批发商,将来肯定能在河北发财……当然得时太平的时代才行!”白楚峰嘴里玩弄着葡萄球,并对果盘上的各种水果产生了幻觉。
正当白楚峰躺在桂兰和桂芝中间,悠闲地享受着葡萄的清甜时,忽然门外亮光一闪,一通耀眼后,白楚峰的眼睛慢慢从花花的视像中回复过来,迷糊之间只觉有一道人影掠过,总感到有一些不对劲,便问道身旁的桂兰:“刚才外面的亮光是什么回事?”
“我没留意,可能在沙漠中水气重,偶尔会出现像镜子发光的事情,阿哥不要在意!”桂兰一边为白楚峰剥葡萄皮,一边说道。
“可我觉得像有一个人在外面经过!”白楚峰疑心。
“又可能是一些仆人经过!”为白楚峰捏腿的桂芝说道。
仆人,可能是仆人,但是怎么样的一个仆人才会如此闪亮登场呢?白楚峰心里咕咚着。
“阿哥,来!”桂兰同时把那颗晶莹的去皮葡萄送到了白楚峰的面前。
白楚峰也自然地就一口扑到了桂兰的指尖上,把葡萄叼了过来,但心里却在想着别的事情,本来今天他还得去葛玄那一趟,因为挂在一边的药葫芦已经是空空如也,然而某两位大人却始终不知所踪,仆人们也三缄其口,而白楚峰也因此无法保释外出。
“味道不错,不过这几天吃饱喝足后躺着也是犯困,我还是到外面四处走走散散步!”白楚峰言毕就从两女之间站了起来,大摇大摆地往外晃去。
“阿哥,等等我!”桂芝见此就跟上白楚峰而去,桂兰也丢下手中的葡萄,准备跟上。
“不必了,这几天你们都陪着我走,我也熟路了。而你们侍候我也很累,不如就好好休息吧!”白楚峰一面婉拒,教两女有些不知道所错,但似乎没有打消两女的执着,直到白楚峰摆高了身姿,命令地说道,两女才停下了脚步。
桂兰和桂芝如今乖乖地留在房中给白楚峰收拾打扫,白楚峰就溜到了院子里闲逛,同时也在想办法怎么可以“逃”出去。
当白楚峰途经这个大院的唯一门口的时候,大门的守卫远远就对白楚峰行了一个礼,让白楚峰拱手还礼后就转头要走,看来还得在别处找捷径。却在白楚峰还没完全回身的时候,他发现了一个人正从门外走来。
“文舒先生……”
本来浑身才气,潇洒迈步的文舒听见白楚峰在呼喊自己,不由得一阵愕然,并停下了脚步。
“你……是?”
“在下白楚峰,那夜我们可是见过一面。文舒先生的一手如游云泻水般书法好让我大开眼界。”
“区区掘笔,阁下太过奖了。”文舒先生简单回应了几句,也并不打算与白楚峰详谈,竟然提步而去。
“文舒老师,请留步。楚峰仰慕老师笔法,愿拜师学习,而且楚峰还没有正式请教老师大名!”白楚峰此刻怎可能放过这个文舒,当然快步追上。
“在下张昶,字文舒,老师二字岂敢当。抱歉,抱歉,全因身系要事,故匆忙之际对楚峰失了礼数。”尽管那个张昶是这样说,但周身上下的肢体语言似乎都在不耐烦地告诉:他很赶时间。
“不知道老师有何事情,楚峰正闲来无事,不如……”白楚峰话还没说完,张昶居然已经走出了两步。
“文舒老师,文舒老师……”白楚峰厚着脸皮继续追。
“楚峰好意,文舒心领了,不敢劳烦。”
“那我可否问老师一个问题。”
“快说。”
“老师可有看见那位公主!”
