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承罪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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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承罪妃-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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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以一个医者的身份说道话,当然在意,那也是一个生命,而且现在是我在负责。但是单纯的只是冷柔的身份的话,这与我无关,该在意的应该是王爷才是”。
“……”沈昱寒想从她的脸上寻找一丝说谎的迹象出来,可是在她的脸上看见的除了是冷清之外就是那视他如敌人的眼神,他有点失望。
她的眼神,是从什么时候起就变得这般的冷了?他找不到了以前那迷恋他的眼神,是从那天她说她的誓言只是她的童言无忌开始,还是那天她知道了她的父母死的那一天?
“王爷不是有话要跟我说吗?”被沈昱寒看的不自在,冷柔将话题转回到最初。
“如果我说,我不要你赎罪了,你会相信吗?”
这个问题,他整整的想了几天,直到刚才他还在犹豫着。可是刚才看见她那惊鸿一笑的时候,他下定了决心。他发现,自己在看见她终于不再露出笑容的时候,并没有预想中的那么的高兴。
沈昱寒的话让冷柔想笑,最终也还是笑了了出来。她带着点鄙夷的眼神看着沈昱寒,说道:“王爷何必问我这个问题,我们根本就不存在信任上的问题”。
“你不相信?”同样的话对她说了两次。她不相信他说的话。
“那你说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她是绝对不会相信他会无缘无故的说这句话的,沈昱寒做什么事一直都是带着目的性,就连那誓言都可以一时玩心大起说出来,谁知道这时候他是不是玩心大起?“还是你又一时的玩心大起?王爷童心未泯,但妾身已经不再年少了”。
旧时的伤还没痊愈,她还没有从那悲伤缓过来。他又要换新的玩法吗?
冷柔冷硬的态度让他想要转身就离开,他今天已经够低声下气了。但他还是安奈住自己心中的不耐。
在这个国家里,几乎是万民敬仰,朝中大臣几乎是没有人敢和他说这样的话的,她例外。一种不被信任的感觉让他觉得难受。
“我只是在说如果,只是一个假设而已”。
他这一说,注定了以后的路中,他们形如陌路人,即使是一个为夫一个是妻。冷柔在作茧自缚躲在自己的世界里,而沈昱寒自傲,不承认自己心里面的感觉。在张若水的柔情下他迷乱了自己。
“我当然知道这是你说的如果,所以才不可能”。她情愿相信后者也不会相信前者。越过他,向张若水的阁楼走去,该说的也说了。留下也是无意义,结果还是一样。
如果没有实际一点的东西的话,不管是如何的假设也不会成为现实的
“我说的是真的”看见她愈见消瘦的身形,他竟然有些不忍。他不清楚那是什么感觉,或许是因为她那柔弱楚楚可怜样子和那抑郁不乐的哀叹终于让他心软了吧……可是又好像不是这样,看不见她的笑他的心会疼。
听她悲哀地弹着琵琶,他似乎看见她站在他的眼前,含着泪水凄苦的对他说道:“为了赎罪,我家破人亡,你现在是不是很满足了?如愿的看见了我生不如死的样子,你是不是可以解恨了?如果觉得不够的话,我就站在眼前,为何不来点爽快的?”
