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辰风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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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辰风雨- 第1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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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试过了呀,老总管身上并无大碍,瘀血在心?你不会是诊断错了吧”

    老总管看着军医说道:“的确我,咳咳,我感到心事重重的,似乎真有瘀血”老总管不住的咳嗽着

    军医抿了抿嘴,微微笑道:“陈总管好心养伤,卑职会尽力的”说着示意左云仇跟随自己出来

    帐外,军医叹气道:“瘀血非彼瘀血,老总管是心事,他是被自己心事所给缠身,只要老总管自己想开了,切病痛就好了,卑职给的药只是安神的,只能起到辅助治疗,心病还得心医”

    左云仇恍然大悟,微微点头道:“对不起,是我误解你了”

    “没事,没事,左前锋客气了,这都是卑职应该做的”军医退了下去

    回到帐中,老总管喘息着,叹了口气道:“前方战事如何?”

    “切都安好,北辰已经…”左云仇突然止住了话语,他想到了军医所说的话语,生怕自己的话语再给陈老总管带来没必要的烦心,走到陈老总管身边为其盖好被子道:“老总管歇息吧,前方战事还是不要操心的好”

    左云仇不告老总管战事近况,老总管自己便会瞎想,若是左云仇告知老总管北辰强攻过河,老总管势必会担心他的儿子,虽然老总管口口声声说着陈景仲是逆子,可是谁都能看出来老总管是恨铁不成钢的那种恨骂;若是告知辰鼎被陈景仲困在楚运河以北面对着数倍之敌,没有支援没有补给,老总管又会担心辰鼎处境,所以说不管怎样,老总管总是心事重重,这也导致了后来发生的系列事情…

    帝都之内,人人自危,百姓们纷纷跑入房屋之内,屋外阴风怒号,天空中传下桀桀笑声道:“愚昧的人类,今日便是你们的死期”

    “吼”声巨兽怒号,打断了阿奴的笑声,天空的黑雾也被这声怒号发出的强风吹散了许多

    阿奴看着个女子座下骑着的头神兽,微微愣,随后大惊道:“远古魔道的镇教牛魔,这…它还真的存在?”

    道道青光大盛,碧剑剑宗在谢晓雪的带领下,带着三界神牛前来支援帝都,此时魔道的众徒也终于到来,场人魔大战将要展开…。

乱夺() 
辰鼎和众北辰弟子在当地的破旧寺庙之中建立该有的防御措施,但是依旧没能阻挡住圣教会的狂热教徒的侵袭,一些身上带着浓郁酒香的教徒,轻易而举的能够突破北辰弟子的重重防御接近寺庙,在寺庙外,一阵火光燃起,浑身燃着火焰的教徒像疯了一样扑向防御的北辰弟子,虽然给北辰弟子造成不了多大的伤势,但是混乱的局势,以及人心惶惶的氛围,在北辰军队之中不断的扩散

    辰鼎看着报来的战报,看着送来的后勤报表,心中阴霾笼罩,此时的北辰已经被困一个星期左右,军队的后勤也到了真正见底的时候,若是再想不到办法,不用圣教会这样小打小闹,北辰自己军心就会涣散

    辰鼎问道:“当地百姓难道没有可筹集的粮食吗?”

    只要管理中原的地堂堂主微微摇了摇头道:“毕竟是北辰和圣教会两大势力的战争,身为百姓的他们谁当帝王不是当?不管是北辰的帝都,还是圣教会圣域昔日的总坛,似乎都与楚运河周围的子民离得远,大有一种山高皇帝远的形势,他们怎么可能会为了北辰而将自己家中仅存的粮食拿出来呢?”

    辰鼎略微一愣道:“难道如今中土已经成了这幅模样?子民与正统离心离德,你这地堂堂主怎么当的?”

