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魔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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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魔人生- 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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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联系吧”,舒畅转身询问马立克:“你认为,他们会在前面等我们吗?”

“会,一定会在前面等我们,我猜想,阿萨迈族已经取得了酬劳——雇主的鲜血。正是通过这份血。他们获得了你俩的形象、气味,等等影像,这也意味着——”

马立克停下了手语,而后地话他觉得用语言说出来感觉更好:“不死不休!”

“既然这样,让他来吧!”舒畅平静的像读晚餐地菜单:“我们稍做停留。等图拉姆完成工作就直航悉尼——脓疮越早割掉越好,我正期待与他们会面……啊。想想我就心跳!”

“晚餐吃什么?”既然舒畅打定主意,图拉姆也放开心怀,他兴致勃勃地询问迪伦今天的晚餐——这绝不是最后的晚餐。

奇怪的是。没人把舒畅能在阳光下活动当回事,仿佛他理所当然。这项本该震惊天下的大事,就这样被大家轻描淡写地忽略过去。

迪伦微微鞠躬,向舒畅说:“阁下,我们已进入澳大利亚,在这个国度,我们应该畅饮白葡萄酒。我们的酒窖恰好有两种白葡萄酒,分别是彼塔隆马酒庄的梅洛酒和三河的席拉思酒。”

喜欢饮用葡萄酒地人都知道这样一个俗话:干红小资,干白贵族。

一般来说:白葡萄酒是各种葡萄酒中最易酿制,然而也是最难酿制好的葡萄酒。它简单到只需葡萄汁的发酵就可,然而,要想酿造出顶级白葡萄酒,所花费的功夫远比红葡萄酒复杂。

首先,酿造者要集中注意力保持精致的果香,不停通过光学仪器检测果实成熟程度。从而把采摘时间精确到分钟。

到了采摘时间,漫长地苦难开始了。白葡萄的采摘令人筋疲力竭。采摘者们要分成小组,在葡萄园内仔细寻找。他们用剪刀剪下合格地葡萄串,装入桶或篮中。装满后,把葡萄倒入小车……采摘进度是很慢的。

下一步是令人头痛的筛选工作。红葡萄酒酿造需考虑从葡萄衣中获得什么酒色。但白葡萄酒需要考虑完全不染色。那些采摘好地葡萄,为了防止葡萄衣将酒染色,榨汁前要进行剥皮……然而,最好的葡萄汁是整串榨汁的,所以,剥皮可以,却不能让葡萄从葡萄串上脱落,脱落的,即为不合格葡萄,扔掉。

然后是榨汁了,研究证明,如果榨汁时挤烂葡萄核,酒味就会变得苦涩。所以,榨汁的力度要恰到好处,既要榨出足够多的葡萄汁,又不能压烂葡萄核……

复杂吧,可这还没完,要使葡萄酒凝炼而有味道,对于酿酒过程的处理及低温环境都要作严格的要求……

这样酿出的白葡萄酒,一瓶价格相当于十瓶红葡萄酒。至今,史上拍卖的最贵葡萄酒就是一瓶白葡萄酒。白葡萄酒的价格如此令人咂舌,所以一般人根本喝不起。在欧洲,只有各国王室和顶级富豪,才有能力“偏爱”白葡萄酒。

世界四大白葡萄酒产区,澳大利亚与新西兰得天独厚。占据一席。而迪伦刚才介绍的两款白葡萄酒,正是澳大利亚名酒之一。

白葡萄酒与红葡

法完全相反,红葡萄酒喝古老,储藏越久越醇香,而喝“嫩”,五年之内的嫩度最佳,超过这个界限。你可以把它直接倒沟渠里——除非某些顶级酒,可当收藏品保值增值,至于饮用,算了吧。

“那么,从头来过吧”,舒畅心疼的。小心肝扑腾扑腾地。这哪是酒,这是金液……嗯。就是金液也没这么贵。每瓶约售1000元左右。如果这两酒拿到国内,完税价格每瓶估计在5元人民币以上。拿这种酒宴客,按每位客人半瓶计算,七八人地宴会,保守估计要花20元以上。这绝对是一个令人窒息的数字——除非有“报销”。

可他能怎么办呢?有心想被窝里放屁——独吞,但大家刚完成一票,总得犒劳一下吧。

“那就……先来个梅洛酒,有机会再上席拉思……以后吧”。舒畅痛苦地说。

“好的,梅洛酒!有浓郁香子兰香味,混杂黄油、奶油及淡淡的丁香气味,还有股熟透的洛查梨与香瓜的醇香,我们有2003梅洛酒。甜橡木味而带匀和得很好,饮用起来很幼嫩。像是青苹果地味道。我建议,晚餐搭配龙虾或鱼,或其他足香海鲜;再配上一只野鸭。那味道令人窒息。”

还窒息,我已经窒息了——“拿潜水服来”,舒畅晃晃悠悠站起来,还没饮酒,他好像就醉了:“新鲜海鲜,或者鱼是吧,我替你们抓去,活得!”

