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人一眼。“小妞,陪哥哥玩玩。” “你们要干什么,钱和手机不都给你们了吗?”杜金金害怕的说道。 那人在杜金金的脸上摸了一把后淫笑着说道:“小妞,皮肤真滑,做我马子,保你倍儿有面子。” “我们老大那是抬举你,你可不要不识抬举。”一个搂着杜金金脖子用刀顶着她后背的人说道。 “你们在干什么!”袁锐突然出现在这群人面前厉声喝道。 “吆喝,这是哪路不怕死的孙子,想出头吗?”一个头发染成红色的家伙把玩着手里的匕首说道。 “袁锐,救我!”杜金金下意识的喊道。 “原来是这娘们的情人,来的正好,这小妞以后跟我了,你哪凉快哪呆着去吧。”带头大哥不以为然的说道。 袁锐强忍着火气说道:“你们放了她,要什么跟我说。要钱是吗?我给!” “看来你很有钱嘛!刚刚也许是劫财不过现在不同了除了钱我还要劫色,哈哈!”那个带头的人露出一口黄牙龌龊的笑着。 袁锐紧握双手死死的瞪着他。 “不服?想打架吗?孙子!”那样依旧一副阴邪的嘴脸。 “你妈!”袁锐彻底被激怒了,他怒目圆瞪,顺势抡起一只胳膊,猛的向前一跃。在他前面的那个带头大哥还没有反应过来,一阵疾风便迎面袭了过来,他甚至都没能喊出一声‘啊’就不见了,远处的松树枝杈上那个人四肢自然下垂在那里一摇一摆的晃着。 “老大!”剩下的几个人几乎同时喊出声来。 “你不要过来!”那个钳住杜金金的人把匕首架在杜金金的脖子上喊道。 袁锐看着他轻轻的抬起一只胳膊,他的手指微动。那人便不知道被什么力量抓住了一样,渐渐的松开手中的匕首,他用力的挣扎着,可那是徒劳的,那股力量越来越大,最终把他和杜金金完全分离。 袁锐的身后那个红头发的痞子拿着匕首跃跃欲试想要在背后袭击他。 “我知道你要袭击我,我听到了。”说着袁锐转过头盯着红头发的年轻人。那人被吓的把匕首一扔,抱头便跑,边跑边喊着:“鬼呀!!!!” 袁锐怒目扫视了一圈,所以在他目光注射下的小流氓纷纷逃窜。杜金金楞了半天后,猛的清醒过来,她跑着抱住袁锐,竟哭了起来。“刚才吓死我了。” “别怕!”袁锐拍着杜金金的肩膀安慰道。 杜金金用力的点了点头:“有你在我就不怕!” 两个人相拥在一起,久久不愿分离。许久,杜金金看到树枝上昏迷的那个带头大哥说道:“袁锐,那个人怎么办。” “你说呢?” “把他弄下来吧,天这么冷别冻坏了。” “恩,我也是这么想的,让他吊一会儿,教训他一下,最好能长记性,从此改过。”说着袁锐闭上眼睛,陷入沉思,让自己放松,当他睁开眼睛后,杜金金明显感到一股暖流正从袁锐的身体传到她的身体上。袁锐抬起手臂,那人从树枝上缓缓的飘了下来,袁锐把他放在容易让人看见的地方后,拉着杜金金向他们刚刚想去的那家粤菜馆。路上杜金金问道:“袁锐,你能……随便使用……就是你的神奇,你懂我说什么吗?” “我懂!差不多吧。” “那我在想什么,岂不是你也知道。”杜金金的脸突然红了起来。 “你在想什么?” “你不知道吗?” “我不知道!” “你骗人!” “真的。”袁锐看着杜金金羞红的俏脸,忍不住笑了笑。 “你真坏!”杜金金的脸更红了,她撇开袁锐独自向远处跑去。 袁锐无奈的摇了摇头,其实他真的不知道杜金金在想什么。###第二十六章:山口美子
