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蛋匪类作者:风花雪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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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蛋匪类作者:风花雪悦-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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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家便都开始感叹,要是宫子羽还在就好了,他一定能把海宴平收拾个妥帖的,只是他被山贼掳走后,虽然曾经试过逃跑回来,却又鬼使神差地回去了,大家都说他一定是把山贼头儿摆平了,所以宁愿在山寨当压寨夫人,总比在城里当个供人玩乐的戏子。
  可惜,他们只猜对了一半。宫子羽确实宁愿在山寨当压寨夫人,只是这个山寨已经不是那个山寨了。
  凌日风对于这大队人马本来也有所警惕,但经过探子回报,知道那海宴平不过也是海晏青一样的糊涂蛋,每天都在教坊温柔乡里厮磨,便完全放心了。
  “你说那些高官大爷,怎么好好的女人不玩要去玩戏子呢?”凌日风的手下对宫子羽从来没有什么尊重的想法,凌日风也不在乎,“寨主,你觉得呢?”
  “我觉得?我觉得什么?”
  “就……就跟戏子做的感觉呗!”一想起那天宫子羽当众表演,人人都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凌日风弯起唇角,连身体都微微发热起来,“其他的我不知道,宫子羽嘛……的确比我做过的女人都销魂。”
  “哎哎,寨主你哪天玩腻了一定得便宜下我们兄弟啊!”
  “我真的玩腻了的时候一定让你们也试试!”凌日风哈哈大笑起来,再跟大伙儿喝了一会酒,就回里间去了。他拍拍衣服,往宫子羽的房间走去。
  自从柴叔死了他都不想见宫子羽,但这淡薄的怨念抵不过肉欲的深刻,现在再说起来,凌日风更加想念那销魂蚀骨的风流了,他快步走到宫子羽房间门前,敲了敲门,也不等回答就推门进去了。
  宫子羽正就着一盏油灯看书,灯光昏黄,映得他平素凌厉的艳丽柔和了很多,他见凌日风走进来,便放下书,抬头对他笑笑。
  凌日风还在想怎么说开场白,宫子羽已经站了起来,拉着他的手把他推到床上,自己跨坐上去了。
  凌日风既惊喜又疑惑,“你不生气了?”
  宫子羽摇了摇头,“我生气,我生气你既然答应过我只让我服侍你,却又放任别人欺负我。可是你竟然来了,说明你还是舍不得我,说明你在柴叔跟我之间,选了我。既然你还是要我的,我还有什么好跟一个死人生气的?”
  凌日风被他一番深明大义的话说得心里无比感动,“是我不好,答应了你的事情却又反口,我该早点来找你道歉的。”说着,他伸手探进宫子羽亵裤里,“今晚我一定好好地补偿你。”
  宫子羽却是白了他一眼,推开他的手,他从枕头底下抽出匕首来,锋利的薄刃抵在凌日风胸口上,“要补偿我,把你的心给我。”
  “哈啊?”
  凌日风一愣,宫子羽已经把他的衣襟扯开了,刀刃贴在了他胸前的皮肤上,“我要在这里,刻上我的名字。”
  “呵呵,原来如此。”凌日风笑了,“可是刺青很痛啊,你要怎么给我止痛?”
