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绝品少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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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绝品少帅- 第2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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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唱一和,互抬身份。

    “我再劝劝,我再劝劝。”

    宁之祥点头哈腰的站起身,一只手,佯装怒其不争的按向宁尘的肩膀,以做提醒。

    “二位,戏唱完了?”

    正当宁之祥按向宁尘左肩膀的时候,宁尘提前一步,自顾自的拍了拍肩头。

    宁之祥微微一愣,尴尬的收回手。

    “你这话什么意思?”

    陶源再次释放一缕劲气,尝试以至尊境界的修为,弹压宁尘。

    “既然戏唱完了,也该轮到本王了。”

    宁尘突然起身,刹那之间,大掌一拍,看似漫不经心的按向陶源的肩膀。

    后者陡然惊觉一股骇人的外部力量,在源源不断的冲击他释放出的气息。

    “轰。”

    陶源面色煞变,颇为匪夷所思的瞧了宁尘两眼。

    下一刻,这位中年男人立马感觉不对劲,彻底摆脱宁尘后,张嘴就丢下一句,“陶某还有事,先走一步。”

    如此极致的反差,让宁之祥的脸皮抽了抽。

    “走得了吗?”

    宁尘轻飘飘的道出一句话,五指并拢,轻轻一扣。

    贵为一代至尊的陶源,当场踉踉跄跄的前冲几步,刚稳定下身体,还没来得及呼出一口气,宁尘又悄无声息的与他再次并肩而立。

    “你……”陶源神色大变,眉头乱跳。

    这家伙无论是气息,还是力度,乃至速度,根本就远超自己一线,甚至不止。

    他陶源已经是至尊了,而且稳固很多年。

    但,宁河图竟然比他还强。

    难道……

    轰!

    宁尘五指摊开,像是一顶倒扣的锅,硬生生的盖在陶源的头顶,后者立马气血冲心,五脏错位,张嘴就是一口血迹,喷涌而出。

    惊闻轰得一声,当场跪在地上。

    “你,你难道已经到了那一步?”

    陶源满脸苍白的僵起脑袋,眼神惶恐的瞪视着宁尘。

    宁尘垂了垂眼皮子,没有做声。

    至于宁之祥,则双目错愕的愣在原地,当宁尘坐回原位,并一只脚将陶源踩死狗般,踩在近前的时候。

    此刻的他,感觉整个后背都在冒冷汗。

    “那个,河图……”宁之祥尴尬的张张嘴,却发现不知道说什么。

    宁尘连看都不看宁之祥一眼,“你是不是觉得在本王面前,自恃身份,自作主张很有成就感?”

    宁之祥,“……”

    “问你话,听不见?”宁尘冷笑。

    轰!

    宁之祥顿时感觉大脑一阵空白,他还以为陶源稳压宁尘,所以趁着难得的机会,来瞧瞧宁尘笑话。

    不曾想,堂堂一位至尊,连出手的机会都没有,就被镇压了。

    这……到底什么境界啊?

    宁之祥近乎呆滞的看向跪在地上的陶源,神色麻木。

    “咔嗤。”

    宁尘扬起一脚,猛然跺下,陶源当场被震得张嘴咳血,狼狈不堪。

    “宁河图,你再动我一下试试?”

    陶源整张脸都青了,尤其是想到刚才自己说不想以大欺小,以强欺弱的话,恨不得找一个地缝钻进去。

    太丢脸了。

    “这家伙,究竟多强啊?”

    “至尊上去了,都没过招的资格,这……”

    外侧,不少看热闹的人,均是呆若木鸡,瞠目结舌。

    哪怕皇甫飞月,慕容青衣也是倍感匪夷所思,原本还担心宁尘不好应付,现在看来,从一开始,他就存着看笑话的打算。

    “河图,不要意气用事啊。”宁之祥哭丧着脸,哆哆嗦嗦道。

    宁尘扬起眉头,不动声色的瞧了一眼。

    宁之祥直接被吓得双腿发麻,最后软绵绵的跪在地上。

    “宁河图,我宗主还在上官王城,奉劝你放了我。”陶源实在被宁尘踩得够呛,忍不住声嘶力竭的咆哮道。

    宁尘五指摊开,猛然一抓。

    大凉龙雀落入掌心。

    铿锵!

