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凤晾好衣裳,擦了擦手走到琴酒身侧,“师姐肯定记得我们的,至于师祖,我也不知道他还活着没有,反正不会那么容易死。哎,我说师父你给我找个师娘怎么样?我不想再天天念叨你照顾你了,弄得我跟老妈子似的。”
琴酒转头看着彩凤姣好的侧脸,半晌,道:“找个师娘?若是你不想跟着我,你大可以离开的,为师生活能自理,不需要专门找个女人来照顾。”
“师父你是真傻还是假傻?我的意思是你年岁也差不多了,是时候找一个伴了,难不成师父你还打算就这样过一辈子?你看到师姐跟靖王了吗?你也不羡慕?也不会有欲|望想要发泄吗?有时候我都快要怀疑师父你是不是不举。。。。。。”
发现琴酒的脸越来越黑,说到后面彩凤声音低了下去。
“你就这么着急离开为师?在你心里为师就是不举?”琴酒黑着脸,白色袖摆下修长的手掌握成拳,紧了又紧,最后拂袖离开,转身进了屋。
“。。。。。。”看着琴酒连后脑勺都透着一种生气的感觉,彩凤也是有些发怵。她们朝夕相处这么多年,琴酒一直轻描淡写,最多的表情就是她抢了琴酒的酒,然后琴酒一脸无奈的看着她。
看着琴酒挺拔的身影走进屋,砰的把房门摔上,彩凤开始寻思。师父爱酒如命,自己抢了他的酒都从不生气,如今就说了让他找个伴儿,他就生气成这样了?。。。。。。等等?难不成。。。。。。自己师父真的有隐疾?所以才在提到这个事情时就生气了。
细细想来才发现,这么多年也不见师父有过女人,也没有那方面的欲|望。。。。。。所以这是歪打正着,戳中了自己师父心中的伤疤。。。。。。
彩凤有些后悔,她应该早些发现这件事情的,自己样样聪慧,却独独忽略了师父。师父对自己这么好,自己却在别人伤口上撒盐,直接说别人不举,实在是。。。。。。
结果琴酒第二日都未跟彩凤说话,也不吃彩凤做的饭,衣裳鞋袜也是自己洗。
踌躇良久,彩凤觉得有必要去安慰一下琴酒受伤的心。至少,做一个徒弟该做的事情,就冲着琴酒对她这么好,她也应该做些什么。
彩凤开始偷偷配药,想治好琴酒的不举。不过却有些麻烦,琴酒自己就是神医,至今未治好,就表示这个隐疾相当棘手。彩凤开始废寝忘食的寻思,到底怎样的药方才能根治琴酒的隐疾。
“收拾收拾,过几天我们启程吧,回京都。如果你不想跟着我,我也不勉强,该教给你的,我都已经教给你了,如今我也没有什么可以教你,你想离开也是正常的。”琴酒说完照例不再搭理彩凤,转身把房门关上。
彩凤张了张口,却最终没有叫出口。琴酒这番话让她心里更加内疚,这都开始赶她走了,可是她并不想离开琴酒,只想跟师父一起住在医谷,过着世外桃源的生活。
顿了顿彩凤起身回到自己的房间,打开箱子拿出一个桃粉色的瓶子。那是她这些天研制的成果,功效应该就是她想的那样,只是没有实验过,她也不知道效果如何,不知道能不能治好琴酒。
本来打算过几天琴酒消气了再给琴酒试试的,只是刚刚琴酒那番话让她很难受,她迫不及待想让琴酒痊愈。解开误会之后,她们还跟以前一样,不管自己做什么,琴酒都会纵容自己。
打定注意彩凤便把瓶子塞进怀里,转身往院子外走去。
待彩凤离开他们住的院子,琴酒的房门打开,琴酒看着彩凤的背影没入黑暗中,双手紧紧的握拳,克制住自己想去把彩凤抓回来的冲动。就这么迫不及待的离开自己,刚刚才说可以离开自己,她居然等不及天亮,趁着夜色就走了!
夜色正浓,怡红院却正是热闹的时候,灯火通明,人声鼎沸,女子的娇嗔不绝于耳。
“哎呦这位姑娘,您来这里做什么丫?”
彩凤打量着眼前淫|糜的场景,空气中飘散的脂粉香气让她皱了皱眉,“我来。。。。。。找个姑娘,干净一点的姑娘。”
老鸨上下打量着彩凤,“这位姑娘,原来您还好这口,只是我这的姑娘可都不好这口儿,不大好办呐!”
