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总裁毒舌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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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总裁毒舌妻- 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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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刚来的时候碰到了残狼,他说要带着皓然四处走走。”莫伊言不咸不淡得道。
  江以墨闻言顿时了然,暗想,残狼这二货关键时刻还是有点用处的!起码还知道支开他儿子,让言言跟他享受二人世界。
  “言言……”
  江以墨倾身靠过来贴着莫伊言的身体,轻轻呢喃着她的名字,呼出的热气喷洒在她的耳后,莫伊言下意识的便想要躲开,想都没想的一把推了过去。
  “嘶——”江以墨倒抽了一口冷气,不是装的,是真疼!被莫伊言毫无顾忌的这么一推,胸口上的伤口顿时一阵撕裂般的痛感。该死,这苦肉计使得啊,他可要憋屈死了!疼点儿倒是没什么,关键是一点儿效果都看不到啊!
  话说,他不要命的玩儿了一把英雄救美,结果美人半点儿感动也没有,还跟之前一模一样。老婆大人,你好歹给点反应啊!你这样我都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了。
  还有莫皓然那臭小子,出的什么馊主意!中间还曲曲折折的发生了那么多的意外,真是祸不单行啊!
  正随着残狼参观唐门科研室的莫皓然优雅的打了个喷嚏。
  莫皓然摸摸鼻子,自恋的认为,一定是他妈咪又想他了!
  “江以墨,你还好吧?”莫伊言反应过来后心下一惊,忙不安的问道。
  方才她只是下意识的动作,压根儿没想那么多,一时间忘了江以墨受伤这茬,貌似她使了不小的劲儿呢。
  “还好,暂时死不了。”江以墨身心受挫,伸手擦了把额头上因为疼痛而冒出来的冷汗,有气无力的回答道。
  莫伊言自知闯祸了,低头安静地坐在江以墨旁边,假装若无其事地把玩着自己的手指。
  江以墨见状忍不住叹了口气,正要说话,抬眸却看到莫伊言眼下淡淡的青黛,浓墨的眉微微蹙了起来。
  “夜里做恶梦了吧。”江以墨抬手抚了下莫伊言的眼睛,语气轻柔的问道。
  莫伊言闻言一怔,紧接着鼻尖便忍不住地涩涩发酸。像江以墨这样习惯了腥风血雨,听惯了枪声的人按理说应该很难想到这一点吧,他究竟要多细心才会察觉到这一方面。
  江以墨不等她回答,伸长手臂将她搂入怀中,用宽阔的胸膛容纳她所有的恐惧和不安。
  “乖,不怕了,我在呢,别怕。”江以墨柔声安慰着莫伊言,偏头轻轻地吻着她的发旋,眸光满是入骨的疼惜之意,温柔至极。
  莫伊言没有再抗拒,这样坚实温暖的怀抱让她莫名的安心,所有的恐慌都在他的低声轻哄下缓缓平复,为什么非要倔强地推开他呢?莫伊言忽然想要顺应自己心底的想法,慢慢伸手环住江以墨的脖子,声音哽咽地低唤了一声,“江以墨……”
  江以墨的身体猛然一顿,继而便是铺天盖地般席卷而来的狂喜。环在他脖子上的藕臂带着他早已刻在骨血中的温度与令他心悸的触感,扑面而来的淡淡冷香一如既往的让他深深着迷,究竟有多久,这丫头没在这样抱过自己了?
  “乖,我在呢,我在呢……”江以墨不断的收紧手臂,似是怕怀里的小女人突然消失不见了一般,恨不得就这样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这样她就再也不会跟自己分开了。
  言言,我的宝贝,你终于肯回来了……
  
  第八十九章
  
  莫伊言静静地倚在江以墨的怀里,这个怀抱一如记忆中那么温暖宽厚,是她每每夜里惊醒耐不住心底最真实的想法去思念,去眷恋的胸膛。不管他们分开了多久,如今再次这样紧紧相拥,那份坚实的安全感竟未少了一分。
  江以墨,我也……好想你!
