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脸红了,这算什么啊?我能明晃晃的当着李嫂的面让凌笙辉给我拍松……
李嫂明显看出我的尴尬,她找了个借口走到了外间,凌笙辉轻捏我下巴说:“怎么样啊老婆?我都说平时要努力吸通它,现在知道我说的是大实话了吧?”
听到他现在还幸灾乐祸的对我这样说,我恼羞成怒了抡起拳头就像捶打沙包一样捶他,将这两天的委屈全发泄出来,他让我捶到我停手为止,然后一把抱紧我说:“我的盼盼,以后你别憋着,我都怕你憋坏了,有心事有委屈就发出来,知道吗?”
我“唔”了一声,推了推他:“快动手吧,涨得厉害。”
他闷笑了:“你注定是要给我喝第一口奶的!”
“还好意思笑,女儿的初乳都抢!”我揶揄他。
他坐直了身体,笑的很春风得意地卷起衣袖,又用热毛巾给我热敷,然后一双大手给我揉捏胸部,还时不时的问我疼不疼,我心急,让他动手拍吧,李嫂不是说拍松吗,他就慢慢地加力拍打起来。
他一直盯着我的胸部看,看见那里上下起伏他不自觉地咽咽口水,喃喃说:“让我吸一下。”话音刚落,他马上凑过来一口含住,真的大力地吸起来。
我闷哼一声抱紧了他的头,感觉他像饿坏的婴儿一样吸吮得很起劲儿。
他突然抬起头,张开嘴说:“出来了,出奶了!”
我果真看到他的嘴里有浓浓的奶白汁液,便惊喜地睁大了眼睛。
凌笙辉嗖地起身,也不管女儿有没有醒,从小床捞起她送到我怀里,我迫不及待地将乳头碰碰孩子想让她张嘴。
凌晨曦的嘴儿那么小一点点,眼睛紧闭着正睡得香,可是碰到乳头她真的就自动张嘴含住。
“你喂了奶粉她还会吸吗?”我用手指轻点晨曦的嘴边,嘴里却问凌笙辉。
“才喂了一点点嘛,应该会吸的,喏,她开始吸了。”凌笙辉笑嘻嘻的看着我奶孩子。
这一夜过得比较奇特,忙活了一轮,半夜里我也顺利排了气,可以吃东西喝水了。
呆在医院的第三天,我由凌笙辉扶着试试下地走路,防止器官粘连,第四天我要走走楼梯,第五天过得悠闲自在,跟凌笙辉抱着孩子到花园散步,第六天下午出院回凌府。
凌笙辉不单只兑现了诺言,我住院他全程陪护,我评给他一百分。
我生了女儿之后,可谓见尽人心百态!
婆婆凌心怡当然是来得最勤的一个,她每天必来看看,凌笙辉将营养师拟定了餐单给了她,她就让丁嫂一天三次送饭送汤过来给我们吃。
凌志自那天给孩子起名之后便没有来过,凌冬梅和凌秋菊倒是相约一起来过两三次看望我,至于其他凌家人,连鬼影没飘过。
我迈进凌府的大门时在想,如果我这一胎生的是儿子,说不定这会子早前呼后拥的了。
我告诉自己,从现在开始我不会再去在乎别的凌家人怎么看待我和我的女儿,有我老公凌笙辉这座大靠山呢,谁也别想轻贱我们娘俩!
回府头件事,照例是到正厅堂拜见凌志,他表情依然淡淡的没有什么特别,特别的是祖姨太,她之前还有些忌惮我肚子里不知怀的是龙与凤,现在谜底揭晓了,她的态度就完全变了,一副高傲皇太后的模样,连句问候都欠奉。
还是凌秋菊来了,和凌心怡一起看着我怀里的凌晨曦爱不释手,说些热络话让气氛不那么尴尬,可凌笙辉还是生气了,催促我带着孩子回自己家里去。
章节目录 234。 已所不欲,勿施于人
相较于凌笙辉的浮躁,我反倒淡静如水了。
凌家另外有些人的嘴脸我不太想在月子期间频繁见到,我不想自己的心情不愉快,弄不好落下抑郁症就麻烦了!
