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入池泡汤的时候,不幸身上伤痕累累,一触水就刺骨发痛,但泡完一个时辰出汤之时,筋骨疏通活络,酸疼全无,连着泡了五天,身子上的伤痕全消,皮肤还反而变得更为细嫩,吹弹可破。
“小公子,到了服药时间了。”上午泡汤,下午小睡至自然醒,柳无名还请了师傅教不幸读书绘画,不幸的生活真可谓是快乐似神仙,唯独除了这每晚服药之时,“岩心,我身上的伤都好了,不服药也没关系。”药味甘苦,虽然而后有冰糖雪莲羹侯着,但不幸毕竟年幼,和岩心熟了之后还是想使使小性子。
“不可以不可以!这药的方子可是老爷专门请了宫廷的药医开的,不止是养伤而且养身,老爷还特别吩咐岩心,一定要亲眼看着小公子服药,万万不可不用啊!小公子应该体会到老爷的一番苦心才对,虽然老爷近日繁忙公务,没时间来看小公子,但是岩心相信,老爷是关心小公子的,小公子更加应该好好照顾自己。再说,要是老爷知道岩心照顾不力,岩心可是吃不了兜着走的。小公子不会是希望岩心死无全尸吧…”
不幸无奈,这丫头嘴皮子厉害的紧,苦笑着摇头,将黑乎乎的药汁一口饮尽。自从不幸服用此药以来每晚睡得极佳,像以前那些不能起齿的瘙%痒和空虚全无,前阵子在娱亲楼开始隆起的胸部也止住了继续生长发育的势头,出乳之事也全无,只是今日乳%头乳%晕有扩张之势,估计是泡汤泡过了。但淫体之事,终究是压在不幸心头一块巨石,每每想到这个不幸就自我催眠,逼着自己相信不是自己自身的问题,一定是在娱亲楼纵欲过度,一定是老鸨在他身上下了药才会如此。但终究之时自欺欺人。
夜色朦胧,岩心服侍不幸睡下,轻轻关门出去。不幸住的地方叫梧桐院,院子前面有两棵百年梧桐树而得此名。
“如何?”
“回老爷,小公子服了药已经睡下。”
“恩。退下吧。”
月色湛湛,柳无名站在树下被月光洒了一身朦胧金色,风吹桐叶,沙沙作响,婉约不如垂柳,伟岸不比松柏,挺拔不比白杨,却栖得凤鸟来巢,梧桐亦是灵树,他柳无名何日才能得佳人归。
………………
明月·美梦
作者有话要说:to之前看文的GN,由于某鱼的贴文失误,十二章遗漏,现已补上。ORZ(自抽)
先十三章内容乃昨天十二章内容,由于和谐,连GN们自己复制一下网址。
(同时关注一下某鱼的两外两个短篇吧。^_^)
不幸入柳府一月有余,日子过得潇洒肆意,体态日渐丰盈,原本见骨不见肉的胸膛也初步紧实了起来。但不幸见到柳家大佬柳无名的次数却屈指可数,寥寥不过数次,且都是偶遇外加擦肩而过,有时甚至连眼神的交汇都没有,只是不幸暗暗瞧着,细细观察着,这个供他锦衣华食的人,心底感激无限,第一次有人这样无欲无求的照顾自己。
虽每次碰面的时候,柳无名都是冷着那张严肃的脸,时不时的有肃杀之气蔓延,但可能是岩心在不幸的耳边吹了太多的耳畔风,说了柳无名太多的好话,不幸也开始偏信柳无名是面恶心善,不然也不会收留他这个被外界传的沸沸扬扬的不祥之人。虽说柳无名较于不幸的年岁是长的太多,但柳无名保养有方且天生就是张俊俏的脸,日子久了,不幸也不禁对柳无名想入非非,甚至夜生yin$梦。
时近十五,前几日不幸一直梦到荒$yin之景,每日醒来,下身衬裤、床被之间块块斑斑的干涸白渍,不幸每每都羞恼的面色潮红,宽慰的是岩心没有取笑,不然不幸真会挖个地洞钻下去也说不定。'省略数十字'十五当夜,不幸在服药后不想似以往那样早早入睡,拉着岩心在梧桐树下品茗赏月。皓皓月光,淡淡秋风,不幸抵不过早睡的生理习性,跟岩心聊着聊着,眼皮愈加沉重,侧卧在躺椅之上,便晃晃忽忽的睡去。
“小公子,小公子。”岩心在不幸耳边轻声呼唤。其实岩心是知道唤不醒不幸的,因为不幸每晚服用的汤药之中加有几味安神药。
“退下。”清冷的男音,浑厚有力,是岩心相当熟悉的,最后看了眼躺在躺椅上毫无防备的不幸,岩心躬身退下。“是。”
…………
梦醒·暴虐
===============请插图1=============
柳无名见时机成熟,“岩心!”
