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温文碧被冻得有点红的瑶鼻轻轻冷冷的哼了一声,接着恼怒的道,“我不来这里的话都不知道你这大坏蛋大无赖在欺负洁儿,看我不告诉三姐姐再告诉芯儿表姐!”
“你都看到了?”
“哼!”
聂北微微感到尴尬,不过就一秒钟而已,又忍不住邪邪的笑道,“碧儿难道真的要告诉清儿?”
“当然!”
“也好,清儿不肯嫁给我了,那我就娶碧儿你好了!”
聂北厚颜无耻的道。
温文碧顿时羞红了脸,吃吃的道,“谁、谁、谁要嫁给你了,不要脸!”
“那天我们都……”
“啊……你不准说……不准说……哎呀……”
温文碧羞不可耐的扑过来,却不想自己踩到缀地的裙摆倒了下去。
聂北眼疾手快加上速度变态,呼的一声奔了过去,一把抄着温文碧那温润柔韧的小蛮腰,把她稳稳的扶住。
惊魂初定的温文碧猛捶打着聂北,然后挣扎着要推开聂北,聂北好笑道,“怎么啦,怎么今天怎么这么大刺激啊,猛扑过来喔,一头母老虎都没你这么凶!”
“快放手,柔柔和凤凤就在转角处呢!”
温文碧羞不可耐的要推开聂北,但聂北又怎么肯轻易松手呢,死死的抓抓温文碧的玉手就是不放。
聂北这时候才发现,柳柔柔和柳凤凤两人亦在转角处,只是刚才她们没站出来聂北看不到而已,温文碧刚才惊呼一声的时候她们就站了出来,正好见聂北鬼魅的身形蹿过来搂住温文碧。
聂北一时间有些惊诧,同时亦是惊艳,心叹:依然是一对璧人儿。
柳柔柔一如既往的温顺纯良,一副典型的贤淑女子模样,冰非肌玉非骨,如花的脸蛋尽是恬静的光芒,那双清澈的眸子平和柔慈,性感的樱嘴红润轻抿,面对面的时候能给一种平静的美,让人心境跟着平缓恬静。
洁白色的上衣、蓝天色的素纹罗裙,亭亭玉立的身姿犹如一朵盛开的温乃馨,纯洁而美丽,高贵但芬芳可人,亲切而迷人,值得慢慢的品位静静的欣赏,不忍心去亵渎,可聂北已经亵渎过一次,不在乎把那视线定在那洁白上衣的隆起位置上,只见那隆起的弧度很是优美,纽扣处被明显的撑了起来,皱皱匝匝的和隆隆的弧度成对比,这对玉乳似乎比上一次的大了些儿,看来自己的揉搓是有用的,而那河柳般的小蛮腰盈盈一握,宽布带轻束,连带裙下窈窕轻灵,引人迷恋。
和柳柔柔相反,柳凤凤就仿佛一朵盛开的山茶花,热情而奔放,烂漫而朝气蓬勃,仿佛整个世界一时间全部是她的,让你很自然的感受到她的刁蛮和她的任性。
和柳柔柔有着几乎一样的脸蛋儿,但那神态却没柔柔那份恬静,而是充满了灵巧,就是站在那里你一样觉得她是在动,一样的衣着,但穿在她身上却充满了活泼的因子,仿佛整件衣服都活了起来,不像她姐姐那样整个人融入衣服里和自然如此贴近。
柳凤凤是迷人的,就好比她胸前那对撑起来的小玉乳,尖尖突突的撑着衣服,和她姐姐站到一块,一个生动一个恬静,一静一动间演绎了两种不同程度美态。
望着一对俏生生的璧人儿,聂北艰难的移开视线,尴尬的笑了一笑,才道:“没想到大家都在啊,呵呵!”
柳凤凤冷冷的啐道,“无赖的登徒子!”
聂北对柳凤凤直接无视,深情款款的望着柳柔柔,直把柳柔柔望得心跳加速面红耳赤的低下头去,却收到温文碧吃味的一声轻哼,“哼……”
柳凤凤怒道,“无赖登徒子,你看什么呢,再欺负我姐姐我一定……一定揍你!”
