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二百多斤重的桌子朝张涸头顶砸去。
老张也打出了火气,左腿直刷刷踢起180°,狠狠劈向砸来的餐桌。
不少人见状都捂住了眼睛,这二百多斤砸下去,天呐,老师怎么还没来,快出人命了。
不聊张涸一脚便将餐桌劈倒在地,这是怎样的力道,那手举餐桌的士官生被压在桌下,巨大的撞击力另他直翻白眼。
才这么一会功夫,五名武系士官生就已经倒下四名,还是无法反抗的倒下,可见张涸动了真火。
最后的一名士官生趁张涸背对着他,一记手刀劈向他脖子。
可、剧痛另那最后一名武系士官生缩回手去,疼的直打哆嗦,张涸颈部那强大的反震力直接废掉他的手腕。
“你、你……”他震惊的望着面前这个文系新生,这TM还是文系的吗?老天爷你在开玩笑?您老爷子是不是喝多了,他是文系的,他是文系的新生啊!!!
无数的疯狂想法闪现在他脑中,可他无论如何也想不通,这居然是一位文系士官生能有的本事。
张涸的几名同学震惊的望着他,这个整天笑眯眯的,还经常开玩笑的班长,他?他居然这么……不过也对,能用手指做1000个俯卧撑,这种变态能有这本事也不为过。
几名女生眼中都冒起了小星星,班长好帅啊!还乐于助人、维护集体、关心同学、勤奋上进、不怕牺牲、无惧老师……无限的褒义词在她们脑海闪过,也无法包罗张涸那伟大形象。
他瞥了一眼那抱着手腕直打哆嗦的武系士官生,轻蔑一笑,随即转头走向章健。
望着想自己逐步走来的张涸,章健却发现自己居然挪不开脚步,瞬间冷汗将他浇灌的比张涸还要彻底,他恐惧的想要大喊,却发现自己居然连嘴都张不开。“这、这是、这是武者的域场锁定,天呐,我得罪了怎样的一个人……”
张涸一把捉住他的衣襟,冷哼了一声说道:“学长,上次我没跟您说清楚是吧!”他顿了顿,“你这样的人,我们统称为——走狗!”
章健想要反驳,可他现在就像张涸手中的一只蚂蚁,生死都不能自我掌控的蚂蚁。
“作为文系的一员,不知道维护自己的同学,居然还阿谀奉承并怂恿武系学生来欺负自己的同学。你自己都瞧不起自己,还想让被人瞧得起你?”张涸啐了一口“中央军校怎么出了你这么个杂杂,共和国军队怎么会有你这样的败类。”
说完他松开了手,章健直接瘫倒在地,促乱的呼吸着。
……
“干什么你们?”黑玫瑰大喝一声,随即他转头看向干倒所有人的张涸,不禁一怔,这不正是上午差点被自己淹死的混小子吗?
“老师,老师他打人,你看看把我们打的,你看看我这手,断啦,都断啦!”那名握着手腕抽搐的武系士官生迅速化身某卡影帝,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向黑玫瑰倾诉着满腔苦水。
而黑玫瑰也是一阵头大,这混小子不是文系的吗?居然把武系的给打了,还是大二的?这还是一上午跟我装可怜的那个家伙么?
想到此处她嘴角泛起一抹他人不可见的微笑,这小子,究竟是何方神圣。
看见面色冷冽的黑玫瑰,张涸突然地下头去,回味起上午那销魂的裙底风光……
……
军校的大校医疗军官不一会便将那几个受伤的士官生治的活蹦乱跳,而他们的班主任段麒飛在厅堂内踱来踱去。
“丢人!丢死人!”骂了半天的他喝了口水。
“让文系的打了,你们他妈一个个都吃屎去吧。”
首先被张涸一耳光扇晕的士官生低着头,“老师,真是他先动手的……”
不待他说完,段麒飛一耳光抽在他脸上,“老子他娘的问你谁先动手了吗?”
“一群熊包打架居然干不过文系的,别他妈说是我老段带的兵。丢人,丢死人!”