但听白楚峰一提起公主,忽然停下了脚步,神情变得有些警惕,并告诫白楚峰:“那两个字不能再说!”然后拉着一面糊涂的白楚峰一直往院里深处走,直到一个比较偏僻的地方才肯停下来。
“你到底是什么人?”张昶问道。
“我……只是在这里暂住的客人。”
“我不知道你跟公主到底是什么关系,但没有人告诉你不要随便提起公主的事情吗?而且刚才离大门不远……这事情必须留神。”张昶深色显得十分慎重。
“这个艾素沙的确曾说过,但又不说清楚原因,文舒老师可知道……”
“不知道,不知道,不该知道的事情你就不要知道,但你记住你该记住的事情就好。”张昶言毕又要离开。
“文舒老师!”白楚峰又喊住了张昶。
“白楚峰,你还想怎么样。”张昶这个时候就没有什么好脸色,但似乎全非白楚峰的罗嗦,而是某些身体机能的变化反映,这点白楚峰还是分得出来的。
“老师可知道这绿洲之中有位葛玄道长?”
“葛玄……你找他有什么事情?”听闻葛玄,张昶就像打了安定药针一样,神情舒缓了下来。
“这意思……也就是老师认识葛道长,太好了,原因是这样的,这几天我一直见不到艾素沙和……那位大人,得不到外出的机会,而我本该今天到葛道长那里,眼下恳请老师帮忙转告道长,或代劳带一些药给楚峰,自然感激不尽!”白楚峰终于碰到了一些好运气。
“这个,恐怕今天不行,不如明天我再为你一趟,刚好我也打算去孝先(葛玄字)那里一趟。”
只是还没等白楚峰答应,张昶已经疾步离开,剩下白楚峰概叹了一大口气:“一天就一天吧!反正也不差一天。”却觉得这个张昶真的很奇怪。
“嗯……张昶,今夜不会是公主上课的时候吧!那今夜应该会是个好机会!呵呵哈哈……”白楚峰念及此处,心中有了一些计划。
也正在这个时候,白楚峰发现周围有些可疑的人影,细心地用眼角搜索,原来是桂兰和桂芝躲在一角,看来这两位侍候周到的妹纸也是监视自己的妹纸,而白楚峰突然又产生一个鬼主意。
…………
啊……啊……
“阿哥你想吓死奴家吗?”
“就是,人家的心肝还在噗通噗通地跳。”
“是吗?矮油,心肝儿,让阿哥看看芝芝的心肝,为你们平伏平伏!”白楚峰说罢张起大手一边悬空划着圈圈,一边朝芝芝的胸口照顾过去。
桂芝见状当然闪缩,惊惶之余却传出莺莺笑声,还推拉着一边的桂兰阻挡白楚峰,仿佛开始玩起了老鹰抓小鸡的游戏。只是白楚峰这个老鹰太“凶狠”了,连母鸡也不放过,害的母鸡和小鸡互相熙熙攘攘地与老鹰纠缠起来。
“看鹰爪……”白楚峰玩得兴起,使出白眉鹰王的绝学,打算怎么也得在浑水中摸一回鱼才甘罢休。
可是一招抓空,两妹纸身法上也略有本事,不是那种任由鱼肉的普通女子。
“啊!哈哈……我又来了……”白楚峰把表情变得要多阴邪就有多阴邪,反正不要消耗道德成本的项目,先开发了再说。而且那兰兰芝芝逃到一角去,还不忙挑起白楚峰粉色的神经。
这次不仅是白眉鹰王的绝学,连少林龙爪手也上场(罪过,罪过!),并施展青翼蝠王的凌厉身法,白楚峰很快就追了上去,并鹰爪龙爪双双而上,务求一击必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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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桂兰、桂芝是饿龙增加的临时人物,如果觉得两人的名字感觉很熟悉的话,其实就是饿龙喜欢的某喂女歌手那两姐妹而已,呵呵……同时也是两味中药材!
第八章 侠影之谜
就在白楚峰追着桂兰、桂芝,正轰出了鹰龙双爪二十层功力的时候……
“哟,看样子好像还蛮厉害的嘛!”
灌满神功的劲招却突然在半空硬生生地停住了,白楚峰的兴致也哑然而止。
白楚峰眼定定地看着面前的那个让他“朝思暮想”的其中一人——艾素沙,只见自己的双爪在艾素沙胸前半尺之距,虽然白楚峰多半想趁机下手,但还是别得罪这位姑奶奶为妙,毅然收起了鹰爪和龙爪,神色尴尬地打趣说道:“不就开个玩笑而已,不是你想的那样……”
艾素沙并没有正面说白楚峰什么话,而是回头对着已经站得规规矩矩的桂兰和桂芝说:“着你们招呼好客人,客人想要什么,你们也要尽量满足,不能怠慢客人,你们没听清楚吗?是不是要我罚你们!”