色厉内荏的扬了扬那个不算大的粉拳。
温文碧依然暗自有力挣扎着被聂北握住的手,绯红的脸蛋儿羞赧无限。
聂北小声威胁道,“碧儿,你再乱动我就抱着你了,信不信!”
温文碧顿时‘乖巧’下来,一动不敢动,但那脸蛋儿却依然如故,绯红一片,都不敢抬头面对柳柔柔和柳凤凤。温润的小手亦就让聂北抓在手里。芳心乱如麻!
聂北转而对前面的孪生姐妹花道,“不知道你们找我要干什么呢?”
“你干嘛抓住文碧的手?”
柳凤凤柳眉倒竖,却不回答聂北的话。
柳柔柔却是一双美目悄悄的打量着聂北和温文碧的神色。
温文碧羞得不行,恨恨的瞪了一眼聂北,哀婉欲绝的神色让聂北都为之动容,似乎有恼羞成怒转而为恨的模样,聂北忙小声的道,“碧儿,别哭哦,哭了的话她们可要看你笑话了!”
“我要你管,你就是喜欢欺负我,我、我……呜……”
聂北忘记了一句经典的话:将要哭的人不能安慰的,那只会把人的眼泪弄下来而已。
聂北见温文碧羞到哭出来了,顿时松了手,一时间手足无措,柳凤凤忙走过来安慰温文碧,柳柔柔却是哀婉的睨了一眼聂北,才怯生生的走过来,似乎聂北是老虎一般。
不多时,三个女人中,一个梨花带雨,泪眼婆娑,此时正一手一手的揩着脸蛋上的泪珠,好不委屈。另一个柔顺温婉的就抓着自己的一张小手帕低着头在自我‘较劲’,柳凤凤却哼道,“早知道就不来找这无赖登徒子了,一来就看到他在欺负洁儿,现在又欺负文碧,之前还欺负我姐姐,哼,看我不告诉文清姐姐说你是个大色狼,大混蛋大坏蛋大无赖。”
聂北知道自己越是显得心虚,她们就会越上眼,所以表现得很是自然,似乎无所谓一般,淡淡的问道,“你们三个找我干什么?”
“是文碧要找你,我柳凤凤才不会找你这登徒子,对吧姐姐?”
柳凤凤不知道怎么的,就似乎喜欢和聂北顶,不顶就不爽,反正聂北说的她都想顶撞一下,持反对意见,敌意就是这么存在的。
柳柔柔面对聂北这么久了,羞意稍去,对聂北盈盈做了个万福,才道,“我妹妹口无遮掩难免伤人,聂公子切莫记怪!”
柳柔柔知书达礼,性格柔顺恬静,神情无欲无求,作为个姐姐她总是时不时的替妹妹搂‘罪’上身,单是聂北就遇了两次,受了她两次万福,聂北这次真的受得‘心安理得’,没再去扶她。
“姐姐啊,人家哪有口无遮掩了,明明是这诬赖欺负你又欺负文碧,甚至还……还那样给洁儿了,整一个大坏蛋来的!”
柳凤凤嘟起了嘴。
柳柔柔听这话不由得一羞,记得上次在楼船上的时候,在洗手间里自己就被这坏蛋那……那样了,又怎么个说法,自己该怎么办!
柳凤凤还待这数落一些聂北的不是,温文碧此时却恢复过来了,插上嘴,颇有泼出去的气势,娇声道,“聂、聂北,我们有一件事想你帮忙,你帮还是不帮?”
“你得说说什么事我才能决定帮不帮的嘛!”
“你之前答应过我要帮我完成一件事的,你现在想赖皮吗?”
温文碧见聂北支支吾吾一副不太热情的模样,再联想到现在两人的关系,顿时觉得凄苦,眼睛再一次红了起来。
“什么时候的事情啊!”
“你……”
温文碧银牙一咬,跺一下脚就欲走人,她的心再也无法承受聂北心里时不时的没有自己位置,更不想再在聂北面前懦弱,只想走了才好。
“喔,我记起了,是有这么一回事,当时你带我找卖床和被的店铺嘛,我怎么能轻易忘记呢,甚至连后来一些事情我都记得很清楚呢,我们的关系可不是一般哦!”
聂北一语双关的挑逗着温文碧。
柳氏孪生姐妹听得迷迷糊糊,可温文碧却听出味道,勾起了回忆,那羞人的事在脑海里翻滚,自己被这大坏蛋用那丑东西插到身体里去了,虽然只是一半,可自己的身子却不再清白了,自己的心亦……
“文碧,你的脸怎么这么红?”