几日过去后,阳光明媚的一天,袁锐的心情也好了很多,他早早来到殡仪馆,多日的阴霾今天算是的由乌云密布转成多云正晴。 这个世界上有很多种情分,有夫妻的,兄弟的,朋友的,甚至陌生人的。但无论哪种情分都具备一个共同点,那就是彼此之间相互给予和付出的情感,但如果是单一方面的,那这份情分就不会长久,分崩离析只是时间问题。当然也有无私的一种,全天下都知道的情分——父母亲情。 袁锐不能像一些绝情的人那样,超脱于七情六欲之外独善其身。这种人若非大善必是大恶。他依旧深深的为周彪一事而内疚,他能做的弥补良心上不安的只有照顾他的家人。这个包袱永远的背在他的身上。 殡仪馆的长廊上,高经理来回踱着步子,像是很着急的样子。 “高经理,你这是干什么呢?”袁锐来到高经理面前说道。 “哎呀!袁锐,袁大师,您可来啦!”高经理急切的样子溢于言表。 “出什么事了吗?” “一大早来了一帮人说是要见你,现在都让我接到贵宾室了,我一直在这等你呢。” “什么人?” “我也不知道。” “找我干什么?”袁锐的心突然不安起来,莫非是因为周彪的事,那些受牵连的人找他寻仇。 “我问了他们不说,你还是跟我去见见他们吧。” “哦。”袁锐跟在高经理的身后向贵宾室走去。 一进门便看见几个西装革履的人坐在那里不苟言笑的喝着茶。 “诸位,这位就是袁锐。”高经理指着袁锐向几个人介绍道。 几个人仔细打量了一番袁锐后其中一个人说道:“你好!我们是山口组的,特意请您到日本一趟。”这个人用生疏的中文发音说道。 袁锐一听愣住了,片刻他问道:“我和你们组织有什么瓜葛吗?为什么要请我去日本?” “袁大师的名气,我们早有耳闻,因为我们组织里出了些事情要请你过去帮忙,所以冒昧来访。钱不是问题。” “我能帮你们什么忙?” “阁下,请您一定有我们的道理,请务必赏脸。”那人说着低下头表示恭敬,其余几个人也一同地下了头。 高经理在一旁听出些门道,扯了扯袁锐的衣角小声说道:“袁锐,这可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袁锐看了一眼高经理又看了看前面的几个人说道:“我能问一下出了什么事吗?” “这个我不方便透漏,不过我们小姐可以告诉你。” “你们小姐?” “阁下,您到底愿不愿意接受我们的邀请?”那人有些焦急的说道。 “我连干什么都不知道,你让我怎么答应你们!” 那人见袁锐不肯答应,于是掏出手机用日语不知道给谁打了电话后说道:“请阁下稍等,我们小姐马上就到。” 半个多小时后,一个身着一身黑色风衣的妙龄女士出现在众人面前,她带着大大的墨镜有种大姐大的感觉。几个西装革履的人在那位墨镜女士面前一阵耳语后,墨镜女士摘下墨镜看着袁锐说道:“袁大师,你好,我叫山口美子。”摘下墨镜后的女士原来是个20出头的女孩,她彬彬有礼的伸出芊芊细手说着一口流利的中文。 袁锐握住女孩的手礼貌的说道:“你好。” “我们可以单独聊聊吗?”女孩轻轻的侧了一下头,几个西装革履的人马上会意的起身离开贵宾室。 高经理识趣的说道:“我还有事,你们聊,你们聊。” 片刻整个贵宾室只剩下袁锐和山口美子两个人。 “袁大师,我也不兜圈子了,我父亲去世了,被人枪杀的,其中一枪打在左眼上,在日本没人能修复的了,我听说您非常出色,于是就过来请您去一趟日本。”山口美子面无表情的说道。 袁锐心中一怔,对于一个刚刚失去父亲的年轻女孩来说,她的镇定超出常人。“可殡仪馆这边……” “您请放心,我们会安排好的。” “我……” “钱不是问道。”山口美子截断袁锐的话说道。 袁锐不屑的看了一眼她,说道:“我不是为了钱,我没有签证。” “这个问题我们已经考虑了,请您放心。” …… 此后不论袁锐说什么,眼前这个女孩似乎都为他考虑到了,最终袁锐妥协了,他答应山口美子赴日,但条件是不能超过七天,因为七天后是杜金金考研的日子,他要回来帮她加油打气。 