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年·君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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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年·君臣- 第2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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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上……”潘安托住朱允炆的臀部。
  
  “狗奴才!”朱允炆抬手就给了潘安一个耳光,“朕要上你,你还敢反抗?”
  
  这到底是谁强*暴谁?潘安哭笑不得:“皇上,臣怕伤到龙体。请恕臣僭越之罪。”
  
  “能让朕不疼?”
  
  “是。”
  
  “准了。”
  
  “请皇上容臣在上面。”
  
  朱允炆一把掐住潘安的脖子:“反了你个狗奴才。朕是九五之尊,你竟敢要求在朕上面!”
  
  朱允炆不介意被个男人捅,却介意在上面还是下面?潘安有些理解不了朱允炆的思维方式,不过皇帝有令,他只能遵从。潘安仰躺在床上,勾下朱允炆的裤子,让小巧玲珑的器官暴露在空气中,满是茧子的手覆上他臀部细腻的肌肤,慢慢地揉捏,分开他的臀瓣,以惊人的耐性一点一点地扩张,直到羞涩的小嘴不再闭得严丝合缝,才尝试性地塞了一节手指进去,随即感觉到自己被朱允炆的甬道紧紧地包裹住。
  
  如果被他包裹住的是自己的宝贝,那该是怎样的天堂。潘安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没有不管不顾地直接拿朱允炆泄欲,慢慢地把一整根手指都塞进去,模仿交合的动作在朱允炆体内抽CHA,等他放松一些,再塞入一根手指,很快就找到朱允炆的敏感点。
  
  “你……大胆……放开朕……”朱允炆感到一把火从下腹烧了上来,烧得他的头脑失去了思考能力。这种感觉让他又兴奋又害怕,想开口阻止,却是声音发颤,身前小巧玲珑的小家伙也渐渐抬起了头。
  
  这么可爱的颜色,这么小巧的东西,稚嫩得像初尝人事的少年一样,真难想象他也已经为人父。不过朱允炆在别人面前是皇帝,是丈夫和父亲,至少现在在潘安面前,他只是个恋人。朱允炆难耐地扭动身子,似乎想逃离潘安对他欲望的掌控,身前挺立的小鸟颤颤巍巍,甚至渗出了晶莹的泪珠,潘安偏偏对他小巧玲珑的小家伙不管不顾,只对着他的后*庭猛攻。过于强烈的刺激让朱允炆扭动得更加剧烈,身上的衣服全都被他自己挣开,松松垮垮地挂在手臂上,白白嫩嫩的身子像是刚剥出来的春笋一样,在潘安眼前一览无余。
  
  潘安不但没有放开,反而又伸进去一根手指,加快手指的动作。朱允炆很快忍无可忍,小可爱抽搐了几下,潘安精致的腹肌上多了一片白浊。
  
  朱允炆已经气喘吁吁,整个人都趴到了潘安身上,好不容易喘过气来,抬起头,却是对上一双欲求不满的眼睛。心上人在眼前衣襟大开,白皙的皮肤因为情*欲染上红晕,温热的呼吸喷在自己赤*裸的胸膛上,疲软的欲望压着自己的小腹……天知道潘安要凭借多强的定力,才不至于大不敬地立刻把朱允炆摁在床上,不管不顾地吃干抹净。
  
  朱允炆费力地抬起身子,低下头往两人的下身看了看,看到潘安还是一柱擎天,憋成紫色的肉柱上青筋虬结,看起来大得惊人。两相比较之下,自己的骄傲实在是小得可怜,还那么没出息地先溃不成军,如今更是因为刚满足过,就缩成小小的一团……朱允炆觉得自己作为男人的尊严受到了极大的伤害,闭上眼睛一咬牙,就要对着潘安的坚*挺坐下去,让潘安也尝尝自己的欲望被别人握在手里肆意玩弄的感觉。
  
  潘安依然托着朱允炆的臀部,不让他坐下来,沾了点肚子上的白浊作润滑剂,继续开拓朱允炆的甬道,直到可以容得下三根手指,才将手指撤出。
  
  朱允炆原本被弄得有些不适,拼命挣扎,可是如今后*庭一下子变得空荡荡的,他又觉得有些不满。幸好很快就有一个更大更热的东西,代替潘安的手指将他填满。
  
  这一次没有太大的痛苦,只有无与伦比的满足。朱允炆忍不住发出一声惬意的呻*吟,慵懒的声音听在潘安耳中犹如对他的邀请,小心翼翼地抽CHA了几下,确信没有伤到朱允炆,便开始不管不顾地在他体内驰骋。
  
