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第一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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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第一婚- 第1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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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子墨沉眉,冷冷地一字一句地说道:“你是要让我成为你讨厌的人吗?”
何子墨记得,还是学生的甘甜在看完那部电视后,一个劲地抱怨,乱改书上的结局,抱怨沈浪是个负心汉,要是不能为白飞飞守墓一辈子,立碑做什么,碑上还写他的妻子做什么。凭什么要和沈七七双宿双飞。
现在甘甜这样说,何子墨本能地感到有些不悦,只是细细一想,何子墨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心中有一根弦,似乎只要这根弦被接上,他就能找到什么一般。
甘甜脸上的神色一片淡然,看上去是很平静,但是这样的安静让何子墨有些不安。
“何子墨,你要看我到什么时候,这都几点了。”被何子墨看得几分不自在,甘甜故意说道。
“还是把灯关了比较好。”
何子墨觉得开着灯,或许是影响到甘甜睡眠质量的原因之一。刚准备去关灯,何子墨想到一件事,甘甜一向是不怕黑的,平日里开着灯睡觉的话也总是会带着眼罩。什么时候,她习惯于开灯睡觉了。
试探性的,何子墨问道:“你什么时候习惯开灯睡觉的?”
“就是最近。”甘甜随口应了一句,想了想,又补充道,“一个人的时候,是有点害怕,不过既然你回来了,关灯也是可以的。”
想到了什么,甘甜走至窗户边,又检查了一下窗户,确认窗户是被关严实了,这才如释重负般地松了一口气。
看着甘甜的动作,何子墨问道:“你为什么那样在意折扇窗户,好像怕它没有被关上?”
甘甜自然是不敢告诉何子墨真正的原因,说道:“帝都的天气变化莫测,我是怕万一夜里冷了,风吹进来会着凉的。”
“是吗?我还以为你是会怕有人会从窗户里爬进来,屋子里会进贼一般。”
甘甜的身子有些僵硬,勉强笑笑,说道:“小偷也不会来这儿的。”
盯着甘甜,何子墨没有再说什么。
怕再被噩梦惊扰,甘甜拉开抽屉,拿出安眠药。
何子墨夺过甘甜手中的药瓶,看清了药名,皱眉:“你现在依靠这个?”
“这段时间容易失眠,又不是长期吃的。”拿过何子墨手中的药瓶,甘甜倒出一片药,和水吞了下去。
“这药安全吗?”胡谈及,何子墨问道,“明天你别吃了,我找人给你开一瓶。”
看着何子墨这紧张兮兮的样子,甘甜笑道:“怎么,你以为这药被人做了手脚?这间屋子,还没有旁人来过。”
话音落下,甘甜的神色顿住。明里,是没有人来过她的屋子,但是是不是有梁上君子,这个甘甜是无法确定。
凝视着甘甜,何子墨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心里多少有些明了。
躺在床上,何子墨将甘甜搂在怀里,听着甘甜的呼吸渐渐变得平稳,知道她是睡着了。
何子墨却是没有什么睡意,轻轻地起身,想要去吸根烟。
这个想法刚刚冒出脑海,何子墨不由失笑,他不让甘甜吸烟,自己却戒不了。
只是现在他需要理清一下思绪,有一件事,何子墨基本可以肯定,即便甘甜没有主动地找过秦峰,秦峰也是来找过她的,而且这和甘甜害怕一个人在黑暗里,对窗户那样敏感是有着关系。虽然这些仅仅只是他的猜测。
甘甜的身子蜷缩成一团,在何子墨松开了她之后,有些不安的,甘甜伸手想要拉住什么。
见状,何子墨握住甘甜的手,弯下身子,靠在他耳边,低声说道:“别怕,我在你身边。”
凝视着甘甜的睡颜,何子墨抬手轻轻摩挲着她的脸颊,眼眸微微眯起,下定了决心一般,走了出去。
——
杨敬轩被叩门的声音吵醒,有些烦躁地去开门。
拉开门,看见站在门口的何子墨,有些不悦:“何子墨,大半夜的,你要不要人睡觉了。”
丝毫没有在意杨敬轩的埋怨,何子墨开门见山地直奔主题:“那件事,我拒绝,你可以换个办法。”
“什么?”一时间没有过来,杨敬轩问道,“什么你拒绝?”