殡仪馆收到一笔山口组送来的钱,这是同意袁锐出国的价钱。第二天一早,袁锐登上飞往日本的航班,这是他第一次出国,却一个送机的人都没有。 飞机上,山口美子一言不发的坐在袁锐对面看着窗外的云朵,精致的脸上冷峻不羁,几缕秀发错落有致的垂到脸上,更添几分忧郁。 “山口小姐。”袁锐开口说道。 “您有什么事吗?”山口美子在沉思中反应过来问道。 “你中文发音这么好一定是在中国留过学吧?” “没有,我的钢琴老师是中国人,我的语言是从她那里学来的。” “哦。” 话题到此为止,陷入沉默,片刻,山口美子问道:“您这么年轻,就有如此成就,真是天才!” “天才?不敢当,我很喜欢我的职业。” “入殓师吗?” “对!” “可我听说您的这种职业在中国并不被尊重。” “尊重是相对而言的,你尊重别人,别人才能尊重你,在哪里都是一样。” “您有爱人吗?”山口美子突然转移话题问道。 “这个……”袁锐犹豫了,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此刻他想起了杜金金,但杜金金和他的关系并不明确,还谈不上爱人。 “您一定是有喜欢的人吧。”山口美子会意的说道。 “有!”袁锐心中不禁掠过一丝温柔。 “她一定很漂亮吧!” “恩。”袁锐的声音突然变小了。 “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说道怎么认识的,袁锐还真是有点不自然,如果说是因为一场车祸,自己的母亲和杜金金的父亲是受害人,而在一场追悼会上两人相识,还真有种说不出的心酸。 “偶然。”最终袁锐用这个词掩饰了山口美子的问道。 “您是什么时候从事这个职业的?”山口美子的问题突然变的多了起来。 “不到一年。” “不到一年?”山口美子用怀疑的目光看着袁锐继续说道:“不到一年做得这么出色还是不是天才。” “也许,我天生就是干这行的命!”袁锐的语气很低沉,心中往事层层涌出。 “为什么这么说?” “山口小姐,对不起,我有些头疼,我能休息一会儿吗?” “您请便。” 逃离山口美子的追问后,袁锐如释重负的闭上了眼睛,他后悔刚刚没事找事,反而给自己招来烦心事。在以后的路程上,袁锐始终闭着眼睛,他可不想在让山口美子追问的哑口无言了。 飞机降落后,在机场外来了很多豪华的轿车,山口美子带着袁锐走出机场的时候,那些在外等候的人恭恭敬敬的站成一排,一个个低着头像挨训的孩子一样谨慎恐惧。等到山口美子和袁锐坐上其中的一辆车后,他们才挺直腰板钻进车里,一行好似婚礼的车队缓缓向城市中心驶去。###第二十七章:日本之行(上)
车队停在城市郊外的一栋别墅前,确切的说应该是庄园。里里外外很多穿着西装戴着墨镜的魁伟大汉警惕的在庄园里走来走去。每个见到山口美子的人都恭敬的低下头,说着袁锐听不懂的日语。 走进宽敞的大厅,中央处悬挂的精致吊灯首先映入眼帘,周围是金碧辉煌的镀金墙壁,欧式风格的装修。哥特式的柱子,真皮沙发,紫檀木的茶几,透着奢华。 “袁大师,请坐。”山口美子礼貌的说道。 “山口小姐,请。” 二人礼让着先后坐下,一个女佣打扮的人端来两杯茶放在山口美子和袁锐面前后弓着身子退下了。 “袁大师,请喝茶,这是我专门从中国带来的‘庐山云雾’,上等的绿茶。” “庐山云雾,我知道,庐山云雾茶,味浓性泼辣,若得长时饮,延年益寿法。” “袁大师对茶也有研究?” “呵呵,我对茶没什么兴趣,外公比较喜欢饮茶,受他的熏陶,知道点。” “庐山云雾茶色泽翠绿,香如幽兰,昧浓醇鲜爽,芽叶肥嫩显白亮。”