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靳言瞥了一眼黎靳夕,再看看自己,只遮着一块布相比,自己好像没有哪一点比得上黎靳夕,输在这里吗?无论在哪,黎靳夕都是那么的耀眼,即使美的让人不敢靠近,却还是吸引了所有人的眼光。
黎靳言笑了笑,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道:“阿年说,就喜欢我的稚嫩,可能够新鲜。”
“新鲜?”黎靳夕一笑,“能一直新鲜吗?”
黎靳言嗖的站起身,咬了咬牙,见黎靳夕仰着头很惬意地跑着温泉,更是心里不舒服,最后,只好起身离开了。
黎靳夕冷嗤一声,虽然很不屑和黎靳言斗嘴,但是,就是看不惯黎靳言那副可怜兮兮的嘴脸,小几个月就是小几个月,跟她斗,黎靳言还嫩着,几句话就可以解决的事。
黎靳夕仰着头,越来越舒服,突然一个湿热的吻压了下来,这个味道,她熟悉的很,她用膝盖抵住何年的小腹,捏着他的脸,笑道:“不怕被黎靳言发现吗?”
何年一把抱住她,靠在她的肩上说道:“老婆,我实在是想你了。”
黎靳夕摸了摸他的头,说道:“我还以为你已经着了黎靳言的道呢,还知道想我,你要是在这儿呆着我不介意,就不知道被黎靳言发现了,会不会介意。”
何年一副无奈地样子,“黎靳言刚刚回房了,估计现在在找我,就亲一下好不好,亲一下?”
“刚刚不是亲了的吗?”黎靳夕故意将他推开,“黎靳言刚刚在这里碰到了我,以她的小心思,应该很快就会找过来的。”
“老婆,你今天一直挽着别的男人,我吃醋了。”何年不依不饶。
黎靳夕说道:“要是不想我反悔你和黎靳言鬼在一起,现在立刻马上,离开!”
何年摇了摇头,起身便离开,黎靳夕一把拉住他,翻身将他压在水里,狠狠地亲了一下。
“老婆,原来你还是喜欢来硬的?”何年笑眯眯地起身。
黎靳夕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你儿子看着呢?”
何年一怔,恼火的抓了抓自己的头发,无可奈何的看着面前笑眯眯地女人,只好打碎牙或血吞,忍了。
黎靳夕但笑不语,慢慢地起身,然后离开,在走出浴室门口的那一口,黎靳言正冲了过来,何年一愣,有些惊讶,黎靳夕淡淡一笑,说道:“小言,赶快准备好股权转让书吧?不然,我的老公,我还是会找回来的。”
黎靳夕回头看了一眼很爱你,甩了甩带水的头发就离开了。
黎靳言握紧拳头努力的调整自己的心情,最后扯出一个笑脸,走过去说道:“阿年,你是来找我的吗?”
何年点了点头,“我看你泡了这么久,就来看看,谁知道遇到她了。”
黎靳言笑道:“这里没人,你就再这儿陪我再泡泡吧?”
何年赶紧起身,说道:“你都泡了那么久,我们还是回去吧?”何年拉着她就离开。
黎靳夕甩开他的手,冲上去从后面抱住何年,“阿年,为什么你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我?你来这里是为了小夕姐姐,对不对?”
“不是。”是真的不是,只是恰巧看见了。
黎靳言慢慢地松开何年,“我相信你,你说不是就不是。”
何年见她没有动静,转过身一看,黎靳夕已经将身上仅剩的浴袍慢慢地脱掉,他吓得往后退了一步,差点滑倒,黎靳言上前拥住他,说道:“阿年,让我成为你的女人好不好?虽然我没有小夕姐姐漂亮,但是,我比她更爱你。”
“小言,你在做什么?你疯了吗?”何年捏着她的胳膊要推开她。
“你别推开我,我没有疯,我比任何时候都要清醒,阿年,我喜欢你,我什么都可以给你,是的,我现在的样子,连我自己都不喜欢,可是,我爱你,真的好爱你。”
何年弯腰将浴袍捡起,然后给黎靳言包好,推开她说道:“我先回房,还有点事。”
何年几乎是仓皇的逃开,黎靳言坐在浴池里放声地哭泣,何年,他怎么可以这么对她,怎么可以这样对她?