我牵着凌笙辉的手,不紧不慢地向凌志打申请:“阿公,我坐月子这段时间不想来正厅堂吃饭了。”
凌志定定的看着我,他身旁的祖姨太却抢先说:“我们家没这规矩,以前谁坐月子都照样要来这里吃饭请安。”
啊哈!这个老女人坐月子的时候不知被凌志收在哪个别墅里养着呢!她没资格在这府里坐月子,现在她倒来拿一套旧规矩要求我!去她的!
我微笑的盯向祖姨太:“祖姨太,您坐月子那会儿当然没试过在这府里三餐都往正厅堂来吃,而且您可能不知道我的情况比较特殊吧,医生说我早产后需要静养,要清除体内的残余毒素!”
我的这一句话顶回去,祖姨太的脸色陡地变了,变脸色的人当然还有凌秋菊。她这回是躺着也中枪,是我被迫搬出来的挡箭牌,不过,我没办法,我指的残余毒素不单只是她。
“咳唔!”凌志习惯性的清嗓,然后很有威严地挥挥手:“好了,盼盼你就安心在笙辉堂里坐月子,把身体养好了!心怡,从现在起,让丁嫂亲自督送一日三餐的饭菜过去!”
听着凌心怡的回应,我得偿所愿,跟凌笙辉带着小晨曦告辞出来。
在回去的路上,我淡然的对凌笙辉说:“生什么气呢?别人正想惹你生气,你淡定了别人才没话说。”
听了我的话,凌笙辉绷着的脸才算咧开,他狠狠的嘬亲一下晨曦的小脸蛋,然后斜瞄着我说:“我的小公主有福了,你妈妈越发有当家主母的范儿罗!”
我朝他冷冷挑起嘴皮子:“我一向很有范儿!只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而已!”随后,心里有个小声音补充了一句:人若犯我,我跟他(她)没完!
我行使产妇的特权,坐月子足不出户的日子开始了。
待在“笙辉堂”里,我可没闲着,每天月子护理服务中心的修身导师会进府里帮我做复健操和简单的修身操。怀孩子的时候肚子本来就不大,在我积极配合做操,又定量合理饮食之下,身材恢复得很快。
凌家那些长辈们对我生了个女儿表现得很冷漠,我们出院回府后,凌志只来过两遍,看看小晨曦就走,至于凌志威夫妇和凌志雄夫妇一次都没来,凌胜冲只在凌心怡的陪同下来过一次。只有凌心怡也是每天必来,她很喜欢小晨曦,来了总是乖孙女,小公主的喊个不停。
凌冬梅和凌秋菊倒是每隔一天来看一次小晨曦,她们全是同来同走,用意很明显,她们怕我多心,可又很想尽尽心意,这点我很领情,她们来了我总会热情招呼,鼓励她们抱抱孩子之类。
不久,到美国去治疗的凌春兰夫妇回来了。这消息是凌心怡告诉我的,当时我听了没说话。
可我没想到,凌春兰很快会过来看我望我们母女俩,那天,我听到李嫂在厅堂门外喊了声:“二表小姐,您来了。”我便一怔,抱着女儿定定看向门口。
只见身形瘦弱,脸色青白的凌春兰走进门来,对我笑了笑招呼道:“大表嫂,我来看你了。”
“哦!春兰啊,快请坐!”我眨眨眼睛,快快请她坐下来。
凌春兰含笑坐到太师椅上,目光环视一周后落到我怀里的小晨曦小脸蛋上:“这里都没变啊,孩子就生出来了。”
我感觉她说话有点飘有点不着边际,可我只笑着点头,示意李嫂送上茶点来。
“大表嫂,你比我有福,生女儿也好啊,不像我什么都没有了。”凌春兰继续幽幽说道。
我扫了她一眼,她脸上淡淡的却没有表现出哀伤来,我想她的哀伤都在心里和话里了。
“我走了,不打扰你,明天再来看你和孩子,拜!”她自顾自的站起身,也不管我有没有送她,头都不回一下径直出了门口。
我止住脚步,打个眼色让李嫂追出去看看,她的动静好奇怪的说!
等李嫂回来了我追问她,得知凌春兰顺顺当当的回到春兰苑了,我才长吁一口气,妈呀!她刚才的表现太吓人了!怕是之前受刺激过度所致啊!
