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你如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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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你如命- 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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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做得很甜的。”阿姨提醒他,因为知道他不爱吃甜食。

“没事,偶尔尝尝也好。”言敬禹说。

阿姨就给他端上了一碗,他泰然自若地吃了两口,然后看湛明澜:“记住我的话,如果选择结婚对象,需要考虑很多方面,别因为一时迷恋而做出错误的决定。”

“听起来大哥好像不怎么愿意看到我结婚。”湛明澜放下勺子,对视他,“是这个意思吗?”

言敬禹也丢下勺子,随着一声清脆的磕碰,他身子后靠椅背,笑道:“你以前不是说过,做哥哥的或多或少有些恋妹情节,既然如此,刁难一下你的男朋友,也属正常。何况多一人为你把关,没什么不好。”

湛明澜起身,一字字地说:“我坚强独立,很清楚自己要什么,不需要任何人操心。”

丢下这句话,她就上楼了。

*

“所以说,大多数男人都有劣根性,他们想找的就是娇滴滴的,引起他们保护欲,还可以糊弄的女人。”倪好好舔着冰激凌,一针见血道,“你的渣大哥就是典型之一。”

湛明澜将碗里的冰激凌球捣得一塌糊涂。

“虽然你会不高兴,但是我还是要说,那个姓华的可以在你渣大哥和小弟弟之间游刃有余,也是有几分道理的,你不妨学学。”倪好好说,“譬如在适当的时候服软,撒娇,切忌在工作上展示超强的能力,必须表现出我是小笨蛋,哥哥你教我啊的样子,穿着呢要粉嫩鲜亮一点,说话的语气要放慢,眼神要放柔,时刻做出一副,我需要你来拯救的姿态。”

“是吗?”湛明澜抬眼皮瞟她一眼。

“男人都吃这套。”倪好好接着说,“你忘记以前大学里的那个豆腐花了?论长相她不算很漂亮,论身材她又肥肥的,论气质她还挺土的,但追她的男人从没少过,这为什么呢?就因为她一开口说话就可以酥了男人的骨头。”

湛明澜也记得那朵豆腐花,曾看见她求一位学长帮她修电脑,双手合十,可怜巴巴地说:“学长,帮我修修电脑吧,我是这方面的白痴,你那么聪明就帮帮我吧,我请你喝奶茶好不好呀?”

“也许吧。”湛明澜停止摧残冰激球,用纸巾擦了擦嘴角,“但每个人性格不同,硬学别人只是东施效颦。”

“我只是提醒你,女人在恋爱中需要示弱。”倪好好说,“封总也是男人,肯定也吃那套。”

封慎?这点她没研究过。

“你们进展得如何了?”

“就这样,吃饭逛街看电影,没有特别的。”湛明澜说,“他前天出国了,我们靠通电话联系。”

“他不在的时候,你会想他吗?”

“他才走了两天而已,用得着想吗?”

“你这个状态不对啊,热恋中的男女都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两天已经是很痛苦的折磨了,你当真没有一点感觉?”

湛明澜抚额:“我们都是成年人好不,不玩小孩子那套,再说每天都通电话,就和在身边没差的。”

“那直接问你,你对他有那种强烈的心动吗?就是瞬间的心扑通扑通地跳的那种。”

“偶尔会有。”

“偶尔?”倪好好悠悠地叹气,“我怀疑你的炽热感情已经在某人那边消耗光了,所以现在对封总那么不主动。”

“是吗?”湛明澜双手叠在一起,认真反问。

“你应该主动想他,主动打电话给他,主动缠着他,这才是爱情该有的状态。”倪好好说,“你以前和渣大哥在一起的时候,整日和我说他的事情,现在却不怎么提封总,你不觉得自己该反省一下吗?”

湛明澜深思,好像是的,对于封慎,她一直没有很主动,难不成她骨子里也是个贱女人,对于容易得到的东西不积极珍惜?

晚上,她主动发了个短信给封慎:在做什么?

过了一会,封慎回复:刚和外籍友人喝酒回来,回到宾馆,准备进浴室。

#文#她又发过去:喝醉了吗?

#人#他回复:小酌而已。

#书#她放下手机。

#屋#短信又窜进来。

你想我?

