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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看看现在,朝鲜哪有抵抗的样子,日军从釜山登陆,到贡献平壤,轻松愉快的简直就像是在郊游。
如果不是很清楚,这个时候的朝鲜,就是大明王朝的一条忠犬的话,李如楠都要怀疑,是不是朝鲜人和日本人盘算好了,打算整蛊大明王朝。
见李如楠的脸色一阵阵的变幻,那个自称李锡的朝鲜王族旁支一颗心也是忽上忽下,从李如楠的穿着上,他看得出李如楠的身份一定非比寻常,再看叶赫城主对李如楠的恭敬态度,李锡的心里便有了决断。
“天朝郎君!”李锡不知道李如楠是否官绅,也不知道该如何称呼,便想出了这么一个别具一格的称谓来,呼喊着还跪倒在了地上,“我朝鲜君臣庶民对天朝上国一向恭敬有加,现而今无端遭此惨祸,还望天朝垂怜,救我社稷子民!”
李如楠正腹诽着,见李锡突然来了这么一出,被吓了一跳,仔细听了,心中大大的不以为然,属国是什么,不过就是个名分,朝鲜之于大明,其存在的意义,就是为大明王朝看守门户,现在野狗进门了,你个看家护院的忠犬,撕咬不过人家,居然还指望着当主子的隔着院墙往外扔砖头,真真的岂有此理。
况且这朝鲜君臣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大明草创之初,就因为疆土之事和朝廷时有龌龊,一向都是个不省心的,到了后世更是小人得志,恶狗欺主,那厚脸皮,桩桩件件摆弄出来的恶事,让老大中国和他们做邻居都觉得汗颜。
“你们朝鲜国也是东方的强者,如今怎的连小小倭国都可以肆意欺凌上门!?”李如楠明知故问道,这厮端的不当人子,说着话,分明就是往人家的伤口上撒盐。
李锡被问的无言以对,好半晌才道:“敝国国小民弱,仰仗天朝上国鼻息,方才得以生存,多年不休武备,却非那如狼似虎的倭人对手!”
李如楠闻言,鼻子差点儿被气歪了,李锡这话摆明就是说,大明是朝鲜的老大,有老大罩着,我们整军备武作甚,还不是平白的惹大明猜忌,现在被人欺负了,大明不帮着出头,这个老大做着还好意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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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返程
虽说被李锡无耻的嘴脸恶心的够呛,但暴扁小日本的大好时机,李如楠却不想平白的错过,抗日可不讲究形式,只要有的杀,怎么杀倒也无所谓。
况且历史上,朝鲜就是这般厚脸皮,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求的大明发了救兵,可是朝鲜王室却是打着空手套白狼的主意,大明官员一询问粮饷的问题,朝鲜人就哭穷,整点“国小民弱,无力供养天朝军马”这类屁话,总之就是要钱没有,要粮不给。
最气人的是,居然还一门心思的想着要夺取军队的指挥权,那无耻的嘴脸就跟后世朝鲜人大言不惭的宣布,如果发生宇宙大战,唯一的统帅只能是金三胖一样。
对此,李如楠只想说一句:我去年买了个表!
历史上的大明朝也是厚道,君子的有些过分了,这么混蛋的条件居然答应了一半,承诺自己筹备粮草军饷,结果两次抗倭战争打完,大明王朝原本就不宽裕的国库,被掏的连耗子都搬家了。
这才导致后来满清崛起,大明王朝居然无兵可用,无饷可发,最后被满洲鞑子给料理了,说起来朝鲜人也是导致大明王朝覆灭的元凶。
生气归生气,该干的事情,却不能扔下!
李如楠当即就带着李锡去见了布塞,纳林布禄,原本好好的庆功宴被搅了,布塞和纳林布禄还没什么,小萝莉东哥却是大为不满。
见李如楠还把李锡给带了过来,东哥当即便道:“既然是逃难过来,托庇我叶赫部的,带去安置也就是了,你怎的还把他带来此处了!?”
李如楠不是个木头,那还能听不出小丫头言语之中那强大的怨念来,也不理她,对着纳林布禄道:“纳林布禄贝勒,非常感谢你这些日子的招待,不过我想我也该到了回去的时候了。”
纳林布禄闻言,心中顿时发苦,李如楠可是叶赫部的护身符,只要有李如楠在,努尔哈赤就不敢将叶赫部怎样?