“你不会的”冷柔几乎是想也不想就说了,在她认为他是不会这样做的。让他向她低头?这是不可能的。
那是痴人说梦话,她曾经做过痴人,有了经验就不想再犯。她在心里这样告诉自己。





正文 第四十二章难以抑制的欲望
更新时间:2012…1…20 8:18:37 本章字数:6113

那么干脆利落的一句话,不拖泥带水,没有一丝的犹豫的就说出来了。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沈昱寒的眼神渐变得深沉起来,像是思考又好像只是单纯的看着她而已。
她似乎成熟了很多,不再是那个追着他的尾巴的小女孩了。
冷柔身隐没在柳树的那边,沈昱寒才抬起脚步离开向张若水住的阁楼走去。
像往常一样,冷柔给张若水诊脉,沈昱寒在一旁看着,冷柔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相处方式,尽管这眼前的两个人在这里无视他人的存在秀恩爱,但是冷柔几乎是没有任何的表情。专注的给张若水诊脉。
心受过重创,最好的办法其实就是做到不去在意。
张若水在沈昱寒百般的呵护之下,状态极佳,气色也极好。有了沈昱寒这个关键人去在场,她想张若水心里面看什么都是甜的。为张若水诊脉完毕。张若水想要多留冷柔,但是被冷柔以还要回去研制药品为理由给拒绝了。
张若水露出一副失望的神情看着沈昱寒,希望沈昱寒可以说点什么。沈昱寒看来一眼冷柔,发现她已经收拾好她的东西,之后也看着他。
她在等待着他的发言。不知道这次会挑什么骨头。
看她那样子是不愿意留下了。沈昱寒低头对张若水说道:“你应当要好好的休息,不要累着身体”。他习惯性的抚摸着她的头。
张若水感受着他温暖的大掌上面的温度,温馨的笑了,一双水眸含着幸福的看着他。
冷柔不想在此处看他们在秀恩爱,提起自己的东西,对他们说道:“王爷,若水我先走了。”
踏出门槛,冷柔若有似无的扯动一下嘴角。她现在的身份与一个婢女有什么区别?只是比她们高一级而已。
冷柔一走,沈昱寒也跟着要走了。不过沈昱寒也是对张若水千说万哄才得以脱身。他感觉到疲惫,每一次面对张若水的时候他总是有点儿力不从心。他看见张若水有时候他竟然有种想要逃开的感觉。
不是讨厌,按理说他应该是爱她吧,不然自己也不会让她为自己生孩子。可是为什么当自己听到了她有孩子的时候他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的激动?
想着想着他一抬头,发现自己竟然走到了冷柔住的地方,他僵住在那里。心里五味陈杂,为什么是这样?
抬起头,看着在和莺儿一起收拾草药的冷柔。这一主一仆在聊天,莺儿在不停的说着话,不知道莺儿说了些什么,冷柔就突然笑了起来。那笑容足以将这春天给融化掉,莺儿就驻足傻傻的看着,这样傻傻地看着的还有他。
他似乎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来这里了。
那边的冷柔似乎是感觉到了什么,她向四周望去。沈昱寒竟然像是偷窥情人的小男孩一样,躲在了一颗树后面。然后伸出个侧脸看那边。他为自己的这一个举动而感到相当的讶异。
在自己的地方,看见他有什么奇怪的?而且他并不是在偷窥别的女子,那是他的妻子,明媒正娶的妻子。
他为什么要躲起来。
这样想着,沈昱寒不在躲起来,而是大方的站了出来。他刚站出来,就刚好被冷柔看见了,他看见了她的表情一滞,然后她就没有再多看他一眼就和莺儿回房间去了。
关上门,冷柔背靠着门板,凝神想了一下。
这情景好像当年他跟她初见时的情景,刚才有一瞬间她的心漏了一拍。虽然隔着柳树,但她确定那个人是他没错,为什么他会出现在这里。
莺儿将药材放好之后,看着在门口愣神的冷柔,唤了几声。“小姐……小姐,回神啦,小姐”。
“啊……什么事?”
“没事,刚才那个是王爷吗?”
“嗯”冷柔点点头,走到床沿坐下,手抚上那檀木做的床。
——王爷说你睡眠不好,所以就叫人做了这檀木床,有助于你睡眠
想起那天张若水跟她说的话,冷柔就想着沈昱寒到底想干什么?他说他不要她赎罪了,他说的是真的吗?可是为何在给了她那么多的伤害之后就跟她说不要她赎罪了?他难道不知道她失去的已经很多了吗?
还是他只是想换一种方式折磨她?他到底想怎么样?
