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有四个国家吗?可你告诉我的都是你们华国的人。”听的迷糊,也只能找出这个问题来问。
“我华国在四国中武力最强,国人的练魂普遍比其他国家高,拥有强大练魂的人都在华国也是自然。”苏棯煜虽然不屑与什么国力之争,但刚才自己所说的不过是事实而已。
何迆一木讷的点头,给她讲的再详细她也只能联想到苏桎一散出冷气这一点,完全不知练魂为何物,但也不便多问,以免苏棯煜再一次的嘲弄。
日子就这样平淡的度过,自从上一次苏桎一为她梳过发髻,让她备受耻辱后的每日都让甘棠为她教习发髻的梳发,不出几日已可以独自梳好多种发髻,“甘棠,以后你不必每日为我梳发。”何迆一心中得意的笑着,脸上却没有丝毫表情。
苏棯煜与何迆一二人已经习惯了这种两魂一体的生活。此时苏棯煜已经不用顾虑何迆一的言谈举止,很少会如刚开始的几日一样在体内告诉她应该如何说话,除去堂中的事情仍旧嘱咐给甘棠,府内的一切生活完全放开了让她自己做。
被何迆一支配的身体竟然没有一丝的炼魂存在,堂里的每次任务都是性命攸关的事情,何迆一去了不但会被人发现,更会还得她和自己丢掉性命,因此苏棯煜这二十日来从未进雨堂一步,只是等待着谷风白酥和南乔的到来。
被称作是无能的何迆一竟然也将大小姐的生活过的稳稳当当,当然多亏了苏棯煜平日没什么朋友,不需要入这个府进那个殿,宴会什么的也没去参加过,只是过着府中和街头的平常生活,因此除了苏桎一再无任何人察觉出什么异常。
何迆一这些天一点没闲着,浏览繁体字已经完全不是问题,通读了华国的礼仪风俗,毛笔也能妥当的握好装个样子,此刻正翻着日历看到今日恰巧是七月初七便道,“苏小姐,过今日是七夕,这里七夕可有习俗?”
“有灯会。”这些天看着何迆一做着做那早已心烦,不愿多说。
哪知何迆一顿时来了劲头,“我从未晚上出去过,今日便出去吧。”
苏棯煜想也没想便答,“不去。”
“苏小姐,为何?在屋内憋了一整日,出去转转也好。”何迆一的好奇心驱使的她一个劲的劝说。
最终被何迆一吵得厌烦,便说了句,“去,但你不要再嚷嚷。”
待太阳落下何迆一得意的在衣箱中选了衣服换上,又是各种梳洗打扮。
“你这是要去做什么?”苏棯煜声音冷冷的飘过。
何迆一画好最后一笔眉后笑了起来,“去灯会。”
“不过是去个灯会,何必这样。”苏棯煜虽然有着光鲜的外表,但都是南乔甘棠二人为她梳妆打扮的,那个懂得打扮的七岁前的她早已不在了。
“苏小姐,这么晚没人会看到你的脸,也不会有人认出你,况且我也会很小心的。”何迆一担心苏棯煜后悔连连解释。
何迆一可以说除了唱歌从未有过其他爱好,在这里虽然学了几首词赋一样的歌曲,但苏棯煜却坚决不让她开口,那坚决的态度让她问过一次便再也不敢问第二次。虽然不能唱歌,可这做工精美的锦衣和裙摆却着实让她着迷,常常一边挨着苏棯煜的嘲讽一边换衣在镜前欣赏。前几日甚至在苏棯煜魂魄消散的空隙找了甘棠一同出去买衣料。没料到还未回到府苏棯煜魂魄便早早回来,使她尴尬不已,一路上大气不敢喘,一旁的甘棠问话她也不回,害的甘棠以为是自己惹了小姐,同她一起埋着头走了回去。
“那你何必打扮?”苏棯煜嘲讽着问道。
是啊,没有认识的人,不会被人看到,那这番打扮又有什么意义?何迆一也愣住了,只是轻声回应,“女人都是这样的,虽然几率很小可万一遇到了对她最重要的那个人,打扮了总是好的。”
苏棯煜听后冷笑一声,“矫情,说这些话做什么,这身子又不是你的。”
“我不是没话说了才这样说的吗?都是你逼的。”何迆一对着镜子愤愤不平道。
看到她的抵触苏棯煜反倒高兴起来,“我既然同意让你去,就绝不会反悔,你去便是了,只是今日甘棠不在,我魂魄若是不在了,你记得回来的路便好。”
“这是自然的。”何迆一窃喜,立马往外走去。
到了闹市区,街道通亮,热闹非凡,两旁摆满了小摊,除了一些小玩意还有不少红果和花果。走至河边更有女子布筵摆上时令瓜果,朝天祭拜,也有不少女子手执五色丝线和连续排列的九孔针趁月光对月连续穿针引线,“不是情人节吗?为何做这般事情?”