彩凤也懒得废话,从怀里掏出两锭金子,“这个够了吗?我要干净点儿的,不要长得丑的。”不干净的女子跟琴酒那啥,彩凤心里都不舒服,而能跟自己师父那啥的,必须得漂亮,不然配不上自己的师父,毕竟师父惊为天人。
青楼自然是以盈利为目的的,看到钱还有什么不好办的?老鸨当即去叫了据说是她们院儿的头牌,平时都卖艺不卖身,绝对漂亮,绝对干净。
彩凤打量着眼前浓妆艳抹,弱质纤纤女子,怎么看都觉得没有琴酒来得好看。不过看了看怡红院其他女子,彩凤也就将就用了,怡红院是当地最大的青楼,这里的应该算得上最好了。
彩凤带着那个女子往回走,走了一段儿那女子却哼哼唧唧,“奴家走不动了,姑娘要带奴家去哪儿啊?”
彩凤无奈,这也太矫情了,这么点路都走不动。顿了顿彩凤过去把那女子拦腰抱起,提气纵身而去,吓得怀里的美娇娘惊呼连连。
带着女子回到院里,彩凤把女子放到地上,女子有些腿软,抖了几下才站稳。彩凤拿块布条蒙住女子的眼睛,“你就站在这里,不能拆下布条,不然我杀了你!等会儿如果我拉你进屋,你就只管做,知道了吗?”
这是以防万一,万一被女子把琴酒的隐私看了去,那自己才是偷鸡不成蚀把米。而女子被彩凤吓得有些傻,只知道发抖点头。
叮嘱好了女子,彩凤往琴酒房间走去,抬手敲了敲门,“师父,师父你睡了吗?我可以进去吗?”
琴酒以为彩凤走了,怎么可能睡得着,正心如猫抓就听到彩凤的声音。琴酒按耐着狂喜的心情,一本正经在床上打坐,“进来吧。”
彩凤推门而入,努力斟酌着用词,却发现自己以往的聪慧毫无踪影,说话都有些磕巴,“师父,那天。。。。。。是,是我不对,我不该口不择言乱说话的。”
琴酒睁眼看着彩凤,眼睛在黑暗中相当明亮,“知道错了就好。。。。。。”
见琴酒态度好了一些,琴酒话音还未落,彩凤立刻快速说道:“师父,我不该说你不举的,这是我这些天配的药,有七成机率治好师父你的隐疾,你试试。我在怡红院给师父找了一个姑娘,已经在门外侯着了,不过师父放心,我让老鸨找的干净的的,长得也还好。”
“出去!”琴酒脸色比那日还不好,几乎是用吼的。他以为彩凤知道不该把自己推出去,知道不该说要离开自己,没想到别人以为自己不举才不娶妻。还火急火燎给配了药,给自己找了姑娘。
“师父,你就试试吧,我不会歧视你的,我们都是大夫不是吗?医谷的祖训彩凤都记着。。。。。。”彩凤未说完,琴酒咬牙切齿打断道:“我让你滚出去!”
“师父,别任性,有病得早些治,我不会说出去的,那姑娘我也把她的眼睛蒙上了。”说着彩凤朝着琴酒走去。
“那你还真是考虑的周到啊?”琴酒看着彩凤,牙痒痒的同时也无可奈何,为什么比自己还迟钝?
彩凤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琴酒撒了一把桃色粉末,琴酒没想到彩凤会来这一出,一不小心就着了道。
“你给我撒的什么?”琴酒没觉得身体有什么不适,倒还觉得奇怪了。彩凤的医术造诣不在琴酒之下,这些药粉彩凤怕琴酒难受,都做了去味处理,也就没有什么味道,琴酒也分辨不出药粉里有些什么。
彩凤却不回答琴酒,而是有些紧张的看着琴酒,“师父,你感觉怎么样?”
“能怎么样?”
看着琴酒毫无动静,彩凤很是失望,看来师父的隐疾很是严重。她的药粉里加了催|情的东西,没想到师父都无动于衷。“那师父我走了,我一定会治好你的。”
琴酒黑着脸,张口还未说话却突然脸色大变,“你在里面加了欲天香?!?”