不幸被这声喊叫惊醒,借着月光清楚的看到从梧桐树后走出的岩心。
一切不是梦,都不是梦,都是真的!
不幸被吓的脸色惨白,被一个处了一个月的女子看到自己在男人身下淫%乱的模样,激烈地摇着头,以哀求的眼神望着柳无名。柳无心像得到新玩具的孩子一样笑着,像帮小女孩把尿一般,将不幸从背後抱起,自己坐在躺椅上,用眼神示意岩心可以开始了。
===============请插图2=============
作者有话要说:总觉得有种很强烈的会被封文之感。。。ORZ没有存文了,准备考试中,会改成一日一更,均为短小君。致歉。
(收藏文章的同时也收藏一下某鱼吧~ ^_^)
(被检举了,虽然意料之中,各种XXOO)
曾经·岩心
柳无名快步进入书房,岩心把盛着不幸奶水的容器放在台案之上,等候吩咐。
“出去吧。”
原本都是他的空气变得稀薄稀薄的,压着他喘不过起来,看着岩心关门退下,眼前时不时的回想起不幸赤%裸的躺卧在梧桐树下的情景。
几十年了了,他已经几十年都没有这种心悸的感觉了,无论是走南闯北,上岸下水,遇到过大的风浪,都已冷静出名的他,现在却有种被活生生撕裂的匪痛,看着那半杯奶水的眼神是那么的不可置信。
虽然折磨的不幸在他的嘴里出乳,但是当时更大部分柳无名只是想折磨不幸,看他痛苦,并未含食不幸乳汁的味道。或许他还在欺骗着自己什么。倒了一小杯,看着奶色的液体犹豫了很久,才仰头灌下。奶水流过舌苔,味蕾,喉道,入胃。
“嘣!”用力的垂打桌面,发出的嗡嗡响声,在耳畔徘徊了很久,容器中液体晃动着,水圈一个一个的散开,最后变为平静。柳无名的心却不在平静,燃烧起熊熊火焰。
岩心不放心不幸,回梧桐居的路上走的极快,峨眉紧蹙。跟不幸相处了一月有余,她深知不幸是个好人,也深知不幸是如何的相信自己。这回老爷为了折磨不幸,居然让她出手帮不幸挤奶,对不幸的伤害可想而知。
“小公子,小公子。”岩心拿厚被盖在不幸冰凉的身子上,不幸的双眼张的大大的,呆呆的望着天上的那轮明月,但眼神去空洞的可怕。
“小公子,小公子!!”岩心揪着心,老爷这又是何必,好好的一个人被折磨成这样,岩心是被柳无名一手栽培出来的,素来冷静自持,但见不幸这样还是。“小公子,咱们回屋睡吧,这里夜凉,风也大,伤了身子不好。”
不幸不动,无论岩心怎么劝说就是不动,连余光都不愿意分给岩心一点,像是月亮开了花一样的盯着瞧着。
“小公子,是岩心不好,岩心不该和老爷这样对你。但是你要相信岩心,老爷真的是好人,他这么做肯定是有原因。咱们回屋吧……”岩心的辩解不在似以往那样可以让人信服,苍白无力的可怕,最后倒是下了狠心,挤上躺椅,挤进盖在不幸的身上的厚被中,也不怕不幸一身的腥味和奶味,从后面紧紧抱着不幸,棉被裹的紧实,好在两人的人形都比较娇小,不然这画面还真不敢想象。
“小公子既然想看月,岩心陪你。小公子,岩心给你讲个故事吧。”