第二天上午,李嫂来对我说:“我听外头有人说,秋菊登门向春兰跪下谢罪,春兰竟然一下子原谅了她,两人还长谈了好久。”
“唔,我们先看着吧。”我现今已学会凡事只相信一半,留个心眼做戒备。
凌春兰没有爽约,居然在午后,携同凌秋菊一起来看我们两母女,我见凌春兰和凌秋菊谈笑风生,尤其是凌春兰,她的表现简直跟昨天判若两人,心里便有些异动。
但是,随着她们来的次数渐多,我慢慢又觉得是自己多心了。
我妈早在我刚生产的时候就吵着要回来看我,是凌笙辉和我劝住了她,让她在小晨曦摆满月酒的时候再回来,她勉强同意了。
凌笙辉很在意摆满月酒这回事,头次当爹地的总嚷嚷着要摆上百桌酒筵庆祝,可是,这天他从正厅堂吃晚饭回来的时候,却脸色阴沉可怖。而紧随他身后的凌心怡,踏进厅门了仍在劝说他:“阿公没说不摆酒筵啊,是说摆五十桌,我觉得这也可以接受!”
“我在乎的是那个吉利的数字!我要我的女儿长命百岁!什么五十!我要一百!百分百!他凌志那么爱讲好彩头,硬逼着我们盼盼在他指定的吉日吉时生产,好了,到现在却来给我看这一套!我不要他施舍,我给不起酒筵的钱咩!我们自己摆,不劳他们凌家人!”凌笙辉暴跳如雷,声音震得屋顶都仿佛要掀掉了。
“嘘!小声点!小晨曦都被你吵醒了!”凌心怡按住他,要他噤声!
凌笙辉狠狠喘口气,稍稍压低了声音说:“妈!这次没得商量!您去回复凌志,他不摆我来摆,他不出席也可以!”
“你这是什么话?!你真是!”凌心怡跺脚骂他,可她没辙,凌笙辉铁青了脸色,铁了心坚定不移的双手插兜里不看她一眼。
凌心怡看着一直沉默的我,向我打眼色说:“盼盼,你怎么看?”
“笙辉说得对,摆百桌酒筵图的就是长命百岁的彩头!我支持他!”我眼睛也不眨一下地坚决站在老公这一边。
凌笙辉一听我这么说,走过来搂着我的肩膀,实行一锤定音地对凌心怡说:“妈,别劝了,您去向凌志复命吧!”说完,他带着我进了房间里陪女儿玩……
凌志在我们两夫妻摆明的强硬态度下,终是同意了摆百桌满月酒筵。
通过这件事,我知道了一个理儿,凌家人虚有其表,欺软不敢欺硬!
我妈早在我刚生产的时候就吵着要回来看我,是凌笙辉和我劝住了她,让她在小晨曦摆满月酒的时候再回来,她才勉强同意了,她和大哥还每天跟我通一次电话,现在我这两个亲人都回来了就住在柏豪大酒店里。
小晨曦满月这一天,凌笙辉早早陪同我们两母女到达柏豪大酒店,我们夫妻俩特意选在这里摆酒月酒,就是想以此慰藉我爸的亡灵。
喜庆,欢腾,这些不足以掩饰我和凌笙辉的喜悦,我们的爱情结晶品,凌晨曦小宝贝在这一天特别的活跃好动,来看望她的一拨又一拨亲朋好友,个个都说她娇美如花,模样儿专捡了我们夫妻俩好看的五官来长。
我小心翼翼的护着她,可谓尽心尽力了,无奈吵着要抱小可爱的人太多,有时候想抱回手上也不容易。
但是,热闹的酒筵总有散席的时候,我们送完宾客回到酒店休息室里,凌家上下一大堆人都聚集在那里着凌志发号施令,这时候,给小晨曦换尿片的凌心怡却发出了一声惊呼。
我听到那声惊呼心脏猛地一颤,和凌笙辉赶紧围拢过去,凌心怡指着小晨曦的腿儿外侧给我们看,我一看差点岔了气,五只紫青色的手指印清晰无比地印在我女儿白嫩得像豆腐那样的肌肤上!!!
是谁这么阴险毒辣,竟对一个刚满月的女娃子下这样的毒手?!是谁?!!!我感觉一股热血窜向脑门,肺部像炸开的那样难受。
凌家人看了这一幕,个个神色各异,凌笙辉的俊脸气得涨红又扭曲,大叫一声:“大海!去给我翻看录像!我一定要查出这是谁干的!!妈的,我不剁了他的手我不叫凌笙辉了!!!”