  不知道一直以来的自己究竟在执拗些什么,或许是不甘心吧,不甘心就这么原谅,不甘心自己就那么轻易的被一个人牢牢拴住自己的心一辈子,不管他怎么对她,她都不能阻止自己从未动摇过的心意,不管再怎么否认,她都清醒的了解自己的内心早已沉沦。
  江以墨,难受的从来都不是只有你一个人而已!
  虽然很不愿意承认,可她不得不说,她的确是自私的。不想就这样放手,又不愿轻易的既往不咎,宁愿就这样互相折磨,一辈子也好,她一面狠心不与他再有纠葛,一面又私心的想要自己一直停留在他的心里,永不割舍。
  因为他于她,便是一辈子的结,就算永远无解,也不愿就那么挥刀斩断,这种一了百了的潇洒她也就最初气极的时候想想,她清楚地明白,她这一生,永远不能做到,不管她装的再怎么恣意,她都不可能像表面上看起来那么无所谓。
  有的人,不管你再怎么努力,也还是不能抹去他在你生命中的印记。那浓墨重彩的一笔,无论好坏,都永远处在一个刻骨铭心的位置,不管时间如何漫长,记忆流失,容颜老去,那份悸动远没有自己想像中的那么容易遗忘淡去。
  它还在那里,或许在一个于你而言不远不近的地方,越是夜深人静时,它越是迈着不紧不慢地步子,一点点向你走近,你看着自己被回忆笼罩,却也只是无能为力地看着,然后清醒地任由自己被它淹没,吞噬。
  江以墨,或许我的偏执已经让我们彼此错过了太多时间了,而现在,我突然不想继续跟自己过不去了!
  即使我们之间的问题依然没有完全解决,可我不想再等了,倔强的坚持自己自以为是的惩罚和报复,可苦了的从来都并不只是你而已!这么多年,我也好难过,而这种难过一半是你给的,一半来源于自身的折磨。
  或许我的选择从来都是错的,我或者清楚地看着自己坚持自己的错,到最后伤到自己都怕了,或者干脆闭上眼睛忽略不计了,总归算是有了一个结果。从前也并不怎么在意的,只觉得怎样都是无所谓的,可现在不一样了。
  从你在面对危险毫不犹豫地选择保护我,为我当下那一枪,淡笑着缓缓在我面前倒下的时候,我忽然发现自己这些所谓的坚持有多么的荒唐。
  一个人在什么样的情况下才会愿意为了另一个人甘愿交付自己的生命呢?
  当一个人开始选择抵触另一个人的时候,那个人所有的好就都变得卑微了。对于江以墨,她突然发现,不是他不够好,而是她看不到,看不到他真切的感情,发自内心的付出,自动自发地将他的好忽视了。
  再见面的这短短的几天里,她一味的想要躲避,不想面对他的一切,更不愿面对自己的内心。仔细想想,江以墨对她究竟如何,还需要再质疑些什么么?答案呼之欲出,不需要,或许一直都不需要,只是她太自私了,总把所有的过错都推到别人身上,然后把自己放在一个无辜受害者的位置上,抓住别人的错处不放,自以为很有道理,很有惩罚别人的立场。
  或许正是抱着这样的心态,她才自顾自的纠结了那么久,像是一只钻进死胡同里的羊,怎么走都找不到出路,躲在那一方天地里,固执己见,顾影自怜,困顿了那么久,却一直都不曾想想自己当初的选择正确与否。真不想承认自己一直以来的心伤实际上只不过是自己自作自受的画地为牢,庸人自扰。
  莫伊言轻吐了一口气,困扰了自己许久的症结被江以墨的锲而不舍撞出了一个缺口,它在变得越来越松懈,相信只要他们不在那么相互折磨,事情就总有明朗的一天。
  她现在好想相信,他们以后会好好的,真的会好好的。
  抱着江以墨脖子的手臂紧了紧,莫伊言长时间压抑沉重的心情顿时轻松了不少,而过于心累的她此刻一放松下来就想睡觉。从打算来参加叶子期的婚礼开始,她便一直没个好觉,这几日折腾莫皓然那小子的事儿,她自然睡不踏实,昨日江以墨又出了事,夜里她可是一点儿也没睡好,乱七八糟的梦做了一夜,她现在还难受的头疼。
  “江以墨,我困了。”莫伊言缩了缩身子,往江以墨怀里蹭了蹭,嗅着他身上特有的气息混着轻轻的烟草味,由心底产生一种莫名的安心与满足感。淡淡的腔调微微带着几分鼻音,若是细细地听便不难发现其中藏匿着撒娇的意味。
  而紧紧地圈着莫伊言的腰,正不满足此刻就这么抱着不动,纠结于到底该不该把手伸进她的衣襟里的江以墨,一听莫伊言这么说,顿时收起了那点旖旎的小心思,果断安分了。
  昨天那些事,那些场面定是把她吓坏了,只看那眼底的青黛便知她一定没睡安稳,不知道都做了些什么噩梦,这丫头向来胆小的,睡觉都要开小夜灯,也不知道昨晚是怎么熬过来的。
  这么一想,江以墨更加多了几分心疼。
  早知道就不该让克洛斯那么轻易的死了!一枪崩了他简直是太便宜他了!