  “这个痛,不能止。”宫子羽把唇贴上凌日风的耳朵,轻轻地吹气,“痛快痛快,我今天就让你知道什么叫痛快。”
  凌日风不由得吞了一下期待的口水。

  宫子羽只披着一件鹅黄色的袍子,衬得左胸上的梅花更加红艳,他分开纤长的腿,跨坐在凌日风身上,后穴吞吐着他硬挺的阳物。骑坐的姿势并不新鲜,但此次却是每一下抽插都让凌日风大口大口喘气,额上青筋条条爆现,不停发出似是痛苦又似是舒服的低吼。
  窄道里每一次收窄的时候,宫子羽便把手上匕首摁进凌日风胸膛上一分,然后放松的同时便把刀尖抽出,皮肉的痛楚不但没让凌日风觉得难受,反而有种别样的兴奋,他每次都觉得宫子羽该不会是想要一刀扎死他,想要逃的时候宫子羽便用力把他吸住了,恐惧便转化为强烈的快感,让他期待下一刀的痛。
  宫子羽一刀刀地在凌日风胸口上刻字,故意把“宫”字头上的一定留到最后,其他笔画刺完时,凌日风已经张大嘴巴捉住宫子羽腰侧癫狂般抽插起来,宫子羽咬着牙,仍用力握着那把匕首。
  凌日风几个猛力挺动,宫子羽知道他要泄了,他握紧了匕首,在他爆发的同时,一刀刺下了“宫”字的最后一点。
  脑袋里只余下一片白光的凌日风过了一会才反应过来感觉到痛,他以为是胸口刺青在发痛,可他忽然发觉身上没有了体重,胸口上仍然刺着那把匕首。
  匕首只余刀柄在外头了。
  凌日风猛地瞪大眼睛,大吼一声就要捉宫子羽,宫子羽却不怕死,就静静站在那里等他来捉。
  凌日风走了两步,发现自己越运动越动气,胸前的血就涌出越多,顿时明白了宫子羽的意图,他盘地坐下点了几个止血的穴道,便大声叫人。
  却是叫了半天也没有人来。
  宫子羽也觉得奇怪,却也知道此时逃命或许有用,便马上往外跑去。
  谁知道一开门就看见门外站了一个人。光线很暗,看不清容貌,只看见他手上拿着一柄银枪,枪上红缨耀目生辉。
  宫子羽愣了半响,眼泪滚了下来,“林三宝……”
  林三宝扫了一眼宫子羽,这满是情欲味道的身体让他难受。他故意不理他,径直走进房间。
  却是看见凌日风胸口上插着一把匕首,脸白如纸地盘坐在地上。
  林三宝第一个念头是不能让他死,便马上点了他昏睡穴,渡了真气给他,又给他塞了一颗药丸,才吹了个口哨,让士兵进来把他抬回锦澜城去治罪。
  处理好这一切,他才轻轻叹了口气,仿佛为不能与凌日风死战一番而遗憾,转身就走。
  一直站在旁边的宫子羽忍不住跑过去拉住他的袖子,“你真的连跟我说句话都不行?!”
  “……垂死难乞一面缘,我现在见到你一面已经是你格外开恩了,我哪敢要你跟我说句话呢,宫老板?”林三宝轻轻挣开他的手。
  “你明明知道我这么做是想救你……”
  “对,你救了我。”林三宝转过脸来盯着他,几乎要咬着牙齿才能让自己不发抖,“那你是不是要我跟你说一声,谢谢?”
  “……你不是为了我那样对你而生气,你在为我这样对自己而生气。”宫子羽低下头,把袍子拉紧了,遮住身子,“如果我说,我有苦衷,你愿意听吗?”
  “……”林三宝不语,只把银枪放下,把它斜靠在墙上。
  “我本来是南方富商家中的小孩,七岁时父亲说锦澜城繁华,要到这边来发展,谁知道在锦澜附近的山野遭到山贼打劫,母亲给我吞了一颗龟息丹,我侥幸不死,便流落了戏班,这些你是知道的。”宫子羽抬起头来,眼睛里再无柔情,只有仇恨,“那班山贼趁夜色杀人,我不认得他们,但有一个人曾经走到我面前确认我是否真的死了,我才看见了他的眼睛,是一绿一黑的眼睛。”
  “凌日风、凌云寨就是你的仇人。”林三宝明白了过来,“刚才那匕首,是你刺他的?”
  “十二年来我只想着怎么样才能手刃仇人,如今天公见怜,把他送到我跟前,我当然要想尽办法亲自动手了。”宫子羽微微笑了笑,“以身体做诱饵,趁他欢好时松懈警惕下手,这么卑鄙肮脏的手段,我想林三哥一定不屑听了。”
  “……你现在告诉我这些,不会是希望我原谅你。”林三宝深知宫子羽性格,“你想要怎么样?”
  “你把他带走了要怎么样?”宫子羽看了看那些押走犯人的士兵,“你现在是?”
