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年·君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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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年·君臣- 第1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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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冢亚美:0。0方便透露一下红莲的身材有多好吗?
  
  白鲤:典型的穿着显瘦脱了有肉,尤其是那两块饱满多汁的胸肌,特别诱人。
  
  手冢亚美:(鼻血飞流直下三千尺……)
  
  红莲:那么喜欢我的身材吗?^…^我就知道你还爱我。我们还在一起吧,以后天天脱了让你摸摸亲亲……
  
  白鲤:我从来没有否认过红莲的外在条件很好,就像我从来没有否认过他的内在很渣。
  
  红莲:……b能把后面一句去掉吗?
  
  95。 H中对方做什么最高兴?
  
  红莲:坐在我身上扭,让我不用动就很享受。
  
  白鲤:早点完事,我就能早点睡觉了。
  
  手冢亚美:我怎么觉得H这件事完全是红莲剃头挑子一头热?
  
  红莲:攻本来就该热情主动点,受本来就该羞涩含蓄点,我就喜欢他欲拒还迎的样子,要是白鲤太主动就没意思了。
  
  96。 H时会想什么?
  
  红莲:男人的血液有限,只能往大脑和JJ之间的一个那里跑,H的时候大脑完全是处于休息状态。
  
  手冢亚美:女人的血比男人多吗?男人那么大的个子,血容量难道会比女人小?
  
  红莲:女人的血多到每个月都会自己溢出来,还能溢个七天都没事,男人的血涌到JJ上就顾不上大脑,你说谁的血比较多?
  
  手冢亚美:……b你大姨夫……
  
  白鲤:纠正一下,红莲不是男人,是植物,而且是扶他。
  
  手冢亚美:白鲤,咱别说冷笑话了好不?
  
  97。一个晚上做几次?
  
  红莲:一次。
  
  白鲤:一夜干一次,一次干一夜。
  
  手冢亚美:我知道为什么红莲的女人几乎个个都受不了他了。
  
  98。 H时,衣服是自己脱还是被脱?
  
  红莲:为什么要脱?
  
  白鲤:他都是直接撕的。
  
  手冢亚美:你还真有那么多衣服给他撕。
  
  白鲤:大邑商和西汉都很富裕,而且中原地区的纺织业向来十分发达,总算我还不至于要裸奔。
  
  红莲:我怎么会让你裸奔,让谁都能看到你的裸体呢?
  
  手冢亚美:唐朝开国时没有那么富裕吧?
  
  白鲤:所以每次爱爱,我都要以最快的速度脱衣服,虽然内衣依然难以幸免于难,至少太子朝服还能完整无缺地在玄武门之变后传到李世民手里。
  
  红莲:我还纳闷你怎么每次都只穿着内衣就来找我,还以为你是情趣诱惑呢。
  
  手冢亚美:红莲,你真的想多了。
  
  99。 对你来说,H是什么?
  
  红莲:爱到极致就会自然而然发生的事。
  
  白鲤:繁衍后代的方式以及红莲让我闭嘴的方式。
  
  红莲:用这个方式来防止吵架非常有效。
  
  白鲤:因为H过后我都没力气和他吵架了。
  
  手冢亚美:红莲能把白鲤H得没力气吵架,白鲤能把红莲H得从初一躺到十五,两个都是猛人。
  
  100。请对对方说一句话吧。
  
  红莲:下辈子还在一起好吗?就当是给我一个补偿你的机会。
  
  白鲤:我攻你受,不然免谈。
  
  红莲:(犹豫了半天)……好!
  
  手冢亚美:从初一躺到十五都肯给你反攻。白鲤,红莲还是爱你的哟。
  
  白鲤:因为他知道有你这作者在,下辈子肯定还是他攻我受。
  
  红莲&手冢亚美:……b(被发现了呀)                    
作者有话要说:  




☆、情人节(上)

  俗话说女为悦己者容,男为悦己者穷,自从和张友仁成了一对恩爱夫妻,西王母每天起床后就多了个很大的烦恼——怎么打扮自己。西王母把簪子一根一根地试过来,都觉得不满意,最后把决定权交到张友仁手里。
  
  “亲爱的。”西王母甜甜地唤了一声,举着手里的两根簪子往头上比划,“你看我戴这根簪子好看,还是这根好看?”
  