  江以墨微微眯起狭长的眸子,眸光顿时多了几分危险狠戾,暗想若是今后再碰到克洛斯一党的余孽,定然不会让他们好过!
  莫伊言敏感的察觉到江以墨周身的温度骤然变冷,那一身的诡谲气息给人一种森然的凉意,这样的他,莫伊言并不是很熟悉。她忽而直起身,抬头怔怔地看着江以墨,潋滟的眸光带着三分探究七分迷茫。
  她突然记起自己有许多年不曾再这样端详眼前这熟悉又带着几分许久不见后记忆微微模糊的朦胧脸庞,一直刻在脑海中的坚毅轮廓由心底最深最深,不愿被别人挖掘的私人角落慢慢浮出水面,这种感觉使她没来由的一阵恍惚。
  “乖,那你先睡会儿。”被莫伊言这么看着,江以墨快速地敛了阴狠的心思,低头细细地亲吻着莫伊言的脸颊,入骨的疼惜之意不言而喻。
  “嗯。”莫伊言乖顺地应了一声,由着江以墨甜蜜的亲近,软软地趴在他的怀里,懒懒地一动也不想动。
  虽然相隔多年,可一直以来的默契使她只略一思忖便大概能猜到江以墨方才在想什么,对此莫伊言表示不做干涉,江以墨爱怎么样她都不会管的。
  克洛斯那帮人着实可恶,绑架了她的宝贝儿子不说,竟然还在背后放冷枪,幸好江以墨如今安然无恙,否则她都不敢想象自己现在究竟会怎么样。再者,虽然江以墨已经没什么事了,可这笔账不能就这么轻易的算了!没道理他们就活该白受罪,总要有人来承受江以墨的怒火。克洛斯先前死了,算他好运,别人的话,那她只能说也祝他们好运了!
  落在江以墨手里的话……
  莫伊言想起江以墨方才那一身的诡谲狠戾,不禁为那些即将深刻的理解生不如死这一词含义的人默哀一下!
  好在这里的病床够大,莫伊言和江以墨两个人并排睡在一起本倒也不挤,可是莫伊言怎么睡都睡不安稳,旁边总有一个牛皮糖一般的家伙,贴的她密不透风,她往左边挪一下,那人也左边一点,她再挪一下,他又挤过来,她是怎么躲都躲不开,再挪就要滚到床底下了。
  “你干嘛?!”莫伊言忍无可忍,倏尔翻身不轻不重地推了江以墨一下。
  “睡觉啊。”江以墨眨了眨眼,看着莫伊言不满的神色,一脸的无辜。
  “睡觉你挤我干什么呀,老实点!”莫伊言蹙眉轻斥。
  “哦。”江以墨乖乖地应道,果然不再有什么动作,莫伊言见状也便闭了眼,她是真困!
  然而,莫伊言迷迷糊糊的刚要睡着的时候,某只不安分的手又鬼鬼祟祟地凑了过来,小心翼翼地沿着她的腰线一路向下摸去,还时不时的轻捏几下。
  莫伊言气结,缠着她的瞌睡虫顿时不翼而飞,她就知道这人没那么好打发。
  江以墨一只手还在不停地抚着她的身体,此刻正停留在她的小腹间流连不去。她这些年一直孤身一人,自然不会有人跟她如此放肆的亲密,况且他这么摸,死人也要有反应了好不好!
