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妻室;原来铁大小姐是未兄的妻室阿;但这又怎么样呢;本王可没有采取任何强制性的手段;只是极乐在与未夫人进行了一番深入并且愉快的交流;才将她自愿请了过来。”
宁王在几个词上着重的咬字与怪异的神态让未央生整张脸涨的通红;似乎是张伊的声援给了他一些勇气;当下也站起了身来:“用被子整个捆住的自愿恐怕不怎么说得通吧;而且内人生性内向;不怎么喜欢热闹喧哗;还请将……”
“不喜欢?哈;只怕未必吧;你们这些汉人一个个都是口是心非的虚伪之徒;口中一个个都说的多么高尚;现在还不都沉醉在本王的绝世楼中;这恐怕与你们所谓的礼义廉耻不太符合吧。”
宁王直接打断了他的话;挥了挥手后直接将未央生用镣铐锁链捆了起来并且吊至半空:“为了保证未央生你不破坏气氛;请暂且先稍微忍耐一下;只是本王保证你的妻室一定会很快乐的。”
未央生激动的挣扎了起来;并且以一种祈求企盼的目光看向了张伊;只是得到的回应却令他整个人入赘冰窟;整颗心就像被一双手死死握住般陷入窒息。
“宁王的绝世楼果然没有这么好入的;既然王爷都这样说了;那么我们也只能奉陪到底了;想比是不会让我等失望的吧。”
张伊淡然一笑;又坐回到了位置上。
“在场诸位都在尽情享乐;唯独你我还不曾动过;不如就由这铁府大小姐作一个公正好好比试比试;毕竟身子永远是最诚实的;在这一点上不必担心本王偷偷做什么手脚。”
宁王的邀请可以说也是无可奈何;他不论是展出各种手段;一具具精壮的铁面人轮番冲击之下只是沦为了补品;哪怕冬梅与瑞珠联手都没能奈何的了赤尸神君;当下也只能让天魔女托着赤尸;然后由他与张伊一决高下。
也不知极乐老人是做了什么手脚;铁玉香苏醒过来之后虽然目光清澈;但身体的敏感程度却比被迷惑心神时更甚;尽管被吊着的未央生让她一次次告诫自己;但心中羞愧与惊恐仍旧无法抵挡的侵蚀;侍女只是稍稍抚弄就不自觉的扭动了起来;一声声似动情又似悲戚的更显。
侍女从后方将铁玉香抱了起来;并且用双手分别搂住了她的膝盖将双腿从中分开;成为了一个打开的m形;另一名侍女则是单手捧着一盒散发淡淡芳香的小木盒子;用手指沾着晶莹粘稠的液体在她臀间涂抹着。
简单的准备工作很快就做完了;宁王第一次走下了那张奢华的王座;走到铁玉香面前站定后由侍女掏出了胯下昂扬挺立的金枪;并且一寸寸的送入泥泞湿润的桃源缝隙之中;而张伊竟也是同样在她身后站定;一前一后将铁玉香挤在了当中;不断耸动之间完全无视了不断哭喊;求饶或是咒骂的未央生。
如果说宁王的举动只是让未央生感觉到只是彷徨与恐惧;那么张伊的举动却是让他感觉到了仇怨与愤怒;他似乎有些明白了自己在这其中所扮演的角色;不是什么潜入绝世楼中的暗探;从头到尾根本就没有被任何人真正重视过;唯一存在的意义只是成为他们权力博弈之间的缓冲与牺牲品;以及通过自己的存在;为他们这场游戏稍微增添些许的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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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九七章 第二替身
宁王胯下冲击的愈发凶猛,铁玉香的四肢也悄然八爪鱼般主动卷了过去,只是当双腿盘绕在宁王腰间,双手搂住他的脖子后整个人却猛的发力,原本如一汪水潭般动情的眸子不知何时起竟是完全被阴冷的漆黑所占据。
完全不属于生灵,仅仅存在于亡者国度的阴冷与怨毒就如一个烙印般深深刻入了宁王的头颅,沉醉在享乐之中的宁王根本没有想到铁玉香这个普通女子身上竟然会发生这样的变故,当下之觉得从温泉中一下子跌入冰坛中一般。