更何况,今日李如楠暴打了舒尔哈奇,努尔哈赤自然不敢找李成梁算账,少不得又要将这笔账算在叶赫部的身上,到时候努尔哈赤一怒之下,发大兵来攻,叶赫部如何抵挡,这可是个大问题。
可还没等他说话,东哥便抢着道:“怎的?你要离开叶赫城?”
李如楠也觉得闯了祸,拍拍屁股走人有些不厚道,可是眼下日本在朝鲜动作不小,他也顾不得那么多了,这场仗,他要是错过了,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有机会去教训小日本呢。
“朝鲜有大事发生,倭国无端侵朝,其志在大明,此逢男儿建功立业之时,不可错过!”
什么朝鲜,什么日本,布塞等人根本就没有概念,他们眼下最关心的就是建州女真接下来的动作。
东哥见李如楠执意要走,登时就不乐意了,道:“你若是走了,那努尔哈赤再派人来逼婚,我该怎么办?”
李如楠可没想到此节,被东哥问的一愣,心道:姑娘!婚姻自由,你愿意嫁就嫁,不愿意嫁就回绝,和我说什么?俺又不是你的大媒!
可是看东哥那可怜兮兮的模样,李如楠又不好将话说得太狠,只得安抚道:“要是那不知羞的野猪皮再派人来搅扰,你只管回绝,万事自有我来担当就是了!”
东哥听了,心中不由得一喜,显然是理会错了李如楠的意思,顿时换了一副娇羞的模样,道:“那你走了,还回来吗?”
回来!?
李如楠还真没想过,不过即便是回来叶赫城,只怕那个时候也是遥遥无期,说起来,从一开始,他不过是打定了主意,要利用叶赫部给努尔哈赤找麻烦,还真没想过善后的问题。
李如楠也只得敷衍道:“这个~~~~~或许会回来吧!”
东哥显然对李如楠的回答不满意,她是个异族女子,虽然喜欢汉人文化,可总归不像汉人女子那般做事情瞻前顾后的,当即便道:“李如楠!若是你不回来,我便去铁岭卫找你!”
东哥说完,一转身便跑了,留下满屋人一脸的错愕。
布塞尴尬的笑道:“李公子!小女都被我给娇惯坏了,李公子切勿放在心上!李公子要走,我等兄弟自然不能阻拦,只是~~~~~~~~”
“布塞贝勒只管放心!”李如楠知道布塞要说什么,当即道,“努尔哈赤狼子野心,窥伺海西女真,便是我父亲不管,此事我李如楠也是要管的,若是那努尔哈赤威逼过甚的话,贝勒便只管派人来铁岭卫就是。”
海西女真是李如楠牵制努尔哈赤的重要棋子,可不能就这么撇下了,现而今他虽然有全战系统这个金手指,可毕竟势力未成,还不足以去挑战努尔哈赤,保住海西女真,就能抑制住努尔哈赤的发展速度。
布塞和纳林布禄得了李如楠的保证,悬着的心总算是落了地,这庆功宴也变成了送行宴,兄弟两个对李如楠又是好好的恭维了一番。
次日清晨,李如楠便要离开了,临走之时,还不忘叮嘱道:“布塞贝勒!努尔哈赤势大,不可力敌,海西女真一脉相承,同气连枝,值此危机关头,当尽弃前嫌,戮力同心,方可抵御建州女真,万万不可意气用事!”