    整柄剑鞘,硬生生的扎在陶源眼帘之中,同时剑锋隐隐出来一寸有余。

    这下子,陶源整张脸都青了,“你,你敢伤我?”

    嗤。

    宁尘食指推动,剑锋出鞘三寸,当场带出一抹血迹。

    “嘶嘶。”宁之祥瞳孔瞪大,倒吸凉气,这……真的给杀了。

    这可是至尊啊。

    凤毛麟角般的存在。

    就这么被一剑送上了路。

    稍许,宁尘淡淡的话传来,“你是自己上路,还是我送你?”

    宁之祥,“……”

    有点卡文。

    我梳理一下。

    今天四更了。

    (本章完)

第509章 我很记仇的(一更)() 
宁尘眼皮下垂,神色玩味的打量着,五指拳握的大凉龙雀。

    剑锋闪动,星芒一片。

    同时,经由清风摩擦,一股徐徐激荡而出的争鸣,似龙似雀,环绕整个现场。

    宁之祥动作僵硬的擦去,额头渗出的冷汗,这中途,他不敢抬头看宁尘一眼。

    “铛。”

    宁尘食指弹向剑锋,颤起的音浪,滚滚如擂鼓。

    宁之祥冷不丁得打了一个寒颤,脸颊铁青到毫无血色。

    于他而言,这就像是死神之钟,在催促他上路。

    这座院落之外,密密麻麻汇聚起,来自各支王族的后辈子嗣,有来看热闹的,也有来一睹并肩王风采的。

    不过,现场的状况,过于诡异。

    宁之祥双膝跪地,瑟瑟发抖。

    宁河图单手握剑,杵向地面,正襟危坐。

    一叔一侄,就以这样的姿势,两两对视。

    但,相较于宁尘一贯的淡然气态,宁之祥早已是失魂落魄,焦躁不安。

    作为这次代表宁王族参加八王齐聚的领军人物。

    宁之祥并非所谓的无能俗辈,实际上跟在宁之枭后面这么多年,这位爷,非但精于世故,并且擅长权谋。

    可惜,今天遇到了宁河图。

    同样出身于宁王族一脉,可彼此成就,堪称天差地别。

    一个是注定要屹立于苍生之巅的王者,一个只能靠着自身家族几十年积攒下的无上门望,作威作福罢了。

    “你不能杀我,毕竟,我是你的四叔。”

    许久,宁之祥咬牙切齿的警告道,“你难道想以下犯上,当众弑亲吗?”

    这句话,宛若投石入海,引起一片喧哗。

    慕容青衣,皇甫飞月身后的一批王族子嗣,几乎同时,低声议论起来。

    刚才,慕容青衣就在担忧,一旦宁尘忍不住动了宁之祥,难免会背负以下犯上,弑杀族亲的恶名。

    归根结底,还是因为宁之祥身份。

    暂且不谈其他恩怨,终究还是自己的四叔,是一脉相承的长辈,这要是当众动手,影响实在太大了。

    “怎么办,宁哥哥看样子,真要动手了。”慕容青衣转过头,求助皇甫飞月。

    皇甫飞月眉头拧成一条线,也是焦虑不安。

    如果私下宰了,倒也没那么大的影响,现在这么多人盯着,倘若真杀了,后果不堪设想。

    皇甫飞月揉按太阳穴,深吸一口气,准备过去劝劝。

    奈何才跨出一步,宁尘轻飘飘的投来一道眼神。

    那种眼神漠然,坚定,似乎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决绝。

    “河图哥?”皇甫飞月表情难堪。

    宁尘摆摆手,吩咐道,“不关你的事,退下。”

    此时,关于这件事早已经由各族的下人,通报出去。

    包括上官天河,慕容安兰几人在内,均是感到错愕不已,不过这些老谋深算的家伙,并没有第一时间吱声,而是静观其变。

    “连自己的四叔都要动,如果真杀了,咱便有机会朝他泼脏水了。”