这便是由聂小倩打下的阴鬼印记,一旦铁玉香的**被引发了出来这股阴邪鬼气就会一下子爆发出来,将精神意识彻底摧毁冲垮,而极乐老人的神情也有些不自然,散发着凶戾的猩红再度占据整个瞳孔。
极乐从怀中取出了一枚散发着香甜气息的丹丸,塞入口咀嚼了几下后提起了一口丹气一并喷了出去,原本凝结的丹丸竟是化作了粉状颗粒并且进一步呈现出了朦胧雾状,与此同时一颗印刻由青铜纹饰覆盖的宝珠也散发出了七彩的光芒。
此时的铁玉香神态愈发诡异,哪里是一个千娇百媚的美妇,简直就是一条索命厉鬼,尽管脆弱的身躯中并没有多大的力道,但却依旧用四肢死死缠绕住了宁王,狰狞可怖的脸庞竟是连续喷出一口口黑烟
“宁王,嘿嘿嘿嘿嘿,好了不起么,今日之后这一切繁荣富贵可都属于老夫所有了。”
几声怪笑之后,极乐老人一口气将这朦胧迷雾与七彩光芒重新吸了回去,几个吐纳之后吐出了一颗悄然变化着结构形态的七彩光团。伴随着旋转变化的速度越来越快,环绕在周围的气流也愈发剧烈,如此推动之下直接将光团拉扯成了一道流光直直没入了宁王体内。
宁王原本就被来自天魔的侵蚀弄的有些不太正常,常常无法控制住自身的情绪,如今侵入脑中的阴邪鬼气就像一把把尖刀般切割着他的神经,极致的痛苦直接让他濒临疯狂的边缘,那么来自极乐老人蕴含本命丹气的偷袭更是直接摧毁了他所剩不多的理智。
“死!死!死!死!死!本王要你们统统死无全尸!”
宁王的眸子急剧充血之下涨的通红,歇斯底里的咆哮之下一把攥住了一旁的灯柱,直接砸向了铁玉香的脑袋,而胯下却也没有停止,愈发凶残剧烈的挺动就像将腹部当做攻城锥般死命的撞击着。
几乎就在绝世楼大殿中陷入混乱中时,外面也同时陷入了杀戮之中,箭矢割裂半空的呼啸声伴随着火药爆裂之声在外面不断响起,手持弯刀与gong弩的禁卫军们竟是杀上了门来,依靠眼下绝世楼中残存铁面护卫根本无法抵挡,被杀的节节败退,只是没多久就杀了大殿。
“这……”
虽说对于宁王的荒淫与残暴都早有准备,但看到了如今这一幕后还是被震惊了,一具具血肉模糊的人影被锁链吊在半空,在满地尽是维持着媾合姿态的尸体中,三名美艳的不似凡人的女子竟依旧在相互爱抚媾合,看着她们身下愈发虚弱枯槁的身躯,任谁都明白这一地尸骸究竟是怎么来的了,原本的香艳指向下了令人头皮发麻的诡异与恐怖。
“哈哈哈哈哈,孛儿只斤的禁卫终于到了,这下子人终于都凑齐了,可是让本王好等阿!”
宁王近乎癫狂的狂笑声中铁玉香的脑袋竟是被他一把砸个稀烂,鲜血混合和脑浆不断从乌黑的秀发中渗出,顺着原本精致美丽的脸庞一点点流了下来,一双臂膀上的力道不断加强,直接握着双腿将她从中扯了开来,但胯下仍旧在疯狂的**冲撞着,昂立的金鞭将肠子绞的一团乱,混合着鲜血一下子撒了下来。
“虽说这女人的凝阴元乾脉的确万中无一,但谁告诉你她是不可代替的了,穷极整个大元虽说可能不一定找得到更好的,但一具合格的肉身还是没什么问题的。”
宁王将怀中已经被彻底玩坏,但却并没有断气的铁玉香随手扔了下去,左手指尖扣住脸颊,竟是一点点撕扯下了一张人皮面具,眼前这个伟岸雄壮的身躯竟然根本不是宁王,夺舍早在张伊等人上门之前就已经完成,宁王竟是彻底被天魔附体占据,只是隐藏在他的灵魂中不断的等待,等待着这一刻的到来。
之前金碧辉煌的石窟如今完全被血气与**的雾气掩盖,只存在于人们想象中的念头与**相互交织,逐步侵蚀并且扭曲着这个世界,构成了令世人永远**其中无法解脱的虚妄幻境。
原本绝世楼的武装力量在一场场比斗中被不断消耗,泰定帝派遣的禁军直接将宁王逼到了绝境,但眼下这一切却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完全逆转了过来,不论张伊或是泰定帝都从胜券在握直接沦为了极乐天魔域中的阶下囚。