她回复:嗯,有点。

脑海里突然浮现的是,那次她车祸后,坐在马桶上尿尿,他帮她举高输液袋,背对她的样子。当时她瞧见他垂在身侧的右手还贴着纱布,有些奇怪,后来从护士这里得知,他是为了救她徒手砸窗才伤到手的。

但他从头到尾没提自己手受伤的事情。

她知道后问他:“你的手有没有伤到骨头?”

他一边为自己扯开松掉的纱布,换上新的,一边淡淡道:“不会,我的骨头向来很硬。”

其实那一刻,她应该上前帮他包伤口的,而不是看他有些费劲地用左手将右手伤口重新处理好。

突然有些愧疚,对他。

“我想你。”她完整地打了三个

作者有话要说:澜澜后面会狠狠后悔今日对大封的这些忽视。

感谢撒花!

撒花必有好运!

肥札爱你们!

☆、chapter37

封慎这趟出国;一去就去了十来天,湛明澜问他什么时候回来;他的答复是不定,她也不再过问。

不过倪好好的那番话让她反省了自己在这段感情上的状态;她的确是抱着随遇而安的心态;接受封慎对她的好;却没有想过主动为他做些什么。他们目前阶段的交往就是熟男熟女的那一套;偶尔约会;吃饭,看电影;逛街;送对方一个小礼物,聊天谈谈近况,再分手回家,不干涉对方的私密生活,尊重对方,给予彼此一定的自由空间。

湛明澜关上电脑,喝了一口蜂蜜枣子茶,信手翻开边上的一本杂志,很巧地扫到一行字。

“在二十五岁后,遇到一个不令你讨厌的对象,已属幸运。”

是这样吗?

湛明澜垂下眼帘,手指缓缓摩挲在杯口,那热腾腾的雾气熏到指尖,暖暖的。

不是这样的,其实她很明白,任何理由都只有一个,爱得不够深刻。如果爱得深刻,不会有任何形式的妥协。

忙到近八点,开车出启铭的时候接到了一个陌生号码。

竟然是封慎的朋友莫侠,他的声音带着调侃和戏谑,倒是可以和他的脸完全重叠起来。

“湛大小姐?封慎他生病了,现在孤零零地在我这儿呢,迷迷糊糊地喊你名字,你要不发个善心,来看看他?”

封慎回来了?湛明澜惊讶,当然她是不会十分信莫侠说的话,反问:“他病了?去医院了吗?”

“他哪肯去医院。”莫侠笑了一下,像是商量又像是试探,“要不你过来哄哄他?你不是他的女朋友么?”

“你的地址是?”湛明澜问。

莫侠很愉快地报上一串地址。

湛明澜调转方向,开往莫侠报给她的地址。

二十分钟后,车子停在城东一家品酒室门口,这家品酒室湛明澜听说过,风格借鉴新加坡的那家知名品酒室,配合本土风情进行改良,圈内不少好酒人士没事都喜欢往这里钻。

封慎在这里?湛明澜有些莫名其妙,回拨了莫侠的电话,他笑着说,这么快?我出来接你。

于是,两分钟后,穿着印花衬衣和宽肥五分裤的莫侠就走出来,陪湛明澜进去。

湛明澜有些好奇地打量他,他说:“我私下穿着比较休闲,怎么舒服怎么来。”

“他人呢?”

“他在楼上呢,走,我带你上去。”莫侠很绅士地为湛明澜开门。

这里的装修是复古风,地板全是老房子的那种地砖,颇有欧洲风情,四周有蜡烛装饰和照明,光线很柔和,墙上的画框是各种百老汇话剧的简介,莫侠介绍说这都是他珍藏的,他自己是这家品酒室的投资者和创意策划人。

“我这里有6000多种来自世界各地的葡萄酒,价格从几十元到十几万元一应俱全。”莫侠点了点中央的藏酒柜子,“那排是最受欢迎的酒,摆在最显眼的地方。对了,我们底下还有酒窖,有全天候的恒温酒柱,是我要求的,灵感源自意大利的比萨斜塔。”

湛明澜点头,说了声很不错,然后问:“他病得严重吗?”