    “现在就怕,他保持住最后一丝理性,不敢出剑啊。”

    总而言之,各方对这件事,均是保持沉默。

    本来这次,宁之枭就是因为怕单方面遇到宁尘从而出现意外。

    所以遣排了宁之祥过来,这么做,既能证明自己在宁王族的权威,也能规避风险。

    可,看似与宁尘并无恩怨的宁之祥,突然就深陷局中,危在旦夕。

    “宁河图,我毕竟是你四叔。”

    宁之祥听到现场些微的非议之后,心头顿时底气十足,只要有了舆论压力,近前的这个侄子,绝对不敢下手。

    也不知道是底气太足,还是过于不自量力。

    宁之祥表情收敛,突然就站了起来,然后居高临下的俯视着端坐在对面的宁尘。

    宁尘的眼睛半睁半闭,似乎在沉思。

    之所以这般姿态,并不是在权衡利弊,而是刚才一恍惚的间隙,突然想起了小时候的一些陈年往事。

    那些年月,宁王族家大业大。

    后辈子嗣更是逐年增加。

    光是宁尘这一辈,兄弟姐妹就以两位数计算,而父辈,同样如此。

    常言道,豪门深似海。

    尚在幼年的宁尘,已经见识了家族的权位之争。

    而,当初最有资格包揽大权的是自己父亲,宁之川,不过那时候白衣卿相决意归隐,算是彻底表态全身而退。

    可惜,有些东西,就像流传于天下武夫口中的那句话一般,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身不由己。

    尤其是在娘亲身体日渐严重的时候,忙于照顾飘絮的宁之川,并没有时间看护自己的儿子,以致于年幼的宁河图,在当时受到了不少的白眼和欺压。

    时年今日,宁尘依稀记得。

    当初有个同族的胖小子嘲讽自己就快成为没有娘亲的野杂种咯,一时气愤不过,直接揍的那个胖小子哭爹喊娘。

    然后,胖小子的爹,真的出现了。

    那位身材微胖的男人,一边心疼得打理着自己儿子的伤势,一边教育道,他都快没娘了,你跟他叫什么劲?

    野杂种就是野杂种,没了娘,也就没了教养,以后,注定没有什么成就,一辈子混吃等死的货色罢了。

    残阳西垂,那个男人,牵着自己的儿子,渐行渐远。

    而这些喋喋不休的话,一辈子忘不了,也不敢忘。

    一声长叹。

    宁尘睁开眼,静静得凝视着宁之祥,语气淡漠道,“当年的你,应该完全想不到,自己口中没有娘亲没有教养,并且注定一辈子混吃等死的小小河图……”

    “时年今日,会成为一字并肩王吧?”

    唰!

    宁之祥的脸一下子就青了,心底没来由的泛起一股凉意。

    有些恶毒得话,说的人,永远比听的人,更为铭记于心。

    “我,我……”

    宁之祥张口结舌,望着步步逼近的宁尘,瞳孔瞪大,神色苍白。

    “河图很记仇的,尤其是牵连到我娘亲的时候。”

    宁尘拍了拍宁之祥苍白的脸颊,五指再下压,攥紧后者的脖颈,硬生生的提到半空。

    “这……”

    现场顿时泛起一阵阵倒吸凉气声。

    不得众人反应,宁之祥瞳孔陡然放大,眸子里的光束,逐步涣散,逐步熄灭。

    “你该死。”

    宁尘沉沉的吐了一口气,心念微动,当场捏穿宁之祥的喉骨。

    有仇就仇。

    有恩怨,就斩断恩怨。

    何须,念及天下人的悠悠之口?