极乐几乎是瞬间就沦陷了其中,似乎看到自己阴阳采补之道大成,不论是元蒙贵族,当朝大员还是一方封疆大吏都匍匐在他的脚下,任何珍宝财富或是美女都唾手可得,整个人扭曲之下一点点失去了人类的姿态,化成了一道怪异的魔影融入了周围扭曲中。
在“宁王”滔天魔威之下,极乐天魔域降临凡间,冬梅与瑞珠这两名天魔女也随着威势大涨,显现出了真正属于天魔的威能,惑心六欲灵光流转之下就连赤尸神君都觉得有些承受不住,一颗心一点点沦入了这极乐欢愉之中,当下心中一紧,要破舌尖喷出一大口精血,神魂出窍遁入其中后化作一道血虹消失不见,只留下了这一具冰冷的躯壳尸骸。
“这一局你赢了,如果仅仅只是面对我那还真的如此所愿,但很可惜你面对的不是我,而是我们……”
张伊虽说被**化身转化成了**仆役,但毕竟只是**凡胎,在一个个愈发强大的魔念冲击之下根本就连意识都无法继续维持,整个人像是烈日之下的积雪般消融,只是脸上却没有任何讶异或是惊恐…………
极乐天魔域之中,完全被心中魔念吞噬的极乐老人已然化作扭曲的魔影,禁卫们也完全陷入了对于权势的渴望之中,有些一边挥舞着手中刀锋一边肆意狂笑,有些人疯狂撕扯着自己的衣服,指甲一点点扣入体内而不自知,双手捧着虚妄的金银向自己身上洒去,也有些人则是做出了粗鄙下流的姿态,留着口水不断耸动下体,在场除了宁王与两名天魔女之外,竟是只有奄奄一息的未央生与铁玉香还保持着理智,以死寂的目光冷冷的看着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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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九八章 色欲化身与龙脉
绝世楼极乐天魔域的崛起;同时也意味着另外一方的衰败;元大都;皇城原本如华盖般笼罩大都的浩然之气变得破碎不堪;虽然依旧维持着那份威严;但却只不过是一层即将消亡的躯壳罢了;充斥其中的唯有一切生命与活性都被尽数抽空之后呈现出的。
泰定帝;这个原本就病入膏肓的帝王虽通过丹方秘药维持着自己的生命;看整个人看上去已经于一具枯槁的尸骸没有多大的区别了;衰败起皱的皮肤已然显得有幸紫色;就如同一层麻布般松垮垮的披在骸骨上;深深凹陷的眼眶甚至都有些拉不住眼球使其微微凸出。
几日前;原本只是比死人多一口气的泰定帝突然如回光返照般的再度临朝;就连龙椅已经被替换成了一张近乎于床的躺椅;以让这名帝王继续维持着自己的统治。
尽管属于泰定帝的声音虽然依旧在整个大元占据了主导;但站在泰定帝的立场上摇旗呐喊没问题;真正忠诚于这名帝王的却是少之又少;绝大多数还是想要在这王权更替之际博一个好名声;打着泰定帝正统的旗帜不论扶自己的主子上位还是勤王夺权都方便的多。
当宁王撕去自己的掩饰;真正以天魔的身份在绝世楼中出现的时候;泰定帝也在急切的等待着禁卫清剿绝世楼的回复;只是不论他怎么等待;甚至一次次派遣出了特使催促都没有得到任何回应;伴随着时间一点点流逝他的脸色也变得愈发阴沉;令人毛骨悚然的压抑在这沉寂的大殿中不断扩散。
“哈日巴日的禁卫虽然勇猛但却不够睿智;你们谁去助他一臂之力;斩杀这个祸国殃民的残暴之徒;将绝世楼夷为平地。”
泰定帝似乎是强行将肺里的空气挤出来似得;面对一张张沉默的面孔目光也显得愈发阴鸷;但朝堂中那些大臣只是将头低了下来;似乎是不愿意让面部表情的变化暴露内向的想法;这一切无疑令他愈发暴怒难忍;当下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竟是一把从龙椅上蹦了起来;抽出手中弯刀直接向着距离他最近的一名中年人砍去。