    地堂堂主低下了头颅,不敢言语

    辰鼎叹了口气道:“平头百姓不出粮,这没关系,地堂堂主你派人去向当地的豪绅去问问,去向他们借粮,只要有粮食北辰就还有救,圣域那边还没有一丝的消息传回,我们再等等”

    地堂堂主退了出去,帐内气氛极其的沉闷,三大堂主毫无办法,辰鼎看着地图盘算着接下来的走势

    圣域圣城突然遭受到了猛烈的攻击,自发组织而成的防御面对着复日神国与圣教会的举力侵袭,积极的反抗显得那样的苍白无力,随着圣城的攻破,钰教头率领着北辰弟子,陷入了巷战之中,圣教会的优势瞬间显露出来,巷战以及渗透能力,圣教会不断地利用百姓身份,一次次的偷袭成功北辰弟子,或许战斗开始北辰弟子极力保护的人便是圣教会教徒,背后不时出现的一把冷刀让钰教头等北辰弟子节节败退,失去了圣城的主导权

    陈景仲冷笑的坐在总坛大殿之中,莺歌燕舞大有享受胜利果实的意味,教徒来报圣城的战报,陈景仲大笑道:“哈哈,辰鼎在北方的最后一点希望我看也是破灭了,只要我们防止南方北辰弟子的冒死支援,辰鼎,辰鼎就要死在楚运河周城了”面具下阴狠的射出两道慑骨寒意,让周围的女子不由颤抖了下身子,坐在大殿之上的复日神国神主脸庞抽搐,心叹道:“这家伙到底和辰鼎有多大的仇恨,居然比我都想杀掉辰鼎,不过这也好,有着同样的目的,这才能更好的合作”

    地堂堂主与去往圣域打探消息的探子报回了消息,辰鼎在得知圣城被攻破的一霎那,眉头微蹙,这样一来,辰鼎在北方最重要的一股势力已经消散,辰鼎看了看地堂堂主,堂主说道:“这些豪绅已经被圣教会控制了,对于我们北辰弟子拒而不见,我看到一些关于圣教会的字符出现在这些豪绅的家丁身上”

    辰鼎仰天一叹道:“也罢,传我命令,北辰弟子可以四处搜刮粮饷,不管用什么办法,那个军营搜刮的多,有奖赏官职,但有一点北辰弟子不能同根相残,一经发现,不由分说犯事者斩首”

    “南帝这…”

    辰鼎就是土匪出身,既然这些百姓不借粮,豪绅拒见,辰鼎只好有这种你不仁我不义的手段来见面了,可是这也让四大堂主纷纷皱眉,他们都是辰鼎用求贤令召集过来的贤士,拜读过三书五经,对北辰的看法也是正道正统,现在辰鼎突然下令用强抢的方式聚集军粮,这让他们着实大惊

    辰鼎摆手道:“特殊时期执行特殊手段,你们不必要劝我,我有分度,我知道这之中的取舍,民心纵然会失去,但是如果北辰被灭,我还要民心干嘛?此时的北辰不能再端着高贵身份,装作一副正道之士的模样,我现在要的就是一队匪兵,一队兵痞,记住我们现在是求生,而不是公平对战”

    辰鼎舒了口气,从胸口中掏出五枚黑色令牌和五封信函道:“去派五名弟子分别拿着这黑令牌和信到匪徒丛生的地方展示,到了这份上也是赌上一局了,一旦有人回应,然后再掏出我的写下的求援信函,我不知道匪道还会不会帮我百行通,自从成为南帝以来,我都忘掉了昔日陪我打江山的众匪,唉~”

    帐内的四大堂主抿了抿嘴,他们都能看出辰鼎的心慌,现在被困北方,要兵力没有兵力,要粮食没有粮食,军心不稳,面对不断挑衅侵扰的圣教会,北辰只能不断退缩,避而不战,因为留给北辰的只有这么一战,战败,北辰北方这数万人马全部都会死亡,辰鼎或许还能逃回南方,但是即使真的那样,辰鼎的名望也会一战崩塌,人们已经习惯了辰鼎战胜,一旦战败,等待辰鼎的便是那些死去亲人的百姓的“讨伐”

    楚运河南方北辰军营,正在准备船伐准备渡河,左云仇站在桥头之上瞭望着桥的那边,一片的寂静,偶尔的树木晃动,让人觉得十分的诡异,安静的太过于出奇

    老总管一周以来的伤势愈来愈厉害,脸上的血色全无,浓重的黑眼圈挂在眼眶,可以看出老总管多日过的并不是很好,军医对此只能配置一些迷药,强行让老总管歇息,减少愁死,然而这一切都是治标不治本,老总管由之前还能张口吃饭,到如今只能靠着粥饭过活,身体的状况是大不如前,对此众人也是束手无策,多日来的开导对老总管并不奏效,大家也只能哀叹了