瘫软在床上,将脸陷入软枕里面。枕头也是檀香的,到底沈昱寒的用意是什么?想着想着,睡意袭来,冷柔迷迷糊糊中睡过去了……
月光袭来,清冷的月光泄进屋内,屋外看到春风吹起的涟漪,一浪高于一浪,月下的柳条更是迷人,在没有人的夜晚尽显她们的丰姿。
一个身影潜入屋内,站在床边爱恋的看着床上的人儿。手轻轻的抚上她的脸,滑过她的秀眉,轻轻的在她的唇上面摩挲画着那轮廓,然后倾下身轻吻了上去。
触到那柔软的时候,他才知道自己的思念有多深。那月色再浓,依然解不尽那磨人的相思。夜夜吹箫饮酒,夜夜愁。无尽的相思就像化脓的伤口,越来越严重。每一次梦里面相见的时候总是一个模糊的身影,伸手过去抓的时候得到的总是一丝看不见的空凉。
如今,睡在月色下的人儿就是自己心里念着的那个人,她那姣好的容姿不败给这月色。
唉——
轻叹了一声。他希望她能够懂得他心中的愁思,但他又舍不得让她为那样的事情伤神。
他是在折磨自己
一阵风卷起沙曼,侵人的凉意有点冷。他为她拉上被子,贪恋的看着她的睡容,他知道他不可以在这里留的太久。
他吻了一下她的额头,准备起身离去。他才转身,还没有跨出一步,身后的话的话让他僵住身体。
“俞灏……”
他慢慢的转身,看向床上的人。还在睡着,原来是在说梦话,可是已经足以让他很高兴了,起码这一趟是值得了。原来自己也在她的梦里,这样,她已经很满足了。
目前来讲,他不求一定要和她琴瑟和鸣,只要她的心里面有他的一席之地他就很满足了,做一切都值得。
他浅浅的一笑,本来有些许落寂的眼神顿时明亮起来,充满光芒,在夜间里熠熠发光。
有的时候,为了你的惊鸿一瞥,我愿赴汤蹈火。而我为的是你心中的一席之地,不至于让我感到我是被忽视的。深深的在心里面说完这句话,俞灏跃身跳出窗外,消失在夜色中,晃动了那杨柳。
他一走,在走廊的另一边一个身影在夜色中出现。深邃的黑眸看着俞灏消失的方向,若有所思。
他抬步走到床边,一跃身。进去了。
一双黑眸在黑夜里面显得那么多诡异。床上躺着的是一个睡美人,他的眼犀利的看见了潜在她嘴角边的笑意。他的心里面不由的一紧。
檀木香,有助人睡眠的功效。她睡得极沉,看来并不知刚才来了‘访客’,他松了一口气。
轻轻的伸手去触碰她的脸颊,本来只是想碰一下就放开的,可是手一触上她的皮肤。沉在身体深处的欲望被唤醒起来,有个声音在心底叫嚣着,他渴望她。
眼神渐渐的变得暗起来,从她的脸来到了她露在外面的锁骨,轻轻的摩挲那诱人的锁骨。滑动那干涸的喉咙,心里的欲望越来越强,另外一只手将盖在她身上的被子掀开,将她腰间的腰带扯开。
为什么他的心跳会如此得快?感觉这就像是初经人事的毛头小子,激动而兴奋。Yu望的冲动下,他俯下身吻上她的娇唇,啃咬着。
“嗯……”冷柔感觉到自己的嘴上有关什么在爬一样,痒痒的。用手去弄,将身体转过一边。
沈昱寒撑起身体,看着身下的人,紧绷的欲望就像那欲爆发的火山。其实他可以单刀直入直奔主题,像以前一样不用理会她的感受。可自己却一反以前的作风,极其的温柔。那一点一点的吻加深,一点一点的从额头一直到耳垂,一直到锁骨……
当一丝凉意透过衣服传过来的时候,冷柔冷得抱紧双臂,将身体蜷缩着。或许是太累了也或许是檀香的原因。她依然是没有醒过来,尽管沈昱寒这么大动作的骚扰着她。
她梦见了俞灏,梦见了他们初见,梦见了他面对着她笑。还梦见他站在桃花树下,手里持着剑,盈盈的对着她笑。那笑容就像是阳春三月一样,让她融化在那样的温柔里面。
沈昱寒已经完全的将她的衣服脱下,看见夜色中她如雪的肌肤,光滑而细致,沈昱寒的瞳孔一缩。那强烈的欲望已经无法抑制得住,他腰身一沉,挺进了她紧致的空间,被那柔软结结实实的裹住。
他满足的呼出一口气。
他将她的脚盘在自己的腰上,慢慢的律动起来,随着他的动作,冷柔身体也在身下一上一下的动着,也檀木床也配合似的吱吱呀呀的响着。