李如楠虽然知道,便是说了也是白说,海西女真四部的首领一个顶一个的混蛋,为了些许蝇头小利,经常做些丢了西瓜捡芝麻的糊涂事,这些蠢蛋组团和努尔哈赤PK,除了白白送经验,爆装备,什么都做不了,指望他们能以大局为重,倒不如指望努尔哈赤突然皈依我佛,做起了仁善居士。
可是该说的,还是要说,就算是不为了什么大事,也要为那个正和他闹别扭的小萝莉考虑一下,历史上东哥的感情问题,简直就是一部荡气回肠的琼瑶剧,还是纯悲剧,纯虐主的那种。
现在既然认识了,说起来也算是朋友,李如楠要是不为其着想一下的话,未免也太过没良心了。
和布塞等人道别,李如楠带着他的将军卫队,踏上了归途,至于李锡那些人会如何,这就不在李如楠的考虑范围之内了。
来的时候,李如楠不辨路途,走了不少的冤枉路,现在情况不一样了,有了李锋这个人工雷达,自动定位导航,他只要跟着走就是了。
从叶赫城到铁岭卫,说远不远,说近也不算近,快马加鞭也要六七天的路程,李如楠心中记挂着朝鲜的战事,一路上只是催促,好在将军卫队根本不需要休息,就算是不眠不休的赶路,也不用担心体力的问题。
至于李如楠,他虽然不是将军卫队那样的神勇铁金刚,可前世身为军中翘楚,像这种急行军也不是没参与过,倒还难不倒他。
唯一的问题,大概就是此行要经过建州女真的势力范围,当下建州女真虽然老实,可那看的也是李成梁,至于李如楠,那就抱歉了。
果然,担心什么来什么,李如楠一行刚到额勒浑就被人盯上了。
“将军大人!前方发现三千人规模的部队!”
李如楠闻言,心头一颤,在额勒浑这个地方,有能力操持起三千人队伍的不用说,也知道是谁了。
“努尔哈赤,这下狐狸尾巴露出来了吧!”李如楠冷笑一声,吩咐道,“迎上去!看看那些女真大字搞什么鬼!”
现在的将军卫队还没有进化到完全,对李如楠的命令只会坚决执行,而不能提出任何建设性的意见,虽然作战勇猛,但总归美中不足。
大军一路奔驰,到了近前,对方果然打着的是努尔哈赤的旗帜,当前一人端坐在战马之上,李如楠看过去,见来的还是熟人,正是在叶赫城外有过一面之缘的努尔哈赤长子褚英。
对这个性情暴戾,志大才疏的十三岁娃娃,李如楠还当真没放在心上,一个做人失败到众叛亲离,连自己的老爹都要取其首级的人,李如楠也没必要看得起。
“李如楠!今天看你往哪里逃!”褚英手中的战刀朝着李如楠一指,高声叫道。
李如楠也不生气,呵呵一笑,道:“逃!?你哪只眼睛看见小爷要逃了,今日怎的?难道你也要学着你叔叔不成!有什么话就说,小爷有要紧事,没心思和你磨牙!”
褚英冷哼一声,道:“你将我三叔打得重伤,今日我便是来报仇,提着你的脑袋回去,给我叔叔出气!”
李如楠听了差点儿笑出声来,舒尔哈奇和褚英是个什么操蛋关系,他还能不知道,今日褚英傻颠颠的出来,原因无外乎就是学者舒尔哈奇刁买人心的,居然还把理由说得这么冠冕堂皇。
“你这厮好不知羞,居然也能说出这番话来,好!好!好!既然你要为舒尔哈奇报仇,便过来厮杀,让小爷看看你究竟有没有这么能耐,若是无胆,小爷也不难为你,且回去,还你家老子过来,小爷打得舒尔哈奇那只海东青,也打得努尔哈赤那张野猪皮!”
第二十四章 孽子住手
根据史书记载,褚英这厮就是个思想简单,大脑积屎的东西,更兼性情暴虐,残忍好杀,建州女真内部几乎没有人喜欢他的,当然除了努尔哈赤,毕竟睡是故乡的甜,儿子是自己的亲,别说是脾气爆了点,就算是脑残又如何,历史上晋武帝不就是不顾大臣反对,把皇位给了他的白痴儿子司马衷吗?
原来那一日,舒尔哈奇在叶赫城下和李如楠一场大战,被果断KO之后,狼狈的逃回了赫图阿拉,那凄凄惨惨的小模样,努尔哈赤见了也是恼恨不已。
虽说现在建州女真的事业做大了,两兄弟也不像当初那么亲厚,但毕竟是一母同胞的弟弟,又是自己的左膀右臂,被李如楠打得险些呜呼,努尔哈赤岂能不恨。
当即便将提前回来,在他面前搬弄是非的褚英喊过来,臭骂了一顿:“你叔叔为了你的婚事奔波,你这孽子居然不顾念大事,全凭自己的好恶擅作主张,累的你叔叔被恶贼打伤,你~~~~~~~你~~~~~~~”
努尔哈赤越说越气,扬起手来就要揍人,要是旁人,只怕是早就被吓得跪地求饶了,可偏偏褚英是个混不吝的性子,见努尔哈赤非但不惩处舒尔哈奇,还要责罚于他,顿时就恼了,也怪努尔哈赤平日里对他太过骄纵。
“叔叔奉父汗的命令,去叶赫城为儿子求亲,却只顾着和那李家小贼纠缠,全然不理会大事,只管意气用事,儿子与叔叔理论,让他以大事为重,叔叔却只是执拗,孩儿气不过,这才回返,叔叔自家与那姓李的小贼争斗,技不如人,被打得重伤,与孩儿何干!”