    随着一声令下,舰筏入水,一只舟筏试探着靠向楚运河以北的岸崖,突然数十根破空之箭从岸崖对面射向小筏,筏上的北辰弟子大惊,急忙纵身跳入波涛滚滚的楚运河之中,跳的慢的北辰弟子葬身在了箭头之下,左云仇眉头紧蹙,心中对辰鼎的安危愈发的担心

困境之际() 
楚运河周围的百姓迎来了最为黑暗的一天,北辰弟子刚开始还有些束束脚,但是当有人拿着大量物资来到辰鼎面前邀功请赏后,官位、钱粮最终勾起了其余北辰弟子的贪心,而一旦有了贪心道义便渐渐的泯灭

    虽然无厮杀,但是肆意踹开门户,三五北辰弟子进入民房之中,两名北辰弟子作为防御,其余弟子开始翻找粮食,如此做法,一日时间,筹集到了一万石粮食,约合一百万斤粮食,这足足够供应北辰这些弟子一个多月的粮食,辰鼎眉头舒展开来,辰鼎这般大肆的强抢粮食,自然也引起了圣教会的注意

    陈景仲阴沉地说道:“他北辰不是一向自诩正道剑宗吗?怎么现在干起了这种山匪勾当,真是令人不齿”

    神主邪笑道:“可能这得用你们中原的话语来说,狗急跳墙吧,北辰可能真被逼到了绝境,不到绝境,我想以辰鼎爱民性格断然不会这么做”

    “他爱民?他若真的爱民咱们就不会有这么多教众了”陈景仲不屑的说道

    神主抿了抿嘴不再辩解,话锋一转道:“如今我们是不是该向辰鼎发起进攻了,趁热打铁,趁着现在他刚刚强抢了当地百姓粮食,民众积怨极大,我们或可利用民势对北辰展开威胁”

    陈景仲眯起了眼睛,沉吟片刻,久久不说话,神主疑惑道:“难道教主还有疑虑?”

    “你不懂民众,他们习惯被人统御惯了,也习惯了安宁,虽然北辰抢了他们粮食,但是没有长年的蛊惑教导,他们不可能任由我们去摆布的,再者辰鼎常年来无败绩,在民众心中几乎神化,我们与神对决,你觉得这群愚昧的百姓会帮我们吗?”陈景仲道出了自己心中疑虑

    神主心道:“这群怂货,人家都抢了你们委以生计的粮食,你们还不反抗,真是蠢,大陆猪”面色上嘴角抽搐看向陈景仲道:“那我们这次难道还不准备向辰鼎动?”

    “动!”陈景仲一拍桌子站起了身子,“虽然民势我们利用不了,但是北辰现在沉浸在得到食物的喜悦中,百姓心中有怨,虽然不敢反抗但是肯定不会帮北辰,只要没有了民众帮助,北辰就不可能窜逃,只能正面迎战,而正面迎战,我们势力可是他北辰被困弟子的近十倍,而他辰鼎纵然再厉害,但是在我眼里,哼,还是不值一提的”说话间,面具下陈景仲的眼睛忽然散发出丝丝黑**气

    神主露出笑容,只要陈景仲与辰鼎发起战斗,他是十分乐意看到的,不管战胜与否,他都已经想好了退路,自己的四大神门门主虽然此时只有三个,但是还是能保自己无忧,否则一直被陈景仲所摆布,身为昔日本阳国主的他也是极其受不了的

    楚运河以南军营之中,忽然间哀嚎声四起,军营中挂起了白布,每个人脸上都布满了愁思,左云仇两眼泛红,看着木棺中的老者,军医哀叹了口气道:“前锋节哀,老总管思虑过多,加之身上伤势未愈,休息不足,唉~”

    军营中窃窃私语道:“天道无情,一辈子兢兢业业的老总管怎么会有了这样的儿子,唉~不幸”

    “听闻,陈景仲还想杀了他父亲,老总管伤势就是陈景仲所造成”

    “鸦有反哺之义,羊又跪乳之情,陈景仲这样的人迟早要遭受天谴”

    …

    左云仇躲到一旁抹了抹眼角泪水,泪水中似有愧意,似有恨意,愧的是当初没有阻止陈景仲用龙啸九天与老总管对决,若是阻止怎么可能有这样的事情发生;恨的是,天底下怎么会有陈景仲这样的子嗣,对自己父亲怎么可能下得如此狠?

