“你知道你吗?像你这样的淫体,产的乳汁不止可以强身健体,更有抑制人体老化的作用,即使重病的病人,只要吸了你的奶水,也可以活过来。”他靠着不幸极近,几乎就是在不幸耳根子附近说着。
退开几步,又是狠狠的一鞭子,因为鞭子的材质特殊,无论抽打多狠多用劲,都只留痕迹不见血。雪白的身躯上红肿的鞭痕越来越多,有些甚至是青紫的,肿起有半指高。鞭鞭尽是狠劲十足,唯独没有伤到的是微微凸起的胸部,进过昨晚的一晚上的折磨,不幸的胸部隆起的几乎比娱亲楼的时候更高了,好像刚刚开始发育的少女。
柳无名用鞭柄的顶端,拨弄着不幸高耸的乳%头。“其实他们都不知道,淫体的初乳是最好的,可惜活活糟蹋的那个该死的胡大人身上。你知道他是怎么死的吗?其实他活生生的高兴死的!这个胡大人有怪癖,喜欢被人看着作弄别人,他的府中还收集了各种体制的娈童,可惜他花了大半辈子都没找到淫体的主人,没想到在一个小小的娱亲楼里遇见了你,还当众凌%辱了你。你说他能不高兴吗?”
说完,满屋子里开始蔓延柳无名咆哮般的笑声,阴森森的,有些狂傲,有些……悲惨。
………………
萧瑟·梧桐
留名镇是个依山傍水的地方,水气夹杂云气对流强烈,在夏日的午后,时常会形成雷阵雨。但从来都没有在早上出现乌云密布的情况,更何况是这种夸张到需要白日点灯特殊情况。村名门纷纷出门查看,整个留名镇的上空,云层厚的压得人喘不过起来,伴有强风、云涌,云层最厚的地方是小镇的东郊,正是柳家大宅的所在地。
村里的老人看着异常的天象,感叹:“天命不可违。造孽啊,造孽啊!”
柳家大宅上上下下正忙的不可开交,岩心虽然担心不幸,但不能坐视自己责任不管,带领着一众下人,在真的大风雨袭来钱检查大宅的每一个角落,防止在风雨中出现房屋倒塌,人员伤亡的可能。
梧桐居内,烛光摇曳。虽无比不上外面的狂风大作,但空气中也激流涌动。
“都是你!你为什么要出现在世上,你为什么一点希望都不留给我。是你害死了他,要是没有你,我还能保留一点想念,是你断了我唯一的希望,是你将我的美梦打碎!你不应该出现在这个世上,你不应该出现!”柳无名现在更像一个得了失心疯的病人,拿着鞭子,双目怒张,对着不幸嘶吼,来来回回却都是那么几句。
柳无名口里的那个“他”是谁?
不幸根本不记得自己有伤害过任何人,更何况是跟柳无名有关的人,跟这样的大人物有关的人怎么可能出现在他的身边,难道以前的自己的恩客?
不幸不可置信的摇头。虽然柳无名向他解释了胡老爷的死因,但是胡老爷真的是跟他燕好的时候离奇暴毙,不幸还是相信是自己害死了胡老爷。
说不准,在……在娱亲楼那些日子里,也有人因为跟自己上过床而……死去!
对不起……对不起……
见柳无名伤心的样子,那个死去的人一定对他有重要的意义,虽然自己当初也是不知情的人,但终究一切都是因为自己引起的。虽然无法开口说话,被吊在床上的不幸还是微动了嘴,一直重复着“对不起”三个字。
“对!只要你死!只要你死了,他一定就会回来的,他怎么可能就这么简单的死掉,你一定是假的!他一定不会死的——”柳无名的嘶吼声在整个梧桐居里回荡,右臂高高抬起,重重落下,来回摆动,摆动到不幸身上的全成了紫乌的伤痕,在伤痕和伤痕的交叉点上血丝渗出,在苍白的身子上密布的可怕。
一道闪电划破东边的天际,雷声大作,雨点散落,雨滴大的惊人,全像是从天际砸落下来的珍珠,落在屋外的梧桐叶上滴滴清脆,啧啧有声。
轰隆隆!