柳凤凤大大咧咧的人,刁蛮人性惯了,倒是少注意些事。
柳柔柔却是细心如发,更是善于思考,但她向来沉默寡言,倒是一双美目若有所思的望着温文碧,转而又睨了一眼聂北,却发现聂北对自己眨眨眼,顿时闹个大红脸,心绪接着就乱了。
聂北问道,“现在可以说一下到底要我干什么了吧?”
“你、你先答应我先,要不然我、我把你欺负我还欺负洁儿和柔柔的事告诉我三姐,看她以后还理不理你!”
温文碧拿着鸡毛真的当令箭了。
温文碧固然说得‘理直气壮’,却不想柳柔柔又闹了一大红脸,心想:以后有什么事都不能让妹妹知道了,她知道的话准是全世界都知道,现在好了文碧知道了,下一个亦不知道谁会知道自己被大坏蛋欺负了!
聂北见温文碧一副真要如此的模样,便道,“好好好,听你的,你要我帮什么忙我一定要帮,总行了吧!”
温文碧这才黛眉舒展,笑意都爬上了她那娇俏的脸蛋儿。
“你笑也得把要我干什么说出来吧?”
“带我们进寻春楼!”
“啊……”
聂北错愕的一声让三个少女都羞怩了起来。
温文碧恼羞成怒的嗔道,“你到底肯不肯帮忙嘛!”
“当然肯!”
放纵下去 第040章 带三绝色逛青楼
再次来到灵河边,在寻春楼的大门前,还未来得进去,聂北就站住了脚,对身后这三个‘活宝’问道,“你们这妆化得还真不是一般的一般,而是特别的一般,那些混迹在男人堆里的女人一眼准能看穿你们到底是什么‘料’!特别是这胡子,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嫌疑,我觉得你们撕掉了或许还好些儿。”
“要你管,她们不赶我们出来就行了,又不是进去真的干、干什么那个……我告诉你啊,进去你要是敢招惹那些女人的话,我就揍你,再告诉我三姐知!”
温文碧又扬起她那粉得不能再粉的粉拳,半点吓唬力都没,但见她咬牙切齿的模样,聂北还真不好笑出来。
聂北问道,“要说碧儿找他文强哥哥倒好说,你们两个又唱的是哪一出啊?能不能给我一个你们俩要进去的理由听听?”
“好奇不行啊!”
柳凤凤黛眉一横,瞪了一眼聂北,小辣椒就是小辣椒,刁蛮又泼辣。
柳柔柔对聂北歉意的笑了笑,接口道,“我表哥文强已经好几天没回温家了,所以文碧就出来找人,找到了就带他回去,我姨妈生气了。而我和我妹妹就是有点好奇,亦是想进去看看这地方为什么会吸引我二哥如此留恋,时不时的夜不归家!”
聂北腹诽道:这些‘抓’嫖客的事儿应该是‘妻子’的事,而不是‘妹子’的事,你们倒好,狗抓耗子了。
聂北还记得这温文强就是小惠姐姐的丈夫,他难道真的不归家几天都窝在这寻春楼里风流?
“你是不是不想动了?”
柳凤凤双手撑到了柳腰上,一副回答不满意就有你好看的模样。
寻春楼作为万芳阁的竞争对手,规模自然是没得说的,楼高门宽,朱门赤柱,灰墙绿瓦,窗榭天工,而最重要的是,门前的‘拉皮条’不是位嬷嬷,虽然还是浓妆艳抹,可好歹给聂北不坏的印象。
这门头小姐看见聂北带着三个不像男人的男人要进来,顿时想缠上来,却被温文碧和柳凤凤两人一个刀眼给制止了,只能讪讪的站在那里望着聂北带着三个‘男人’走进寻春楼。
寻春楼的大厅大气而芳香,进到来的第一印象就是闻到很好闻的芳香,再有就是这大厅环圆,四周雕梁画栋的装饰构造,丝布幔带飘飞,古桌木礅,风流人士满座,正是细斟慢酌,有钱的没钱的都会叫上一个或几个姑娘作陪,搂搂抱抱调情逗笑,最是卖笑多嗲音,想来无错,一进到来就听到那嗲腻的娇笑,确实很诱惑。
在这环形的大厅一楼四周,有几个楼梯可上楼上,楼梯处朱红柳绿的女子站了不少,手中琶巾招摇,嗲声腻语,姿色中上,环肥燕瘦,红颜粉香,花姿招展间风情放荡,莺声燕语,可不是一般的诱惑。三个假‘男人’一进到这里面那眉头就皱了起来,温文碧就仿佛一个带丈夫逛青楼的女子,时刻盯一眼聂北,稍微见到聂北有异色就会冷冷娇哼一声提醒,倒是‘监管’得很‘严’。
“唷……三位公子楼上请!”
