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刘尚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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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刘尚传- 第1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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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一会竹简,外面的亲卫已经处理好了野味。太史慈走进了茅屋,拱手道:“主公,猎物已经处理好了,你看是不是现在生火?”
刘尚点点头,掂量了一番手中的竹简,分量颇有些沉重,于是点头道:“走了半天,大家也饿了,子义吩咐下去,把那火坑挖大一些。对了,再来几个人,把这些个竹简都搬出去。”
“诺!”
太史慈也不问为什么,走出去叫了几个人,小心翼翼的去拿那些竹简。黄浩在一旁看着,脑子里有些糊涂。这刘子任又要搞什么?
“竹简不是这么拿的,走让开,我示范给你们看!”一看众人那小心的样子,刘尚脸色一板,挽起袖子大步走上去,双臂一张,就抱起了一大堆,“别客气,就当是平日里抱柴一样。”
这倒是好办!众人眼睛一亮,做亲卫的,那都是大字不识的主,刚才之所以扭扭捏捏,不过是害怕把竹简弄坏了,现在有了刘尚示范,还有什么好顾忌的,一群人真个就当抱着一堆干柴一般,每人捧着一大堆,跟着刘尚大步走出去。
黄浩傻傻的跟着,有心想要阻拦,却是不知道如何开口,但见刘尚走出去,直接就奔着那已经挖好的大坑,轰的一声,抱着的竹简已经丢了下去。
大家有样学样,也把怀中的竹简丢下去。
黄浩看的傻了,结结巴巴的指着那大坑道:“将军,你,你这是为何?”
“生火啊,”刘尚一脸认真,又派了一个亲卫,递给他一块金子,道:“你下山一趟,对那老管家说,这些竹简我买下了。”
“不行!”黄浩涨红了脸,就仿佛那战斗的大公鸡,忽然拦在了刘尚的面前,“这些都是圣人典籍,乃是流传后世的瑰宝,将军也是英雄,真要做那等暴秦的故事吗?”
所谓暴秦的故事,就是秦始皇焚书坑儒,虽然刘尚今日没有那么大的手笔,却也是骇人听闻的,作为读书人,黄浩自然要挺身而出。
刘尚怒了努嘴,“拿下了,顺便堵住他的嘴!再要聒噪,当心我再来个坑儒!”最后一句话,他的声音已经冷下去了。
“主。。主公,真的要把这些烧了?”魏延吞了吞口水,他虽然是一个武夫,可是也知道这样做肯定不是什么好事,刘尚一旦做了,恐怕这名声比起董卓也是不遑多让。
“照我说的做就是了,还了楞着干什么,速速下山去给那老儿说清楚,免得人家说我们是强抢。”
亲卫吓了一跳,赶忙向着山下跑。
刘巴站在自家的高台上,愁眉苦脸的看着东山的茅屋。这次来的人倒是不一般,找不到自己,竟然直接住进了东山。希望,他们真的只是住一夜。
就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突然东山之上,一股浓浓的黑烟突然升起,刘巴楞了一下,既然脸色发黑,心中突然生出一种不祥的预感,那些人,到底在做什么?
“主人,祸事了,祸事了!”老管家连滚带爬的跑了过来,气的嘴皮子都在发抖,他重重的拄着拐杖,大声的骂道:“那帮天杀的兵子,他们竟然,竟然…”
老管家说着说着,脸皮剧烈的抽搐。已经气的说不出话来。
“竟然怎么?”刘巴的眼皮突然一直跳,这可不是一个好的征兆。
“哎!”
老管家摇了摇头,“那将军刚才派了亲随下山,又给了我一块金子,说要买下主人的竹简,用来当作柴火!”
“什么?他们竟敢如此!”刘巴大怒,不,是暴怒,他忽然抬头,对着天空怒吼了一声,“竖子,怎敢如此!来人,召集家丁,快快随我上山!”