屋内虐刑犹在,屋外雷声大作,夹杂人声,脚步声,惊呼声,树叶沙沙声,树木折断声……拍门声。
“不好了。老爷不好了,其中一颗梧桐树被雷打中了!”岩心再也顾不得柳无名生不生气,她素来知道柳无名对这两棵梧桐树爱护照顾有佳,还请专门的园艺师傅,单单只是照顾这两棵树木,而今……
不幸看着柳无名的面色有原先杀戮的爆红,到听到岩心话时候的青白,梧桐,一棵梧桐树而已,对他真的这么重要吗?
柳无名马上破门而出,寒冷的大风卷入室内,全身赤%裸的不幸冻着瑟瑟发抖。
“老爷,老爷,别靠近。”岩心大声呼喊,柳无名像没听到一样,也不顾风雨,疾步靠近被雷劈中的梧桐树,岩心只得撑着伞,紧跟其后。
梧桐树以一种拦腰劈断的奇异方式被雷击折裂,繁茂的上半段垂落在院子里的空地上,青绿色的叶子散落一地,被击中的下半段成焦黑状,还冒着几丝青烟。
“断了,连你也舍我而且吗?”柳无名看着只剩半截的梧桐树,说的很小声,像是喃喃自语,但伤悲的很,连岩心也是第一次看到这个铁汉柔情的一幕。
“老爷,这里太危险,我们等风雨过了再来吧?”
柳无名像没听见一样,失了魂,呆呆的看着梧桐烧焦的根部。人生有太多得不到,强不得的东西,是自己强留了,强留了这么多年,终究是有结束的时候。
被风吹得失去了终点的雨水散落在柳无名的脸上,像泪水,替这个已经不会流泪的男人流淌着。
“老爷,老爷,不好了,刚刚被罚杖刑的那个下人和小公子都不见了!”下人冲冲来报,吓得脸色惨白,跪在地上动都不敢动。
云层在渐渐的散去,雷声早就停了,风也缓和了,还剩雨丝在不停的落下。
“老爷?”不见答复,下人跪着一直不敢起,岩心代为发问。
“起来吧,把这整理干净。”柳无名最后望了眼倒下的梧桐树,绝别的扭头,向屋檐走去。背后的梧桐只剩一棵,就像他,永远都只有自己一个人。
岩心赶紧撑伞跟上,“老爷,那小公子呢?”
“随他去吧,这都是命。就当柳府没有这个人。”
柳无名背影像一夕之间老了几十岁一样,疲倦急了。他需要休息了,再也折腾不起了,如果他真的已经不在了,那么,希望他到我的梦里来看看我吧。
焦黑的梧桐根部,空洞的冒着青烟,树,叶虽茂密,却,早已中空。
梧桐雨,秋萧瑟,点点翠叶风里落。
道无情,空悲切,人去楼空梦里卧。
一切皆空。
被劫·荷瑟
不幸被人带走的时候,已经是快临界痛晕﹑冻晕过去的边缘,迷糊中,只是看到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突然奇异的出现在房间中,从怀里掏出巨大的黑色斗篷,一转,不幸的视线被黑暗包裹了去,意识也随之而去,再也知道后来发生的事情了。
当不幸再次苏醒过来的时候,发觉自己还是被黑色笼罩着,应该还是被黑色的大斗篷裹住,像条被束缚住了的毛毛虫。头顶部有透出一点点的光亮的地方,不幸努力的向那边透出脑袋去。环望四周,自己已经在一个不认识的地方,四面都是奇高的树木,叶片呈少见的椭圆状,是不幸从未见过的。
“醒了?”没有靠近的脚步声,一个高大的男人出现在不幸的视线内,穿的衣服相当的眼熟,好像是柳家仆人的制服。
是他……是那个在绿水池里扶着自己的人,怎么会是他?可惜不幸不能开口发问。可是好像又有点不一样,不一样的地方……是,是剑!柳府的护卫是和仆人分开的,仆人都是不会武功的平民百姓,可是这个男人的手里居然拿着剑。
剑身青紫,不幸好像自己在那里见过。
男人有张平凡的脸,但有双不平凡的眸子,清亮发冷,就好像他手里的剑,男人抽剑,对着靠着树半坐的不幸。
刷刷刷刷!收剑。黑色的斗篷碎成不等大小数十块散布,碎落一地,满身鞭痕的身体全部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
是他。