一个妙龄女人,丰姿卓越,见聂北这四人进来,神色淡定闲雅,亦知非凡一类,顿时迎了上来。
三个假‘男人’好奇得四下观望,惟有聂北还能收敛心神,青楼果然是女人堆的地方,单是这里看到的姿色,虽然不算什么绝色,可亦都是些中上之姿,看着实在养眼,不过,聂北已经是曾经沧海难为水、忘却巫山不是云的人了,对这些胭脂俗粉的女人聂北没多少感觉,反而是身边这三个好奇的假‘男人’ 让聂北上心些。
对这女人的话聂北不吭声,就顺着她的意跟了上去,三个假‘男人’亦回过神来,红着脸跟了上来。
“这青楼还赏灯么?这么多房间差不多有一半是挂着红灯笼的,怎么回事!”
柳凤凤口直心快,不解的就问了出来。
聂北气苦,虽然不知道很多,但这个还是猜得到的,多半是一种接客中或许为客待房中的标记方式,只是不知道挂灯笼是接客中还是没挂灯笼才是接客中而已。
引领聂北等人的那个妙龄女人的双眼也够毒的,妩媚的望着聂北的时候还不时的观察温文碧、还有柳氏姐妹,很快便看出了她们是女扮男装来逛青楼的,她微微有些不自然,可也没多说些题外话,而是解答道,“喔,这位……公子,是这样的,挂着灯笼的房间,就说明我们的小姐正在里面接客中!”
“接客?接什么客?”
柳凤凤显然还是不太了解这接客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多问了一句。
“……”
而这时候四人在妙龄姑娘的引领下走过长长的回廊,这条回廊一边对着环形大厅的,另一边就是一排排的小房门,亦就是挂着灯笼或许没挂灯笼的房间门,五人一路走过,挂着灯笼的房间内不时有些消魂荡骨的声音传出来,那引领的妙龄姑娘菀尔一笑,妩媚风骚得紧,飞一眼聂北,见聂北神色不变,倒也觉得新奇。
可三个假‘男人’却是羞得玉面飞霞,她们虽然未经人事,可知道一些事情,亦能联想到这些挂着灯笼的房间里到底上演着些什么样的戏份,一时间臊得慌。
二楼一个类似于大厅模样的阁间,四下无墙的,更像是一间大形的亭子,不过这些都不重要,反而是这亭子内闹哄哄的,“我说你们寻春楼到底意欲何为,我们说好了是来观看菲菲姑娘的舞姿的,为何到现在依然不见人影,是不是菲菲姑娘身子不舒服了?”
“对啊,这四大头牌虽然不俗,弹奏吹拉自然是不错,可我们不是来听琴听箫的,我们只想欣赏菲菲姑娘跳个舞,快叫她下来!”
“简直是离谱,想听媚媚姑娘弹唱吹拉时她却不在了,不想听弹唱吹拉而想看菲菲姑娘跳舞时却听到了弹唱吹拉,这算个什么事!”
“简直是离谱……”
聂北和三位假‘男人’才进到这间大厅里,就听到了嘈杂和叫嚣、谩骂,那位引领的姑娘依然能笑靥如花,引聂北四人坐下后询问道,“我们寻春楼的小姐是一流的,四位公子可是需要……”
“不需要,你给我上点茶就好!”
柳凤凤厌恶的打断了,刚才那尴尬的呻吟声听得她现在还心跳加速,好不羞人,特别是和聂北这个大坏蛋在一起的时候,想起来就羞。
那姑娘仿佛也理解,因为她看出了聂北这四人中,除了聂北之外,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