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逐流的能量枪依旧对准他射击,电光穿过宁拂尘的身体,直接击在岩石上。
身中数枪的宁拂尘已经完全昏迷了。
这时,只见石壁被能量枪击破以后,顿时出现了一阵强大的灵力波动。几十米的高度正好是能量枪的有效射程,速度最快,也没有人能快过光速。
能量枪似乎封锁了宁拂尘向上的方向,王逐流两人竟有四支枪,交叉点射。
这时,只见一个变种基因人从怀中掏出一个镂空的铁球,口中念念有词,一股陌生的气息突然袭向宁拂尘。
宁拂尘只感到识海一痛,人的反应顿时呆滞了。
王逐流见宁拂尘身形下坠,大喜,急忙用能量枪对准宁拂尘扣动了扳机,白光一闪,犹如一道闪电,正射在宁拂尘的后脑勺,这时,只见宁拂尘大脑中的天书突然被激活,一股金黄色的光芒冲破宁拂尘的脑袋,挡住了绝大部分白色闪电,但是白光透过金色光幕,还是击在了宁拂尘后脑上,宁拂尘只觉得眼前一黑,直接向下坠落了。
宁拂尘的身形不断下坠,眼看就要跌倒山路尽头的岩石上了。
王逐流的能量枪依旧对准他射击,电光穿过宁拂尘的身体,直接击在岩石上。
身中数枪的宁拂尘已经完全昏迷了。
这时,只见石壁被能量枪击破以后,顿时出现了一阵强大的灵力波动。(未完待续。)
一七三 昏迷()
这是一处一年四季,桃花盛开的地方。
不管季节怎样变换,桃花依旧。
一个年满十四岁的却长着一张孩子来呢女孩,在山道上奔跑。小女孩挥舞着藕节般的小手臂,雀跃着向上奔去,紧跟在后的一个古稀老人在后面笑着喊道:“慢点跑,小心摔下去了。”
老人姓金,人们都称他金老。
“爷爷,你说的葳蕤草怎么没有看见呀?”
“呵呵,雯雯,要是这么容易采到,就不会这么贵了。”
山风很大,金老的话一出口便被吹得支离破碎,从自己的耳边落荒而散,更别说那兴奋无比的雯雯,正宗正宗变成了“耳边风”。
左侧是老人峰,右侧是太极峰。
似有若无的雾气笼罩着其大无比的巨型山口,阳光与雾气交融成一种蒸腾变幻的气雾,无数种数不清色调的绿色组合出震撼人心的视觉效果,越往近处越浓、越往远处越淡。
或浓或淡的雾里,偶有墨绿到发黑的老松,夹杂在一望无边的桃色中,形状分明地伸展着,那么内敛却又那么张扬,肆无忌惮地、理直气壮地伸展。
“爷爷,快来呀,这里有个血人。”
金老一惊,加快了脚步向雯雯那边跑去。
果然,一个年轻的小伙子,一动不动的倒在血泊里,身上穿着的衣服,完全不是这里的风格。
难道是外面来的人?
怎么可能?
这里已经两千年没有进来过外人了,难道卦象的事真的要来了吗?
金老蹲下身,仔细看了一眼这个身受重伤的年轻人,探了一下鼻子,还有呼吸。
可检查他的伤势,金老顿时惊呆了!
这样都不死?
只见这个年轻人右胸一个血洞,直通后背,明显是个穿透伤。
右下腹也有一个血洞,最触目心惊的是头部,后脑勺上,一个小拳头大的伤口,鲜血汩汩的流出。
不用说,这正是被能量枪所伤的宁拂尘。
原来,王逐流的能量枪把这一处结界打开了一个小口,宁拂尘从结界口中摔了进来,滚落在老人峰和太极峰中间的山脊上。幸好几株桃树连成一片,缓冲了他下落的重量,不然说不定就粉身碎骨了。
金老二话不说,随手撕下一片衣襟,把宁拂尘的头部紧紧的缠了几圈,止住了出血,又用腰带在他胸口紧紧的扎了几层,这才弯腰抱起了宁拂尘。
“雯雯,赶紧回去。”
“爷爷,不是说伤者不用救治,病了的人也不能治疗吗?”