听见艾素沙如此严斥两位妹纸,白楚峰也知道这话中有话,其中确实是责备她们没有看好自己,还在这里嬉戏,更暗示自己别再胡闹。
白楚峰这时候却勇敢地站出来,说:“别怪她们,这几天不是吃就是喝,躺着也累,还不如出来活动活动,是我让她们陪我玩的……倒是你几天不见人影,对客人怠慢了吧!”
“你……”
“不过……我也知道你忙正事,就不要放在心上了,我非常理解,就这样吧!我们回去休息!”白楚峰抢在艾素沙前面说话,把艾素沙气个够呛,还拉着桂兰和桂芝大步欠揍。
本来艾素沙已经留足面子给白楚峰,然而白楚峰不领情之余却反过来恶人先告状,数了自己怠慢之罪,心想这人是不是太不要脸了。
艾素沙又见白楚峰带着桂兰桂芝走了没几步,却一个转身朝自己又奔了回来,不知道他到底还要折腾些什么。
“失礼失礼,沙沙小姐,刚才也不过开个玩笑,希望小姐大量原谅小弟。小弟想问何时才能见公主一面,小弟有事相求。”白楚峰态度转变得太快,一个大鞠躬赔一个大礼,艾素沙忽然觉得很可笑。
“你想见公主还敢得罪我……公主之事稍缓,不要着急。”
“只是……小姐,还记得葛道长的吩咐,我该到时候去取药了!”白楚峰提醒道。
“你少担心,本小姐才不像你口中那样怠慢客人,今早我才经过葛道长处,可你要的药没有炼好,却也于你无大碍,待药成后道长再派人知会。”艾素沙也不赌气,据实把事情交代。
接下来的日子还是等待,等待清心丸的炼制,还要等待公主的“召见”,但白楚峰真会这样乖乖等待吗?这个答案肯定是不,葛玄那里可以等,但这种幽禁的日子不能等。
当入夜以后,冷风轻吹,一道人影在院落的房屋之间利索地穿梭,悄然无声,并徐徐地接近一个灯火明亮的大殿堂,静静地细察着内里的一切。
“咦?怎么今夜还有一路人在这里放蛇,先隐匿看看……”在心中自言自语的人正是白楚峰,他发现了那道可疑的人影以后,决定要做一只黄雀。
白楚峰就这样追随在可疑人影之后,只见那个可疑人影一直停留在那大殿堂外一隐蔽处纹丝不动,直到一位文质彬彬之人从里面走了出来。
“果然是张昶给那公主上课的夜晚,很好,只是那个人到底想干什么?”联想到公主神秘的背后,白楚峰好奇心骤然而起,更期待那可疑人影的下一步,不过他也得感激那人影带着他找到了公主所在之地。
当张昶走远以后,那可疑人影一下子从隐蔽中跃出,并顺着黑暗的掩护,迅速没入殿堂之中。
黄雀很快取代了螳螂刚才的位置,躲在门口一旁同样细察这殿堂内的一切。
很显然,那个可疑的人影并非什么不轨之徒,与殿堂内的公主甚是相熟,然而在神秘人的几番细语下,带着那副黑色面具的公主也能让人从她玉唇细咬的微小动作中,看出她如今隐含一丝愁绪。
而在堂外的白楚峰心神都集中在堂内,竟对周遭的环境产生了松懈,一个不小心就被远处路过的仆人发现了。
“什么人,出来!”
那仆人的警示让殿堂内的神秘人和公主都察觉到白楚峰的存在,只见神秘人身手麻利地,一手把剑护在公主面前,随后又几个战步突向白楚峰所在的门口,并以试探的招数逼白楚峰现身。
白楚峰逼于无奈只好闪身躲避,同时发现有更多的仆人正从各处纷纷赶来。
当几番上下把神秘人的虚招都一一躲过,白楚峰出乎神秘人所料,没有往外潜逃,而是径直闯进殿堂之内,白楚峰成为瓮中之鳖不要紧,神秘人此时的心中反而是怕白楚峰对公主图谋不轨,十分后悔没有以杀招出剑。
而神秘人发现那些将近仆人,心中也产生了顾虑,因为自知本身也是一个可疑的人物,便只好追着白楚峰,并不忘反身一脚把刚才没有关闭的大门踢合,同时反锁紧闭。
“休想伤人,看剑!”