不知道是在梦中那个还是这感觉是现实的。那一浪高于一浪的欲望盖过她的身体每一个神经细胞,她感觉到自己的身体里面有一条蛇,在肆意的蠕动着。
她脸上有羞涩,因为自己对俞灏竟然有那样非分之想,突然觉得这样的自己很淫荡。可是那真实的欲望却像是心中的水蛇一样,要冲破那一层薄薄的阻碍窜出来。
“俞灏”情不自禁,心不由自己地唤出了俞灏的名字,嘴角的笑意淡淡的却在这夜色里是那么的迷人。





正文 四十三章旧戏重演
更新时间:2012…1…20 8:18:37 本章字数:6503

“王妃吃点东西吧,就算您不想吃肚子里面的孩子也要吃啊。”
“不吃”
“王妃,可是刚才侧妃吩咐说一定要你把这药膳给吃了的,她说着对孕妇很好”。
“都说了我不吃,你没长耳朵吗?还是听不懂人话啊?”张若水一手将能婢女手上的碗“啪”的一声打落在地上,一个名贵的青花瓷碗就这样被打碎了。
晴岚看着心疼。就是这个小小的碗那可是够她们一家人生活几年的了。心疼归心疼,还得顾着眼前的这个主子,主子不高兴了遭殃的只有他们这些做下人的。
晴岚慌张的蹲下身体捡起地上的碎片捡起来。
啊——
突然晴岚的手被张若水踩住了,她的手顿时流出鲜红的血出来,疼痛得不敢呼出声来,咬着下唇很想哭。到吸着气,小声的央求道:“王妃——”。
“哼,笨手笨脚的,小心我废了你的手”张若水凌虐着晴岚的手,脚伤加重力气,碾了几下,嘴上抿着阴狠的笑。
“王妃,不要”手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那碎片插在手心传来一股钻心的痛。晴岚哪里忍得住她这样的糟蹋,只得苦苦的向她哀求了,心里也委屈得很,明明是她将碗推掉的,现在反而将罪名扣在她的头上。
做人家的下人就是这样,受了任何委屈也说不得。
“王妃,饶了我吧,啊……不,不要啊”一般只要张若水一出现这样的表情的时候,总会有人遭殃,看过几次触目惊心的场景之后她一直铭记在心里面。
告诫自己千万不能够出错,不可以出错。但是没想到,不管她怎么样的小心翼翼,在这样的赔笑都是难逃那悲惨的命运,以前算是她想错了,原来只要她不开心就会拿任何一个人来开刀。
“哈哈,求我?你难道没有看见过以前的那些人是怎么样的下场吗?死无全尸,你想知道她们是怎么样的死无全尸吗?想不想尝一尝?”张若水这时的嘴脸和她平常衣服柔弱似水的外表成了一个鲜明的比例,此时像是一个鬼魅一样。
这个美丽的少妇却藏着那么阴狠的劲儿,那双眼的冷得眼神让人不敢接触。
晴岚的身体开始颤抖起来,泪水落了一地。哀求着:“王妃饶命,只要您放了奴婢,奴婢……奴婢愿意为王妃做任何事情,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哦——”
“是,是,求您放了我吧,我不想死,我家里面还有爹娘和弟妹。也不想知道她们是怎么样的”。
“哈哈哈……哈哈,真没劲,一两下子就吓得半死,起来吧”张若水将脚抬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说道:“我可是没有逼你,是你自己说的,你可真的什么都愿意为我做?”
“是”能说不是吗?她在这个府里面什么都不是,只是给人做牛做马。为了赚钱给家里面的阿爹和阿娘,还有年小的弟妹,她必须要活着。她一定要活着。
“好,那么现在我就要你……”张若水倾在她的耳边说了几句话,听得晴岚的表情和眼神一直在发生变化。
说完,张若水笑着离开前厅向卧房走去。晴岚愣愣的像傻了的站在那里。
隔日,晴岚像是做了什么亏心事一样,有点遮遮掩掩的走出王府。在门口的时候碰见了总管家永福,她吓了一跳。
看见这丫头慌慌张张的,永福心里奇怪就将晴岚拦了下来。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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