“别说话,这不是一般人,可能关系到我们部落的存亡,知道吗?”
“爷爷您是说,这人是八卦爷爷说的救星?”
“快走,别啰嗦了。”
金老看似一身骨瘦如柴,可抱起宁拂尘这百多斤的身子下山,却毫不吃力,健步如飞,向山下急奔。
山下不远处,一个小木屋。
老人把宁拂尘抱进屋,放在里面唯一的一张床上。
“快去熬点小米粥,打两个雪花蛋。”
雯雯应了一声,便走进了灶屋里去忙活了。
金老拿住宁拂尘的手腕,检查他的脉象。
脉象十分微弱,似有若无。
失血过多,肺部的通穿伤加上头部的伤,这人怎么可能活下来?
这是从没有过的怪事。
不一会,雯雯的小米粥和鸡蛋汤好了,她拿着小汤匙小心的吹冷,坐在宁拂尘床边,一口口的喂了进去。
金老见状便独自走开了,长叹一声,看来此人命不该绝。
宁拂尘已经没有了任何意识。
识海中的天书挡住了王逐流那一枪之后,收到了严重损伤,似乎耗尽了全部能量,再也没有了任何反应。
唯有经脉中缓缓流动的仙灵气,还在滋养着他的脏腑经脉。强大的仙灵之气包裹了伤口处的破灭一切的能量,缓慢的吸收。
雯雯围绕着宁拂尘忙了半天,眼看着天就黑了,可宁拂尘依旧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仿佛泥塑木雕一般。
金老进来看过几次,看到宁拂尘的呼吸渐渐平稳,伤口再也没有出血了,暗自惊奇这人自身抵抗能力之强。
吃完晚饭,雯雯躺在临时地铺上辗转反侧,金老在一边不停的道:“睡吧,睡吧。”
直到天明,雯雯也没有睡着,她起来看了几次,宁拂尘还是那样,一动不动,根本没有醒来的迹象。
早饭后,金老道:“雯雯,你在家里看着他,记住,不能让别人进来看到他,我去采点葳蕤草熬汤给他喝。”
“嗯。”
金老走后,雯雯便坐在床边,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宁拂尘,她给宁拂尘洗干尽脸后,发现宁拂尘长得很英俊,眼睛虽然紧闭着,可长长的睫毛,浓浓的眉毛向上挑着,如两把利剑。
脸部轮廓清晰,棱角分明,嘴唇厚厚的,有点憨厚的样子。
两个人一个躺着,一个坐着,都是一动不动。
忽然,宁拂尘的肚子咕噜咕噜的响起来。
糟糕,只怕是要上厕所了。
雯雯脸上禁不住火烧火燎,怎么办呀?爷爷又不让别人知道他。
正在犹豫着,噗的一声,一股刺鼻的异味一下子弥漫了整个房间。
糟了,拉在裤子里了!