看着琴酒脸色慢慢爬上潮红,彩凤欣喜若狂,“有用吗?师父你感觉如何?举了吗?”说着走过去双手就要按在琴酒的双腿间。
琴酒一道掌风把彩凤掀倒在地,“走开!”琴酒未控制好力道,彩凤灰头土脸爬起来,就看到琴酒盘起的双腿间支起了小帐篷。
彩凤欣喜的出去把那个女子牵进来,至于琴酒的态度,彩凤认为是被自己这个徒弟窥破隐私,从而恼羞成怒。
看着彩凤一脸欣喜的牵着一个女子进屋,琴酒心中的怒气冲天。要压抑不住升腾的欲|望,还要压抑心里的怒火,绕是琴酒内力深厚,也觉得头脑发晕,额头青筋暴出,汗水一直往下滴落。
彩凤以为琴酒隐疾严重,往药粉里加的催|情|药是烈性春|药。琴酒本是一个正常男人,根本就没有不举,而且禁欲了这么多年,如今可就一发不可收拾。
“师父,那你好好享用,我走了。”彩凤转身要走,心里却好像缺了一大块似的。
在彩凤转身的那一刻,琴酒终于不再忍耐,飞身上前一把抓住彩凤的肩头。顺带打开房门,一道掌风把怡红院的女子推出门外,“滚!”女子跌出门外,蒙住眼睛的布条掉落,吓得连滚带爬往外逃。
彩凤被丢在琴酒的木板床上,摔肩膀生疼,“师父!你怎么把她赶走!”说着就要起身去追那个女子,没有那个女子师父可就麻烦了。
没想到琴酒上前点住了彩凤的穴道,“你就这么想把我推给别人!?这么不想跟着我?我在你心里算什么?就是一个工具吗?已经没有你可留恋的价值,所以就没必要跟着我了是吧?”
琴酒彼时高洁如仙的面孔爬满潮红,说不出的艳丽,彩凤看着琴酒赤红的双眼吞了吞口水,“师,师父。。。。。。我没有,啊!师父你干什么!”
却是琴酒撕开了彩凤的衣裳,红色的肚兜已经露在外面,“你不是说为师不举吗?为师今天就让你知道,我到底举,还是不举!”
琴酒低头粗暴的亲吻彩凤的红唇,灵巧的手掌抚上彩凤嫩滑的腰身,用力揉搓胸前花蕾。彩凤睁大了眼睛,这种感觉。。。。。。事到如今如果彩凤还不知道琴酒的心思,那她也就太蠢了。
她六岁被琴酒从乞丐窝里带出来,她一直仰望着琴酒,希望有一天能与他比肩,希望。。。。。。一直跟着他,所以让自己做徒弟自己想都没想就一口答应了,因为这样,一切都有机会。却没有想到,自己的执念已经不局限于跟着琴酒,而是。。。。。。占有他,所以刚刚心里才会难受。
“师父,解开我的穴道吧,我不走。”
闻言琴酒抬头看着彩凤,呼哧呼哧喘着粗气,“你不走?你知道我要做什么吗?”
“知道,因为,那也是我想对师父做的。”
琴酒勾起薄唇,解开了彩凤的穴道,“那凤儿就对师父做吧。”
彩凤伸手攀上琴酒精瘦的背,凑在琴酒嘴唇舔了舔,激动得心都在颤抖,这不是梦!虽然他们都是大夫,对人体结构相当了解,这事儿却没有真刀真枪来过,彩凤就更加有些无措。
琴酒浑身都被欲|望刺激得有些颤抖,彩凤隔靴搔痒的动作更是添了一把火。琴酒低吼一声,反客为主,一路攻城略地,处处点火。
琴酒如玉的手掌下移,触到地方便以他所了解的,开始撩拨挑逗。虽然欲|望把他折磨得相当难受,却不想伤了彩凤。
“唔。。。。。。师,师父,可以了,我。。。。。。我。。。。。。”彩凤觉得好像有什么破体而出,心中酥酥麻麻,又有些略显空虚,期待什么东西把自己填满。
得到鼓励,琴酒把蓄势待发的物件对准地方,费劲的往里移动,“凤儿,放松一些,不然你会受伤。”
“师,师父别管。”彩凤身子往下移了移,琴酒倒抽一口凉气,“呃。。。。。。啊。”腰臀一个耸动,便一插到底。
合二为一的两人相互交缠,满室充满了春光。
而倒霉的怡红院头牌,正高一脚低一脚在路上奔逃,脸上的泪水汗水化开了一脸浓妆,如同山间妖怪。
过了几日,彩凤已经不腰酸腿疼,便跟琴酒一同踏上了回京都的路。两人心情愉悦,一人背着一小个包袱,步履轻盈的走在青山绿水之间。
“师父,你是什么时候。。。。。。那个的?”
“哪个?”
“哎呀~就是对我。。。。。。”
“为师也不清楚,大概是看到村口铁柱对你献殷勤的时候。”
“那不公平,我可是从六岁就看上师父了!”
“哈哈哈,那有什么不公平的,你总不能让我对着小屁孩,还是瘦瘦巴巴脏兮兮的小孩子有非分之想吧?那时的凤儿,可没有现在手感好,也没有现在迷人。”
“你。。。。。。我真没看出来,师父你这么不正经!”
“师父的正经留给其他人就好了,剩下的,所有,从里到外,都留给凤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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