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同样是通过深渊位面召唤,以这些女子本身的情绪掩盖降临的意识神魂,但黑衣女子却并不是魅魔,而是曾经在蜀山位面中相逢,来自于修罗魔域的赤尸神君。
对于天魔女而言,之前直接迷惑住了虬髯大汉的心神只不过是本能反应而已,那些魅魔手段虽是不凡但对于天魔而言依旧还是太过稚嫩了一些,不过赤尸神君却是在目标心神被迷惑的情况下,仅通过其本身的情绪波动就轻而易举的令其挣脱了迷惑,这无疑是对于心灵与yu望极致掌控的体现了。
“能够获得王爷你如此称赞定然是不同凡响了,不过既然她们看上去如此投缘,那不妨让她们多亲近亲近,虽然不一定非要分出一个高低胜负来,但这难得的机会错过了多可惜阿。”
听到张伊话后宁王下意识的皱了皱眉,如果按照他本身的个xing那绝对是一口答应,区区一个从四品的闲散文人居然也敢在绝世楼中向自己挑衅,简直是不知天高地厚,但脑子里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居然产生了些许迟疑,并没有做出任何直接的答复,而是向冬梅发出了一个询问的眼神。
冬梅将脑袋与面前这张绝美的容颜贴的愈发近了,非但能够清楚感觉到香甜温润的吐气,而且只有将脑袋向两旁略微侧一些才能避过鼻尖的触碰,小琼鼻如小狗崽般抽动了两下,嗅了嗅后脸上竟是突然绽放出一个微笑:“好好闻的味道,王爷,可以么?”
“之前只听过宁王雄才伟略,却不知原来也是如此惜花之人,冬梅姑娘得夫如此真是天大的幸事阿。”
张伊话音还未落下赤尸神君就娇笑着说道:“呵呵呵,原来是王爷的爱妾阿,怪不得看上去如此可口呢,真的可以吃么。”
犹豫两张脸之间的距离实在太近了,她们说话时唇瓣时不时甚至会产生触碰与摩擦,赤尸神君伸出的小香舌舔舐嘴唇的时候更是从冬梅双唇之间缝隙划过。
温润柔软的触感让她们都不由得更贴近了一步,这时候四片唇瓣几乎已经完全贴合在了一起,在这被香艳与爱yu充斥的氛围中,原本一直静静站着的天魔女突然伸出左臂一把扼住了赤尸神君的喉咙。
从微颤的指节与颈部皮肤的塌陷中可以看到这是真正用了力道的,换做寻常女子说不得直接就被掐昏了过去,但此刻的赤尸却笑容不减,依旧只是用舌头在天魔女双唇之间来回扫荡,一寸一寸的深入其中,撬开贝齿,如蛇般缠绕住了那条躲闪的小香舌。
以往人们在面对如此的快感都习惯用仿佛触了电来形容,但此时此刻天魔女却是真正触了电,湿软滑腻的快感一**的从舌尖袭来,并且犹如电流般扩散至全身,这具属于冬梅的**很快就陷入近乎失控的抽搐中无法自拔,非但扼住赤尸的左手逐步松开,就连整个身子都无力的瘫软在了其怀中。
“好狡猾阿,一个不小心就被冬梅妹妹你得手了呢。”
赤尸神君搂着坐在自己腿上的天魔女轻声说道,而回应她的只是愈发粗重的鼻息,分离不就的唇瓣再度粘合在了一起,天魔女的小香舌这次完全被卷入了赤尸的口中,纯粹吸吮舌头的快感更是令她酥麻难耐,只觉得浑身越发燥热,就好像骨子里有千万只小虫子在爬一样。
逐步的,敞开的衣襟从肩头滑落,大片大片**的雪白进一步贴合在了一起,那些如痴如狂的宾客们看到如此香艳的一幕下体早已坚硬如铁,只是奈何宁王的侍卫围城了一个圈,将他们完全阻拦在了外面,无奈之下只得各自抓起身边的侍女泻火,只是不论交合的多么激烈,视线都没有从场中这两个尤物身上挪开半秒。
在不断的舔舐吞咽中赤尸只觉得天魔女的津液是如此可口,远比蜂蜜更香甜的多,浑然没有发觉自己在她身上不断摸索探寻的双手放慢了下来,那双原本瘫软无力的手也再度搭上了自己的肩膀,逐步越缠越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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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九零章 斗