“你的那个方法,虽然听起来不错。”
但是,那样甘甜会被蒙在鼓里,会认为他出了事,她现在的精神状态本就不好,如果是因为这样,会是雪上加霜,甚至会造成崩溃。
慢慢的,杨敬轩清醒过来,明白了何子墨指的是什么。
“你害怕了?”盯着何子墨,杨敬轩问道,“你想让出甘甜吗?”
何子墨摇了摇头,刚刚甘甜那强作镇定的样子还在何子墨的脑海里记忆尤深,明明被骚扰过,明明在害怕,为了不让他担心,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只有在睡梦中,她的不安才会流露出。
杨敬轩有些不解:“既然这样,你为什么要拒绝?”
“因为,我不想让她担心,哪怕只是善意的欺骗。”淡淡的,何子墨说道。
现在的她,有他作为依靠,一旦以为他不在了,她会变得怎样,何子墨不敢想象。
“为什么?”
“她不能没有我。”
杨敬轩有些错愕,盯着何子墨看了半天,有些明了。笑了笑:“原来这样,你不愿意,那也没办法,总不能赶鸭子上架。那你打算怎么找到秦峰?”
何子墨挑眉:“那不是你的工作吗?”
杨敬轩颔首:“话虽如此,但是诱饵不放出去,又怎么去找?”
“或许,没有那么麻烦。”眼眸里掠过一道深色,何子墨漫不经心地说道,“他只要不放弃行动,我就能找到他。我来,就是要告诉你这事。”
不敢让甘甜一个人在屋子里呆太久,何子墨转身匆匆离开。
盯着何子墨的背影,杨敬轩若有所思。
——
似乎在何子墨离开房间的时候,甘甜有心灵感应一般地醒了过来。
看着枕边空空,甘甜怀疑何子墨是不是说对了,那瓶安眠药有问题,不然怎么一点也治不了失眠。又或者,只有何子墨才是她的良药。
窗外,似乎有什么动静,似乎是有细铁丝摩擦金属窗栏的声音。
甘甜心里害怕,却不敢回头去看。
好在这时,卧室的房门被推开,何子墨走了进来。
“啪”的一下,甘甜打开了床头灯,下床,几乎是赤着脚扑到何子墨怀里:“你去哪了?”
搂住甘甜,何子墨轻轻拍了拍她,笑道:“怎么了?一分钟都离不开我?”
恼怒地,甘甜抬手轻轻锤了何子墨的胸膛一下:“胡说什么,我只是怕你失踪了。”
窗外,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何子墨微微沉眉,却是不动声色地打横抱起了甘甜,走到床边,将她轻轻安置在床上。
“我去找杨敬轩商量点事。”
“这么晚?”甘甜有些吃惊,“他没有睡觉吗?”
“我的性取向正常,你不要误会什么。”
忽然间,何子墨抛出一句话,甘甜愣了几秒,“噗哧”一下笑出了声。
曾经有段时间,甘甜迷上了*,何子墨好奇甘甜看什么这样废寝忘食,看了几眼甘甜所看的东西后,何子墨有些不高兴了。当天晚上,何子墨用行动证明了,男人,只会对女人感兴趣。
“何子墨,其实你要是改变了,那也没什么。”故意的,甘甜说道,看见何子墨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没有收敛,“我倒是怀疑,秦峰干什么那样惦记着我,或许,他真正惦记的是你。”
何子墨冷笑:“是不是因为现在无法证明,所以你才这样肆无忌惮。这笔帐,我们先记着,以后连利息还回来。”
甘甜脸上的神情有些僵硬,要真是那样,她怕是吃不消。
试探性的,甘甜问道:“利息,能不能分期还?”
无奈地看着甘甜,何子墨舒了一口气:“这个以后再说。甘甜,我要和你说一件事。”
“嗯?”
看着何子墨这严肃的样子,似乎他要说的是什么很重要的事情一般。
拿起甘甜的左手,何子墨摆弄着她戴在无名指上的婚戒,目光渐渐变得深邃:“我不会再让你孤单一人。”
听何子墨这样说,甘甜笑了,这样一句简单的话,何子墨却是这般煞有其事地说出。
“何子墨,好好地说这个干什么?”