  “……我在这绿林里站不住了,只好投官家了。”林三宝对宫子羽,是怎么也说不出“拜你所赐”这种话的,但不代表他不痛,不代表他不恨,只是恨到了最终,还是成不了狠罢了。
  “呵呵,那想必是最近风头很猛的那位小王爷麾下了。”海宴平要来捉杀海晏青的凶手,却捉了凌日风却不是林三宝,不管这是林三宝找替死鬼,还是海宴平另有打算,总之,这里头必有其他安排,宫子羽半威胁地说道,“你们要在法场杀凌日风,为海晏青的死得个体面的交代,可以,但是,我要当刽子手。”
  林三宝料到他会如此要求,“我不能现在就答应你,我要回去跟王爷请示。但我答应你,我会尽力劝服王爷答应。”
  宫子羽又是一愣,他没想到林三宝如此顺遂,“你不怕我捣乱?”
  “你为了杀他,什么乱没捣过?我还怕你搞出比林家寨没了更严重的乱子吗?”林三宝惨淡一笑,无力地把长枪握回掌心里,慢慢往前走,走了一段路,他停了下来,侧过脸来道,“其实我生气的是,你为何不告诉我,你为何不选择让我分担你的仇恨?宫子羽,我恨,我恨我们相识太晚,只能相爱,不及相知。”
  说罢,他用力往地上一拄银枪,四周落叶纷飞。他踩着这一地颓败,头也不回地消失在宫子羽视线里。
  宫子羽定在原地,良久才脱力一般跌坐在地上。
  是啊,他们相识的时间本来就很短,只足够唤起些平常爱欲,远远未到能互诉秘密的相知相亲。
  那你又何必对我生死不离,非要我用那么残忍的方法把你逼走!!!
  “林三宝,林三宝,林三宝!!!!”
  宫子羽胸口一阵剧痛,竟是吐出了一口鲜血,眼前光影全无,晕厥了过去。
 
  17。

  宫子羽睁开眼来,天色已然大白。一双小鹿儿一样的黑眼睛在他头顶上用力地盯着他看。他眨了眨眼,那眼睛的主人才站直了身子,转过头去兴奋地喊,“子羽哥哥醒了!快拿药来!快拿药来!”
  “小澄?”宫子羽撑着身体坐起来,发现自己身子已经清理干净,各种伤口也都上好药了,“这是哪里?”
  “这是王爷哥哥的府邸,三哥也住在这里。”小澄拉着宫子羽的手,嘴巴一扁就要流眼泪,“子羽哥哥你到哪里去了,小澄以为你掉下马去了不见了……”
  宫子羽无言地摸摸小澄的头,算了,那些肮脏不堪的事情何必再说,“总之我现在好好地回来了就好了。那你呢,你跟三哥又是怎么样的遭遇?”
  小澄揉揉眼睛,“三哥把我放在一个农家里,说回去找你,找到你了就来接我一起回家……可是他走了两个多月也不回来,我还以为他找到你了就不要我了……还好他终于来接我回家了,可是,可是那时候你又不见了,我问三哥你在哪里,他也不说话……还好现在你又回来了,要不,要不……”说着说着,十岁的小女孩终于还是忍不住哭了起来。
  宫子羽把她抱进怀里柔声安慰,小澄好一会才止住了哭泣,宫子羽笑道,“人家哭是哭成花脸猫,你哭却是哭得发乱髻散的,来,我给你梳头发。”
  “嗯!”小澄听话地端了个凳子在床边坐着,宫子羽便拆散她发辫,好好地给她梳头发。
  林三宝推门进来时,宫子羽正给小澄插上玛瑙发簪,似曾相识的情境让他愣了一愣,仿佛这三个月来发生的事情都是他的一场噩梦,梦醒来,他仍是林家寨的大当家,宫子羽仍在挤眉弄眼地试图挑逗他,林肃天跟林靖海在院子里拆招,唐玉洁跟小澄在一旁助威呐喊。
  宫子羽听见了一声深沉的叹息,他抬起头来,对林三宝笑笑,“怎么劳动你亲自给我送药啊?”
  “三哥~”小澄梳好头发,小鸟一样扑过去,把林三宝手上的托盘接过来,上头除了一碗苦药,还有三四颗爽口的蜜饯。
  宫子羽看见小澄偷偷吞了下口水,不禁泛起宠溺的笑,他拿起碗来一口把苦药喝光,然后把蜜饯都塞到小澄手里。
  小澄惊喜地瞪着眼睛,随后又不依了,非要宫子羽也吃一颗,宫子羽拗不过她,只能吃了一颗,她才安心地把剩下的蜜饯都塞进嘴巴里,一时把腮帮子塞得鼓鼓的,好不滑稽。
  宫子羽笑了开来,取笑她道,“又没人跟你抢,干嘛这么急!真像只小松鼠!”