她抬起头,狠狠地咬住嘴唇,死死地盯着那扇门,他不可以这么对她,不可以,绝对不可以!
何年一转身就遇到了黎靳夕,所有的一切黎靳夕都看在眼里,她冷静地说道:“阿年,你不能再留在黎靳言的身边,她毕竟是我的妹妹,你不能这么对她。”
何年欲言又止,最后说道:“对不起,小夕,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你自己好好想清楚,不要对不起我,不要对不起黎靳言。”黎靳夕的语气很淡,说完便转身离开了。
何年的心里充满了负罪感,十分的痛苦,他慢慢地回到房间里,细细地想着黎靳言这些时日对他所做的一切,他怎么能践踏她的真心,可是,他到底该如何是好?
他掏出手机,拨通了那个好吗,说道:“易局长,我可能没办法再继续下去了。”
“你好不容易取得了黎耀辉的信任留在了黎氏,只要和黎靳言在一起,沐威也会让你帮助他的。”
何年犹犹豫豫,“可是不能这样就伤害一个人,黎靳言是无辜的。”
“这是命令,再说,你现在不干了,不也是欺骗了黎靳言吗?”
何年挂掉电话,现在是真的没有了扭转的局面了,那到底该怎么办呢?何年躺在沙发上,这真的是比打架难多了!
黎靳夕回房,一声不响就进了房间,秦雷嚷道:“怎么泡了温泉,脸色更差了?”
房门啪得被关上,黎靳夕重重地跌在床上,黎靳言与何年刚刚的那一幕始终盘旋在自己的脑海里,以前,黎靳言也透露过喜欢何年,可是没想到会这么的深刻,一个女人,是有多喜欢才会把自己这样献给一个男人?
她该如何是好?到底该如何是好?
黎靳夕的手抚上自己的肚子,现在,到底是些什么样的状况,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何年还在着急的时候,黎靳言已经慢慢地走了进来,何年急忙起身,准备想说对不起,却被黎靳言抢先说道:“对不起,刚刚是我太匆忙了,我泡温泉泡晕了头。”黎靳言慢慢地走向何年,说道,“阿年,你会原谅我的对不对?”
何年这才松了一口气,笑道:“没关系的,你也累了,早点休息吧。”
黎靳言点了点头,说道:“我帮你倒杯酒,喝了,今天的事情就忘了吧。”
何年点头笑道:“也好。”
黎靳言走到柜台,拿出两个杯子慢慢地倒着红酒,回头看了看何年,将捏在手里的药包掏出来,慢慢地倒进被子里。
对不起,何年!
黎靳言端着酒杯走过去,将被子递给何年,“我们干杯吧。”
何年接过与她碰杯,然后一饮而尽,“小言,今天对不起了,早点休息吧?”
黎靳言点了点头,“那你就要睡客厅了。”
何年笑道:“不要紧,快去吧。”
何年才坐到沙发上,就传来阵阵睡意,他倒在沙发上就闷头睡了起来,黎靳言看着他慢慢入睡,走过去喊了几声,见他没有回应,便拖着何年进了房间。
一件又一件,黎靳言慢慢地脱掉他们两个人的衣服,从未想过自己会变成这样,但是变成这样了,连自己也阻挡不住。
黎靳夕躺在床上越想越置气,最后发现事情根本不能在这么下去,她现在就要去解决,去解决,无论何年有什么难言之隐,她都要阻止,不然,何年与她,然后黎靳言都不会幸福。
黎靳夕起身将衣服穿好,便开门出去,秦雷已经睡的像个猪似的。
对面的门并没有关,黎靳夕大大咧咧地就闯了进去,客厅没人,她忐忑地朝着卧室靠近,地上都是零散地衣服,她的心头一怔,慢慢地推开那扇半开的房门,何年半裸着身子,黎靳言靠在他的胸膛上,两个人都惬意地睡着。
☆、第八十五章 不堪入目
“阿年说,就喜欢我的稚嫩,可能够新鲜。”
黎靳言的话语还在黎靳夕的脑海里盘旋,因为是这样,所以是这样?黎靳夕握紧拳头准备冲进去,可是又止住了脚步,她做不到,她不能和黎靳言一样,那么的卑微。
卑微?黎靳言和何年那样,都是做戏给她看的吗?