“其实岩心刚出生没多久就没了娘,是爹爹带我长大了,岩心小时候岩心的爹爹待岩心极好,邻里街坊都劝爹爹娶个填房的,但是岩心的爹爹不舍得,怕后妈会对岩心不好,就是不娶。就那么一直照顾岩心,照顾岩心的,周围的孩子都羡慕嫉妒的要死,他们的爹娘对他们都没岩心的爹爹对岩心一半好。岩心九岁那年,我们村子里发生了一场大瘟疫,岩心也染病在床,爹爹看着揪心的发疼,村里的人一个接着一个的死去,正在大家发愁的时候。村子里来个奇怪的过路女,身上带了很多奇怪的药草,说可以治好大家的病。”
“万事都不是那么简单的,过路女要在村子里选个夫君,要是他看中的那个男人肯娶她,就救我们这些得病的人。过路女长的奇丑,很多村子里的男人都被迫出来任其挑选,岩心的爹爹很不幸的被选中。”
“后来岩心的病好了,后来爹爹被那个过路女迷糊的晕了头,不再对岩心好,后来岩心的爹爹开始酗酒,后来岩心家里穷,没钱买酒,岩心的爹爹就把岩心卖了换酒钱,后来买下岩心的正是老爷……”
岩心后半段的故事说的极为的简单,几乎是一笔带过,而且句句话语像含在嘴里一样,让人听不清。岩心说着说着靠着不幸的肩膀入睡,睡梦中的他是否梦见了她和她爹爹的快乐时光。
月光下的两人,眼角都闪耀着同样的水泽光亮。
………………
绿水·误解
天下有种最可怕的东西叫习惯。习惯了自己遭受不公平的待遇,习惯了自己永远的不幸,习惯了被人凌、辱,习惯了逆来顺受。
第二天,天蒙蒙亮,在寒气最重的时候,岩心迷迷糊糊的醒来,虽然棉被盖的好好地,也被自己抱的紧紧地,不幸的身体却凉的可怕,身体的温度根不是正常人该有的体温。左呼右唤,就是不见不幸醒过来,要不是因为鼻端还有气息犹存,不幸就跟死了没两样。
岩心叫了一个身强体壮的小厮,让他连被子一起抱着不幸去绿水居,让小厮也跟下下水,抱着不幸浸泡在温暖的池水里。自己则在岸边不停的按摩不幸的手臂,她相信年纪轻轻的不幸不会这么容易就被阎王爷带走的的。不幸平时那么爱笑,那么温柔的对待着任何人,一定好人会有好报的。
将近过了半个时辰,不信才幽幽的醒来,双眼睁的大大的,奇怪的看着不幸,想挣扎出身后人的怀抱,身体却使不上力,无力的对脸色惨白的岩心淡然微笑。
“呜……小公子”岩心顾不得自己会跌落池中的危险,扑身就抱住刚刚醒过来的不幸,自己的上半身全然悬在池面上,要不是不幸背后的小厮够强壮,说不定三人早就摔成一团了。“小公子,小公子,你终于醒过来了。吓死岩心了!”
岩心算的上美人,但算不上较弱的美人,不幸见素来强势的岩心居然也有哭泣的时候,还是为自己哭泣。第一次有人为自己流泪,即使她的背后说不定也是另一场阴谋,不幸信了,不在计较。得也罢,失也罢,命吧。
“傻岩心。”不幸开口,声音沙哑。
“小公子不要说话了。您应该是染了风寒了。岩心吩咐书房做冰糖雪梨给小公子润喉。”向来思绪紧密的岩心也是因亲而乱的人,说风就是雨的快步离开绿水居。
不幸原本没有发现什么,倒是岩心离开后,感觉好像哪里怪怪的,这才发现自己好像坐在某人的身上,有双大手抚着自己的胸部,微微侧头,只是看到后面人的发髻。
“你们在干什么!”柳无名面色铁青,冰冷眼睛里喷着熊熊怒火,认定了他们定是做了什么苟且之事,恨不得将池中的俩人都烧成灰烬。“果然是秦楼楚馆出来的贱%货,手腕就是比一般的人高明,这才没几天,就勾搭上别人了。是因为我昨天只满足了你前面,没有满足你后面的烂洞吗?”