依旧没有骂够的段麒飛瞪着一双杀气腾腾的眼睛,然后一脚又踹在那个李锋的胸膛上……
……
“报告老师,文系的那个学生已被李思妮老师带到,请指示。”门口窜出一名士官生打断段麒飛的暴行。
“指示你大爷啊!让他过来,我倒要瞧瞧是何方神圣。”段麒飛瞪着铜铃般的大眼睛愤愤坐下。
张涸大步流星的溜达进来,才踏进门来没几步,刚刚坐下的段麒飛便嗷一嗓子叫了出来,众人不禁捏了把汗。看来文系这小子完了,老段气的都嗷嗷叫了,完了完了完了,这种驰骋沙场多年的军官,那下手可不是闹着玩的。
可出乎人预料的是,段麒飛起身冲将过去,一记熊抱将张涸包裹,看那架势……要亲上了,要亲上了,就快亲上了。。。原来老段最严苛的惩罚是这样的,挨打的几名学生不禁松了口气。
黑玫瑰李思妮柳眉立起,并且迅速倒退两步,远离段麒飛这位行刑官。
张涸也被这激动的军官吓了一跳,“大哥,男男授受不亲,别这样、这样不对。”这位段麒飛老师,正是前日同张涸一通追击那巨人的特别行动处成员之一。
段麒飛闻之也回过神来,忙将张涸松开。“你,你,你大爷的,特么怎么跑文系去了,你知不知道将军差点弄死我们,今天可算把你逮住了,等着吧你、瞧好吧你、你完了你!!!。”前时的热情迅速湮灭,取而代之的是一番恼怒责骂,打架的事……他忘了是吧。
张涸愕然,这脏话连篇的段上校是怎么选拔为中央军校导师的。
“唉。”段麒飛回过神来,“你小子怎么把我学生打了。”然后他转过身去指着几个瑟瑟发抖的士官生咆哮道,“你们跟他找事?下次找事要找软柿子捏,知不知道?真打起来他一指头戳死你们。”原来……源头在这!!!
张涸愕然,随即挥了挥手,转头瞥了一眼几个愣住的士官生,“让他们自己说吧,我还不至于无缘无故打几个小孩子。”貌似您也不大。
不过段麒飛可不这么认为,在他的心里早已将张涸化作自己一类存在。几名士官生这下可慌了神,想不到这文系新生不仅手上功夫厉害,还有官方背景,你看段阎王那兴奋劲,活像个会相好的。
于是,他们发扬了一切从实际出发、实事求是的良好品德,将自己的罪行一五一十的交代出来。
出于形式化,张涸也答应写份检讨交于武系,毕竟这是生生的打脸不是?
“思妮,这就是我们跟你提到的那个小兄弟。”段麒飛解释道。
李思妮并不回话,只是淡淡的看着这个自称险些被淹死的货,听说在卡尔木,他正面击杀了一名联邦上校,那么今天上午,这货是在耍我咯……
曾驻卡尔木特别行动处的弟兄们闻讯赶来,尤其是章飞少将得到这个消息,一掌把桌子拍碎了。
之后张涸便被满满的“幸福”包裹了,他还毫不知情自己已经被所谓的“黑老师”惦记上了。
于是张涸再次化身——被十几个大汉蹂躏过的小姑娘般,缩做一团,瑟瑟发抖……###第16章 好东西要分享
“张涸——”
一声响彻云霄的大喊震得厅堂嗡嗡作响,隔壁正在缝衣服的某上校导师一针戳进指头里。
“妈的,嚎丧啊!”随即他怒喝一声便撸起袖子冲将出去,迎面撞上章飞那张足以吓哭小孩的黑脸,整个人顿时容光焕发。
扎手上校飞快的转过头冲着反方向吼道:“将军都来了,你再嚎!”然后换上一副憨厚至极的笑颜转过头来,“将军,嘿嘿,那谁,老王唱歌呢,我制止他一下。”
“滚一边去。”章飞一巴掌将倒霉的上校先生乎在墙上,扣都扣不下来。
张涸闻听这声大喝一阵战栗,当时怎么就没想到呢,怎么就没想到呢。慌乱之际他瞄了一眼如释重负的段麒飛,继而满脸贱笑。
……
章飞瞪着铜铃般的大眼死盯着张涸,继而拍着脑袋踱来踱去。
“将军,就是这样,我来这儿谁也找不着,没入学之前想来找大伙的,结果被轰出去了。”张涸低着头说道。
章飞不知怎的身体一哆嗦,殊不知他受到多大的心里冲击。那双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转过头瞅着自己手下的几名军官就气不打一道来,你娘的喝酒喝死你们,连个电话号码都不知道要。
众军官顿感一阵恶寒,张涸这臭小子一口咬定找不着咱们,咱当时不也喝多忘了嘛,这小王八蛋咋这么“不够义气”,看错他了,哼,看多他了!可是……
完了完了,将军又要发火,完了完了完了,真完了!!!
