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恨他的偏心?”殷歌小心翼翼的问。
“所以,我总在努力让自己做的更好。我费尽心思讨他开心,这株花也不过是其中一件而已。”
“他老人家看到这株花,一定会明白你的苦心。”
“小歌。”“月哥哥”忽然摸上了殷歌的脸,殷歌被吓了一跳,但此情此景,她又不能做太大的反应。“月哥哥”笑得高深莫测,手指在殷歌的脸上抚过,他说:“不过现在,我找到了更好的东西。这次一定——让他刮目相看。然后……”
“然后?”
“呵呵。”“月哥哥”并没有继续说下去的意思,他只是温和的看着殷歌,手指忽然落在了她的唇上,“小歌,下次和我一起见见我的父亲吧。我可以保证,他会很喜欢你的。”他在“很喜欢”三个字上加重了语气。
殷歌有些尴尬的后退一步,低下头,“我不知道月哥哥在说什么!”说完,她假装捂脸害羞的跑了。
其实她的心跳的非常快,紧张得腿都差点软了。她知道“月哥哥”是等不及了,至于他要的是什么,殷歌的第六感告诉她绝非一般,可是具体是什么,她又说不上。唔,郑公子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找到她呢?她快要支撑不住了!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低调的买V,我也低调的更新
嗯嗯
☆、绿雾山庄 中
殷歌跑出来时因为心慌;没有从来路走,等她回神发现自己已经迷了路。遥遥看到一排木屋,和昨夜看到的景色相仿,殷歌心中一动;快步往木屋走去。
蓝灵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在她的面前;把殷歌吓了一大跳。
“小姐迷路了。回去的路应该是在那边。”她指了指殷歌身后的路。
蓝灵到底是什么态度;殷歌真搞不懂。她既没有把殷歌出逃的事情告诉“月哥哥”;也没有帮殷歌的意思。
“知道了。”殷歌失望的回话道。她刚转身;蓝灵忽然在她手里塞了个什么东西;殷歌疑惑的瞅了一眼蓝灵;蓝灵面不改色道:“小姐可看清楚了;别被附近钻出来的野兽伤了。”
殷歌把手心里的东西放袖子里;不敢多说什么,一路回到厢房,蓝灵一直寸步不离的跟着她。她都没敢看袖子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
到晚饭时间,“月哥哥”依旧过来和殷歌一起吃。
“小歌,刚才你跑哪里去了,让我担心。”
“对不起,月哥哥,我从未去过花圃,一出来就迷路了。不好意思,让你担心了!”
“小歌,你知道我担心你就好。”“月哥哥”肉麻兮兮的望着她,她只是感觉头皮发麻,她为了掩饰自己的紧张,她埋头吃饭,“月哥哥”夹菜给她,殷歌找话题道:“刚才你说了自己的父亲,那么你的娘呢?她喜欢你吗?”
“月哥哥”的脸上忽然闪出那么一丝不耐烦或者说不屑,过了一会儿,他才哑然失笑道:“她早死了。”
“啊,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没事,我怎么可能怪你呢。”“月哥哥”看着殷歌,那眼神绝对可以称得上视觉强|奸。殷歌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吃完饭,殷歌准备等“月哥哥”离开再去茅房把饭都吐出来,可是“月哥哥”今天并未急着离开,而是和殷歌继续聊天。
“小歌,我带你去看一样东西,你定会很感兴趣。”
殷歌看外面天色已晚,有些害怕,她想拒绝这个提议,还未付诸行动,蓝灵端着一碗汤进来了。
“这是什么?”“月哥哥”很显然对于她的打扰颇为不满。
蓝灵严肃的说道:“回公子,小姐对我说,她来了月信,第一天的时候会腹痛,让我给她弄一些益母草熬汤喝。”
殷歌觉得奇怪,她什么时候来月信了?不过她想到这正是拒绝“月哥哥”的好机会,马上假装害羞,“蓝灵,你说干嘛说给月哥哥听。月哥哥,我今天想早点休息,可以吗?”