  “都好看都好看。”张友仁连头都不回,语气中满是不耐烦的敷衍。
  
  西王母的心沉了下来。
  
  记得当初她和张友仁还只是名义上的夫妻时,就是因为张友仁看到西王母在梳妆打扮,走过来很严肃地拨过她的脸,皱着眉头看了半天,换了另一根簪子CHA在她头上,说她这样打扮好看,西王母被他专注的眼神迷住,才会对他倾心。不过人间的夫妻都有七年之痒,张友仁和西王母成为真正的夫妻已经有七百年了,纵然西王母每天换着花样把自己变成各种美女,张友仁也该厌倦了。
  
  该来的总要来,挡也挡不住,该走的也总要走,留也留不了。西王母放下簪子,抿了抿嘴唇,眼前突然出现一大捧红艳艳的东西。
  
  “哈尼,哈皮瓦伦汀节!”
  
  “哈?”西王母没听懂,“你说什么?”
  
  “哈皮瓦伦汀节……”张友仁举着一大把红玫瑰,笑得十分花痴,可西王母一脸迷惑,一点也没有接过去的意思,害得张友仁的笑容全部僵在脸上。
  
  “今天是瓦伦汀节。”张友仁又补充了一句。
  
  “什么节?”西王母还是没听懂。
  
  两个人大眼瞪小眼看了半天,张友仁的笑容终于维持不住,泄气地把玫瑰扔到西王母的梳妆台上:“那可恶的番子神果然是骗我。朕回头非把他打得满头包不可。”
  
  “哪个番子神怎么惹你了?”西王母越听越糊涂。
  
  “还不是耶和华。”张友仁在西王母身边坐下来,“你知道那番子神有多自大吗?区区一个荒蛮之地来的化外蛮夷,居然说全世界只有他一个是神,其他的都是妖怪。如来找他去理论,他就提出和如来猜拳,谁赢了,就弹对方脑瓜崩。耶和华使诈,每次出拳都慢,如来被他弹得满头包,好不容易如来赢了一次,耶和华说他有事要稍微走开一会儿,就跑了,而如来到现在还摆着准备弹人脑瓜崩的姿势,等着耶和华回来给他弹。不过也不能怪如来傻,是耶和华那厮太过狡诈。如来毕竟也是咱们自己人,现在被一个番子神欺负了,朕作为玉皇大帝,不能不管。朕原本想去替如来收拾他一下,叫那个夜郎自大的番子神见识见识什么才是真正的神,结果耶和华说今天是他们那里的什么瓦伦汀节,应该和心上人一起过,想不到也是骗朕的。对这种目无尊上的番子神决不能姑息,朕一定要……”
  
  西王母突然吻住张友仁:“Happy Valentine’s Day,我的大傻瓜。”
  
  这下换张友仁傻了。
  
  看张友仁一副傻头傻脑的模样,西王母也忍不住给了他一个脑瓜崩:“今天是西方的情人节,耶和华没骗你。自己外语没学好,还怨人家。还‘哈皮’……”
  
  “朕是天朝的神,应该是那些番子神来学汉语,凭什么要朕去学他们的番子语?”张友仁突然意识到一件事,“你从一开始就知道我在说什么对不对?”
  
  西王母点了点头,随即笑得花枝乱颤:“谁让你傻头傻脑的样子那么可爱。”
  
  “好啊!”张友仁环住西王母的腰,“敢捉弄朕,情人节礼物不想要了是不是?”
  
  “你给不给?不给礼物就离婚。”
  
  “给给给……”张友仁举起手表示投降,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盒子,“看看,喜欢么?”
  