不幸认出了这个男人,男人也知道不幸想起了自己,也不再做遮掩,就在不幸面前撕下脸上的人皮面具。会有如此剑法的,不幸在胡老爷的护卫身上见过,那人好像叫。荷瑟。
其实荷瑟长的极为好看,细长的眉目,肤色白皙的像女人,身材修长紧实,只是平日的表情太淡太冷,连皱眉都不曾出现。要说句不怎么雅观的话,但荷瑟的体型样貌,要是点点胭脂,换身罗裳,比娱亲楼的红牌更艳上几分,俏上几丝。
不幸还来不及细想为什么这个男人要抓自己,男人已经负上身来,淡淡的气息,浅不可闻的呼吸声,要不是呼在不幸颈侧的气息还是带着细细的温度,不幸甚至以为这个男人是不是呼出来的气都是冰冷的。
男人似乎对不幸的乳%头情有独钟,慢慢向下移动,目不转睛的盯着不幸的殷红,清冷的眼里燃烧着炙热的火焰,不幸的乳%晕四周刺痛着,不是被人掐捏的那种痛,而是从皮层下面踹出来的,这种痛,比柳无名在自己身上的鞭打更痛。痛的不止是皮肉,还有心灵。
不幸不想一生就这样被人用奇怪的眼神注视,也不想一直有人窥探着自己的胸部,好像祭祀台上的贡品。
荷瑟是出名的护卫,无论听觉﹑嗅觉都是一流的。眼前这个男人浑身上下散发着血的腥味,还有……还有诱人的香味,特别是在胸部部分。荷瑟用力的耸动鼻子,甘甜的香气扑面而来。这种香气不是普通人工的胭脂水粉味,也不像平常的奇花异草的香味,是一种由内散发出来的……妈妈的香味。
荷瑟将不幸压在身下,其实不幸的长相普通,但一双凤眼却媚的非常,身材平板,但腰支诱人。男人原本应该平坦裸的胸膛之却有胸脯微微鼓起,殷红的乳%头高高耸立,好像正招呼着,让人吸食。
荷瑟张开嘴,大口含入不幸的胸肉,大大方方的咬住不小的乳蒂,大口大口生猛的吸食,甘甜的乳汁快速涌出,落入荷瑟的口中,奶香扑鼻,荷瑟前所未有的惬意地眯起了双眼,嘴角也不由自主的上翘着。
不幸却痛苦的皱眉,昨晚才被柳老爷玩弄过的乳%头根本不堪重负,单单触碰就会有刺痛涌上心头,更何况是如此用力的猛吸。嘶哑的喉咙只能发出类似乌鸦般的轻吟。
“额 …”
一方面因为不幸早非处子,早就体会过了鱼水之欢;另一方面则是因为柳无名在不幸身上下了一个月的猛药,种种都是用于激发不幸身体里的yin性。只是单单被荷瑟含弄着□,不幸就兴奋异常。要不是身子上的伤害实在钻心的发疼,此等快感,不幸还是十分享受的。
如今不幸的胸内可自行的分泌的乳汁日渐变多,但是就荷瑟的吸食法,估计应该用母牛来打发他。直到嘴里的乳%头再也榨不出汁,荷瑟才不满的从不幸的胸口抬头,剑眉紧锁,幽怨的看了不幸一眼,好像他没得吃都是不幸的错,才低头开始啃食不幸另一边的乳%头。
这次荷瑟不在如此着急,而是先用舌头慢慢舔了一圈,整个乳%晕上都是他粘粘的口水,然后才大口含近大把的胸肉,慢慢吮吸。
这次荷瑟相当有方,足足吮吸了一炷香的时辰才将不幸的乳汁完全吸光,满足的抹了下嘴角。不幸原来就半截高的乳%头更肿了,细细的小孔上还挂有白色的奶渍。
一阵强风吹过,树叶抖动,刚下过雨的页面上抖落无数细小的水滴,冰冷。低落在不幸全%裸的胴体之上,也低落在荷瑟的脖颈处,唤回他远离的神志。
一流的护卫冷静自持,向来不喜行于色,即使是做了超乎寻常理智的事情。
荷瑟起身,恢复到原先的棺材脸,拾起落在一旁的青紫剑,“老爷的死,夫人虽谎称是突生疾病暴毙,但终究和你脱不了干系,这次夫人命我前来是取你的性命的。”
是吗?不幸自问。如果能死在荷瑟这样的高手手里算不算一种荣幸呢?不幸实际上心理也是畅快的,丝毫没有死亡的惧意,他在世上这几十载过得太累太累,如果继续活在世上不是被刚才瘟神就是被当做怪物,还不如就如此死去,也华丽。
不幸闭眼,但是久久都没有等到剑穿过自己身体的痛感,慢慢睁开眼,目光可及之处只有一个灰色的身影在不断远去,难道他不杀自己了?