张涸在章飞眼里可是宝贝到不能再宝贝了,可居然,居然这么莫名其妙的就给丢了。你说要是丢在武系了还好说,起码他自己还能在别人不知情下撬过来,可现在呢。人家是文系的,文系的!文系跟他章飞可是没半毛钱联系的,要是想从文系往过撬人,那得通过文武系两个老院长的批准。这不是闹着玩么,那些老头子办事,从来都是把所有主任汇在一起开会,要是让老苗知道了可怎么办呢我滴个乖乖。
突然,章飞那张被怒气涨红的黑脸笑了起来,众人更是一哆嗦,将军都气糊涂了,完了完了完了,这下可真完了。
他不曾理会众人那丰富的表情,自顾自的转头面向张涸,再次递上一个和蔼可亲的微笑。
“张涸啊,这样,你加入我特别行动处吧,我给你中校军衔,怎么样?”章飞循循善诱道。
有阴谋,一定有阴谋,张涸虽然心里清的跟明镜似的,不过,倡若他再拒绝一次的话,不敢保证这位盛怒的将军会做出怎样的恐怖决定。
“额,将军,嗯……那,我以后会一直留在特别行动处吗?比如说毕业之后,是不是还得在这教书啊!”张涸弱弱的问道,他可不想像李蒙一样,蜗居在这大都城中。
“你以为特别行动处会让你这么清闲?”章飞拨弄了一下络腮胡,“他们在这教书,属于任务休假期限。特别行动处上校以上军官都有这样的机会,但如果接到命令,就会第一时间与别组军官完成替换。所以中央军校,是没有固定教职工队伍的,明白了么。”
“还有啊,你只是名义上加入我们,实际你还在这中央军校上学,这有什么不好呢。你现在是边军预备役,都没个正经的统兵编制。你加入这儿有什么不好,在你没完成学业之前不会给你发布任务。而没有接到任务的特别行动处军官,完全可以申请调离到其他部队。也就是你在这挂个名,成不成,你看成不成!!!”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张涸也不好意思不答应了,当然他也清楚,如果不答应,估计面前这位和蔼可亲的将军能活吃了他。
“将军都这么讲了,属下还有什么理由拒绝呢。”张涸抬起头来正色道。
于是,张涸接到一方新的军官证明——共和国中央军部办事处干事。这就是特别行动处的统称。因为这是支影子般的强大战力,采完全不公开资料备注。而张涸便将野战军预备役的军籍依然保留,只是他的保留军功被核实了,上升为中校军衔。
之后章飞便让张涸回去等通知了,这次他们可没有忘记得到他的联系方式。无论出于将军的要求,还是众军官想一吐心中的苦水。
当天晚上张涸便被武系众导师生拉硬拽托上车,你小子推卸责任是吧,你小子忘了当时谁叫唤的最欢是吧,你小子忘了谁托着我们几个老货陪你玩结果忘了留电话。你完了你,你肯定完了你,等着吧你!!!
