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惜她,就忍不住的靠近她。
直到他发现自己越陷越深,再想抽身的时候已经来不及。
纸是包不住火的,秦子良有别的女人的消息,杜明月最终还是知道,她那么刚烈的女子,又怎么会容忍这种事情?当着秦子良
的面和他一刀两断,她下了秦子良的面子,秦子良自然不会容忍。
杜明月毫无意外的和秦子良分开。
她失恋的那天晚上,他没能忍住,跟上了她的脚步。两人买了很多的酒,在湖边喝,之后杜明月趴在他的肩头,对秦子良大声
的唾骂,然后呢?他借着酒意,对他剖白了心意。
杜明月吻上了他的唇,之后的一切似乎都顺利成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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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杜明月发生了关系,不论杜明月是为了报复秦子良也好,还是对他有那么一丁点的喜欢也好,他那时候是真的想拼着身家
性命想要和她在一起的。
恋爱的时光总是那么美好,他和杜明月开始了地下的恋情,每天他无时无刻的想着她,恨不得和她一直在一起。
他一度以为,两人会走向结婚的礼堂。
至少在他看到杜明月和秦子良背着他还在一起之前,他是这么认为的。
杜明月那天生日,他带着蛋糕兴冲冲的去出租屋见她,可隔着门他却听到了男人和女人在欢爱时发出的声音,两人的对话清楚
地传入他的耳中,将他满心的欢喜彻底的粉碎。
“我最爱的人当然是你,楚君毅那个傻瓜,不过是我用来气你的,子良,你以后好好地对我,我就和你在一起,为你生儿育女
好不好?”
这是杜明月的话,他这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嘭的一声,蛋糕坠落,门内一阵悉索声,打开门,杜明月衣衫不整的站在门口,看到他先是一愣,而后笑了笑说:“是你啊,
楚君毅,你听到了也好,我和子良重新在一起了,我们分手吧。”
她笑靥如花,看得他眼睛刺疼的紧。
怎么会有那么可恶的女人呢?他疯狂的想要杀了眼前的一对狗男女,可最终忍了下来,他要超过秦子良,要让杜明月对自己的
行为后悔。
之后,返回帝都,他和廖家的千金订婚。
订婚的宴席上,他看到秦子良挽着杜明月的手,同他平静的说着恭喜,仿佛两人那段感情从未曾发生过。
他捏紧了手,斩断了和她的一切,毅然决然的和廖芷荷订婚。
在廖家的帮助下,他很快取得了老爷子的欢心,手里的权利一天比一天多,可心里却越发的空洞。他忘不了杜明月,哪怕身边
的廖芷荷再怎么温柔体贴,他始终忘不了她。
秦子良对杜明月最终厌恶了,没过多久,他就听说秦子良又有了别的女人,而杜明月再度被抛弃,他每天喝大量的酒,逼迫自
己忘记杜明月。
然而那夜醉酒,他还是习惯的跑到她住的地方,敲响了她的门。
他说了很多的事情,很乱,不知道是谁先抱住的谁,之后他们再度在一起,背着廖芷荷和杜明月在一起,他明知道是错误的,
可心里却忍不住。
他想,如果杜明月真的是和自己好好在一起的话,那他舍弃了现在拥有的一切,和她做一对平凡的夫妻也好。
但事与愿违。
秦子良拿着一沓的照片,照片上是杜明月和男人纠缠的照片,每一张都是那么不堪入目,而他不过是其中一个男人。
秦子良说,他早就不喜欢杜明月,杜明月根本不像看到的那样,一切不过是她的伪装。骨子里的杜明月是个浪荡的女人,勾引
一个又一个男人,也是因此他才和杜明月分开的。看在两人兄弟情分上,他不忍心他也被蒙蔽,才说出这些的。
之后秦子良带着他,去看杜明月和别的男人是怎样纠缠的。
一张大床上,杜明月和别的男人耳鬓厮磨,她说着和他曾经说过的话,一切的甜美化为利刃,狠狠地戳在他的心上。
他是个傻子,被杜明月玩弄于鼓掌之中的傻子。
和杜明月分手的那天,是雨天,秦子良带着她去参加舞会,他当着她的面与廖芷荷宣布结婚的消息。看到她惨白的脸色,有那
么一刻,他心里生出了报复的快感。
过了两个月,她与一个德国的黑手党宣布订婚。
那天晚上他喝的酩酊大醉,与廖芷荷发生了关系,廖芷荷怀孕,他与她结婚自然而然。
又过了一年的时间,杜明月忽然从国外回来,抱着一个孩子,同他说当初的一切都是秦子良陷害她的,而她是逼不得已。
真是可笑,她以为他还是当初的那个傻瓜吗?