  朱允炆觉得自己骑着一匹脱缰的野马,可是不论对方怎么挣扎,都脱离不了他的掌握。朱允炆一次次攀上情*欲的高峰,纵然体力不支,也不想输给潘安,抓到机会就坏心眼地收缩甬道,看着潘安意乱情迷,夹得他在他体内*射出来,还缩紧甬道不让他拔出。见潘安窘得脸通红,朱允炆乐得哈哈大笑,把白天的一切烦恼都忘了,只剩“欺负”潘安的快乐。被朱允炆捉弄了几次,潘安也把尊卑抛道了九霄云外,抬起身去吻朱允炆,甚至惩罚性地咬他的嘴唇,和他抱在一起在床上滚作一团,下身继续用力。一个存心要对方求饶,一个死活不肯投降,两个人就这样用最原始的方式沉迷在最简单却也最极致的快乐之中,不知今夕何夕。
  
  朱允炆都忘了两人在一个晚上做了几次,万幸等他醒过来时天还没亮。朱允炆发现自己赤条条地睡在被窝里,身体已经被清理干净,纵欲过度的后*穴也上了药,腰间保护性的箍着一条手臂,背后是坚实温暖的胸膛,靠在上面能闻到让他觉得心安的阳刚味道。
  
  “潘安?”朱允炆抬起头,看到潘安长出一层细细胡渣的下巴,往后拱了拱,窝进他的怀里,“想不到你在这方面还挺厉害。拿多少人练过?”
  
  “皇上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只是自从上次被朱允炆“强*暴”,之后的日日夜夜,潘安都在回味那一夜,在无数个失眠的夜晚靠想象和朱允炆再次交合来入睡,如今只是把他的白日梦付诸现实而已。不过潘安把朱允炆当作整个世界,在朱允炆眼里,潘安恐怕就只是个发泄不安的工具而已。尽管知道对方对自己的感情和自己对对方的感情全然不可同日而语,难得朱允炆如此热情,潘安哪怕是骗自己,也想多享受一下此刻的温存。
  
  “发生什么事了?”潘安低下头亲吻朱允炆的额角,想象自己不是皇帝面前卑贱的侍卫,而是可以张开双手保护朱允炆的爱人,能用坚实的臂膀为他撑起一片没有风雨的天空,让他精致的眉眼不再露出愁苦的面容。
  
  或许是纵欲之后太累,或许是两人的亲密关系降低了朱允炆的戒心,朱允炆说出朱高炽的事:“凭燕王世子的聪明,只怕早晚会连我不是皇室血脉的事都发掘出来,可我偏偏对他无可奈何。我现在该怎么办?”
  
  潘安深吸了一口气,才敢说出心底的欲望:“允炆,跟我走吧。” 
  
  “你叫朕什么?”朱允炆转过身来。
  
  “允炆。”既然大逆不道的话已经说出口,潘安干脆豁出去了,“既然当皇帝不快活,那就别当了。禅位给燕王,你跟我走吧,离开这皇宫。我有点积蓄,还可以外出做工赚钱,足够养活我们两个。我们走吧,明天就走,不,今晚就走。我会好好地保护你照顾你……”
  
  “你这狗奴才活腻了!”朱允炆骑坐到潘安身上,抬手便往他脸上打,“你当朕是什么?你又以为你是朕的什么?你不过是朕的一条狗,在床上不过是个供朕泄欲的男妓,是个比婊*子还不如的男妓!还敢要朕跟你走!你有什么资格对朕指手画脚?”
  
  潘安抓住朱允炆的手腕:“允炆,我对你是真心的。”
  
  “真心?”朱允炆冷笑着按上潘安的胸膛,“你的心有几分是真的?掏出来让我看看。”
  
  潘安抓着朱允炆的双手按在胸前,不声不响,只是看着他,深邃的眼睛似乎能看到朱允炆心里所想的和嘴里所说的完全背道而驰。
  
  “掏真心?你的真心长在老二上面?”朱允炆被潘安看得心虚,干脆踢他下床,“你给我滚!”
  