“月哥哥”沉默了半刻,挤出一丝笑容来,“好,小歌好好休息吧。”
蓝灵端着药和殷歌一起进内屋去了。“月哥哥”瞅着两个人的背影,眼中一片冰冷。
殷歌一进屋,就用审视的眼神看着蓝灵,她刚要开口,蓝灵却用手指沾着汤药,在桌上写了几个字:隔墙有耳。
殷歌疑惑的看着蓝灵,蓝灵把汤汁全数抹去,“小姐,您困了吗?”
殷歌觉得奇怪的是,今天她并没有吐出饭菜,可是却根本没感觉到困。她摇了摇头,蓝灵思索片刻,把那碗药泼到了盆栽里。
“小姐,您困了就早点休息吧。”蓝灵伺候殷歌睡下,才推门出去。
殷歌想起昨夜里“月哥哥”和白石的谈话,不由担心起詹小悦来。可是她再也不敢贸贸然跑出去,只能选择躺在床上睡觉。
晚上依然做着奇奇怪怪的梦,午夜时,外面一声尖利的女人叫声让殷歌惊醒。她猛然从床上弹起来,再去听时,万籁俱静。她有些怀疑到底是在做梦,还是刚才外面真有尖叫声。
殷歌从床上爬起来,推开窗户去看,外面的雾气很大,黑漆漆一团,看不到任何东西。殷歌关上窗户,心跳得很快,她认为自己是受了惊吓,忙喝了几杯茶。
有什么东西撞到了房门板上,发出“砰”的一声。
殷歌警觉的站起来,把罩在夜明珠上的黑布取了,顺手抓起桌上的水果刀藏在袖子里,一步一步小心的挪到房门口。
“蓝灵,蓝灵啊!”她隔着门喊了几声,没人回答她。她壮着胆子打开门,就在这时,一个水蓝色的身影倒在了她的脚边。蓝灵的一只眼睛被戳瞎了,正往外汩汩的冒着血,而她的手臂似乎也被折断了,胳膊肘畸形的往外折着,她一声不吭的倒在地上,不知是死是活。
殷歌吓得倒退了几步,猛然一抬头,“月哥哥”不知何时站在门口,望着她狞笑。殷歌脸色立即变得苍白,她一屁股坐在了床上。
“小歌,蓝灵说你来了月信,来,让哥哥检查一下,你是不是真的来了月信。”
“你无耻!”殷歌怒不可遏,大喊了一声。
“呵呵,小歌还会发怒啊,好可怕呢。你骗得哥哥好苦啊!告诉哥哥,你几时识破了我不是楚月轩?还是你从头到尾都在做戏。”他一步步逼近殷歌。
殷歌咽了口唾沫,故作镇定,回答道:“我从来不会在吃完晚饭后就犯困,而且睡得打雷都不醒。如果天天如此,我肯定会觉得饭里面有迷药。刚开始看到你第一眼,我的确以为你就是楚月轩。可是相处下来,我可以肯定,你绝对不是他。你装得太过了,过于温柔,可是真正的月哥哥并不会这样对我。还有,月哥哥的头发非常顺滑,但你的头发有些自然卷,人再怎么成长,头发不可能从直的变成自然卷。最关键的一点,即便是你长得像他,但你的眼睛远没有他清澈,你的眼底充满了戾气和污秽的东西。”
“哦,在小歌心里,楚月轩是这样完美的一个人吗?”他的脸在并不怎么明亮的夜明珠照射下显得更加阴冷,他一脚踏在床上,手捏住殷歌的下巴,热气全呼在殷歌的脸上,“他是多么可恨的一个人啊,明明我楚沛明才是长子,可是大家都只赞美他,连你都要偏向于他。我本想如果你乖乖听话,我就好好的圈养着你,可是没想到他居然安插了蓝灵在我的身边,还端了一碗迷魂汤的解药给你。真好笑啊,蓝灵到底是太嫩了,什么植物药材从我面前过去我会闻不出来。你老老实实让我圈养一生多好,可是你居然也伙同着她一起诓我,殷歌,我会让你付出代价!”他一把推倒殷歌,把她压在身下,粗鲁的撕开殷歌胸口的衣服。
殷歌眼前闪过詹小悦的惨状,她突然升起一股勇气,摸到袖子里的水果刀,狠狠戳向他的手臂。楚沛明惨叫一声,立刻松开了她,他拔下水果刀,手臂血流如注。
“白石,白石!”他怒吼,楚白石如鬼魅般出现在门口,他看到大公子的惨状,赶快跑过来给他止血。殷歌从床上爬起来,飞快的跑了。
楚沛明冷着脸说:“让她跑,反正她逃不出绿雾山庄!”