黎靳夕的眼眶全红,如果是骗她的,她一定不能容忍。
“即使全世界背叛你,我也会为你背叛全世界。”
何年的话还如昨日般清晰,可是,现在这是什么?他和黎靳言赤身**的躺在一个被窝里,这不是背叛是什么?
黎靳夕慢慢地离开房间,这每一步都如履薄冰般的痛苦,步步像踩在针尖上一般的痛。
她慢慢地回到自己的房间,小腹却忍不住的抽搐起来,额上的所冒的汗也越来越多,疼,小腹传来的疼痛感,越来越重,她不禁摔在地上,捂着小腹呻吟了起来。
秦雷被惊醒,看见黎靳夕的样子吓了一跳,急忙过去问道:“你怎么了?”
“送我去医院,我肚子疼。”黎靳夕有气无力的说完,秦雷抱起她就往外跑。
黎靳夕的死死地盯着那道门,慢慢地闭上了眼睛,眼底含藏的泪水,始终流不下来,何年,这次是真的要失去他了吗?
她紧紧地捏住了秦雷的衣襟,胡言乱语道:“你怎么敢骗我?敢骗我?”
秦雷把她塞到了车上,就开着车往医院里面赶,黎靳夕迷迷糊糊地抓住了他的胳膊,不知道在呢喃什么。
秦雷吓得六神无主,说道:“你到底怎么了?”他扭头看了看黎靳夕,苍白的脸上全是汗珠,似乎像被抽空了灵魂,看起来那么的脆弱,生病的样子到比平时让人看着心疼多了。
秦雷带着黎靳夕进了私家医院,黎靳夕一进去就被送往抢救室,秦雷不知所措,最后掏出手机却又不知道打给谁,只好坐在长椅上面静等。
黎靳夕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被送出来的,秦雷被医生打醒,说道:“二少爷,黎小姐已经送出来了。”
秦雷急忙问道:“她怎么了?”
“黎小姐怀孕期间所受的打击太多,身体一直很虚弱,所以容易晕厥。二少爷,董事长知不知道黎小姐怀孕的事?”
秦雷趁机问道:“你们把Rose藏在哪儿了?”
医生摇了摇头,说道:“二少爷,现在黎小姐怀孕了不是真好吗?您就不要再惹老爷生气了。”
秦雷急忙说道:“什么时候轮到你教训我了?我……”
“您还是去看看黎小姐吧。”医生摇了摇头就离开了。
秦雷咬着牙猝了几句,转身就去了黎靳夕的病房,看见黎靳夕安静的样子,倒是有几分惹人怜,他摇了摇头,对着护士说道:“你们好好照看她,我还有点事,一会儿再来。”
护士点了点头,秦雷才离开,先去酒店把何年那小子找出来再说。
一夜就这么过去了,何年睁开惺忪的睡眼,发现怀里搂着黎靳言,吓得几乎是从床上弹了起来,他忍不住往后退了几步,发现自己只剩下一条内裤,急忙慌乱的穿着衣服,黎靳言被惊醒,看见何年,也很吃惊的的抓起被子把自己裹好。
何年将衣服穿好,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到底干了些什么,他怎么可以和别的女人在一起?他第一反应就是,要去找黎靳夕,去找黎靳夕。
黎靳言抓住了他的胳膊,说道:“阿年,你要去哪?”
“对不起!昨晚的事情我真的不记得了,我会给你一个交代,但是现在,我真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敲门声响起,何年赶忙过去开门,黎靳言也开始穿衣服,房门一打开,秦雷就冲了进来,揪着何年的衣服说道:“你小子这一晚上睡的倒是安稳,你往我头上戴了一顶绿帽子,还要我替你守女人,守一个晚上。”
何年握住他的手,一把将他推开,“你干嘛呀?”
秦雷摔的不轻,坐在地上嚷道:“昨晚黎靳夕那个女人进医院了。”
何年顺手就将秦雷从地上抓起来,问道:“你说什么?她现在在哪儿?”