这抵死**的香艳一开始直接就持续了一天**,如果说术法杀伐是外层法力的对抗,夺舍是里层神智与心灵的对抗,那么这肉yu战场则是感官情绪最的探索,彼此之间不论jing神,思维或者自我意志都融化并且交汇在了一起,全方面放开之下蕴含的是最深层次的凶险与杀机。最
而且这还不仅仅只是赤尸与天魔女之间的对抗,天魔神通与修罗秘法接连施展之下,任何一声看似不经意的**都隐藏着迷惑心神的魔音,香甜的红粉胭脂气伴随着朦胧虚幻的金粉在周围愈发扩散飘荡,将绝世楼大殿彻底化作通往万丈深渊的sèyu地狱。
周围一对对交媾的男女几乎都被引动的焚身yu火夺了心智,几近发狂之下根本不知道停歇,只是一味的追求强烈的感,愈发激烈的耸动与摸索不断喷洒释放着自身jing华,继续下去眼看就要脱yin脱阳而死。
“宁王,我们之间这一次似乎很难分出一个胜负高低,再继续下去大元的青年才俊与中流砥柱们恐怕就要死伤殆尽了,绝世楼变成坟场冥楼可就不太好了。”
张伊略显奈的说道。
在道行上被天魔夺取了心神的冬梅可不是赤尸神君的对手,虽说一开始仗着秘法jing妙还不落下风,但时间一长可就略微有些支撑不住了,尽管还未露出明显的败象,但她陷入迷醉的神态显然正在不断增加。
就自身立场而言不论外域天魔sèyu化身当然都不在乎元朝朝臣的死活,但这些文人或是权贵们牵连实在太大,一个不当心就有可能造成整个天下的震动,而且如果交锋之初就直接杀死冬梅的话,暴怒的宁王有可能会彻底失控,虽然不甘心就此停手,但现在却不是分胜负生死的时候。
宁王尽管面子上略有些挂不住,但能够保住自己这个爱妾总是好的,当下也就默认了这一结果,只是言语之间傲慢依旧,并且约好了下一次比斗的时间。
公元1328年至和年间,元,这个曾经显赫一时的王朝就像泰定帝的身体状况般每况愈下并且即将走向终结,元蒙贵族残暴不仁,官员权贵沉迷在不切实际的虚妄理想与温柔乡中不可自拔,有关于厉鬼与尸变的传闻频发,诡异凄惨死状让江西与江南一代都笼罩在了恐怖的yin影之下。
不知是什么原因,大儒与道学名宿们几乎都选择了充耳不闻,似乎漠视了这一切的发生,而释门极乐净土说则是让越来越多的人选择遁入空门,通过佛光的庇护来获得安宁与平安。
而在整个元王朝的核心,王城大都之中,外域天魔与底深渊的侵蚀也使得这个朝堂向着最腐化衰败的方向堕去,似乎是因为共同的混乱与**,这两个势力集团对撞之下默契的避过了直接对抗,而是转化为深层次的试探,而在绝世楼中的比斗正是这一因素的产物。
伴随着一次次比斗愈发激烈,前所未有的极乐也让未央生愈发乐不思蜀,到最后已经根本记不得目的是什么,只是一味的享乐与**,非但夜不归宿的时间越来越长,而且极致的香艳与严谨缺乏情趣的铁府形成了极其鲜明的反差,倦怠与疲劳之下根本再难以对铁玉香生出什么兴趣。
或许对于铁扉道人而言这样一个时常与官员与文人们混迹,一心将自己投入到家国大势这种以至于完全忽略了家庭的未央生并没有什么问题,或者说在他的价值观中这些牺牲也是在所难免的,但对于铁玉香而言就完全不一样了。
女子的心思永远是最细腻敏感的,尤其是被爱这种思绪主宰的女子,不论是衣袍上的脂粉香气与痕迹或是言行中的态度,铁玉香都能够很清楚的感觉到丈夫心思的转变。
作为在这样一个家庭的教育观中长大的女子,铁玉香当然希望自己的男人是一个顶天立地的大英雄,也能够接受为了大业必须要做出的牺牲,但维系这一切最重要的因素却是爱,未央生的转变就像是隆冬腊月迎头浇下的一桶冰水般,让她整个心都被刺骨寒意渗透,只是东方女子的温柔与包容,让她默默的维持着妻子这个身份需要承担的责任。
未央生不在,宁采臣来的自然也是愈发的少了,只是聂小倩却依旧时不时来铁府拜会,两名只是刚过了二八年华的女子都是婚不久,丈夫也同样都是文人,彼此之间很就熟络了起来,这来自江南的温柔婉约也给铁玉香带来了些许的慰藉。
