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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是你要求的。”金牛带着埋怨的眼神，苦笑道：“海军不算。那事情我一股脑儿的交给吴建豪处理，可炮兵，这是技术兵种。你说了，将来要配备大量火炮，总得有人才储备吧。现在是人等炮，可不能到将来变成炮等人。”
金牛从抽屉里拿出一份文件，递给林夕，“你看看吧。”
林夕瞄了一眼，上面写着《炮兵训练大纲》，拿过来瞅了几眼，发现这是他要求艾迪做出来的，自己以前就看过，考虑到这个时期文盲太多，还特地给这份文件配了图。“有问题？”
金牛揉着眉心，疲惫着说道：“问题大了。在你看来，这份东西随便给个人都能看懂，可还在训练的炮兵对它接受很慢，很多在教官看来不值一提的小问题也会困扰士兵很久。夜间扫盲班我已经在办了，而且把识字数量和薪酬直接挂钩，可……”
他最终叹出一口气，再不说话。林夕倒是懵住了，这份文件讲的内容极其浅薄，在他看来，一个十二三岁的孩子都能看懂，这——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突然，林夕想到了个问题，炮兵都这样，那空军呢？
“飞行大队那边怎么样？”
听到他的话，金牛笑了起来，然后，他看到了林夕脸上的担忧，摆手道：“放心好啦。从美国过来支援的人，其中六层被分配到了飞行大队，就这，大家都说我偏心，我还不是听你的。剩下的四层，运输部的人要走了三层，留下的一层才是分派到了炮兵身上。不过我告诉你，缺口依然很大。学习车辆驾驶和维修的，有两万人；然后是炮兵，一万四千；最后是空军，空军因为飞机少，人数还有富裕，不过碰到的问题还是很大，一共有一万六千多人属于空军。这三部分都是技术兵种，我想你也不可能让这些学了点皮毛的人上战场吧。每一个损失对我们都是灾难性的。”
他从座位上站起来，走到窗边，看着外面说道：“出动四万多人以我们的极限，没有人愿意没有成熟的技术兵种在战场上成为消耗品。还有，我们和中央达成协定，他们愿意用人口和我们换取武器装备。一个个的狮子大开口，对付小鬼子没见这么有种，宰起我们来，倒舍得费力气。”
林夕呵呵一笑，问：“这问题是叶弘在负责吧。怎么了，把事情搞砸了！”
“他做的很好，比我要好。说实话， 我看不上他出身，可不得不承认，这人确实鬼精鬼精。只是咱们的做派和人口贩卖无异，常凯申也要小心应付，想办法堵住下面的人的嘴。”
“这无所谓，我们需要广州作为窗口，让内地的人源源不断南下。”驲军动向和数量他都交给金牛，林夕准备离开，不过刚站起来想起了件事，“社工党的情况怎么样？”
金牛转身，想了下说道：“不怎么顺利。他们什么都缺特别是人。后来叶弘似乎把主意打在被他们认定是间谍的人身上。社工党对内部清理很残酷，叶弘现在是把主意打在被他们关押的人身上，除了投靠馹本的投降份子，其他人对我们而言都是有帮助的。不过即使这样，相谈也不愉快，林夕，我不认为向他们示好有必要，虽然我不知道你还有林义的战力什么地方是极限，可以我对你们的理解，真要对付他们，也是轻而易举的。”
林夕哈哈一笑，走到门口，停在那里说道：“多一个朋友多一条路，谁知道今后的事呢。恒古昌林，需要用烈火开垦，他们怎么对付自己人不管我们的事，我需要的，是结果。”
“就知道你会这么说。”看着林夕消失的背影，金牛痛苦的做到位置上，他是名战士，如今却做着文员的工作，对他而言是莫大的痛苦。
可是，他再不喜欢也不行，人手奇缺啊！金牛最大的希望就是李亚东或者陈飞雁也能过来，但他知道这非常困难，无论美国还是东南亚亦或者澳洲，局面铺开需要的人手数量更是难以计数。
“这是个疯子才会去执行的计划。”金牛感慨着，也荣幸着，无论是否成功，这都是华夏历史上的第一次，后人将以什么目光看待都不能打破他的自豪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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