黎靳言突然从房间里冲了出来,秦雷看她衣衫不整的样子,说道:“难怪那个女人莫名其妙的出现在客厅里,像疯了似的,不过是个保镖而已,至于吗?”
何年回头看了黎靳言一眼,揪着秦雷就离开,“赶快带我去见她。”
黎靳言冲过去拦在他的面前,“阿年,你不能去,你走了,我怎么办?再说了,秦雷才是小夕姐姐的未婚夫,你跑去做什么?”
何年将黎靳言推开,拉着秦雷就离开。
黎靳言扶着墙壁慢慢地站起来,何年,演不下去了是吧?怎么都放不下黎靳夕是吧?骄傲如黎靳夕如果真的看到了我们俩躺在一张床上,即使什么都没有做,她,还会原谅吗?黎靳言扯着嘴角笑了笑,即使这么卑微,只要能够得到自己想要的,她也觉得值得。
何年随着秦雷去了医院,黎靳夕还是没有醒来,何年踉跄的进了病房,秦雷就说道:“我的任务完成了,我就先走了,虽然这是私人医院,你小子还是给我悠着点,不要光明正大的给我待绿帽子,我先走了。”秦雷冲着何年打了一个响指,抖了抖肩就离开,先回去美美的补一个觉再说。
何年做到黎靳夕的病床前,轻轻地握起她的手,低头放在自己的额前,已经伤害了黎靳言,现在又伤害了黎靳夕,他真的不想再这样下去了,可是,到了这个地步,还有回旋的余地吗?不管有没有,他都要试试。
何年掏出手机,打了一条信息:无论如何,这次任务,我不再执行!
他松了一口气,将手机装在口袋里,回头便对上了双犀利的眼眸,本是欣喜黎靳夕的苏醒,可是那渗人的眼神,让他觉得冰冷而不敢靠近。
“老婆,你醒了?”何年心虚的说了一声。
黎靳夕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一样,甚至连陌生人都不如,决绝,冷静,不屑,种种让人摸不清的情绪,她没有做声,何年知道,黎靳夕不在乎一个人的时候,连跟他说话都是多余,她的心里开始慌张了,“小夕,昨晚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我知道小言给我喝了一杯酒我就睡着了,除非我是完全丧失了理智,否则,我对天发誓,绝对不会做对不起的事情。”
黎靳夕瞥了他一眼,淡淡地说道:“我知道了,你可以走了。”
“小夕……”
“我只说一次,你可以走了。”黎靳夕看上去异常的平静,好像就是在吩咐他,让他走,越是这样,他越是害怕,好像她在不知不觉中建筑一道墙,一道无形透明的墙,可以看见彼此,却将彼此阻隔。
何年紧紧地握住黎靳夕的手,“小夕,我不会走的,什么难言的苦衷,我现在就告诉你,我之所以……”
“阿年……”黎靳言花枝招展的走了进来,似乎还是那般的甜美可人,脸上还洋溢着一股幸福之意。
黎靳夕微微地闭上眼睛,不去看她,不去看何年,不愿看见这两个人。
黎靳言走过去说道:“原来小夕姐姐生病了,肚子里的孩子没有事吧?若是孩子有事,妈一定会担心的。”
都喊上妈了呢?黎靳夕握紧拳头,死死地盯着何年,何年起身对黎靳言说道:“小言小姐,昨晚的事情,我们再说,您现在先离开好吗?”
黎靳言过去挽住何年的胳膊,说道:“阿年,你怎么突然这么客气,我已经是你的人了,反正小夕小姐也要签离婚协议书,要是我们有了孩子,妈也会高兴的。”
“所以,堂堂黎家二小姐,就在酒中下药将自己的清白之身献出去,就是为了怀上孩子,把姐夫抢走?”黎靳夕的声音里充满了讽刺。
黎靳言听着虽然不开心,但是黎靳夕句句属实,她只好说道:“小夕姐姐,我和阿年是两情相悦,情难自禁,你不要胡说,反而是你一直霸着阿年不放。”
“是吗?”黎靳夕挑了挑眉,“据阿年所说,他喝了你一杯酒,就不省人事了,一杯酒不足让他不醒人事吧?酒里有没有下药,去验一下那个酒杯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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