  “允炆……”
  
  “再不走我喊人了!”朱允炆背过身,把自己裹在被子里,“现在就滚,不然‘朕’灭你九族!”
  
  房间里安静了片刻,朱允炆听到一声叹息,然后是悉悉索索穿衣服的声音,最后是门打开又关上的吱呀声。
  
  潘安真的走了,朱允炆把脸埋进被窝,却摸到自己一手的眼泪。做皇帝很苦很累,还要每天提心吊胆,只有在潘安的身边,才能体会到他从来不曾体会过的满足,那份温暖让他舍不得放开。他也不想过在皇位上终日提心吊胆的日子,他也向往潘安描绘给他的幸福生活,可是如果没有了皇帝的头衔,他算是什么?一个女戏子的私生子,一个连亲爹都没有的野种。如果真的离开了皇宫,没有了权势,凭潘安做锦衣卫的本事,不论是看家护院还是行走江湖,甚至仅仅是卖力气都能养活自己,可是朱允炆能怎么办?他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禾黍刍秣一样不识,柴米油盐一样不懂,只有一副能惹是生非的好皮相。如果真的离开权势过平民的生活,他的这张脸能给他们带来无数的麻烦,一旦离开潘安的保护,他就只能沦落进相公馆,过着比以前吕氏做戏子时更不堪的生活。潘安信誓旦旦说会保护他,可是能保护到几时?发现一旦离开皇宫,朱允炆只能做个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米虫以后?发现没有了皇帝的身份做保护,朱允炆的漂亮脸蛋能惹来多大的麻烦以后?还是朱允炆年老色衰,失去这副让他着迷的皮相以后?男儿薄情,世态炎凉,即使没有亲眼见过,朱允炆也没少从吕氏口中听过。更何况他是男儿身,分桃短袖之情难容于世,他也无法生儿育女拴住潘安的心,如今一晌贪欢,下场可能就是抱憾终身,朱允炆不敢把自己的一生赌在任何人的感情之上。要活下去,唯一的方法就是踏平他面前所有的障碍,牢牢握住至高无上的权力,不论黄金打造的龙椅有多硌人,不论美玉打造的玉玺有多烫手。
  
  潘安没有走,躲在龙床旁的帷幔后面看朱允炆窝在被子里抽噎着睡着,看到东方露出鱼肚白,随侍太监来叫朱允炆准备早朝,才舍得悄悄离去。




☆、第四十八章 劫

  朱元璋的头七过去了,留在京城中的儿子们没有任何消息,朱棣安慰自己从应天到北平路途遥远,总需要一些时间,孩子们又小,没想到先送个信回来,给父母报个平安;国丧已经解除,留在京城中的儿子们依然没有任何消息,朱棣安慰自己或许是几个孩子贪玩,在路上耽搁了;朱元璋去世已经大半年,眼看着就要到建文元年了,儿子们依然没有消息,从其他地方倒是传来几道晴天霹雳——洪武三十一年八月,周王朱橚次子朱有爋向朝廷举报父亲图谋不轨,朝廷遣曹国公李景隆突袭开封逮捕朱橚,把他贬为庶人,徙云南;同年十二月,代王朱桂被人告发“贪虐残暴”,朱允炆下令将他迁至蜀地关押;建文元年四月,湘王朱柏遭人告发谋反,诏命其赴京师询问,朱柏不从,闭门自焚而死;同年五月,岷王朱楩因“不法事”被贬为庶人,远徙福建漳州;同年六月,齐王朱榑和代王朱桂因罪被贬为庶人……朱允炆的皇位还没坐热,大明国就少了周、齐、湘、代、岷五个王爷。
  