    (本章完)

第510章 独占一尊圣人(二更)() 
宁之祥的身体,突兀得悬于虚空,生机全断。

    宁尘抬起额头,静静凝视着这具随着时间的流逝,逐步冰冷的身体。

    他神色无恙,就像在处决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一贯俊美,坚毅的侧脸,映衬着点点阳光,依旧散发出迷人的魅力。

    偶尔,眉头微颤,令人如沐春风。

    曾经天纵长|安的少年郎,如今,照样光芒万丈。

    慕容青衣,皇甫飞月,恍然失神之后,才意识到宁之祥这位在宁王族,有着不俗地位的前辈,彻底葬送性命。

    “宁哥哥。”

    慕容青衣脸色难堪,当众弑杀族亲,这种事可大可小,一旦被有心人推波助澜,宁尘将要背负一世骂名。

    然而,宁尘并不在意。

    轻描淡写得松开宁之祥的尸体后,环抱大凉龙雀,继而施施然的坐在内厅,目光镇定得,望着二三十米之外,数以百计的看客。

    自始至终,笑容恬淡,神色笃定。

    这一幕,让外来看客,一阵心惊肉跳。

    究竟有多大的气魄和定性,才能在弑杀长辈的情况下,仍是保持仪态镇定?

    “这家伙,风格铁血,杀伐果断,当真不是一般人能与之比肩。”

    “但,终归是杀了自己的四叔啊……”

    一番沉默,现场开始泛起阵阵嘈杂的议论声。

    有人认为,情有可原。

    有人则认为,宁河图六亲不认,残暴成性。

    有人,则保持沉默。

    稍许,整个现场,再次响起杂乱的脚步,络绎不绝,宛若浪潮滚滚而来。

    某位大人物,在众多弟子的拥簇下,赶赴现场。

    前脚迈进院落,后脚便是劈头盖脸的朝着宁尘一番呵斥,“本座召你,为何不主动拜访?你宁河图,是不是太将自己当回事了?”

    这是一道非常磁性的女性声音。

    清脆悦耳,犹如泉水潺潺。

    不过,此刻因为暗含着愤怒的情绪,多多少少,听起来有点刺耳。

    宁尘不厌其烦的挠挠耳朵,抬起头,目光玩味得打量着说话的女子。

    一套青蓝相间的长袍,发丝高高盘起,略显狭长的眉峰,像是镶嵌在两侧眼眶的柳叶刀,气质空灵,但也带着股与世隔绝的疏离感。

    长得不错。

    就是年纪有点大,至少四十出头。

    “你这是什么眼神?”

    青袍女子瞧着宁尘玩味的眼神,冷哼一声,最后视线才缓缓下压,落向生死当场的陶源。

    刹那之间,勃然大怒,细长的五指,弯曲成鹰状,只要她想,随时能抓碎宁尘的头盖骨。

    “桃花坞的宗主?”宁尘挑起眉头,露出一嘴灿烂的白牙。

    “哼。”青袍女子重重的冷哼一声,神容不屑,“知道是本座,还不速速请安?”

    区区一句话,立马将自己的身份抬高数倍。

    甚至有凌驾于宁尘之上的姿态。

    宁尘无动于衷,细细得抚摸着手中的天下第一名剑,嘴角笑意绵延。

    这位本名为青禾的妇人,下意识得打量大凉龙雀,眉头逐渐拧成一条线,隐隐难安。

    陶源是她桃花坞门下,屈指可数的高手之一,位居至尊圆满,实力超绝。

    但,就是这样的人物,竟然连向宁尘出手的资格都没有,这……

    单人碾压至尊圆满级别的强者?

    只要她不蠢,就该清楚,近前这位看似和颜悦色的年轻男儿,境界之高深,远非自己想象,若是贸然出手,很难占到半点便|宜。

    “你已经第二次,对我桃花坞出手了。”

    青禾转过身,背对宁尘,语气中,带着一股质问的余味。

    宁尘食指抚擦剑鞘,歪着脑袋眼皮子下垂,整个人,完全没有将青禾放在眼里的迹象。

    如此一幕,令皇甫飞月瞠目结舌。

    他所在的王族,毕竟招待过桃花坞,同时也从自己爷爷口中得知,桃花坞贵为超级宗门之一,背景相当骇人,疑似有圣人级别的至强者坐镇。

    这片江湖,仅有四方圣人。

    圣人之一,拓跋神将已经阵亡。

    其二,幼年教过他们学业的那位师父,远游他乡,几十年不见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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