说完,已经火急火燎的想着向着外面冲去。老管家年老跑不动,急忙召集了许多家丁,拿着武器,紧紧的跟在刘巴身后,一时间,群情激奋,纷纷向着东山杀去。
此时,东山之上,熊熊的烈火已经点燃。一只只野味在烤架上被烘烤的金黄,整个山中,都是充斥这一种烤肉的香气。




第二二八章 零陵8
当刘巴带着人冲上东山的时候,刘尚等人已经烧烤完毕,横七竖八的火坑之中,还有着没有完全烧掉的灰烬,冒着微微的青烟。
刘尚一袭白衣,正带着人聚拢在一旁说笑。看到有人冲上来,纷纷扭头望过去。
刘巴嘴唇哆嗦,看着那火坑之中焦黑的竹简,眼前突然感觉一阵眩晕,长剑当的出鞘,愤怒指着众人,“刘尚何在。”
“大胆!”
太史慈魏延脸色一怒,大步上前,手中的长刀也拔了出来,他们面前,、竟然有人敢直呼主公的名字。
“大胆?好一个大胆,我正要问你们,缘何烧了我的书籍!”刘巴气的跳脚,那一堆堆的竹简,他花了多少年的时间才聚拢起来,如今,竟然被人当作柴火给烧了。他的心都在滴血。
“谁烧你的书籍了?”
刘尚拉开护住他的亲卫,指了指中间的空地,那里,一个个竹简静静的躺在地上,“若是不信,你自己过去查验,看看可少了什么。”
刘巴一楞,顺着刘尚是所指的方向看过去,果然,在人群的缝隙之中,静静的躺着许多的竹简。还有一个人蹲在地上,把竹简一份份的摊开,阳光之下,充满了墨香的竹简看上去格外的神圣。
“竹简还在!”刘巴松了一口气,脸上的表情却是极为的古怪,他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将军要见我,只需派人传召就行了,何必用如此手段。”
“不如此,子初会出现吗?”刘尚笑了笑,一把拉住了刘巴的手,道:“我在武昌,就听过子初大才,只恨无缘得见。”
刘巴挣扎了几下,无法挣脱刘尚的手,只能苦笑着道:“将军大名,在下也是如雷贯耳,只是在下才疏学浅,不敢贸然与将军相见。”
“不管如何,今日我二人也算是见过了,不知道子初以为,我值得你与你交谈吗?”刘尚笑道。
刘巴赶忙道:“将军天潢贵胄,屈尊寒舍,在下感激莫名,若是将军不嫌弃此处简陋,还请入内一叙。在下定然与将军做长夜之谈。”
“只是清谈?”刘尚有些失望。他做了这么多,好不容易把刘巴引出来,可是看样子,这人并不怎么热情啊。
刘巴沉默了一会,叹气道:“若是将军要寻我攀谈,在下自然相陪,若是将军要令我出仕,在下只能说声抱歉。”
刘尚楞了一下,好嘛,他还没有开口招揽,这刘巴倒好,直接就是拒绝了,可是,如此大才放弃实在可惜。难道真要来个三顾茅庐?
他的心中有些乱。若是时间充裕,他还真的可以试一试,可是关键是他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啊,若是今天请不回刘巴,他就要领兵攻打桂阳去了,到时候,天知道这个刘巴会不会突然跑了。
不行,到手的人才,可不会让他飞了,想到这里,刘尚眼珠一转,脸上露出一丝笑容,他很郑重道:“既然子初不愿意出仕,我也不勉强,只是我有些问题还想向子初讨教一番,不知道子初可愿指教?”
刘巴吓了一跳,就是再自负才学,堂堂辅国将军,竟然向他一个白身之人行礼,不说其他,就是这个姿态,已经是摆的很低了。,
他不是一个不识好歹的人,感受到刘尚的诚意,他的心中有过那么一瞬间的喜悦,可是很快的,那喜悦又被抛去。他并不是很看好刘尚。不过,若是不出仕,只是聊聊天,讨教讨教学问,那倒是可以的。
“指教不敢当,若是将军不嫌在下才学有限,我们倒是可以讨论讨论。”见到刘尚不再提出招揽的事情,刘巴很爽快的答应了。
“好,君子一言,子初可不能反悔。”刘尚嘿嘿一笑。
刘巴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头,可是话都说出去了,自然不好收回,他点点头,想也想又补充道:“当然,不过仅限于今日。”
“这个自然,虽然我想与子初日日畅谈,可是军中事务繁忙,我也没有那多时间。”刘尚笑着说道。
“那,将军请入内。”刘巴心中有些疑惑,还是摆出了作为主人的风度,邀请刘尚进入茅屋。
刘尚却是摇了摇手,“那里不行,先生饱学之士,怎么能屈尊如此逼仄之地,此处不是讨教的地方。”
“那,请将军随我下山,庄中倒有清幽处。”
“那也不行,俗人太多,不是养高之处。”
“那将军要去哪里?”刘巴有些为难。这地方就这么大,难道就在此处吗?他看了看狼藉的地面,眉头微微的皱起。
刘尚笑着指着那旁边的山泉,道:“孔子登泰山而小天下,这东山虽然不甚高,倒是景致也好,不如我们一边爬山,一边讨教?”