于是他再次化身——被十几个大汉蹂躏过的小姑娘,缩做一团,瑟瑟发抖……
……
之后章飞亲自找到文系老院长,出示了张涸的军籍证明。他声称张涸是自己帐下军官,今年六月份选拔上的。而原来他就已经争取得报考申请,然后自行考试来此深造。而当时他犯糊涂报名失误,结果被文系所录取。他搬出了以方便执行行动处最高机密任务这个理由,告诉老院长必须同意抽调。
但是这般拂面子另老院长很是不爽,何况,据教职工反应这个学生可是不可多得的人才。态度认真,刻苦用功有礼貌……(省略万字)…………………
张涸就像两人之间的一个苹果,谁都想吃,谁都想要,于是争来夺去,却几番无果。于是在两人的和平协商下,最终决定共同分享,你一口我一口,多美好啊!!!
最终他获得了文武双系的特批学籍证明。
当然,学生证明暂时还是文系的,因为这所高校自设立以来从未曾出现过此类鸡血事件,当然不曾有双系学生证明!
所以有种情况是这么讲的,“你们没有那是我没来,我早来早有了。”
从此某人在文系课程结束后便会匆匆跑到武装系报道并接受“指导”。不过事后由于武装系教学的局限性(对于某人来讲);之后的课程很多次只是打个酱油。
而每天早上起床锻炼便成了他的必修功课,他也没有睡懒觉的习惯,每天早上六点钟叮叮咣咣出门便成了室友的噩梦。但他们也没法制止,毕竟打不过张涸不是。某天室友实在受不了他这种禽兽行径,于是鼓起勇气尝试谴责他一下。结果第二天某人起床后,在寝室放了一挂鞭炮,于是室友再也没有谴责他,大家一直“和谐”相处,直到“永远”!
……
中央军校西部是座不小的后山,很多军事训练都是在这里进行的。但开发区和教学区仅占后山的百分之十,还有大部分是荒芜的山林,属于未开发区域,山高林密,渺无人迹。这种清幽的场地便成了张涸每天徘徊的地方,窜进老林子中,他敞开手脚尽情挥舞着拳脚,或偶尔追逐着林中的飞鸟,好不乐呵。
当然不要瞎想,后面不会有什么千古遗迹,万古传承。中央军校属高等院校,是不禁止学生恋爱的。虽然这里男女生比例悬殊,但依然成就了不少双宿双飞的存在。但由于管理条例颇为严格,于是夜晚的后山便成了他们的天堂。要知道年轻一代的“双人野战军”行迹遍布各个角落,能有开发不了的陌生区域吗?
晚间,同学们通常在打游戏,对这些毫无兴趣的张涸便独自到后山舒展筋骨,可没少碰见“野战军”们光膀子较量。
躲在树上偷窥的张涸贱笑,倡若我给他们一对儿拍一张然后拿去讹钱,是不是能赚翻啊!!!
……
双系同修,对于他人来说绝对是噩梦,可张涸不然,凭借精神意志的觉醒能力文系的课程对于他来讲就是休息。
反之武系那边的情况,章飞因他的到来特意创办了一个辅导班,专们对部队选拔上来的学生进行培养,于是插班生便在这里落草了。
新纪元20年历9月15日,天气晴,风有点大,天上云朵呼呼的跑,不过看样子是来不了雨。
共和国中央军校一方深入后山的隐匿训练场地。
“我们军队,尤其是我们武系战士,强者为尊。在这里你们没有军衔、没有等级、没有军功。想要做到指挥官这个位置上的,你们就把身边的人给我踹下这座演武台。”章飞清了清嗓子,“转头看看你身边的人,记住他们的样子,记住他们那张可恨的脸,或许就是他一脚把你踹下去的。如果你因此记恨他,那你就侮辱了你身上的军装,是个军人,就在一个月之后的演武中,堂堂正正将他击败。”
“谁能在这演武台上站到最后,谁就是我们班这个月的指挥官!”章飞大喝道:“我说的你们都听明白了吗?”
“明白!”潮水般的啸声携着滔天劲气扑面袭来,虽然这个班仅有五十人,却仿佛千军万马在奔腾咆哮。他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