雯雯胀红着脸,不知所措。
等了好久,却不见爷爷回来,只好打了一盆热水,拿了毛巾,咬紧牙关伸出颤抖的手,解开了宁拂尘的皮带。
雯雯不敢看宁拂尘的下面,只好闭上眼睛弄他的裤子,半天也没有脱去他的裤子,却一手抓住了小宁拂尘,不得不睁眼一看,顿时尖叫一声跑了出去,双手捧着脸,火辣辣的发烧。
十四岁的女孩子了,已经知道一些男女的事了,直觉尴尬不已。
想到宁拂尘的身上,还没有清洗,只好硬着头皮走进去,仔细的清洗了他的前前后后,最后,干脆把他全身的血污汗渍全部擦洗了一遍,给他换上了爷爷的灰色衣服。
弄完这一切,已经是中午了,便熬了一些小米粥,喂了宁拂尘一大碗。
饭后,雯雯正准备把宁拂尘的衣服去洗一下,却从他的口袋里掏出了一些奇怪的东西,各种各样的小玩意,都是她从来没有见过的,不由大感奇怪。(未完待续。)
一七四章 这是哪里?我是谁?()
金老从山上回来,一看宁拂尘身上的衣服,自然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暗道,真是难为雯雯了。
今天运气不错,采了几株葳蕤草,其中竟然还有一株十年以上的。
洗尽泥沙,雯雯把它熬成浓汤,耐心的喂了宁拂尘半碗。
葳蕤草是老人峰特有药草,可以补气补血,通经活血,平时不论谁有点小毛病,都是上山采些葳蕤草熬水,吃上几次便好了。
宁拂尘本身灵气也有恢复体力和疗伤的作用,再加上葳蕤草的补益作用,果然伤口恢复的更快了。
眼看着四五天时间过去了,宁拂尘的外伤也已经全部愈合,只是人一直没有醒过来。
金老看着宁拂尘,不由有些担忧了。
他见多识广,知道有些头部受伤的人,一睡几十年,根本醒不过来。
雯雯每天照顾宁拂尘的起居,吃喝拉撒,已经渐渐的习惯了。
看着宁拂尘似乎短时间不会醒来,金老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自己家里也不宽裕,平白添加这么一个要人照顾的病号,支出大大增加,而雯雯也不能做其他事,收入却减少了。
看着爷爷愁眉苦脸的样子,雯雯也有些担忧,这个男子到底要什么时候才能醒来。
自从喂过宁拂尘第一口小米粥,帮宁拂尘洗过第一次澡,雯雯的心里已经憋不下这个陌生男子了,只要一闭眼,就是他棱角分明的脸,就是他厚厚的唇。
金老看着雯雯一脸痴情的样子,心中暗叹,也不知救回这个外界进来的人,到底是对是错。
金老每天一早便出去采葳蕤草去了,家里多了一张嘴,需要的食物必须得加倍了,而对于金老家,唯一能换小米的东西,便是这葳蕤草了。
雯雯依旧坐在床边,一边给宁拂尘缝补衣服,一边喝宁拂尘说话,宁拂尘的衣服被能量枪烧了几个大洞,不补好是不能再穿的。
“你知道吗?我从小就没有爹娘,就是爷爷拉扯大的,我们家就我们两口,连亲戚都没有一个。”
“我们这里只有三个姓的人,金家人最少,莫家才是最大的家族,金家和莫家在河边两岸,靠种植为生。远一点的地方还有一个墨家,他们是以打猎为生,他们属于游牧家族,到处走动,他们住帐篷的。”
“唉!我们都讨厌墨家,可是我们女孩子长大了,只能嫁给莫家河墨家,不能嫁给金家。”
“我们金家的男子也只能娶墨家和莫家的女子为妻,据说这是祖先安排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你什么时候醒来,你娶我好了,反正你不是金家的人,可以娶我的。”
“爷爷说你是外面进来的人,外面到底在哪里呀?”
“我们这里所有的人都知道有个外面,但是从来没有人出去过。”
“但是,外面有人进来过,传说,两千年前,有个人划船进来过,以后再也没人来过了。”
金老每天回来,都听见雯雯在说话,刚开始的时候他还以为宁拂尘已经醒来了,进门一看,却是雯雯对着宁拂尘自言自语。
唉!这个痴心的女子,只怕是离不开他了。
这难道都是冥冥中注定的吗?