努尔哈赤闻言,被气得金钱鼠尾险些变成了避雷针,招来天劫,他责骂褚英,不过是给舒尔哈奇找个台阶下,要是个乖觉的,这会儿认错,消了舒尔哈奇的气也就是了,可偏偏褚英就是个混货,更不会做人。
舒尔哈奇躺在床上,听了褚英这话,只觉得胸腔都要炸开了,他为了褚英去叶赫求亲,落不到好,如今被李如楠打得重伤,反倒连个体恤的人都没有,如何不气。
“汗兄无需再说,这事本就与褚英无干,都是小弟行事无状,被人伤了也是活该。”
努尔哈赤见舒尔哈奇说起了气话,知道他对自己已经十分不满了,虽说是心疼儿子,可是这会儿也不能回护了,扬手照着褚英的脑袋就是一巴掌。
褚英正梗着脖子玩对抗游戏,却冷不防努尔哈赤这一巴掌打过来,原地转了三圈,只觉得头皮一阵发麻,脑子里嗡嗡乱想,他不过是个十三岁的少年,如何禁得起这一下排山倒海,整个人都给打蒙了。
要是换作旁人,诸如代善等人,这会儿只怕早就跪倒在地忙着磕头认错了,可褚英这朵奇葩,奇就奇在经常做出些惊人之举,不走寻常路。
被努尔哈赤打了,居然他还恼了,跳着脚,指着努尔哈赤便嚷了起来:“便是孩儿有些小过,可叔叔终究不是伤在了孩儿的手上,父汗有气何必冲我撒,有本事便去寻那李如楠的晦气,在家里逞什么英雄,好没道理!”
努尔哈赤闻言,几乎要被气疯了,要不是还顾念着体面,这会儿只怕都要脱靴子,上演训子十八打了。
“你这逆子,真真是气死我了!”
这时扈尔汉道:“大汗!小主人虽说是言语无状,可说得也并非没有道理,那李如楠欺我建州女真太甚,先是打杀了额亦都兄弟,现如今又搅起事端,伤了二汗,这大仇不能不报,如若不然,传扬出去,只怕要惹得天下人笑!”
努尔哈赤岂能不想报仇,额亦都的死,舒尔哈奇的伤,这等深仇大恨,他岂能放下,可是不要忘记了,李如楠是李成梁的儿子,眼下建州女真有和李成梁叫板的资格吗?
努尔哈赤连父祖的大仇都能忍下,更何况是今日。
“我先前和你们说的话,你们都忘记了不成!?眼下建州女真最要紧的就是壮大实力,这会儿和李督抚闹翻了脸,对我们一点儿好处都没有。”
舒尔哈奇面色苍白,咬着牙道:“难道我们就要这么一直认下去不成,任凭李家人在我们爱新觉罗家族的头上屙屎屙尿,当年玛法,阿玛都是死在李成梁那个老匹夫的手上,如今老的消停了,小的又跳出来滋扰,先是打死了额亦都,现在连小弟的性命都险些折在那小贼的手中,我们到底要忍耐到什么时候!”
舒尔哈奇越说越激动,又是一口鲜血喷了出来,努尔哈赤见了不禁大惊,他虽然恼舒尔哈奇性情鲁莽,时常让他难堪,可到底也是一母所生的兄弟,岂能没有半点儿情分。
“舒尔哈奇!你且不要动怒,你的仇,额亦都的仇,还有玛法,阿玛的仇,迟早都是要和李家人清算的,但不是现在,我们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要壮大我们的实力,让我们有和汉人对抗的能力,就像我们的祖先猛哥帖木儿一样,等到就连汉人皇帝都不敢轻视我们的时候,就是我们报仇之日。”
舒尔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