〃什么是情人节?你这几日的书白看了吗?这是乞巧节。”
“不是七夕?”何迆一听的迷糊。
“七月七自然是七夕,只是今日这节被称作做乞巧节,是女子们向仙女乞求让自己拥有娴熟针法的日子。”苏棯煜其实也是第一次来到乞巧节的灯会,虽然可笑这些乞求上天把自己变的灵巧的女子,但看到这样美的夜色一直郁闷的心情也突然变得大好。
何迆一恍然大悟,原来这不是男女相会的日子,怪不得街上大多都是女子。“哪日才是夫妻一同度过的节日?”
“正月十五。”
“那不是元宵节吗?”何迆一诧异的叫了出来,节日的日子一样,寓意为何不同?头脑中一转,突然记起还在二十一世纪时看到的一篇批判人们误把七夕节当做情人节的报道,原来元宵节才是真正的情人节!
才刚恍然大悟,只听到苏棯煜在体内喊了一声,“小心,后面有人。”之后便被人用什么东西捂住口鼻,没了知觉。
第025章 遭遇劫持魂初成
屋内黑压压的一片,没有一丝亮光。
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虽有了些意识,身子却不听使唤,完全动不了。何迆一只觉得呼吸困难,仿佛整个人被压下了地狱一般。
“你醒了。”
苏棯煜的声音顿时让她清醒了不少,自己是昏迷过去了没错,但只要苏棯煜魂魄没有消散,那么除去因为自己闭上了眼睛而没有视觉外,其他知觉她一概都有,“苏小姐,刚才这是怎么了。”何迆一虽然嘴巴说不出话,但和苏棯煜交流只要心中一想便可,无须费力。
苏棯煜见她醒了过来,缓下一口气,“被人劫持到了宫中。”
“你怎知这是宫中?还有,我昏迷了多久?”何迆一虽然醒了,但是身子却是一丝一毫的感觉也没有,十分痛苦难耐,突然意识到苏棯煜这二十余日便一直是这般度过的,心中的敬佩之情不断的向上延伸。
“我有耳朵,宫里人说话当然和外面人不同。”当时她虽然察觉到有人向这边靠近,但只是一个灯会应该不会有什么大碍,但当那几人走近后她立刻察觉到他们急促的呼吸,便知道这绝不是来逛灯会的市民。立刻提醒了何迆一,那一刻若是自己控制身体定然能躲开,但对何迆一来说自己再早提醒也是无用。等何迆一昏迷过去,她感受到身体不断的酥麻,到最后没了任何知觉,怎么会有人下这么大剂量的药物?她有八级炼魂的事情知道的人本该不多才是,对付普通女子又有谁这么鲁莽行事!这样的剂量,普通人会直接昏死过去!
“苏小姐,我想知道刚才过了多长时间?你魂魄今日一直没有消散,现在是不是该要消散了?”何迆一最担心的就是苏棯煜的魂魄在这种特殊情况下消散。
昨日魂魄消散了将近大半天,今日为何还未消散?何迆一的话提醒了她,何迆一昏迷了好几个时辰,现在已经差不多已到了凌晨,魂魄尽然还在!想到这里苏棯煜仔细的算了一下时辰,心情顿时转好,现在已经是第二日,魂魄却还在,难道说以后再也不会消散?魂魄已经逐渐的强健起来了?