“爬山?”刘巴迟疑了一下。正要拒绝。可是刘尚已经拉住了刘巴的手。他嘴边的话,顿时就咽了下去,摇了摇头,随着刘尚一起往山上爬去。
刘尚心底偷笑,虽然拉着男人的人有些别捏,可是刘尚却是知道这是拉近关系的最好办法,其威力不下于那刘备的大哭神功。
东山不太高,走了没多久,山顶已经再望,没有人跟上来,整个山间,就只有他们两个。刘巴毕竟是文人,体力有些不支,只能寻了一块山石坐下,道:“此处景致也好,将军有什么话,大可之直说。”
他可不信,刘尚只是为了邀他来爬山。透过刘尚的眼睛,他看得出来,这是一个执着的人,也是一个敢的人,这样的人,不是会他几句推脱就会轻易放弃的,刘巴的心中盘算,他再想,该如何拒绝。
刘尚没有立刻说话,而是静静的看着山下,从这里看去,那山下的村落就仿佛一个个小黑点,来来往往的行人,则更像是一只只忙碌的蚂蚁,可是,他们也是幸福的蚂蚁,外面战火纷飞,这里却有一种世外桃源的感觉。
“子初,你是否觉得,我不能胜过刘表。”
良久,刘尚方才开口,
刘巴摇摇头,道:“胜得过,也胜不过。若是以军力而论,这南方之地,除了孙伯符,就属将军麾下最是悍勇,可是若说到文治,还是刘景升更胜一筹,荆州大族,也都是团结在刘表周围。”
这些话说的有些讨巧。可是刘尚却是明白了,原来,这就是刘巴拒绝的理由。虽然他的兵马很悍勇,可是刘表的钱粮却是极多,更有荆州大族的支持,两边的战事,还真是不好说。
刘巴,这是要明哲保身,不肯轻易的涉险啊!说起来令人很生气,可是只要想一想这个时代的观念,那就可以释然了,家国天下,这就是当今士人的标准,他们的一切行为,都是要先以家族的利益为重,荆南的战事扑朔迷离,刘巴不肯轻易下注,也也是可以理解的。
明白了其中的原因,刘尚的心中颇有些不爽,朗声道:“我兵马数万,眼看荆南也将要落入我手,这样还比不过刘表吗?”
刘巴摇了摇头,却是叹气道:“比不上,比不上,将军可知道,刘表有三大优势,这三大优势,才是他立身的根本。”
“三大优势?”刘尚很奇怪,这个刘表在他看来很弱了啊,怎么还有三大优势?
刘巴点头。“没错,三大优势,将军你才来荆州可能不清楚,可是我毕竟在襄阳待过一点时间,对于刘表的能耐,也有那么一些了解。首先,刘表有豪族支持,此乃官势,其次,荆北富庶,钱粮如山,此乃财势,此两点,将军却是不如刘表。”
刘尚点点头,“那还有一势呢?”
刘巴笑道:“这最后一势,就是军势了,将军也就是占据了这个优势,所以才能与刘表一争长短。不过,这个军势虽然很强,可是对钱粮的依赖却是很大,将军还须慎重一些,短时间的胜利并不能代表最后的胜利。”
“你是说,刘表可能会与我打消耗战?”刘尚很快的明白了刘巴的意思,这也是他最为担心的一点。若真是那样,就是胜利的再多,最后被拖垮了,前面的一切也就是个泡影。
刘巴心中暗自惊诧,这些可都是他观察了很久才发现的,本来以为可以震一震刘尚的,却是发现脸色并不是很吃惊,不由的心中奇怪,难道,自己漏掉了什么?