殷歌一路狂奔,深夜的山庄雾气缭绕,仿佛是座鬼城,根本分不清道路。她迷失在大雾中,夜晚的风吹动树叶,又或者是小动物蛰伏在草丛,那些声音都让殷歌感到害怕。她感觉楚沛明的一双眼睛就在自己身后,他要追来了,他肯定要追来了!她甚至听到了脚步声……
殷歌跑过一道石桥,看到一间屋子的门敞开着,门内黑漆漆的,她跑了进去,准备找个柜子躲一下。似乎脚步声更近了,殷歌像无头苍蝇乱转,正走投无路时,也不知道她触碰到什么机关,身后的墙裂开了一道门。殷歌溜了进去,又拍了一下门内的凸起,石门自动合上,断了身后的路。殷歌记得小说中都有写,那些有钱人总会为自己准备几条密道用来储存财物和避难用,也许她就进来了人家的密室。墙壁凹陷的龛中放有一颗龙眼大的夜明珠,殷歌踮起脚尖勉强取了下来,沿着唯一的通路往前走去。
密道内的气味并不好闻,有点霉味,还有些咸腥味儿。走到一个岔路口,殷歌选择了左边的路,也不知道走了多久,殷歌闻到腥味儿越来越浓,拐过一个弯,一间铁制的囚笼出现在她的眼前。殷歌吓得丢掉了手里的夜明珠,她扶着墙壁,一阵狂吐。夜明珠掉在地上,往前滚去,地上的血污让它失去了光辉。它一直滚到一颗腐烂的人头处,才停了下来。在囚笼里,堆满了腐尸,尸体都勉强完整,但是有的眼珠子挂在外面,有的四肢挂着铁链条,死状都很骇人。在那些尸体上方,长着许多血红色的大花,静静的散发着诡异的艳丽。殷歌记得某天楚沛明送过她这种花,他说这叫“血星葵”,是特殊培养出来的稀罕花朵。殷歌当时还挺喜欢这种花,把它插在瓶子里,没几天它就凋谢了。可是她万万没想到,血星葵居然生长在这种地方,她几乎要晕厥过去。殷歌顾不得拣地上的夜明珠,连滚带爬的跑了。
没了夜明珠,殷歌看不到路,摔了好几次。渐渐的,她的眼睛可以适应黑暗,捕捉光亮也更加敏锐。她又遇到岔路口,选了条看起来有光的道路。走了一会儿,果然眼前亮了起来,原来最高处的墙壁上有小窗户,严格来说也不算窗户,因为它太小了,小的只能飞过麻雀。也许那只是用来通风的。
走道的尽头是一扇铁门,殷歌一阵欣喜,心想这应该就是出口了,自己要赶快离开这可怕的堆满尸体的密道。她怀着希望推开铁门,可是在顷刻间,所有希望都破碎了。有人一把抓住了她,将她的手臂扭到身后,殷歌感到一阵剧痛,完全动弹不得。在这个时候,她真痛恨自己没有武功,她应该听郑公子的劝告,勤奋的练习。她在心里发誓,如果她今天可以活着逃出去,她肯定会好好的练武。
有人点燃了火把,跳跃的火光照亮了石屋,也照亮了楚沛明狞笑的脸。楚白石扭着殷歌,把她拉到一个架子下。架子是黑铁做的,看着阴冷无比。
“你们要干什么?放开我!”殷歌想到那些死去的尸体,胸口充满了恐惧,她拼命的挣扎大喊,可是楚白石的力气那样大,她的四肢都上了锁,铁链条拉开她的四肢,让她呈现一个“大”字状。
楚沛明坐在对面的扶手椅上,未受伤的那只手臂托着自己的腮帮子,满脸陶醉的看着殷歌,仿佛殷歌越是喊叫,他就越满足。
“小歌,你知道吗?这就叫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来。”
楚白石锁好殷歌,从旁边桌上抓起一杯液体,捏开殷歌的嘴,把它灌入殷歌的口里,褐色的汤汁顺着她的嘴角流下来。殷歌想把它们都吐出来,他一手捏紧殷歌的鼻子,一手捂住她的嘴,硬生生逼她吞下了不少。
糟了,他们肯定给我喂了毒药!殷歌绝望的想。
楚沛明从殷歌的脸上读到了什么,笑眯眯走近殷歌道:“放心,我怎么可能毒死你呢。这是我特制的曼陀罗混合汁,它不过是一种催情药——罢了。它会让最贞节的烈女瞬间变成淫|娃|荡|妇!”