    哀嚎遍及整个军营,近冬的天气飘落下片片雪花,为老总管的死迅所而叹惋

    于此作为对比,崖那边杀声顿起,身着白衣服饰的忍士穿插在圣教会教徒之中,不断的对北辰弟子实行着偷袭,一刀见血,急速隐退,重新回到教徒之中,准备下次偷袭,北辰弟子急忙施展开北辰真武剑阵,在那一霎那,白衣忍士迅速窜到了人群之后,他们在东北雪域听闻过剑阵的传闻,虽然不知真假,因为见到剑阵的人大部分都死了,偶尔间的传闻都是从百姓口中传出,消息的可靠性并不是那么的准确

    辰鼎皱着眉头看着眼前林立而起的剑阵,剑阵之中,无知的圣教会教徒依旧张牙舞爪的向着北辰弟子袭来,突然一道蓝光大盛,随后幻做千万星光,如剑如刀不断的收割着剑阵之中百姓的性命

    周围结阵的北辰弟子嘴角上扬,这场战争的天平似乎倾斜到了北辰这边,然而,暗藏的杀却以袭来,因为战斗局势的混乱,剑阵之间没有守护,而剑阵所困还有遗漏之徒,天空飘然而下的雪花打在北辰弟子肩头,北辰弟子撇头轻吹,一道刺眼的血花绽放,刚刚准备吹走肩头雪花的弟子惊恐的看着眼前消散的白影,身子向后倒去,剑阵一角被破,随后几处剑阵阵脚忽然也传来了噩耗,北辰弟子所结的真武剑阵不像左云仇与马龙所结,他们是辰鼎简化过的没有阵眼,不需要阵眼当中武修者控制星痕的走势,因此不像左云仇能够控制马龙一般突进退缩自由,数十人结阵共同维护星痕走势,一旦剑阵溃散,结阵者必须全部收回剑法,否则星光乱射,最终必将陷入乱局

    辰鼎见场上局势混乱起来,数百道白影如同鬼魅不断穿梭在人群之中,出必见红,辰鼎焦急大喝道:“散阵,结北辰剑阵防御”

    忍士的刺杀彻底打垮了北辰弟子的士气,仓皇之余开始结阵防御,结阵过程中亦有人员伤亡,悲意便随这雪花落在每个人的心间

    陈景仲笑道:“神主你的本阳本土勇士果然名不虚传,现在打得北辰弟子居然毫无还之力”

    神主微微一笑道:“那是自然,我们本阳国本土勇士其他不敢说,光说单兵作战,单挑能力谁都不惧,不要说北辰剑阵如何,只要有人给他们作掩护,这些忍士能够将北辰弟子全部绞杀殆尽”

    陈景仲看着战场中不断缩小的包围圈,仰天大笑道:“辰鼎时代终于要结束了,我陈景仲要称帝当王了”

    辰鼎皱着眉头看着逐渐围过来的北辰弟子,心中颇为焦急,一旦被形成困境,人在狭小空间的中惧意便会无限放大,负面情绪一旦传开,这场战斗就不用再打了…

    寒阳、五位持令弟子是否能为辰鼎召集来援兵,是解决这场危的关键…

绝杀神主() 


    陈景仲突然出现在战场,身青衣显得格外精神,冷酷面具下传出讥讽话语:“辰鼎!不要反抗了,你没有后援,楚运河以南的那些北辰弟子全都不敢渡河,即使有不怕死的,也会被我已经安排好的人马射入波涛汹涌的楚运河之中,而你们之前所想的圣城也已经被攻破,哈哈,你辰鼎还有什么手段?隐藏在北辰弟子中的圣教会教众可以出来了”

    “唰,唰,唰”血痕划过,北辰弟子中阵骚乱,接近外围的北辰弟子居然全是圣教会教徒,他们在叛变北辰之余,还将眼前的昔日兄弟杀死,面对如此突变,辰鼎仅仅皱眉,他没有想到居然北辰军营之中还有圣教会教徒,祸起萧墙,辰鼎被困北方,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人中有内鬼,现在突然的出现让北辰弟子瞬间又减少了数人,而外围被数倍于北辰的圣教会教徒所给团团围困,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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