接着,他又低声嘟囓了一句汉语:“……还能省点钱!”

“鲨鱼,海里面全是鲨鱼”,图拉姆笑着说:“人们常说:如果你想妻子或丈夫神秘失踪,就带她(他)来科科斯旅游,这里沙滩美景迷人但暗礁密布,十分小心也能掉进礁洞人间蒸发,至少也能划伤双脚引来鲨鱼。

这里水下物种丰富,著名的科科斯神仙鱼美得令英格丽。褒曼绝望,但这却是世上最凶猛的大白鲨栖息地,双齿的咬合力有五吨,是潜水员的墓地,你……”

马立克也看出了舒畅的郁闷,他玩笑地说:“你怎么了,我们地状况正步步好转,你不至于想自杀吧?”

“鱼翅,我想吃鱼翅,告诉鲍胖子,马上把水烧上,我给他割鱼翅去。”

“让我们为鲨鱼祈祷吧”,图拉姆装模做样地在胸前画了个十字:“它们家中将闯入一个更凶的掠食者。”

一头鲨鱼咧开大嘴,露出一排令人恐怖地、锋利的白牙齿。

它摇晃着肥硕的身体,闪电般在舒畅身边穿梭往来,速度快的令人目不暇给。

如果它速度慢点,你可以看到它齿边满是垂涎。

可它不能慢。

鲨鱼没有鱼鳔。没有鱼鳔的鲨鱼只能靠不停地游动才能保证身体不至于沉入水底。因而,不停地运动就是鲨鱼的生存状态,不运动,鲨鱼就有生命之忧。

就是靠不停地运动,使鲨鱼的体魄保持强健。说白了,鲨鱼的本事是逼出来地。

“我也是被逼的!”舒畅在海里努力控制着自己的身体,愁苦地用汉语对鲨鱼讲:“你看,200万美元花出去了,得了几个芯片与盘子。芯片自用,盘子呢,那是赃物,现在不能出手,所以我只有支出没有收入,所以我不得不找你商量——把你的鱼鳍借给我行不行?”

鲨鱼听不懂,它张着硕大的嘴,像箭一样快速地向舒畅冲来,舒畅一闪身,鲨鱼狠狠咬了下去,与此同时,它地长尾剧烈摆动,在水面掀起一片巨大的浪花。

我咬我咬我咬咬咬,它狂怒地晃动着身子。舒畅在哪里摊开双手,无可奈何地说:“好吧,我地话说完了,无论你是否听懂,我的告知义务已经完成,从法律意义上说:我现在要自卫了!我要杀你!”

那只鲨鱼从舒畅头顶冲过,然后是两只,三只,四只。就这片刻功夫,无数的巨鲨从礁石从里窜出,翻动着雪白地肚子,在他头顶盘旋飞转。

“哎,你怎么也混黑社会了,告诉你,垃圾再多它还是垃圾,最多,也就是一堆垃圾”,一只鲨鱼快速地向舒畅冲来,它的伙伴则在附近盘旋,等待着美味大餐。

“心跳吧!现在!”,舒畅伸出一根指头,轻点在鲨鱼鼻子上,鲨鱼柔韧地一摆鱼尾企图躲开,可那根指头像穿越了时间与空间,毫无停滞地点在鲨鱼的鼻子上,随着鲨鱼的快速掠过,那片皮肤像刀划过一般裂开……

血,皮肤裂开的地方没有出血,相反,那块皮肤像枯萎的鲜花一样干涩。

这道划痕从头至尾,那条鲨鱼掠过后立刻失去生机,它冲势越来越慢,像表演慢动作镜头一样,悠悠地将肚皮一翻,浮出水面。

“瞧,什么叫‘因小失大’,这就叫‘因小失大’,你说我要你的鱼鳍,你爽爽快快给了我,咱俩客客气气分后,以后见面还有个想头,现在你瞧,因为一条鱼鳍,你失去了生命。”

舒畅不是故意耍贫嘴,只是因为寂寞。在这茫茫的大海上,他漂流了许久,他有家不能回,他饿了,他想家了!