殷歌的头轰一声裂开了。楚沛明继续说道:“知道绑着你的这个东西是什么吗?这是秦二世发明的,专门用来对付不听话的妃子。我觉得它挺好用的哟!屡试不爽……怎么不说话,你吓哭了吗?”
殷歌知道今天难逃楚沛明的毒手,怕极反倒笑了,“你想知道为什么所有人都只喜欢楚月轩,而从来不会把欣赏的目光投向你吗?”
楚沛明皱了皱眉头,满脸阴鸷,“你想说什么?”
“今日落在你手上我也知道没活路,索性把话说个够。你说你的父亲不喜欢你,那并不是你父亲的问题。你侮辱悦蓉姑娘,残忍的戳瞎了蓝灵,还杀害了那么多人,尸体堆积成山。这样残忍歹毒之人,还妄图得到大家的欣赏,真是痴人说梦。你是个最烂最烂的人,骨子里都已经腐烂掉了!我告诉你,别说你的父亲,月哥哥和你站在一起,全天下人也都会喜欢他不喜欢你!你机关算尽,也比不上楚月轩一颗干净纯洁的心!”
“住口!”楚沛明大怒,狠狠抽了殷歌一耳光,“你这臭婊|子,你懂什么!”
她吐了一口血唾沫到楚月轩身上,大笑道:“你还想超过楚月轩,下辈子,下下辈子都别想!”
“待会儿我就让白石绞了你的舌头。我看你还说得出话来!”楚沛明扯住殷歌的头发,让她头往上扬。他用力一拉,把殷歌的外衣撕掉。殷歌拼命挣扎,手脚被冰冷的铁刑具勒得生痛,一切挣扎都是徒劳,她像一只被困在蜘蛛网里的虫子,完全动弹不得。他挤到殷歌的双腿之间,一根硬邦邦的东西隔着裤子抵着她,殷歌受到从未有过的屈辱,她仰着头,眼泪哗啦啦的下来了……
楚沛明的一张俊脸因为情|欲和兴奋变得扭曲,他看到殷歌屈辱的样子,感到十分的享受。他褪去殷歌最后的衣服,狠狠的揉捏着她胸前的(河蟹词汇),让她的尖叫声刺激自己的耳膜。他进入她的身体,拼命的蹂躏她,折磨她,用力的左突右撞,拼命发泄自己的欲望……
来年十一月,殷歌替他产下一子。楚沛明十分高兴,他抱着自己第一个儿子,急匆匆去见自己的父亲。他看到楚月轩嫉妒的眼神,还有父亲那张许久不见的笑脸。父亲单独接见他,并授意会将青龙王的位置传给他。他觉得自己等了这么多年,终于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了。当天,他激动得一夜未眠。
九年里,殷歌为他连添了五子,而楚月轩的脸一次比一次臭,他甚是高兴。九年后,殷歌病逝,他安排人将她草草埋了。没过几年,青龙王终于开始衰老,在衰老后的第三月便死了,他如愿以偿登上了青龙王之位,显赫一时。他找了个借口,把楚月轩给杀了,除掉了心头那根刺。
可是慢慢的他才发现青龙王并不是那么好当的,各种各样的大事琐事接踵而来,他开始力不从心。本是四个家族中最强大的青龙家族在他手里渐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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