“没事,死不了。”莫侠晃了晃手,“顶楼有两间客房,专门供我们自己人用的,有时候喝醉酒就直接睡在那里,他就在里面。”

他带湛明澜上去,走到房门口,直接扭门把进去。

封慎正躺在一张长长的卧榻上,听到动静抬了抬眼皮,看到了湛明澜,问:“你怎么来了?”

“我告诉她你生病了,不肯去医院,让她过来哄哄你。”莫侠嬉笑着说,随即侧头问湛明澜,“你想吃什么,我让厨子给你做,海鲜披萨,澳洲龙虾,西冷牛扒,帕玛火腿随你挑,还可以帮你配酒。”

“不了,我不饿。”湛明澜微笑。

“那我先出去了,你好好哄哄他。”莫侠知趣地退下了。

门被轻轻带上。

封慎半躺在卧榻上,他穿了一身深灰色丝绸质地的长袍,腿上盖了一条薄羊绒毯,神情有些懒。对了,他好像修剪过头发了,头发更短了些,两鬓很整齐,一丝不苟。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湛明澜走过去,坐在卧榻对面的床上。

“今天早晨,下飞机后觉得身体有些不舒服就回家休息了,傍晚有几个朋友在这里聚餐,我来作陪,喝了点酒,头有些晕就在这里休息了。”封慎解释。

“喝了一点酒?”湛明澜笑着看他眼里的醉意,又吸了吸鼻子,一股酒味立刻窜进来。

封慎用手按了按眉心,薄笑:“可能比一点再多一点。”

湛明澜起身,走过去,弯下腰,伸手在他额头上一探,稍微有些烫。

他扣住她的手腕,往下拉,搁在自己的胸膛上:“我没事,是莫侠骗你来的。”

“可是你身上真的很热。”凑近他的时候,可以感觉到他从肌肤腠理透出来的热气。

“因为喝了酒,等会就好。”他弹了弹她的手背。

“早晨回来也不打电话给我?”湛明澜眨了眨眼睛。

“我发了短信,你大概没看见。”

“是吗?”轮到湛明澜小心虚了,今天她很忙,的确没理会短信提示。

房间的温度有些热,满室清冽的酒味,湛明澜就弯腰在他身边,一手被他扣在胸膛。

“坐下。”他伸出长臂,搂过她的腰,将她带到了卧榻上。

卧榻很长,但宽度有些,她挪了挪臀,还是坐得不舒服,他很自然地说:“坐着不舒服的话,就陪我躺一会。”话是征求的语气,但手已经绕过她的圆臀,将她的长腿拉了上去,她楞了一下,随即踢掉了鞋子,躺了上去。

他往右侧挪了挪,待她躺下,便伸手将她整个地搂进怀里。

真正靠近才感觉到他的身子完全就是个大火炉,烫的不行,身上有龙舌兰的苦辣,有些熏人。

“你骗人,根本不是浅酌,而是酗酒。”湛明澜伸手点了点他的眉心,“还是烈酒,别以为我闻不出来。”

封慎笑了一下,凑过去,用额头贴住她的额头,坚持道:“是他们灌我的,不能怪我。”

近在咫尺的距离,睫毛和睫毛都可以纠结在一起的距离,他鼻尖带出的气息划过她的脸,惹得她痒痒的,她抬起眼皮看他,可以清晰看到他菲薄好看的唇,唇色偏淡,高挺的鼻子,上面竟没有一个毛细孔,还有那双眼睛,黑而亮,如同夜晚的一道光。

他真的有一张可以颠倒众生的皮相,那么好看,尤其是认真看你的时候,你都躲不开他的眼睛。

手慢慢抚上她的脸颊,拨开她头发,捏了捏她的耳垂,依旧很认真地看她,似乎在想该亲哪里。

她动了动长腿,脚趾却磕到了他的脚踝。他伸手按在她的腰臀凹陷处,然后上下抚摸。

似乎是非常自然的,他翻了个身,就压在了她上面,低头咬了一口她的下巴,舌尖沿着她的脖颈轻轻往下,手也没停住,将她的紧身T恤往上拉。

待手掌沿着她的腹部上去,她看清楚他眼眸里的深色越来越浓,藏的热意一点点浮上来。

“封慎。”她叫了他一声。

“嗯?”他没听见似的,手指继续向上,触到了她的胸口,垂眸淡淡道,“蕾丝花纹的,不错,扣子是前面还是后面的?”