“魂魄不会消散,你不要担心,你现在好好睡觉,一切都等明日再说。”她也能感受到身体此刻的迟钝,药量实在过多,若是自己那么便可运气将药排除,可何迆一却不能,只好让她先休息养好身子再说。
何迆一也觉得疲倦,应承了一声便睡死过去。直到第二日,几道亮光将她刺醒,“苏小姐,昨夜可有人来过?”她已经完全习惯每日早晨睁眼前先询问苏棯煜一番,一来确认她的魂魄是否还在,而来也可以了解一下自己不知道的事情。
“我也刚醒,谁叫你睁的眼?”语气中是还未睡醒的人的娇娇怒气。
苏棯煜虽然不需要睡眠,但何迆一的生活实在过于普通,她总会在没事时小憩,而这晚却睡的格外踏实,时间也格外的久。难道魂魄不消散后需要睡觉了?但这总归也是比魂魄会随时消散的好些,时段时长都可由自己来决定。
何迆一正要闭眼躲过这刺眼的亮光却又被苏棯煜吓的给睁开了,只见眼前一个黑色的影子挡住了光线,急忙在心中询问,“这人是谁?是他绑我们进来?”
苏棯煜听了这话后冷笑,绑人的都是下手,早晨出来的才是主啊!这个女子之前到底是怎么在这世上活下来的?
等眼睛适应了屋内的光线,才看清眼前人的样貌,红唇细眼,皮肤稚嫩身上却穿着五彩祥云的官袍,何迆一前几日才刚看过一本衣着的书籍,这官袍不正是皇子们穿的吗?磕磕巴巴的在心里问道,“这,这是几皇子?这些天没怎么出过苏府啊,怎么惹到了皇子?”
听了苏棯煜胆怯的发颤的声音,苏棯煜不由得冷笑,五皇子绑了自己过来又是做什么?总之他没有当世子的机会,这番折腾又是为了什么?“这是五皇子宇文城,你直呼他的姓名便可。”
虽然这五皇子长的如女人一般清秀,但自己毕竟是被绑在了这里,哪里敢在皇子的地盘又直呼皇子的大名!何迆一定住不做任何举动。
“怎么,不敢叫了?记得当日你唤宇文墨的名讳的时候可没这么胆小,那宇文墨不知比这宇文城尊贵多少倍,他你都唤了,还差这宇文城?”
“可这境况?”觉得自己真是命苦,前面有一个五皇子,旁边还有个苏棯煜,都是不好惹的主啊!
“有什么事我担着,你怕什么?”
虽然只是一句话,但何迆一仍旧感觉是吃了定心丸,缓缓坐起按照苏棯煜的嘱咐说道,“宇文城,你这是何意?”
宇文城见她开口说话,妖艳的红唇略微动了动,“哦?醒了?”
这软软的声音听的何迆一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长得比较秀气也就罢了,怎么声音这这么诱人,若是扮成女装,又会出现一个倾城的美人。
苏棯煜听后竟然噗嗤的笑了出来,以前就听人说过这五皇子行为怪异没想到是这么个怪异之说。
宇文城用他那纤细白嫩的手指撩起耳边的几留碎发,“久闻苏小姐大名,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那你有何赐教。”
宇文城细眼一弯,俨然成了两道月牙,“言重了,只不过是有些事情要问个清楚。”
苏棯煜最烦这种藏着掖着,不把话挑明了的人,“快说。”
“苏小姐,不必着急,这里不会有人来干扰你我,时间算得上富裕。”宇文城这话明摆着是说没有人知道这个地方,不会有人进来,而苏棯煜想要出去,没了他的同意那也是不可能的。
五皇子心机极重,处事也最是狠辣,从不留情,宁可错杀十人也绝不放过一个。想到这里苏棯煜突然明白这迷药为何会下的这样重,因为益宇文城向来如此,宁可把她毒死,也不允许她半路醒过来而使得计划变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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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6章 威逼利诱毒蜈蚣