对上甘甜的眼睛,何子墨扣住甘甜的手,沉声说道:“没什么,只是我不会再让你一个人面对一些事。甘甜,有些时候,我也不希望你一个人单独承受一些事。”
甘甜点点头:“嗯,但是何子墨,你为什么好好地说这些?”
“我想,你的建议或许是对的,”没有回答甘甜的问题,何子墨转而说道,“杨家的事,我们是没有多大的责任,倒不如去见见岳母。”

☆、078怀疑

甘甜之所以提出那个提议,是希望何子墨可以避开秦峰,毕竟在国外,甘甜觉得秦峰未必会像在国内那样肆无忌惮,他就算再怎么有势力,也不可能把手伸到另一个国家。
之前她提出这事,是被何子墨拒绝了,现在何子墨主动提出这事,让甘甜有些奇怪。
“何子墨,你怎么会忽然改变注意?”
何子墨笑了笑,说道:“我一直都觉得应该去看看啊,毕竟我娶了人家的女儿,总得正正经经地打个招呼。”
“那,什么时候可以走?”有些急迫的,甘甜问道。
看着甘甜这急迫的样子,何子墨笑道:“你就这样带着我去见你的妈妈和继父,不管这边的事了?”
甘甜觉得自己有些自私,自私地觉得就算事情的起因跟何子墨有关,但是要是杨小鹿本身洁身自爱,也不会发生现在这样的事。
以前,或许她会想要帮一帮杨小鹿,但是现在,面对秦峰的神出鬼没,她更多的是担心,担心何子墨会遭遇到不测。
两个人让她选择的话,她选择的势必会是何子墨。
她不是什么伟大的人,胸怀可以广阔到牺牲自己所爱之人来换取一个和她并没有多大关系的人。她只要何子墨好好地活着就行,其它的,她不愿意去想。
轻声的,甘甜说道:“这边的事,哪能是你可以解决的。解铃还需系列人,万一系铃人有两个,光靠一个是解不开的。何子墨,你什么时候有空?再说了,去那边,或许妈妈他们还能帮我们拿主意,看怎么办。”
何子墨略作思考,说道:“我看一下时间,把工作安排好了,我再告诉你。”
——
简单约甘甜出来见面,地点定在一家牛排餐厅。
等菜的时候,简单忽然间问道:“那张帖子,你给他了?”
甘甜点点头:“你为什么不亲自给他?”
简单没有回答,转而问道:“那他,接过后是什么反应?”
甘甜托着下巴,沉思片刻后说道:“也没有什么反应,看起来很平静。但是你为什么会问这个。如果你在意他的话,自己去问不是更好?”
简单笑了笑,没有说什么。双手交叉地握在一起。想起那一次在杨家遇到杨敬轩,总觉得他有哪儿不一样。
“甘甜,是不是我太敏感了。”低声的,简单说道,“但是,甘甜,那种感觉,我不知道该怎么和你描述。就是,好像,他是他,他又不是他。大概,就像是古装篇里的易容术。”
简单说的自己都有些凌乱,只是她真的觉得那一次看见的杨敬轩有点怪怪的。或许,真的只是她多想了。
甘甜以为简单是在意杨敬轩对她的婚事没有表现出什么,说道:“那不如,你亲自和他谈谈?我总觉得你们之间是有误会的。”
简单摇了摇头:“没那个必要。”
抬手揉了揉太阳穴,简单觉得多半还是她想多了。
简单中途去了洗手间,出来的时候,意外地在一处座椅上看到了杨敬轩。
他的对面坐着一个男子,看他们的样子,似乎是在洽谈什么。
局里她有段时间没有去了,局长没有批准她的辞职,说她要是累了的话,可以休假几天。借着这个机会,简单在自己租的小屋子里休息了一阵子。
宁愿交房租也不愿意住到简家,是因为简单对那个家庭有着排斥的心理,并不想和简家的人有过多的接触。
对杨敬轩,简单是喜欢过,但是更多的是感到了失望。他宁愿相信别人,也不愿意相信她。她想和他解释的时候,他不愿意听。他愿意听的时候,她已经不愿意说了。
目光落在杨敬轩身上只是一瞬间,很快简单就收回了目光。