  “你还让不让我睡了?”莫伊言恼怒地拍开江以墨作怪的手,只觉得浑身的不自在。她向来是敏感的,被江以墨这么意味明显的一番挑逗,她一时间别扭的厉害。
  “言言……”
  “别闹我!”莫伊言果断选择先入为主地打断江以墨接下来的话,这么明显的暗示她不是傻子,不会不懂,可她暂时还没有这份心思。
  至少,她是绝计不会就这么便宜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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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星期六考计算机来着,好可怜啊,下个星期还要再考一次,据说比昨天考的还难,而且难好多,哇呜…各种纠结……
  
  第九十章 几家欢乐几家愁
  
  江以墨也不是真要怎么着,一则是他知道莫伊言不会有那个心思,再者,他现在可是伤残人士,随便动一动伤口就有裂开的危险,他还是老实点养好伤,福利什么的就等他身体恢复之后再说吧。
  莫伊言见江以墨终于安分了,困意也再次来袭,翻过身背对着他,懒懒地道:“不许再闹了,我真得很困。”
  江以墨果然不再有什么动作,只是从背后抱着她,享受此刻他一直以来梦寐以求的温馨安逸。
  怀里娇软馨香的身体带着暖热的温度,此时就这样真实的被自己抱在怀里,如果不是清楚地感受到她平缓规律的心跳与轻浅舒缓的呼吸声,他几乎又要以为这只是一场美丽的梦了。
  江以墨忍不住又将手臂无意识地紧了紧,有一种患得患失的小心翼翼。没人能理解他此刻近似于感恩的心情,还好,从今以后他不用再忍受思念的折磨,还好,以后的以后都不用再孤单一个人了。
  言言,有你在真好!
  不许你再离开了,永远都不要再离开了!
  残狼带着莫皓然过来的时候便看到眼前这么温馨唯美的一幕。白色的病床上,一对壁人紧紧相拥而眠,同样绝色的容颜赏心悦目,仿佛命中注定的恋人寻寻觅觅终于找到彼此,从此再也不离弃。
  俊男美女自然是分外养眼,残狼摸着下巴一边欣赏一边暗暗感叹,这几年他何时从他们老大脸上看到过这么温柔的神色!微微上扬的嘴角代表着此刻他的情绪,那样满足的笑,好像怀里的女人就是他的全部,拥有她就拥有了全世界。
  这些年来,江以墨的痴情与执着他们唐门总部的兄弟全都看在眼里,六年,于他们而言说长不长说短也的确不算太短的时间,可对于他们老大来说,每一天都是度日如年!
  好在如今少夫人总算愿意重新接受他们老大了,他和其余唐门总部的弟兄自然都为老大高兴。要知道这一路看着老大追随着少夫人的脚步走来,可谓是围着地球转了一圈,他们心也随着老大时时伤的惨重无比!如果少夫人还是不答应跟老大回来的话,他们唐门的兄弟说不准哪天真就动手抢人了!
  莫皓然面对这发生地稍微有些突然的场景倒也不怎么觉得意外,反而有些庆幸这次由假变成真的绑架事件果然是推动了情节的发展,真是不幸中的万幸,可见他的计谋还是很有用的!
  一早就知道她的亲亲妈咪最是心软,苦肉计神马的对付她这样的性子最好用了!更何况她本就是喜欢江大少的,只是不想承认罢了。如今江大少耍阴招,假装为了救她而受重伤,即便她明面上不说感动,可心里一定是翻天覆地了!
  江大少这只狐狸太腹黑了,为了拐骗他妈咪上钩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啊!以他专业的角度来看,那一枪打得的确是风险极大,那可真是拿命在玩儿啊!就冲他这魄力,他就勉强自己一回,不去拆穿他的阴谋了。哎,他的亲亲妈咪还是太单纯了,这不,他才不见一会儿她就被江大少轻易地给拐上床了……
  这边,江以墨虽然受了重伤,不过警觉性还是很高的,一早就察觉到有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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