说着山口美子端起杯子轻轻的抿了一口。 “山口小姐,像您这样的年龄应该喜欢喝咖啡类的西洋饮品,茶,似乎更像饱经风霜的老人,细细品味人生百态,意味深远。”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喜闻乐好,我喜欢茶的苦尽甘来,绵绵悠长。这与年龄没有关系。” 袁锐端起眼前的杯子喝了一口茶后说道:“山口小姐,我什么时候工作?” “明天。”山口美子又抿了一口茶后说道。 …… 袁锐被安排在庄园后面的客房就寝,洗过澡后,他看了看时间是晚上八点。闲着无事,袁锐打开电视,结果他又失望的关上了电视机,因为他根本听不懂日语。 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久久难眠。此时,杜金金发来信息,问他在做什么。袁锐激动的握着手机,熟练的按着键盘,告诉杜金金自己在日本。 杜金金显然很吃惊,她又问袁锐去日本干什么。袁锐故作神秘的打出‘你猜’两个字,若是杜金金看到此刻袁锐白痴一样的表情后,一定会认为袁锐吃错药了。 果然,杜金金发过来的信息说,她难能猜到袁锐去日本干什么,她有不是袁锐肚子里的蛔虫。 看着信息袁锐呵呵的笑着,他把此行日本的目的告诉了杜金金,两个人又发了一会儿信息后,袁锐在思念中缓缓入睡啦。 …… 早上八点钟,袁锐收拾好自己后,走出客房,门口处一个女佣见袁锐走出来,恭敬的指引他来到餐厅,山口美子独自一人坐在偌大的长方形餐桌前带着耳机听着音乐。见袁锐走来她摘下耳机,客气的说道:“袁大师,您醒了?” “山口小姐,以后不要叫我大师啦,显得我多老似的。” “那我叫您什么?” “袁锐。” “哦,袁锐大师请坐。” 袁锐无奈的看了一眼山口美子,坐在她的对面。 饭菜是日式的料理,袁锐很喜欢吃,山口美子却一口都没有吃。 “山口小姐,有心事吗?” 山口美子正发愣,急忙回应道:“哦,没有。” “那你为什么不吃呢?” “我不饿。” “哦。” 正在这时,一个西装革履的大汉走了过来,在山口美子耳边耳语了片刻后,山口美子的表情马上发生了变化,像是惊恐更是愤怒。 山口美子起身说道:“对不起袁大师,恕我不能陪您了,有重要的事要处理。” “请便。”袁锐看出山口美子焦急的神情。 …… 直到整个上午过去后,山口美子才回到庄园,见到袁锐后山口美子抱歉的说道:“对不起袁大师,让您久等了,我们现在就去灵堂吧。” “好。” 汽车驶出庄园,一共是三辆车,袁锐乘坐的车被夹在中间,车里的气氛很沉闷,袁锐几次想与山口美子搭讪,可山口美子紧绷的神经,让他欲言又止。 汽车驶过风景秀丽的一处矮山后,前面是宽敞的大马路。一辆轻型卡车呼啸而来,开车的车主好像喝多般,卡车在公路上以蛇形行驶方式左右摇摆。 三辆轿车前面的一辆不停的按着喇叭,卡车毫无反应依旧我行我素,一声长鸣后,卡车闪过第一辆轿车直直的向中间的轿车撞来。 “小心!”袁锐大声惊呼。 司机尽力躲闪撞过来的卡车,可还是晚了,副驾驶的位置被卡车重重的撞的凹了进去,轰!的一下车内的几个人在冲撞力的冲击下,身子猛的一震,山口美子的头重重的撞在玻璃上,当场晕了过去,袁锐的肩膀也撞在车门上,一阵剧痛传遍整个身体。 前面和后面的轿车急忙停下来,众人下车蜂拥而至,卡车司机不及逃跑,被当场抓住了。山口美子和袁锐被从到医院,经检查山口美子轻微脑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