只是没一会,简单的目光又落在了杨敬轩的身上。他的神态,他的动作,和她认识的杨敬轩无异,但是简单总是觉得哪儿怪怪的,这是一种难以用语言描述的感觉。
他其实是另外一个人。
这个想法冒出简单的脑海,委实地把简单自己吓了一跳。
将这个想法挤出脑海,简单觉得自己真的是想太多了。只是盯着杨敬轩拿刀叉的动作,他的姿势标准优美,却是让简单愣在了那儿。
杨敬轩喜欢用拇指和中指捏着刀叉,或许其他人这样无法切下牛排,但是杨敬轩却是可以,并且习惯于这样,就像杨敬轩拿筷子习惯于捏着最上面,像正常人那般,他反而是用不好筷子。
回到了座位上,简单拿起刀叉顺着牛肉的纹理切着牛排,心里的疑惑越来越大,所幸说道:“甘甜,我刚刚看到杨敬轩了,但是我想,是不是我看错了,或许只是长得相似的人。”
“哪里?”甘甜看简单这魂不守舍的样子,觉得她简直是自己在折磨自己。
拿起餐巾,擦拭了下唇,甘甜说道:“是还是不是,确认一下不就可以了。”
拉着简单,甘甜就要起身。
简单迟疑了下,跟着甘甜起身。或许她本就是去确认,只是一个人没有勇气,才没有拒绝甘甜。
——
之前和杨敬轩谈话的人已经离开,只剩下杨敬轩一个人坐在那。
拉着简单,甘甜走了过去,盯着杨敬轩说道:“哥,还真是你。”
抬首,杨敬轩见是甘甜,说道:“怎么,你可以来,我就不能来了吗?”
似乎是没有看见简单一般,杨敬轩的目光一直没有落在简单身上。
甘甜也是发现了这一点,反观简单,她的目光却是一直仅仅地落在杨敬轩身上。
简单只是想要确认,是不是面由心生,他不在意了,所以才会对她那般冷漠。只是越看,简单心中的怀疑越大。
“杨敬轩,你也算是我的一个启蒙老师了,有个问题,我想问你,”忽然间,简单说道,“为什么小偷只会行窃?”
没头没脑地,简单冒出这样一句话。杨敬轩有些奇怪地看着简单:“你问我这个做什么?”
“这是你第一次在学校里讲演时提到的案例,你还记得你那时是怎么说的吗?”
杨敬轩手指轻轻敲打着桌子,淡淡说道:“你是来和我讨论旧事的吗?既然事情已经成了定局,那也没必要再说什么了。”
“杨敬轩,你还记得是谁研究了这个话题吗?”
杨敬轩抬首,看着简单:“难不成,你真的是来叙旧的?”
简单点了点头,干脆在杨敬轩对面坐下,盯着杨敬轩,一字一句地说道:“没错,我就是来叙叙旧。继续我们刚刚的话题,你忘了吗?我们一开始的相处,也是从学术上面开始的。”
杨敬轩有些烦躁,冷冷说道:“简单,我的时间很紧,你不要闹。”
“是心理学家福岛章,”似乎是没有听到杨敬轩的话一般,简单说道,“小偷之所以只会行窃,是因为他缺乏其它高智商犯罪、暴力犯罪所必需的智慧、力量和胆量。既然缺乏适应社会生活的能力,自然也就没有犯下重罪的实力。这一类型的罪犯,才是在犯罪方面占压倒性比例的普通罪犯形象。”
说完,简单看向杨敬轩:“我的记忆怎样,书本上的话语是不是几乎一字不差?”
杨敬轩双手交握在一起,淡淡说道:“简单,你马上要嫁给别人,别让人误会了什么。”
简单笑笑,漫不经心地说道:“杨敬轩,你知道吗,有时候我真想把你的心挖出来看看,看看究竟是不是红色的,还是石头做的。”
“简单,胡闹也要有个限度。”杨敬轩有些不耐烦,冷冷说道。
听杨敬轩这样说,简单愣住,慢慢地,简单说道:“杨敬轩,刚刚那句话,你就这样说?你就没有什么再要说的吗?”
“你还要听什么?”杨敬轩有些不耐烦,“简单,你都已经做出选择了,还要我怎样。”
“杨敬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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