蒙古弯刀毕竟不是重武器;也就十几厘米长;虽说十分锋锐但却需要骑兵将速度带起来之后才能发挥出威力;更何况如今的泰定帝哪怕精神最好的时候也只不过能站起身来稍微走两步;根本就连握刀的力气都没有;但事实上这柄带着呼啸声的弯刀却直接没入了一名老臣的咽喉;并且直接斩断了颈骨将其整个头颅砍了下来。
“说话;你们这些人平日里一个个不是说的头头是道么;怎么突然哑巴了;到底怎么将那个逆贼的头给取了来;是不知道呢;不会呢;还是不愿意呢……”
犹如僵尸般枯槁可怖的泰定帝竟是一把抓起了这颗头颅;一步步握着染血的弯刀走了下来;他此时已经明白了自己已经失去了最后胜利的机会;一旦他的生命走向终点;属于他的权势;财富与他的传承就将断绝;消散在这死寂之中。
“嘿;嘿嘿嘿……想要踏着朕的尸体走向高位;哪有这么简单;是以自己的鲜血铸就正统旗帜;还是逆贼的烙印之下苟延残喘;选择吧……”
泰定帝嘴角勾勒出一抹狞笑;尽管帝位很有可能已经无法保全;但却也不是谁都能窥伺的;如果将那些手握重权的人尽数格杀……
在场群臣中有为了权势不惜牺牲一切的;有将所谓家族看的比什么都重要的;有理想主义者;当然最不缺的就是将自己的生命看的高于一切的;看在那皇权代表的权势与利益上他们不介意表现出自己的卑躬屈膝;也愿意奉献出所谓的忠诚;不过一旦威胁到自己的生命那可就不好说了。
面对这个狰狞可怖的身影一步步逼近;不同背景势力的朝臣也选择了不同的反应;有装作义正词严抗议的;有倚老卖老仗着资历直接开口斥责的;有表面上依旧维持谦卑;但双眸中完全被阴狠充斥身体如紧绷着的弹簧的…………
如今的泰定帝完全就是在魔气支撑之下发作的;展现出的疯狂姿态足矣让满朝文武产生恐惧;不论是为了自保还是控制住癫狂的皇帝都有足够动手的借口;就在一名蒙将一把握住他的手腕时;充斥在他体内的魔气突然抽离;原本艰难维系的生命也一下子崩塌。
弑君;这无疑是一个彻底摧毁元朝秩序的手段;不论有着怎么样的借口;一导子亲手杀死了他的皇帝;那么一切都无法挽回;元大都皇城之下汇聚的龙脉竟是以一个惊人的速度消散。
就如同刀剑封魔世界位面秩序彻底崩塌时一样;毁灭就如同多米诺骨牌效应般一触即发;来自无底深渊的混乱与秽恶疯狂涌入之下;不论是皇亲国戚;元蒙贵族或是一方权贵;甚至就连侍卫与仆役都被侵蚀入体;愿力气运一点点剥离了出来不断没入大地。
如果说不论仙道还是佛道;争夺的都只是这个位面秩序的掌控权;就像是两股执政派系之间的争夺;妖道与鬼道是破坏秩序的黑帮大佬的话;那么外域天魔与来自深渊的化身就是一个纯粹的劫掠者。
不论执政党也好黑帮老大也罢;他们想要的都是通过持续的经营来获取利益;但来自于无底深渊的侵略者却完全不是这样;化身对于这个位面的所有权从来就没有任何想法;将最值钱的东西尽数抢夺一空才是正理;只是这两者之间还是存在个根本性的差别。
外域天魔不论对于哪个位面而言都是一个无可撼动的庞然大物;一次次的侵蚀除了驱逐之外根本没有什么有效的手段;他们可以肆无忌惮的侵蚀每一个触及的位面;而如今的色与化身;甚至是深渊二百二十三层血海之主都太过于渺小。
因为庞大;所以往往顾虑的也就随之增多;因为渺小;所以往往可以肆无忌惮;如果说绝世楼中夺取宁王躯壳引动的天魔域位面重合;只是一道还未形成海啸的强气流;那么以元朝将龙脉一点点侵蚀殆倔引发的位面秩序崩塌;就是足够让整个大陆被淹没;不惜摧毁个位面也要将这一切吞噬的滔天巨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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