  西王母以为今天是番子的情人节,张友仁也会学番子那样送给她一枚钻戒,可是打开精致的小盒子,里面却是一叠卡片,故作生气地合上盖子:“拿什么东西来敷衍‘本宫’?要是本宫不满意,我们下半年就分房睡。”
  
  “要整整半年都分房睡?!是不是太狠了?”张友仁抱起西王母,让她坐在自己腿上,“梓童,这可是朕精心设计的。你看,这是捶背卡,用一次给你捶背半个时辰;这是购物卡,用一次不论你要什么东西我都给你买;这是免战卡,要是我们吵架了,用了这张卡,不论如何都算我错;这是跪搓板卡,要是你觉得我做错了什么事,用这张卡无理由跪搓板半刻钟,但是仅限于没有其他人在场的时候;还有这张……”
  
  西王母看着张友仁炫耀他的礼物,等他说完了,却故意撅起嘴:“就这种破东西拿来敷衍我,分房睡。”
  
  “还要分房睡?”张友仁皱起一张脸,“换成跪搓板好不好?”
  
  “不好。”
  
  “为什么?”
  
  “一张床睡不下三个人。”
  
  “还有谁?”张友仁几乎要跳起来,“亲亲,我发誓,我一直都只忠于你一个人,没有和任何仙女乱搞过,我们之间绝对绝对没有第三者。”
  
  “有第三者。”西王母说得斩钉截铁。
  
  “谁?!”
  
  “这个……”西王母拍了拍依然平坦的肚子,“宝贝,情人节快乐。”
  
  张友仁发出一声欢呼,抱起西王母转了三圈,才舍得放下她:“我们又有宝宝了?朕一定要好好地摆个宴会,庆祝皇儿的诞生。”
  
  不管生了第几个,每次西王母怀孕,张友仁都高兴得像是第一次做爹。看张友仁兴奋得就差到处跑,西王母有些好笑:“离生出来还早呢。”
  
  “不早不早。那些番子神住得远,等信送过去,他们再过来,也差不多是时候了。”张友仁已经要去写宝宝的满月宴的请柬了。
  
  “你打算把他们全都请来?”西王母盘算了一下,“一起聚一聚,倒也不是不可以,只是宴会一定要安排好。如来不吃荤,奥丁不吃素,安拉不吃猪肉,还有千万别让耶和华和安拉坐在一起,不然他们非打起来不可。宙斯和赫拉要不要请?他们两口子关系不好,可别让赫拉来了,看到我们恩恩爱爱的样子,反而闹得不痛快……”
  
  “随便随便。”张友仁听着那些番子名字就头晕,更别说搞清楚他们谁是谁了,“只要记得别让奥丁和伊邪纳岐还有伊邪那美坐在一起就行了,免得那两个小日本发现我们卖给他们的三文鱼都是从奥丁那里进口,然后翻了二十倍的价钱再卖给他们的。”
  
  “现在日本还是个小岛国,穷得叮当响,哪里出得起那么高的价钱?你当现在是二十一世纪?”西王母点着张友仁的胸膛,满脸都是笑意,“打错如意算盘了吧?奸商……”
  
  “管他呢。对小日本就得使劲地压榨,不压着他们,他们就得瑟了。”张友仁厚脸皮地接受了“奸商”的称呼,“再说要是我不做奸商,我们宝贝的奶粉尿布还有新衣服新玩具都要从哪里来呢?”
  
  “现在才十四世纪,哪来的奶粉?”
  
  “没关系,穿越了去买。”
  
  “与其穿越了去买,还不如直接让奥丁进贡几头荷兰奶牛,还没有三聚氰胺。”
  
  “还是我的宝贝聪明……”
  
  ……
  
  他们两个就不能顾忌一下还有第三者在场吗?张友仁和西王母旁若无人地卿卿我我,白鲤在鱼缸里听得只想撞墙。
  
  住在玉皇大帝住的金阙云宫,白鲤觉得实在是不便,提出鱼也是有隐私的,于是张友仁命令鲁班给白鲤在鱼缸里造了一幢房子。鲁班确实不愧是木匠的祖师爷,巴掌大的小木屋做得处处都是机括,白鲤只需要通过游动来改变水流,就会触发各种机关来服侍他的生活,唯一的问题就是隔音效果不太好,而张友仁和西王母因为看不见白鲤,就完全当他不存在了,每天晚上在外面亲热得没羞没臊,不知道白鲤在鱼缸里其实可以听得一清二楚,只是不好意思提出来而已。
  