可他无人倾诉,只好到海底,向他的猎物倾诉。

他不认为对方能够理解,可他就是想说说汉语。

他故意的!

“来,亲爱的,乖,把身子顺过来——让我掐下你的鱼翅”,舒畅温柔地,满脸微笑地,循循善诱地冲下一条冲来的鲨鱼,窃窃私语。

当然,这条鲨鱼紧接着翻起了肚皮。

一只水母好奇地伸出触角,包住了舒畅的脚,瞬间,它的触手枯萎,变成一堆灰泥。

“够了,够了”,一支高音喇叭插入水底,图拉姆的声音高叫着:“五只了,我们的船装不下了。老板,我们并没有捕杀许可证,快上来,我听到飞机引擎声。”

  第五十四章 他竟然还有感情

科学研究证明,世界上所有动物中,鲨鱼是惟一不会生癌的,因为鲨鱼体内含有一种抑制癌细胞生长的物质。这种物质在鲨鱼软骨中含量最高。

这论点对鲨鱼来说并不值得高兴,因为它让吃鲨鱼变成一种健康饮食。而现在,只要啥动物和健康有关,都会成为下一个灭绝对象。比如黄鱼,鲨鱼体内那种抑制癌细胞的物质黄鱼体内也有,且含量仅次于鲨鱼。可现在黄鱼在我国近海基本灭绝,要捕捞到黄鱼,需航行到远洋。

对鱼翅的无止境的需求市场,导致了对鲨鱼捕杀的屡禁不止。为此,各国都在自己领海加强侦索,以防止过量偷捕,而各国巡逻船主要的搜捕对象就是中国船与日本船。见到中国船,巡逻船一定要靠上去检查渔网的网眼大小,而见到日本船要检查他们是否违法捕鲸。

日本人爱干涉他国内政,一旦本国渔船被扣押,为这几个无知渔民,他们也要挥舞经援大棒勒索他国,所以,各国巡逻船遇到日本渔船,常默契地罚款了事。而遇到中国船违反规定,则必定扣押。

海豹号登记的是舒畅的名字,也就是说,这艘马达加斯加船籍的游艇属于一个中国人,现在,船身周围堆满了鲨鱼,可舒畅又无捕鲨许可证,一旦被巡逻者发现,那就是坐牢的事。

“有两个办法”,甲板上,图拉姆对正在擦拭水迹的舒畅说:“一个办法是,称他们没发现我们,驾船快跑。飞机虽然跑得快。但它有油料限制,只要跑出了它的巡航半径,我们就安全了。”

“不行”,舒畅断然拒绝。满大海的鱼翅啊,怎么舍得扔下?

在广州,用鱼胶、水、海藻酸~:(也称“化学鱼翅”),每斤500大约买到5001500。而货真价实地鱼翅现在不叫鱼翅了,要叫“天然鱼翅”。这种鱼翅国内一般很少见到,它们都到了药厂,或香港、南洋的富豪餐桌。

科科斯的大白鲨每头有公共车长短,一头鲨身上切下来的鱼翅,怎么也能卖出一瓶梅洛酒钱。更何况,还有鲨鱼皮。这也是高档服装的材料。而鲨鱼肉,国际市场上每斤可卖到三十多美元。

舒畅“冒着生命危险”,到海底捕获了数吨重的鲨鱼,他怎肯把这数万美金随意丢弃。

“那么,我们只剩一种办法了”,图拉姆看着***通明的游艇,叹了口气:“准备现钞吧。”

“恐怕,你们无法用现钞收买”。迪伦站在船头,仰望着引擎声传来地地方。

暗淡无光的夜空中,看不清飞机的存在,只能根据引擎声来推测:“现在,他们正在报告我们的存在。等岸上发出指令,飞机就会俯冲下来。贴近观察并报告我们的舷号……接受现实吧,澳洲政府很廉洁,这件事牵扯太多的人。没人敢接收你地贿赂。”

“炮?枪?”舒畅神情自若地说。

“不可能……我们会成为国际通缉犯!”

“你有什么建议?”