一天的傍晚,未央生依旧没有回来,铁玉香意中路过香水行室时听到了些许怪异而又轻柔的**,尽管声音很轻微,但这几声**却犹如魔音般灌入了她的耳中,原本能够完全将其掩盖住的水声竟像是被消除了一样。
虽然并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但铁玉香却莫名的觉得一阵燥热,莫名的吸引力让她不住的走向了浴房,将脸蛋紧紧贴在了上去从门缝之中向内偷瞧,这一看之下是令体内的燥热如一团烈火般升腾了起来。
原来,房中正在洗漱的是两名丫鬟侍女,此刻她们正坐在一对小札凳上相互擦拭,起初只是相互泼水洗身,但双方却逐步越靠越近,一丝不挂的娇躯毫不介意的贴合在一起,其中一名丫鬟用握着毛巾的手搂住了其肩膀,另一只手也缓缓攀上了她的面颊,脑袋微侧之下四片唇瓣之间的距离竟是越来越紧直至紧紧粘在了一起……
“啊”
铁玉香一看之下大吃一惊,赶忙用手捂住了自己原本即将脱口而出的惊呼声,而由远及近的脚步声让她感觉到心中一阵慌乱,当下立刻逃也似的离开了,只是人虽然是离开了,但这个画面却法如此轻易的从脑中驱散,似乎每时每刻都在脑中不断徘徊回荡。
当天夜里,夜深人静时独自坐在闺房中的铁玉香脑中似乎又传来了这一声声**,不知是怎的,她竟是如同魔怔了一般推门而出再度回到了浴室之中,抬眼望去那两名丫鬟竟是也正巧就在其中。
这两名丫鬟此刻正一前一后的坐着,她们时不时亲昵的轻吻着对方的脸颊,耳廓与脖颈,坐在后方的那名女子从盆中取出了一只通体乌木的假茎后,将一端一点点塞入了自己的下体后,将仍旧暴露出空气中的另外一端扶正,轻轻托起了身前女子的臀部将胯下缓缓凑了上去……
如果还未出阁时也就罢了,戳破了那层户纸后铁玉香的xingyu已经被未央生引发了出来,孤寂冷漠的ri子是让她心痒难忍,当下呼吸就粗重了起来,芊芊玉手不自觉的就伸向了双腿之间,伴随着屋中女子耸动的频率愈发激烈,铁玉香纯白的亵裤上很就出现了一块湿渍并且逐步扩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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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九一章 凝阴元乾脉
这两名侍女似乎完全沉浸在了感中法自拔了,当下完全没有发现不知不觉愈发接近的铁玉香,而铁玉香也同样没有发现一双yin冷的眸子也同样注视着她,将她整个从上至下都扫描了数遍。
铁府外墙,层层叠叠的灰瓦如今已经变成了如墨般的漆黑,两道似有似的身影脚不沾地,就这样直接漂浮在了半空中。
“小倩,没有想到我们还能以这样的身份相见,当ri走的可是很决绝呢,就连我留下的神念印记与化身都被你的小**斩杀阿。”
由些许黑sè雾气凝聚成的模糊人影身旁回荡起了一阵怪笑,这笑声是如此刺耳yin冷,以至于听到的人都会如被冰锥刺入骨髓中一般。
“当ri抹去你神念印记与化身的可不是采臣,而是燕赤霞留下的剑囊,如果你有什么意见还是去找原主说去。”
聂小倩语气同样冰冷,根本没有分毫原本温柔与婉约的样子。
“哈哈哈哈,粗眉卓竖语如霜,闻说不平便放杯,仗剑当客千里去,一别我一回,燕生燕赤霞么,那一位我可是不愿意招惹的,而且古遗剑囊赠予宁采臣也只是助他防身,真正要说的话,以宁采臣心中正气激发五阳驱邪的你才是罪魁祸首,不然仅仅凭借上古剑仙遗留下来的剑气怎么可能将我的化身瞬间斩杀。”
黑雾幽幽的说道,若有若的yin煞之前就想几条毒蛇般缠上了聂小倩的衣裙。
“夜叉,你够了,我怎么不知道你从什么时候起这么在乎这些恩怨是非,而且当年如果不是你以yin煞强行将我葬身之地改成凶地,夺我遗骸,我又怎么需要如此费尽心机从你手中逃脱?”