她想说什么,却鬼使神差地回答了他的问题:“前面的。”

“哦,找到了。”他勾了勾食指,就解开了她的前扣,手滑进去覆盖上她的一侧玉峰,轻轻地把玩。

她的脸瞬间升腾起两片红色,他的手掌又宽又厚,存在感太强,整的她的身子很难受。

“你发抖?”他察觉到她的瑟瑟,安抚道,“别紧张,我知道分寸的。”

说是如此,但动手将她的T恤扯在一边,又抹开了她的胸衣,双手覆盖上去,镇定又享受地揉捏。

她信任他,所以没有喊停。

他又往下,褪下了她的裙子。

那柔柔的布料褪下后,只剩下一最后一层。

后知后觉的火辣羞耻感升腾,她本能地闭上了眼睛。

似乎他没有动静了,她又睁开眼睛。

发现他挺直了身子,修长的手指正慢条斯理地解开袍子的腰带,她这才有些怕了,赶紧提醒道:“封慎,你说过你知道分寸的。”

“不愿意和我?”他微微蹙眉。

湛明澜摇头:“只是觉得有点快。”

“说到底还是不愿意?”

“你说你知道分寸的。”只好再次提醒他做出的承诺。

“我那是开玩笑的话。”

“……”湛明澜语塞。

似乎僵持在这里了。

封慎突然拉起她的手,询问似的口气:“那折中一下,澜澜帮我弄出来。”

湛明澜微楞,没有反对,他将她的手探向自己的腰间,她动手去解他的长袍腰带,那腰带又凉又滑,系得有些紧,不知是不是因为紧张,她解了很久还没解开,手指都是湿汗,隔着薄料子,她可以感受到里面的那股凶悍力量,于是更紧张了。

他没有帮她的意思,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沉着道:“慢慢来,别着急。”

直到她解开了那个腰带,看见了他的那命^根子。

那分量和尺寸简直让人心惊,寒颤。

她没弄过这个,真不知道怎么弄,这个尺寸的玩意直接摆在她面前,肆意抬头,让她无措,都不敢去碰。

“我没试过这个,我真不会用手。”想打消他这个龌龊的念头。

“可以,我不介意你用嘴巴。”说着他欲提上去。

她立刻说:“我用手,用手!”

简直不能想象将这个东西放进嘴巴的恐怖画面。

妥协后,伸手帮他摆弄那头,他一边笑一边指导她该怎么做,她初次做这个,技巧自然生涩,摆弄了很久,他就是出不来,她有些急,加重了力道,捏下去,他闷哼了一声,她似乎找到了他那个点,往点上来了几下,他背脊挺直,肌肉充满张力,欲喷张,又逼近了她,伸手去揉她的玉峰,压低声音:“澜澜,我要你再动得快一点。”

她的脸如云蒸霞蔚一般,唇殷红欲滴血,黑发如瀑散开,娇媚得不可一世,偏偏手底的动作又是那么生涩,做的十足是伺候,讨好他的工作,迷人得简直想让他捏碎。

热气氤氲在两人周边,他的袍子霸道地覆盖在她小小的胸衣上,显得极度暧昧。

卧榻上的羊毛毯无声地吸吮着两人的汗液。

密闭的空间里,这绮丽直接的画面让人脸红心跳。

激烈的动作好久,他一挺,完全释放出来,喷洒在她的手和大腿处。

湛明澜瞬间有些发怔,手里烫的吓人。

他呼了口气,低头看她手和腿间白乎乎的东西,拿过袍子,替她擦干净,边擦边说:“没事,我的不脏。”

“你以前的女朋友也为你做过这个吧。”湛明澜问。

他一边去找她掉在地板上的胸衣,一边随意道:“你可以猜猜看。”

“我不想猜。”湛明澜闷声道。

他帮她穿好胸衣,扣好前扣,抬起她的下巴,认真道:“她们没有为我做过这个。”

湛明澜张嘴,咬了一下他的手指。

也许是刚才动作得有些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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