大海当即回应:“是!老大!!”
“大海!回来!!今晚宾客这么多,场面这样混乱,怎么查啊?!”凌志喝止大海,然后对凌笙辉说:“给你查出是谁又怎么样?一点瘀青不算什么大伤害!就算你报警人家给你道歉赔点医药费也一样不用判刑!我看算了,赶紧的叫医生过来看看孩子,其余人等跟我回府去!”
凌志说完,率先带头往外走,祖姨太故意滞后,阴侧侧的对身旁扶着她的大舅妈说:“我怎么觉得孩子像是被鬼手掐的?”
“唔,唔,我也觉得像。”大舅妈故意抬起头左右看看:“据说孩子的外公是在这里”
我听到这里就想冲过去跟他们理论,被凌心怡手疾的拉住,她猛对我摇头。
“大海!还站着干嘛,去看录像揪出凶手!”凌笙辉大喝一声,成功吓得祖姨太和大舅妈头也不回的走了。
凌笙辉急打电话给医生,然后我、他、凌心怡急急的登上商务车,赶去中心医院给小晨曦做全身检查。
还好,除了那五只深深的手指印,那人没对小晨曦造成别的伤害,我想,也许她想继续伤害,但是没有时间下手!!!
我们回到凌府已是凌晨时分了,折腾一整天我本该累得够呛了却睡意全无,凌笙辉去了大海的房间和他一起查看录像,我站在女儿的小床边翻来覆去的看那些指印,我比划一下自己的手指,发现和指印吻合,这说明凶手是个女性!我试着五指掐抓自己的腿侧,这样抓下去会留下指甲痕,但是小晨曦的腿侧没有指甲痕印下的痕迹,我又得出推断,这女人没留长指甲!
凌笙辉和大海折腾了一整夜后将目标锁定了十几个人,正如凌志所说的,宾客这么多场面又混乱,凡抱过小晨曦久一点的人都有嫌疑!
真没有安全感!出了这样的事我如惊弓之鸟有了心理阴影,来看小晨曦的人我也不愿意再让人家抱抱了,过一下手我马上会要回来。
为了多一重保障,我向凌笙辉提出在厅堂里暗装监控,他为了让我安心就同意了。
事情过去后的一周,这天郑宇伦、jenny、杜莎三个人相约着一同来看望我。
我们正围着婴儿推车逗小晨曦玩儿,还热聊着时尚界的八卦话题,恰在这时候,凌冬梅、凌秋菊、凌春兰也来了。
凌冬梅和凌秋菊两姐妹见我有客人来访,就说要过一会儿再来,岂料凌春兰却跟郑宇伦打上了招呼,原来他们是早认识的旧朋友。
于是,我们几个人干脆坐下来互相认识,继续聊着热门话题。
女人都喜欢抱抱小孩,她们要抱我也只能顺应着,我知道我心理阴影严重,但一次意外不等于次次意外,我告诫自己小心点就行了。
凌笙辉打电话过来,厅堂里太吵,我到外面接听,他说他知道有客人来了正赶回来的路上,我们俩商量要留他们在府上吃饭还是到外面吃饭,说了十来分钟才挂线。
结果,凌笙辉刚回来,凌冬梅、凌秋菊、凌春兰就告辞了,我抱着有些哭闹的小晨曦送她们出院门。
我们四个女人站在院门口道别,凌冬梅伸手给小晨曦抓她的手指,我看到为人低调的她虽留了长指甲,却没有染甲,接着是凌秋菊也伸手来撩开裹巾,我也看到她的长长美甲,我上了心之后,一瞄春兰,她笑着看我们,手习惯性的伸到嘴边咬指甲,那指甲被她啃得光秃秃的参差不齐。
我心里一动,表面上还是跟她们谈笑风生的说拜拜,然后我们两母女又回去。
郑宇伦、jenny、杜莎他们三个怎样都不肯留下吃饭,我和凌笙辉只好送走他们。
回到房间里,凌笙辉见小晨曦扭拧不安的就以为她该换尿片了,于是亲自动手给她换。一解开尿片,他瞪大了眼睛,指着小晨曦刚褪去五个手指印的旧患处叫了起来:“盼盼,你看!”
我急忙俯身看向女儿的腿侧,这回是两只紫青色的指印,像极了螃蟹的钳子那样!
我气得浑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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