一切都陷入寂静,二人均不开口,仿佛谁先说了便是输了一般,可何迆一却无法承受这极高的压力以及和对视着宇文城那双妖孽般双眼的痛苦,承受不住便急忙唤苏棯煜,“就这样耗下去?时间不等人,还是快些离开这里的好。”
这阴森森的房子谁又想多待,只是被宇文城挟持过来,可不是说走就能走的。苏棯煜知道不能让何迆一产生恐惧心理,以免她慌乱,因此一直将宇文城贬的很低,也不曾将他阴暗毒辣的一面说出,“不要急,等他开口便是。”
终于,宇文城拿起桌上的烤制精美的瓷罐,稍稍思量一番便道,“皇后寿宴第二日,苏小姐你从三哥房内出来,这是为何?”那日苏棯煜从宇文墨房内出来,又穿了那身白锦衣,之情人不免浮想翩翩,但对于皇子们来说,重要的是苏棯煜身后的苏家以及苏桎一。苏桎一如今算得上是二皇子身边的人,若苏棯煜与三皇子有所牵连,那苏桎一指不定会如何选择。对于一直将二皇子宇文斯视为最重要的人的他,自然不允许发生这种事。
何迆一听了差点吐血,以为是怎么惹到了他,原来是那么久之前的事情!只不过在为何昏迷,昏迷前又发生了些什么她倒是一直没有问过苏棯煜,因此也不好猜测这其中的缘由。
苏棯煜明白这宇文城就是盯住了她从宇文墨屋里出来以及她穿的穆叶的那身锦衣。一个人毒辣到是无妨,只是若他又长了宇文城这副娇娇欲滴的皮囊,便让人看着心生厌烦,便道,“我这女孩家的私事便不劳驾您来管了。”
何迆一听后立即转述从口中说出。
宇文城知道苏棯煜的傲脾气,明白这么问是问不出什么,将瓷罐的小盖打开,一脸笑意眼睛弯的只剩一条线,“我的确管不着,只是家里的宠儿有些饿了,也改放它出来觅食了。”
话才刚毕,一只一尺长的虫类从罐中爬出快速的向苏棯煜这边爬来,何迆一看到立马就要大叫,可苏棯煜却抢先一步警告,“不许叫,也不许乱动。”
早在宇文城将瓷罐打开,苏棯煜便嗅到了毒液的味道,虽不知是什么虫类,但体积绝对不小,毒性也极强。等它爬出,看到它全身的通红鲜亮和五六十对的短足才认定这正是才认定这是具有极强毒性的哈氏蜈蚣。
蜈蚣第一对脚呈钩状,锐利,钩端有毒腺口,能排出毒汁。被咬伤后,其毒腺分泌出大量毒液,顺腭牙的毒腺口注入被咬者皮下。不同的蜈蚣足的对数也不同,分布在十五到一百九十九对之间,足数越少爬行越快。但哈氏蜈蚣却是特例,拥有六十对足的它却在蜈蚣爬行速度中排行前列。这种蜈蚣极其罕见,也极其难以饲养,当年为了得到它的毒液苏棯煜与穆叶不知是费了多少力气。
因此,此刻的苏棯煜不只想着如何逃脱宇文城的禁锢,还想着要将这蜈蚣一同带走。
蜈蚣已经爬上了苏棯煜的裙摆,何迆一吓的直发颤,额头也不断的冒出冷汗。
最怕虫类,连蚊子也不敢打的她此刻已经不能控制自己,原本想要逃跑,却发现身子已经无法动弹,就这样呆呆的看着蜈蚣与自己之间的距离逐渐缩短。
苏棯煜似乎察觉到了何迆一的异常,急忙道,“何迆一,你怎么了?”
何迆一只觉得有人在遥远的地方呼叫着她的名字,眼中只有一抹亮红不断的向自己游动,而她自己仿佛陷入深海,无处着力。
等蜈蚣爬上了手臂,何迆一依旧动也不动时苏棯煜才清晰的认识到这个控制自己身体的女子早已吓傻,被这一直以炼魂喂养毒性不知是增加了多少倍的蜈蚣吓傻。但是她若这样就完全没了出路,苏棯煜尝试着自己控制身体,虽然不能控制,但似乎可以调动三四分的炼魂,于是将运气将魂气从身体向外扩散,寒意漫出。
蜈蚣感到冷意,立刻掉头离开,同时何迆一也被这股寒意逼醒,整个人打了个寒颤,“苏小姐,我刚才是怎么了?”
苏棯煜在魂魄依旧虚弱的时刻便运气提出魂气,顿时极其虚弱,只是淡淡的道,“我怎能知,只是等下无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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