他让佣人抱出楚月薇,说自己已经有了家室和她再没有半分的关系。
楚月薇打那以后,再也没有出现。
其实只要啊她说一句‘我错了,对不起。’他就会原谅她。
那个女人直到最后一面,还企图用谎言来欺骗他,真是不可原谅。
她说自己是被秦子良逼得,和别的男人没有任何的关系,那为什么言谨南的一双女儿会和她长得那么像?别和他说是巧合,他
只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言谨南若是和她真的发生了关系,才有了这一双女儿,他一定不会放过她们。
杜明月施加在他身上的二十年的苦楚,他一定会加倍的偿还给他们。
*
“先生,到了。”司机停下了车,回头对楚君毅说道。
思绪被拉回,楚君毅只觉得自己又从地狱里走了一遭,那些往事他一直刻意的遗忘,如今被翻出来,有些感觉还是无法遗忘。
从车上走下来,楚君毅抬步走到门前推开了那扇狭窄的小门,门吱呀一声打开。
院子里静悄悄的,他走到正厅,没敲门就走了进去。
门内言谨南正在喝茶,看到他进来了,抬头看了他一眼,“楚君毅,你真是越活越没礼貌了,进来之前难道敲门都不会了吗?
”
“别和我废话,言谨南,那两个人到底是谁的孩子?”楚君毅盛怒之下没有丝毫的客气,他早知道季云姿长得像杜明月,就在
秦家对付萧家的时候,一同对萧家下手,弄死这两个孽种。
她们的存在,就是对他的一种侮辱。
“是我的女儿。”言谨南抬起眸子,静静地看着楚君毅说道。
“难怪你这么多年对我越来越疏远,言谨南,我把你当成兄弟,你却做这种事情,你对得起我吗?!”楚君毅一个箭步冲上前
,抓住言谨南的衣领,扬手就要打下去。
言谨南却嘭的一声把空茶杯拍在桌子上,冷笑了两声,“对得起你?你赔得起这三个字吗?楚君毅,你自己亲口说的,和杜明
月再没半点关系,我和她怎样,与你何干?问我这句话之前,你先自己想想,你对的起她吗?”
“我为什么对不起她?我为了她舍弃了那么多的东西,可她呢!她玩弄了我,和一个又一个男人纠缠!她就是贱人!是个婊子
!”楚君毅红通着眼睛开始骂起来,积攒了二十多年的怒火在一这一刻爆发。
他想不通,为什么杜明月要对他这么狠,她爱钱爱势,他都可以满足她。
为什么要背着他去勾引别的男人!
甚至和他的好兄弟都有瓜葛!?
“楚君毅,我以前恨你,现在只可怜你。二十多年了,你还想不通自己错在了哪里。”言谨南笑了笑,忽然抬手,一拳头砸在
楚君毅的脸上,“你这种男人,怎么赔得起她?你怎么有脸骂她?!”
若不是明月临终前再三的嘱托他,不要告诉楚君毅真相,他早把真相说出来了,楚君毅这条糊涂虫,他始终不明白,自己的幸
运,是一个
章节目录 256 提亲
若不是明月临终前再三的嘱托他,不要告诉楚君毅真相,他早把真相说出来了,楚君毅这条糊涂虫,他始终不明白,自己的幸
运,是一个女人穷尽一切替他换来的!
“我错在哪里,不用你教训我!你们这对狗男女,敢背着我在一起鬼混!我今天就杀了你!”楚君毅怒上心头,嘶吼着和言谨
南扭打在了一起。
整个房间里乒乒乓乓的声音不断地响起,二十年的怒火激烈的碰撞着,两人你一拳我一脚的,每一招都牟足了劲,想要指对方
于死地。
听到动静出来的警卫,连忙上前拉开两人,被分开的一刹那,言谨南拉着楚君毅的衣领,在他耳边咬着牙说:“楚君毅,你这
条可怜虫。”
二十年的时间,他都没能想明白到底错在了哪里,这样的人,真是可怜。
言谨南替杜明月不值,他甚至不屑和楚君毅说清当年的真相,就算告诉了他,还能挽回什么?明月已经走了,萨拉和云姿两人
若是知道了自己的亲生父亲是这么一条糊涂虫,还不如不知道。
当年明月的悲剧,主凶是秦子良,帮凶就是楚君毅。若不是他多疑、莽撞,怎么会一次又一次的把明月推向深渊。
这辈子他对楚君毅最大的惩罚,就是让他这么不明不白的活着。
“言谨南,你把话给我说清楚?我怎么就可怜了?!季云姿和萨拉到底是谁的女儿?!你给我说清楚,否则我和你斗到底!”
楚君毅被警卫拉开,粗喘着气息怒吼。
“她们是我的女儿,楚君毅,我劝你最好别动她们,不然这辈子都会后悔莫及。”言谨南恢复了平静,面上带着如帝王般的倨
傲,某光冷冽,“话我都说完了,现在送楚先生回去!”
警卫拉着楚君毅往外走,楚君毅破口大骂。
骂声渐渐的远了,言谨南面上的表情才渐渐的消失。
当年的楚君毅不过是一个没名没分的私生子,他当真以为自己那么幸运,刚巧被廖家的千金看上?
若不是明月,他现在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还想执掌整个楚家?