宁拂尘外伤结痂以后,体内灵气因为没有神识和意念引导,只是自主的在体内流动,而肺部和腹部的穿透伤,损伤了几根经脉,灵气无法完成大小周天的修炼,就连空劲诀也无法自行运转。
大脑的损伤无疑是最为严重的,虽然天书的金光挡住了能量,但是那股强大的震荡和辐射,依旧伤害到了大脑的根本。
好在雯雯每天喂了他几次葳蕤草汤液,这种药草最能恢复伤势和机体功能。
葳蕤草的药液渐渐的在宁拂尘大脑中形成一团暖流,温养和修复着宁拂尘损伤的大脑。
仿佛从一个悬崖跌落深渊,这是一个无底的深渊。
宁拂尘只感到整个身子在不停的往下掉落,不停的坠落,墜向一个没有终点的黑暗的深渊。
整整一十五天,宁拂尘没有任何感觉,只是仿佛在不停的坠落深渊。
在金老和雯雯的悉心照料下,着落的速度渐渐的慢些了。
仿佛跌在了一片云雾中,无边无际的云雾,包裹着他。
仿佛有人在喊他,一个女子的声音,在不停的述说着一些莫名其妙的话。
云雾慢慢的变白了,有了一些光明。
女子的声音也越来越近了。
大脑中一片空白。
没有了任何记忆,在雯雯自言自语的念叨了两个月之后,宁拂尘终于睁开了他那双空洞的眼睛。
雯雯看见他醒来,高兴的站起身,赶忙端来了雪花蛋汤,一汤匙一汤匙的喂给他吃。
看清了周围,一间破旧的小木屋,一个美丽的小女孩。
宁拂尘茫然的道:“这是哪里?我是谁?”
雯雯瞪大眼睛:“这是金家部落,你是我们从山上救回来的人。”
“你是谁?”
“我是金雯雯,爷爷上山去采葳蕤草了。”
宁拂尘想坐起来,可是刚一动,全身一阵剧痛,他大叫了一声,雯雯吓得赶紧跑过来道:“你怎么了?”
“我想坐起来。”
“我来帮你吧。”雯雯小心的伸出手,抱起扶住宁拂尘的双肩,慢慢的把他扶正。
宁拂尘咬紧牙强忍住疼痛,终于坐了起来。
大脑中还是一片空白,什么也没有,如果有人问宁拂尘什么,那他现在能够想起的,只有一个叫金雯雯的小女孩了。
宁拂尘的身体早已恢复了,只是几个月没有动,已经有些僵硬了,经过雯雯帮助他活动,一个下午之后,已经可以下地了。
金老回来,看见宁拂尘居然奇迹般的醒了,也大为高兴。
“你是谁?”宁拂尘眼睛茫然的望着金老。
“老夫金少游,大家都称老夫金老,小伙子,你也叫我金老就可以了。”
“还是叫爷爷吧。”雯雯马上接口道。
“也好,你就叫我爷爷吧。”
“爷爷。”宁拂尘顺从的叫了一句,他目前最信任的只有雯雯,雯雯叫他做什么他就会做什么。(未完待续。)
一七五章 墨三公子()
“孩子,我知道你不是我们这个世界的人,你是从天外进来的,又是我们从山上救回来的,我给你取个名字,就叫莫天山可以吗?”金老看着宁拂尘道。
宁拂尘一阵茫然。
金雯雯道:“为什么姓莫?”
“就跟你妈妈一个姓吧。”
“我妈妈?爷爷,我妈妈是谁?她在哪里?”
“我会告诉你的,你别着急呀?现在还不是时候。外人问他,你就说是莫家的人,是你的未婚夫。”
金雯雯羞得满脸通红:“爷爷!”
“你不这样说,他就死定了。”
“嗯。”雯雯的声音低得像蚊子。
“孩子,你听见了吗?”
“听见了,我叫莫天山,是雯雯的未婚夫。”
“谁要你做未婚夫?”雯雯白了他一眼。
“爷爷,雯雯不愿意呀?”
“雯雯,他现在大脑没有恢复,跟三岁小孩差不多,你不要跟他闹,会出大事的。”金老厉声道。
雯雯委屈的道:“我一个女孩子,矜持一下都不可以吗?”
“你们尽量少出去,外面不安全。”
金老交代完一些注意事项,便独自一人上山采葳蕤草去了。
宁拂尘独自一人站在院子里,抬头仰望着头顶的蓝天白云,忽然感到一股熟悉的气流进入自己的身体中,暖洋洋的,十分舒服。
原来,这里的灵气要比外面浓得多,甚至比昆仑山药园都要浓几倍。
宁拂尘忍不住深深的呼吸了几口,然后抬腿伸拳,感觉浑身使不完的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