  今天是西方的情人节。如今天界恋爱成风,到处都是成双成对的男仙女仙,大家都过节去了,只有白鲤孤零零地留在鱼缸里。
  
  白鲤要在鱼缸里弄幢房子,就是为了遇到不想见的人来看他的时候,可以有个地方躲。天界也有不少女仙看上白鲤,可都被他以“爱情是修行的业障”婉拒,到后来连黑龙都不来了,而他最想躲的那个人从来就没有来过。
  
  不见,说好了再不相见,可是红莲真的再也没有来过,白鲤却觉得心里空落落的,每次看到别人成双成对,他就心酸得想哭。
  
  爱情是魔障,暂时的甜蜜只是陷阱里的诱饵,短暂的幸福背后是永远的痛苦,现在他把爱情戒了,就再也没有烦恼了。可是爱情这东西真的戒得掉吗?佛家讲究四大皆空,白鲤也考虑过看看佛经,或许就会忘记曾经和红莲在一起的一切,结果看到如来自己都屁颠屁颠地跟着耶和华转,气得白鲤直接把经书摔在这假和尚脸上。
  
  没关系,反正他是真的做到四大皆空了,没有爱情的生活也挺好,不用担心红莲做不成好皇帝会魂飞魄散,不用再看到红莲娶妻纳妾生儿育女,分明心痛得想哭,却还要逼自己笑着祝贺他,真的挺好……听到张友仁和西王母嬉笑打闹着远去,白鲤却是鼻头发酸,恨自己遇人不淑,被人辜负至此,还对他念念不忘。
  
  不准再想红莲,他们之间再也没有任何关系了。白鲤狠狠地甩了甩头,似乎这样就能把对红莲的思念甩出去,外面却清清楚楚地传来红莲的声音。
  
  “小傻鱼,我来看你了。”
  
  是红莲!白鲤几乎不假思索地想游出屋子去看看,又想起来自己当着众神说过再也不见他,连忙躲起来,只是从窗缝里往外偷窥。
  
  真的是红莲!即使隔着鱼缸和那么多的水,白鲤都觉得他的眼神过于灼人,只敢躲在小房子里面。
  
  “小傻鱼,出来见见我好吗?我只想看看你恢复得怎么样了。”红莲半跪在案几前,捧着白鲤的鱼缸,“很抱歉那么久都没来看你。这里毕竟是玉皇大帝住的地方,我试了几次都没能溜进来。今天其他人都过节去了,金阙云宫的守卫比较松懈,我才找到机会来看你,等守卫来了我就得走。”
  
  神仙不经传召擅闯九重天,就已经是大逆不道的大罪,红莲还只是妖孽,居然擅闯玉皇大帝居住的金阙云宫,如果被发现,后果不堪设想。白鲤想出去叫红莲趁着守卫还没有回来赶紧走,突然想起自己说过再也不见他,再也不原谅他,还是躲回去。被抓就被抓吧,就算红莲被推上斩仙台,也与他无关了。
  
  “还在恨我吗?”不见白鲤出来,红莲深深地叹出一口气,抽出一支花CHA在鱼缸里,“白鲤,情人节快乐。我不敢奢求你原谅我,只想告诉你我还爱你,不论千年万年,我都会等下去,等到你回心转意的那一天。”
  
  鱼缸里没有动静,红莲也就等在外面,似乎不论天长地久都愿意等下去,两个人都没发觉张友仁和西王母就躲在几步外的屋角看他们。
  
  真是痴儿,既然放不下,何苦为难自己?西王母摇了摇头,立刻被张友仁捏住下巴顺便捂住嘴,免得她满头珠钗发出的声音会惊到他们。
  
  他把她的妆都焐花了!西王母戳了戳张友仁的腰,指了指自己的嘴,要他放开手,张友仁却不理不睬,继续关注红莲白鲤那边的情况。
  
  他是要闷死她吗?西王母比划了半天,张友仁都不理她,最后拿出张友仁写给她的“跪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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