  “小澄。”林三宝一开声,两人就敛了笑,他拍拍小澄的背,“出去玩,我有话跟他说。”
  “嗯。”小澄点头,乖乖地走出去。
  房间里一下子降温了,宫子羽慢慢坐到床边上,指了指刚才小澄坐的凳子,“过来坐吧。”
  “我在这就好。”林三宝在房间中央站着,双手背在身后,“我跟王爷请示过,他答应让你行刑。明日午时法场,你休息一下,明天会接你一起去法场。”顿了顿,他从怀里拿出一把匕首的鞘壳,“匕首还插在凌日风心口上,大夫说一拔出来他就得死了。小王爷吩咐一定要在法场当众把他斩首,所以暂时只给你拿回这个。”
  “谢谢。”宫子羽接了鞘壳随手放在床头,点头道谢,林三宝转身就走,宫子羽急急叫住他,“三宝!”
  林三宝停住,僵硬地回答,“什么事?”
  “我为什么吐血?”宫子羽却是问了这么个问题。
  林三宝也有点意外他这么问,便如实把大夫的话说了,“情事方过便悲愤攻心,所以血脉逆流,但能吐出这口血也就没事了,你好好休养一阵就行了。”
  宫子羽站起来,走到林三宝跟前,林三宝不由自由得往后退了两步,“悲愤攻心,是谁惹我悲愤攻心的?”
  “……我会负责你的汤药费,你只管休养就好。”
  “林三宝,你还是不是男人?”宫子羽忽然暴怒起来,“啪”地一下甩了他一个耳光,“你压寨夫人背叛你,跟别的男人上床!你怎么不生气!你怎么不折磨他!”
  林三宝被这个耳光打蒙了,不知道他是为什么生气了,却也为那句“不是男人”而愠怒,他捂着脸,推开宫子羽就要走。
  宫子羽却是一把拉住他,跳到他跟前又继续打骂,“林三宝你最失败的不是没了卵蛋!是没了气魄!哪个男人能咽得下这口气!你倒好得很啊!一声不响,闷葫芦一样!还继续对我好!哈哈!看来你还是爱我爱得要紧啊!明明就上不了我,却还是对我这么好!哎呀,真是感天动地啊!”
  “你发什么疯!”林三宝也生气了,用力把他甩开。
  宫子羽病弱体伤,一下就撞到了门板上,痛得他嘶嘶吸气,可他却像找死一样又往林三宝扑了过去,“你说话!你说话啊!你说你是不是还爱我!你干嘛对我那么好!你说啊!我不是你夫人嘛?!你还爱我是不是!来上我,来上我啊!你不是爱我爱得紧吗,来操我啊!啊,不好意思,我忘了你没法子上我呢!哈哈,真是名符其实的银样蜡枪头啊!”
  “宫子羽!!!”林三宝终于被他惹火了,一巴掌把他扇了开去,“你欺人太甚!”
  宫子羽被扇得一阵头晕,视线还没恢复过来,后脑勺就“咚”地一下撞到了床板上。眨了两下眼睛,才发现自己被摔到了床上。
 
  林三宝覆上身来,一把扯下宫子羽的裤子,拉开那双雪白的长腿,就把两根手指塞进了他后庭。
  突然的进入让宫子羽一瞬绷紧了,但随即放松下来,尽管眉头紧皱,也没有喊痛。林三宝在里头曲起指节转动,本被凌日风弄得松软的谷道此时却不知为何紧了一些,每一下动作都像挠在心上一样,宫子羽咬得牙龈都要碎了,挨在林三宝腰上的腿脚不住发颤,明明痛得直冒冷汗,却是不由得硬了起来。
  宫子羽张着嘴巴喘气,却也不伸手去套弄,他环住林三宝的脖子,把自己贴在他身上磨蹭。
  林三宝本来气极,只想把宫子羽弄痛,但在他抱住他脖子的时候,他忽然明白过来了,宫子羽在故意气他,好让他气上心头强暴他。他明知道自己再也不能留他在身边,便以这种激烈的方法换这第一次跟最后一次,让自己做一遍名符其实的压寨夫人。
  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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