不过,他还是很肯定的道:“不是可能,是一定,比兵力,虽然刘表占据优势,可是那些兵马养尊处优,并不是特别的能打,若我是刘表,一定坚壁清野,固守城池,再派奇兵袭击将军的粮道,只要将军兵粮耗尽,兵马不攻自溃。”
“子初真知灼见,在下佩服,只是,我有一点不明白,刚才你还拒绝了我的招揽,为何现在又要跟我说这些?”
也难怪刘尚疑惑,刘巴所说的,可谓是句句直指要害,只要刘表抓住了这个弱点,别管他兵马有多强,饿着肚子打仗,早晚也会失败。可是问题也来了,刘巴,这个不愿意投靠他的人,这会儿又问什么要提醒道。
“他到底有什么目的?”
刘尚突然发现,这个刘巴,绝不是表面上那样简单。










第二二九章 零陵9
东山上的刘尚感觉很奇怪。这个刘巴,到底是个什么意思,说他不鸟自己吧,可是他又给自己出谋划策,说他要投奔自己吧,可是这个人却又当面拒绝了他,绕是刘尚经历这么些日子的磨炼,这心里也被搞糊涂了。
看到刘尚那疑惑的眼神,刘巴突然笑了一下,他本来就是个美男子,这一笑下去,颇有些令山景增色的韵味。
可是在刘尚看来,这刘巴的笑容却是有一股阴森的味道。他也说不出为什么自己会有这种感觉。可能是长久的厮杀,对于危险,刘尚已经有了一种本能的直觉。
刘巴笑着笑着,突然嘴角却露出一抹苦涩,他抬起眼睛,看了刘尚好一会,最后又垂了下去。
“辅国将军可愿听我讲个故事?”
“愿闻其详!”
刘尚表情很严肃,他知道,刘巴一定会给他一个合理的解释,一个可以消除自己疑惑的理由。
“那还是关东诸侯讨伐董卓的时候。那时候,我还在荆州游学。”刘巴的眼神突然变的很忧郁,
“那时候,也是袁公路进兵南阳的时候。南阳富庶,又与汝南相隔不远,袁氏在那里的影响力极大,几乎是袁术一到南阳,各县的官吏纷纷归附,只有南阳太守张咨对袁术不加辞色。甚至,双方差点发生战争。”
这可够远的。刘尚心中暗自嘀咕了一声。对于诸侯讨伐董卓,他也就知道一个三英战吕布之类的故事,这南阳的情况,却是并不清楚。
“好在那时候董卓还在,大家的所有的注意力都是放在了洛阳,袁术也不敢公然的攻打张咨,所以,他只能借刀杀人。”
“借刀杀人?”刘尚吃了一惊,心中忽然浮现了一个人的名字,孙坚!
“就在那个时候,孙坚出现了!孙坚从长沙出兵,一路上杀到南阳,因为军粮缺乏,所以向那张咨借粮。可是张咨因为孙坚杀了荆州刺史,记恨那孙坚,并没有答应这件事。于是孙坚暗中听从袁术命令,借张咨勾结董卓的罪名杀了他。”
“事情,恐怕不是表面这么简单吧?”
“当然不简单!”刘巴咬牙切齿,“那张咨不过一个太守,手中兵马不满两千,若是背后没有人撑腰,怎么敢同袁家对抗?”
“可是那刘表在支持张咨?”刘尚问道。
刘巴点点头,道:“没错,就是这个刘表,当时刘表刚好出任荆州牧,南阳是荆州的管辖范围,又是荆州最为富庶的地方,刘表怎么肯让眼睁睁的看着袁术吞下这块肥肉!”
刘尚有些糊涂了,他忙叫道:“等一等,说来说去,这刘表与袁术当年争斗南阳确实激烈,可是为什么又与你何关?”
刘巴笑了,笑的有些苦涩,他叹了口气,道:“是啊,他们争夺他们的,又与我家何关,可是,千不该万不该,家父当时正是江夏太守。江夏也是富庶之地,广有钱粮,袁绍号召天下起兵的时候,家父虽然没有出兵,可是却对各路人马供应了大量的钱粮,就是那孙坚,也得到了家父的许多的军粮。也正是因为此事,刘表对家父十分的不满。”
“但是不满归不满,我家在荆州,还是很有名望,刘表初来乍道,也不敢冒然的出手,所以,他也来了一个借刀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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