聂小倩皱了皱眉,一扫衣袖,将缠绕在自己身上的黑sè雾气尽数震散,眼神中似乎极是厌恶。
“嘎嘎嘎嘎嘎,到底身份不一样了,宁府夫人真是一点旧情都不念阿,不过就是不知道宁大才子不知道有没有这一份威风……”
说话的正是当年兰若寺时控制唆使聂小倩与一众妖邪鬼物的夜叉魔,当年一众鬼女们所吸取的jing气最终还是要被其剥夺,这个剥夺的过程中可少不了欢好的场景,所以当夜叉魔这样说的时候,聂小倩眼神中也闪过一丝不自然。
“废话不要多说了,这条凝yin元乾脉你到底还打不打算要了,或者说你难道准备自己一个人强行夺取不成。”
聂小倩有些恼怒的说道。
“要,当然要,这老儒生一身浩然正气可不能小觑,何况打铁府主意的似乎还不止我们一家,如果少了小倩你的帮助我可没有这份把握。”
夜叉魔叹了一口气后继续说道:“我们这些妖邪鬼物虽说秉持天地yin邪戾气所生,与生俱来就拥有诡异莫测的神通秘法,但毕竟六魂七魄已然残缺不全,如果没有这份灵脉相助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圆满……
几乎就在聂小倩与夜叉魔交谈的同时,房中的两名丫鬟**的娇躯扭动的也愈发激烈,虽说在昏暗的灯光下绝大部分妙处都被隐藏在了yin影中,但微微举起的肥臀却正好将一抹惊心动魄的粉红暴露在铁玉香的目光中……
**蚀骨的酸麻与源于本能的**将铁玉香所剩不多的理智焚烧一空,几乎就在一墙之隔的地方,她以狭长的手指填充了自己的那份空虚,说来也怪,以夜晚的寂静两名侍女没有发现推房门时的吱呀声也就算了,居然就连铁玉香愈发高亢的**声都没有听到。
愈发香艳**的场景将她原本封闭的**完全撩拨了起来,每当在闺房独处时都会忍不住用手指,铜钱串与木梳柄等能够找到的一切给与自己大的慰藉,只是这样疑却是在火上浇油,让这把yu火燃烧的炽烈外再其他任何作用。
与此同时,大都城的另外一个角落,一间看似十分寻常的民宅中居然汇聚了几十名穿着夜行衣的汉子,而为首的却是一名绝sè妖娆,尽管女子的五官近乎完美的jing致,身材曼妙,但她的身上却总让人觉得有什么不对劲,而且面对这样一个完美缺的xing感尤物,那些穿着夜行衣的壮汉非但没有分毫sè授魂与的姿态,反而一个个都唯恐避之不及似得。
似乎是感觉到了身旁众人的异常,娇艳女子嘴角勾勒出了一丝笑容,扭动着曼妙的腰肢向他们走了过去,只是这愈发勾魂摄魄的媚态却只是让众人眼中的恐惧愈发明显,缠绕在雪白大腿上的金鞭也像从冬眠中苏醒的蟒蛇般窜了起来。
“嗯?”
在妖娆女子将手搭上一名黑衣人肩膀时,这名壮汉眼中的惊骇让瞳孔在放大之后急剧收缩,而极度的恐惧却又让他根本不敢动,只是整个身子不自觉的陷入颤动,但在女子近乎鼻息般若有若的**声后,所有的惊骇,恐惧与厌恶却完全被一股淡淡的喜悦所代替。
这是一种如同孩童般纯真的喜悦,不带有驳杂**的乐,女子伸出小手指轻轻挠了挠他的下巴时,甚至还如小猫小狗般发出了舒服的呼呼声,而当女子腿上缠绕的金鞭游走到他腰间并且进一步钻了进去后,这种喜悦和乐进一步的洋溢了出来,只是原本紧包住壮硕身躯的夜行衣却就此干瘪了下去,从他唯一暴露出来的双手上甚至可以看到明显的皱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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