神秘人还是不敢大意,后发先至对白楚峰施与剑招。
白楚峰才刚来到公主的面前,连施礼都没有机会,就感到身后凌厉剑气压迫过来,凭着危机的本能意识,白楚峰居然头也不回就斜身避过了利剑,不仅教神秘人惊讶,也让公主面露喜颜。
“停手吧!徐少侠,楚峰是我的客人,并非那个刺客,或许中间有一些误会。”公主一说话,真实身份就是神秘人的徐少侠便把接下来打算施展的剑招悉数回收起来。
“主人……主人可好?”
当殿堂内的纷争平息的时候,外面的仆人担心主人安危,便开始欲破门而进,大门被撞得砰砰狂响。
“你们都退下吧!不过些小毛贼,图些钱财而已,已经走远了,这里有护卫,本小姐没有大碍,都回去休息吧!”
公主语调祥和,也十分具有感染力,仆人们闻言后都安心地一一离开。至于公主所说身边的护卫,如今除了那位徐少侠之外,就只有白楚峰了,大堂内也只有这三人在互相对望。
“公主,这位莫非就是当晚险些能打败了马超的仁兄?”先开口大破沉寂的人是徐少侠。
“这件事还是请楚峰自己说吧!”公主淡然说道。
“嗯……这个嘛!那都只是舆论的夸大,我不过是马超的手下败将,也不可能是他得对手,只是侥幸地在他手上走了几回合而已,让人见笑了,在下白楚峰,未请教?”连白楚峰想起当夜的情景也显得不好意思,那时候还不知道那少年就是马超,要是先知道了这么一回事,自己的意志上估计就早已输掉了一半。
“在下徐庶,字元直!刚才已经领教了,白兄本领相当了得,请勿谦虚。”
“你是徐元直?哪个徐元直”白楚峰闻言惊醒,同时在想这个徐庶是否就是那个徐庶……徐元直。
“白兄,有何不妥?”徐庶心有所感。
“元直,是否颍川人士,曾用名徐福?”白楚峰并没有察觉到徐庶的异常,继续问道。
锵……白楚峰话音刚落,徐庶长剑再挑,正处于紧张的戒备状态,不说白楚峰莫名其妙,连公主也对此大为吃惊,都不解简单的几句话就使情况突变至此。
白楚峰只听到徐庶对自己冷冷地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我可以是什么人?”白楚峰不知所措地反问起来。
“徐少侠,有何误会不妨慢慢来说……”公主也劝说起来。
只是徐庶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白楚峰身上,根部不理会公主的劝言,长剑还是紧锁在白楚峰身上,当他默然一会后便坚决地说道:“此地已不容徐某久留,公主,刚才所说的事情你自己要万分小心,恕徐某不义!”
徐庶刚说完就一转身跳出了窗外,没入在夜色的漆黑当中,白楚峰看着这戏剧性的一幕后,才慢慢移步到公主的面前,叹气问道:“公主可知道徐庶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抱歉,本宫也不太清楚,但似乎是楚峰你提起了他一些不愿被提及的过去,只是本宫对他的过去也不了解。但是,楚峰你为何会说他曾经唤作徐福?”公主开始注意到刚才的一个细节。
就经过公主这下的提醒,白楚峰才有了一些印象,当徐庶还唤作徐福的时候,为人行侠仗义,因替好友报家仇,刺杀了一方恶霸,却失手被官府擒,尽管后来逃走了也一直在躲避官府的追捕,直到东汉末年的皇权被诸侯玩弄,刑律瓦解,徐福才得残喘,并弃武从文在荆州求学成为了一代策士。
正因为有这个经历徐福才改名为庶,难道如今正是徐庶逃亡的时候?而刚才自己道出了徐庶的本名才误以为自己是来追缉他的赏金猎人?而且白楚峰换位思考,自己若是徐庶,被别人道出了本名,也怕被泄露扩散,那只能继续躲开避免麻烦。
不过是一场误会,下次如果能见到徐庶,一定要好好解释清楚,若能与徐庶交一个朋友,将来肯定大有用处的,尽管现在的他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