“什么也别做——”,迪伦平静地回答:“鲨鱼的伤口很奇怪,而且,这么多鲨鱼尸体,附近地鲨鱼却像怕了它们一样并不去抢食,这现象他们无法解释,而我们什么也不做,他们就无法指证这是出于我们之手,不是吗?”

呀!舒畅一拍脑门,忘了忘了——无罪推定。还以为是多大的事情,在无罪推定下,只要对方没有确凿证据,证明是舒畅做下了这种事,他们就无法定罪。而在保释期间,舒畅完全可以自由活动。

海豹号上没有血,甲板上的人全干干净净,连冲洗的痕迹都没有,它出现在这片海域,完全可以自称“巧合”。说海豹号干的——拿出证据来。

巡逻飞机掠过海豹号,甲板上几个人装出诧异的模样望着周围的浮尸,几条鲨鱼在远处不时跳出水面,它们都远远避开海豹号舰身。飞机来回飞掠了数趟,发现了这里的异状。

“先生,巡逻飞机要求通话!”拉吉拉丘把身体伸出船舱喊道。

舒畅脑中突然掠过一个念头,他急切地低声问迪伦:“迪伦先生,你见多识广,你认为,在夜间执行空中巡逻,能有多大作用?”

迪伦愣了一下:“基本上,没多大作用——空中巡逻地主要用途是发现,剩下的还要靠登船,只有登船检查,才能取证。”

“那么,有喜欢夜间巡逻的国家吗?”

迪伦现在已明白了舒畅的意思,他思索了一下,肯定地回答:“几乎没有——除非在战争状况下!但这也需要海上舰船的配合。”

“先生,飞机要求通话!”拉吉拉丘再次喊道。

“我们周围可有巡逻船?”舒畅反问。

“雷达显示:周40海里没有巡逻船,连条小舢板都没

“把通话器给我”,舒畅走向驾驶舱,中途,他扭身吩咐:“图拉姆,你躲到卧舱去,让格伦上来。”

“这里是‘百合花号’医疗船,马达加斯加船籍,请求通话”,舒畅拿着话筒说。

“我们什么时候成了‘百合花号’?”拉吉拉丘低声嘟囓。通话器在不工作时是关闭地,他的话传不到飞机上。

”刚才,2钟前“,舒畅脸不红心不跳滴说。

“‘百合花号’,‘百合花号’,这里是科科斯空中巡逻警,请开启你们地定位雷达,我们要对你进行识别。”

舒畅听完这话,笑得像个偷了糖果的小孩:“空中巡逻警,空中巡逻警,请说出你们的编号,我正在向科科斯方面核对,重复:请报出你们地识别编号。我正在和科科斯警方联络。”

空中的飞机还在盘旋,它继续坚持自己的主张,这次,它还是没报出飞机编号:“百合花号’,‘百合花号’,这里是科科斯空中巡逻警,请开启你们地定位雷达。我们

进行识别。”

“很抱歉,我听说这里海盗猖獗,为了本船的安全,我必须向海岸警备队核实,空中巡逻警,请说出你们的编号。我已接通科科斯警方,请等待几秒钟。”

“我们接通了科科斯警方?”拉吉拉丘瞪大眼睛。

“白痴!”

“‘百合花号’。‘百合花号’,最后警告,立即开启定位雷达,否则,你将遭受攻击。你将遭受攻击。”

“白痴!”舒畅拿起通话器:“本船具备自卫能力,如遇攻击,将立即还击。”

飞机没有回答,但舒畅已敏锐地察觉到。飞机引擎声正逐渐减弱,此后,飞机再没有俯冲下来。

“会使谁?”格伦已来到驾驶舱,他怀里还抱着枚毒刺导弹。舒畅一看那枚导弹,顿时火起。

“败家啊!好多万美金啊。拿它打飞机……又是笔支出,都不知道节约么——勤俭是革命的传家宝……”

“不可能是追踪者”。格伦犹抱着毒刺导弹说:“我们一路没耽搁,路线变幻不定,如果谁能追踪到我们的路线。那他就知道我们的存在。”

“管他是谁?”舒畅不以为然地说:“我不会让一次偶然的事故影响我地食欲,快把鲨鱼捞上来,鱼肉、鱼皮加工冷藏,新鲜的鱼翅……”

新鲜鲨鱼的味道非常出乎意料,本以为它应该像牛肉般粗糙,但实际上特别细嫩,鱼味很重,吃来比较上瘾。至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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