  现在朱棣没法继续自欺欺人了。
  
  朱允炆根本不是省油的灯。他顾忌朱棣的嫡子身份,又是诸王之长,最想削的其实是他,可是又怕一下子惹毛了他,大家撕破脸,区区应天挡不住燕王手下的百万雄兵,就先剪他的羽翼。可怜朱橚只是个清心寡欲的大夫,唯一的爱好就是研究各种草药,仅仅因为是朱棣仅有的同母兄弟,就第一个遭了秧,被发配到云南那样的蛮荒之地。亏得朱橚遭到亲侄子如此对待,还想着家人之间要以和为贵,写信回来告诉朱棣不要轻举妄动,说云南那里有很多中原看不到的奇异植物供他研究,他在那里过得很开心,事实上却是穷得连给刚出生的孩子雇个奶娘都雇不起,只能用羊奶喂,而朱棣能为他做的只有上奏朱允炆“若周王所为,形迹暧昧,幸念至亲,曲垂宽贷,以全骨肉之恩……如其迹显著,祖训且在,臣何敢他议?”劝他看在同为朱家子孙的份上,别再继续为难朱橚;朱桂确实脾气暴躁了些,“贪虐残暴”或许不全是冤枉,可是比他更“贪虐残暴”的藩王不在少数,朱允炆唯独和他过不去,恐怕是因为代王妃徐妙心是徐达的次女,朱桂和朱棣不仅是同父异母的兄弟,也是连襟;朱楩、朱榑和朱桂虽然能征善战,却是性格暴躁,在封地肆意鱼肉百姓,朱棣对他们没什么同情可言,可是朱柏何辜?虽然在战场上勇猛无敌,朱柏其实是个小书呆子,还没就藩的时候最喜欢和朱橚一起研究药理和佛经,想不到仅仅因为跟着朱棣一起打过几次仗,又和朱橚交好,就落得被逼自焚的下场。
  
  不过为兄弟们忧心在其次,最主要的问题是朱棣的儿子们还全都在朱允炆手上。自从削藩以后,燕王府里能够调动的护卫已经不到一千人了,其他人都被朝廷以备边名义调走。即使兵权在握,朱棣也实在是不想和朱允炆为敌,只能上奏说自己思子成疾,希望儿子们能回来侍奉,上疏却像泥牛入海,没有半点回音。
  
  朱棣几乎真的要急出病来了,幸好七窍玲珑心的比干就在他身边,朱棣希望叶咏乐能想出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不想他的办法就是“我去京城看看。”
  
  “不行!”听到叶咏乐的“好办法”,朱棣几乎跳起来,“你没发现葛诚和卢振有些不太对吗?”
  
  “发现了。”燕王府长史葛诚前不久替朱棣去应天送信,回来后神色有异,时常跟王府护卫指挥卢振在一起鬼鬼祟祟,显然两人已经成为朝廷的内应。要是连这么点事都看不出来,叶咏乐前三辈子都白活了。
  
  “知道你还去?”要不是顾忌这两个眼线,朱棣早就自己赶往应天去救儿子了。
  
  “不过他们监督的是你,对我这‘妇道人家’不便看管。”叶咏乐第一次觉得女人的身份也有好处,“我换回男装出去,他们发现不了我。再串通几个侍婢,大家口径一致,他们总不能闯进内院来检查燕王妃是不是真的在。”更不用说朱棣就藩已经将近二十年,燕王妃其实是男儿身的事甚至都不曾传出过燕王府,如今隐瞒他的行踪不过是小事一桩。
  
  “我就怕你也和那三个臭小子一样有去无回。”
  
  “你是在咒我吗?”叶咏乐挑了挑眉,“还是觉得我连这点事都解决不了?”
  
  “你自己说,你有哪一辈子是太太平平地在我身边寿终正寝的?”不是朱棣不信任他的能力,实在是白鲤在这方面“劣迹斑斑”——比干被雷劈死,霍去病英年早逝,李建成服毒自尽……更何况早在叶咏乐成为燕王妃以前,道衍和尚就说朱棣这辈子也是推不掉皇位留不住爱人。虽然道衍被他关在了大庆寿寺,至今不知是死是生,朱棣依然害怕他的预言,生怕叶咏乐这次也是一去不回。
  
  “那么你有什么更好的主意?”
  
  “说不上更好。”朱棣沉吟片刻,“我们……去和送子观音说一声,再生个儿子吧?”说完就听到耳边传来可怕的拳风声,几乎条件反射地往旁边避让,一抬手正好接住叶咏乐的拳头。
  
  “只要燕王之位后继有人,留在应天的儿子你就不要了?”叶咏乐双手的手腕都被朱棣抓住,还是一副恨不得扑上去咬他的样子,“再生一个?说得轻巧。不用你十月怀胎,你就觉得他们多一个少一个都无所谓是吧?”
  
  “咏乐,你冷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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