哈哈哈哈。
不幸的笑声极为难听,也笑的极为费力,整片胸膛都抖动的发痛,上天还真是对我不薄啊,对我这不幸之人却是如此的恩赐,连死都不想让我死的痛快。既然你不让我死,那我就要活的痛快,活的精彩。
不幸困难的起身,靠着仅剩的碎布块遮住自己的重点,在这个寒冷的早上开始寻找走出这片林子的方法。
作者有话要说:看了一整天的美剧~剧情紧凑欲罢不能啊~
第一次字数过两千的一章啊,来的不容易,希望不要被锁,求打分留评。(努力坚持一天一更,努力养肥)
(如果有没有看过13章的亲,某鱼会XXOO之后再放出来的。阿门)
最后对于拍砖的GN说一句,LZ的口味BT了点,雷点低的千万别看哦。谢谢所有收藏文章和收藏某鱼的TX。
………………
死亡·四望
荷瑟接到指令是去谋夺一个人的性命。只是很不巧,这个人是不幸。只是。更不巧,荷瑟一直对不幸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无论是在娱亲楼的初见,还是在绿水居的肌肤相亲,都有一种……一种上辈子他们就认识,并且是那种相处了很久很久的感觉。
在理智和情感之间,最后,作为一个冷血的杀手,作为一个对主人效忠的仆人,荷瑟下手了,只是用他觉得可以的方式。
留名镇南临水,东靠山,此山山名为四望山。四望之名由来已久,早在留名镇还没未改名成留名之时,四望山就已经名扬当地,并不是因为山上有奇珍异宝,也不是山高险峻之类的景观,而是因为四望四望,乃死亡也。
四望山不高,但是从半腰开始就云雾缭绕,水汽寒气颇重,动物绝迹,倒是特殊的植被却有不少。留名镇的老人们一代代流传着关于四望山的传说,老人们传说四望山实际乃仙家居住之地,仙家们腾云驾雾的,也就可以解释四望山上云雾的问题;老人们又传说四望山的实际乃人间最靠近天际的一山,只要有人能等到四望山的山顶,便可位列仙班……
原本都是美丽的传说,那为何又有“四望四望死亡也”之说,皆因四望山的半山腰上有片迷幻林。传说千年来有不少修道之人,贪心之人,争先恐后慕名而来,但大多只是知道他们进了迷幻林,之后再也没有他们的消息了。难得有几个上山之人,经常又在迷幻林的外延看见磊磊白骨。
传说,终究只是传说,但是磊磊白骨,一个个消失的人,确实真真正正的事实,美丽的传说日渐被恐怖的妖怪故事所取道,也就再也有没人敢登山而入了,也有不少胆大的,也均落得个尸骨无存的地步。
近年来打破留言的当属,留名镇的霸王——柳无名是也。三十年前,柳无名刚刚改寇为商,顺利争取湘水河上的水运权,可面临着资金短缺,缺少大量的树木和人工来建造新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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