呵……
手指敲打在桌子上,言谨南面色淡漠的走到落地柜前,取出其中一册相册,里面的人很多,唯一不变的却是一个女人。短短几
年的时间,她从俏佳人到形容枯槁,都是那些人造的孽。
秦子良,楚君毅……那些害过她的人,他一个都不会放过的。
而另一边。
被从言谨南的住处赶出来,楚君毅面上满是愠色,他这辈子最介怀的就是杜明月当初背叛自己的事情。当初他一次一次的原谅
她,可最后换来的结果却是她无情的背叛。
二十年了,他等着她给自己一个解释。
可杜明月死了,在二十年前就死了,一腔的怒火无处可发泄。
更可恶的是,言谨南明显知道一些事情,却始终不肯告诉他!说他是可怜虫,其中有隐情?还是说,这又是一个等待他跳进去
的局?别告诉他,当初杜明月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他!
那才是荒天下之大谬!
“先生,我们现在去哪里?”司机拉着楚君毅沿着街道转了两圈后问。
“回家。”楚君毅冷声命令,他要弄清楚季云姿和萨拉到底是谁的女儿,言谨南既然不告诉他,那他就自己去查。
若她们真的是杜明月和言谨南背叛他生下来的,他会毫不犹豫的对这两个女人进行报复。若她们是别人的……不可能……言谨南
怎么敢认别人的孩子做女儿。
*
秦家。
“他去找言谨南了?”秦老爷子不紧不慢的将烟丝塞进了烟斗里,抬头看了一眼面前的男人,“说的什么内容?”
“言谨南的人盯得很紧,没办法靠近听清他们的谈话内容。但根据楚家传出来的消息说,是和言家刚认下的两个女儿有关系。
”男人穿着西装,面色无波,仿佛一尊没有生命力的雕像一般。
秦老爷子拿起打火机点燃,而后点燃了烟丝,闭目想了一会儿说:“继续跟着,他要是想检验dna的话,务必把言家两姐妹的
dna换下来,还有那四个人,必须在开庭审理之前死掉。”
“是。”男人微微的颔首。
“没事了,退下去吧。”秦老爷子摆了摆手,房间里安静了下来,他眯起眼睛看着墙上挂着的一副山水画,良久慢吞吞的说:
“杜明月,过了二十多年,你还是冤魂不散。”
摇椅慢慢的晃动起来,他不紧不慢的吸着烟,所有的烟吸尽,拿起了放在桌子上的电话。
拨通了一个号码后,他语气缓慢的说:“喂,是楚老弟吗?好一段时间没和你联系了,找个时间出来谈一下怎么样?嗯,好的
,那六点钟老地方见。”
电话挂断,秦老爷子的脸上露出笑容,想和他斗,等下辈子吧。
*
晚上五点四十分左右,富贵茶楼早早的收了场,经理严肃认真的将茶厅做了最后一遍检查,确认没有疏漏后,又匆匆忙忙的赶
到了前厅。
秦老爷子的车子刚停下不久,楚老爷子的车就到了。
两人同时下车,秦老爷子拍了拍楚老爷子肩膀,“老弟,好久不见,你还是这么年轻。”
“哪里,秦老哥过谦了,咱们一代的人里,只有秦老哥一人老当益壮,我们都不行了,只有你一个人还在忙碌着秦家。”楚老
爷子笑容可掬的说道,刚染黑的头发将他衬得年轻了好几岁,然而脸上的皱纹还是出卖了他真实的年龄。
“老弟,这是我最小的儿子,叫子家。子家,还不赶紧和你楚叔叔打招呼。”秦老爷子也不多客套,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办,
如果这件事情办成的话,他的成功将向前迈动一大步。
秦子家闻言,立刻走上前,礼貌的鞠了一躬,讨好的说:“楚叔,我可是听说您的大名已久了,我爸经常在面前提您的名字。
这次见面,真要好好的同您说上几句话。”
楚老爷子哈哈大笑,拍了拍秦子家的肩膀,“真是一表人才,秦老哥真是好命,生的儿子个个都有出息。”楚家只有一个丫头
的事情,一直是他心上的伤,虽说月薇那丫头很好。
可丫头再好,也比不上小子。
以后月薇嫁了人,难道楚家那么大的产业就要送给外人?
楚老爷子一生算计,可没那么大方,他正打算给儿子君毅过继一个儿子,君毅才四十岁,再培养一个儿子一点都不迟。
“楚叔,爸,请进。”秦子家听着两个长辈说着话,适时的插进了一句话。
楚老爷子和秦老爷子并排向前走,秦子家落在后面半步,走进了戒备森严的富贵茶厅。
到了包厢里,三个人坐定后,秦老爷子开始和楚老爷子说最近发生的事情,说道秦子良、秦明达的时候,秦老爷子长吁短叹,
露出伤感的面容,“子良和明达都是我一手栽培大的,他们是什么品性我会不知道?老弟,言家断我一子一孙的前途,我这心里
实在是难受啊。”
“言家做的确实过分了,四家一向是相互依存,别说子良是秦家的继承人,就是一般的子孙犯了错,也不应该闹到这一步。”
楚老爷子劝慰道,他亲眼看着秦子良从小长到大的,虽然子良有些劣性,可哪有新闻说的那般不堪?
“老弟了解我,罢了,不说那些糟心的事情了。”秦老爷子掩面叹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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