不幸被柳无名的吼声震住了,或者说心死了,不想再做解释。昨晚的行径比那日在娱亲楼当众被%奸,更加让不幸难以承受。因为在娱亲楼不幸是小倌,是被供客人玩乐的躯壳罢了,在柳府,众人尊称他一声“小公子”,其他的人说不定还是鄙夷自己的,但是岩心不是,原本以为对自己好的柳老爷也不是。而昨晚主谋是眼前的柳无名,而帮凶去是自己信任的岩心。
一切多说无益。
见不幸不做辩解,权当是默认。柳无名更是火冒三丈,“来人,把人给我带回梧桐居,那个下人杖刑五十,赶出府去。”
被人带离绿水居的时候,不幸才勉强瞥到一眼那个刚刚抱着自己的下人,平凡的面庞,惊慌的神色,一切都是一个仆人见到自己主子正常的样子,但是那人的眸子太冷太静。要是柳老爷不是在盛怒中,定会注意到这一切吧。
………………
鞭刑·汝心
作者有话要说:最后一个存文了,努力坚持一天一更。
谢谢看文的TX,要花花,求留评。当岩心得知绿水居的事情发生的时候,不幸已经被带回了梧桐居。梧桐居房门紧锁,岩心慌急的在门外踱步,不敢破门而入。她在柳无名身边伺候了近十年,从幼时的小奴小婢,成而今的柳府总管一职,定是有能人所不能,深的柳无名的常识,普天之下最了解柳无名的当属岩心了。在这个时候去敲门解释或者去帮不幸求情,都只是雪上加霜而已。
岩心在门外焦急的来回,倒是两颗梧桐树站的端直的,静寂的很。乌云压得低低的,晨风大作,有大雨之势。
屋内不幸双手被捆,吊在床梁之上,双腿分开,分别绑在左右两边的床柱上,身上不挂丝缕,刚刚被抓出水的身子上还挂着些细小的水珠,身子嫩白的几近透明,全身上下唯一称得上浓墨重彩的一处,当属嘴唇。还是清晨,屋子里的暖炉昨晚就熄灭了,从温暖的池水中捞出,不幸的双唇冻的青紫。
“你还有什么要说的!?”柳无名从眼角斜视着不幸赤%裸的娇躯,手里握紧的是下人刚刚奉上的蛇皮软鞭,鞭身细长,成灰白二色,鞭为设有暗勾,黑森森的,可怕的紧。
不幸双唇抖动,终究没有蹦出一个字来,昼夜的冷年交替,不幸嗓子眼撕痛,喉道有干裂之感,连呼吸都会带着隐隐的微痛,更别说说话了。
“啪!”鞭子划过空气,无情地朝着不幸挥去。
“啊┅”霎时,不幸被一道强烈的刺痛窜过全身,本能的大叫起来,声音沙哑,声线压扁。
柳无名用一种可怕的眼神看着手里的鞭子,鞭尾挂有微微肉削,嘴角嗜血的向上翘起,“你以为我是真的对你好吗?哈哈哈哈!!我柳无名从来不错亏本生意!是世上的人太过于愚笨,说什么淫体会招来死神,说什么碰过淫体之人病死无疑!”苍柳无名说着,继续挥动皮鞭向不幸抽去。
剧烈的疼痛,使不幸的身子不由得发抖,嘶哑的喉咙哀嚎不出任何大声的呼叫,但碍於手脚都被绑住的缘故,不幸根本无法移动身子,像风中的树叶,瑟瑟发抖。
外面的天突然间变得黑沉沉的,最好的晨光被挡的一干二净,柳无名继续谩骂着,丝毫不理会不幸的低声啜泣,“你以为我是真的对你好吗?你知道吗……你每天喝的药里都加有皇宫秘制的□,只是也加了不少安神药,每天晚上你昏睡了之后,我都会叫岩心帮你来推挤胸。哈哈哈!!”
“你知道你吗?像你这样的淫体,产的乳汁不止可以强身健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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