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惟你不可辜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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惟你不可辜负- 第1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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绵长而深邃的吻,段叙初发出粗重的喘息,蔚惟一不出意外地感觉到小腹上抵来的坚挺,她的身体颤了一下,这时段叙初弯起手臂将她紧紧抱住,“惟惟,我想你,这几个月我睁开眼睛,闭上眼睛都是你,我快要疯了。。”,他每呼吸一下,火烫的气息便撩过蔚惟一的皮肤,那么诱惑灼人,让她的骨头都快要酥了,“我们回去睡觉吧。”
“回去睡觉?”蔚惟一停滞几秒钟,忽然间笑起来,那笑声冷漠而讽刺,现实的残酷让她一瞬间冷静下来,“你以为我还是几年前那个卖身于你的落魄千金,我还是几年后为复仇用身体引诱你,却反而陷得更深的蠢女人,我还是被你哄几句,就乖乖陪你上床的情妇吗?”
段叙初闻言脊背微微一震,浑身的温度顿时降下来,蔚惟一在这时突然用力推开他,紧接着“啪”的一个响亮的耳光挥到他的脸上,她收回手往后退出一步,“段叙初,我不会再那么卑贱了。不要跟我玩重复的游戏,我没有兴趣奉陪。”
她那一下子很用力,段叙初猝不及防踉跄了一下,站稳后隔着几步远的距离望着蔚惟一,仿佛上一秒那样的拥抱激吻只是他一时的幻觉,他的神情自嘲痛楚,甚至带着怒恨,“你觉得我是在跟你玩游戏蔚惟一?我们在一起这么久,难道我在你心中就是这种男人,那些誓言和承诺都是假的吗?”
“不假。”蔚惟一摇了摇头,面上表情不多,心中却酸楚痛不堪言,在跟另外一个意乱情迷的自己斗争着,“但是那些都已经过去了,现在的我们有各自的生活。人要往前看,总不能纠结过去的感情。”
对于这样的说教,段叙初也只是沙哑短促地笑了一声,“呵!”,他的唇边冒出血珠子,又抿了抿唇,“那就是我傻,我没有志向,整天只想着你这个无情的女人,只顾着儿女情长行了吗?!”
说到最后他几乎是低吼着,被蔚惟一逼疯了一样,死死锁着蔚惟一,重瞳里的血丝浮动着,可怖像是要爆裂一样。
她不会知道这几个月自己都是怎么过来的,那两天他在她的院子里不眠不休地堆雪人,医生说他的神智有问题,对于向来处变不惊淡漠沉稳的他来说,这是一种太可怕的现象,又因为被黎傲困在房间里,不能见她、联系她,他紧闭房门和窗帘,在漆黑里每一秒都觉得窒息难以呼吸,总是靠药物来缓解这种况状,或是疯狂地砸东西。他真的疯了。
爱一个人到什么程度?
没有她,他确实活不下去相信吗?
他自己都不信。
在遇到她之前,他最不在乎、最不屑的就是感情,总觉得都是庸人自扰,有谈感情的时间和精力,他更希望让自己的事业,或是m2k变得强大,他有胸怀天下的野心,如果他是古代帝王,必定会穷尽一生统治整片国土。
而在爱上她之后,同居的那两年他花费很多时间折磨她,整天把心思都用在她身上,伤她,更伤自己,六年的暗中关注和守护;六年后他愿意为她下厨、洗衣服,安排她的一切,抽出能抽出的时间陪她,哪怕只是静静依偎着,在罂粟花海里看星星,聊他们没有出生的孩子、规划两人的未来。
因为担心跟着自己,她会再次有危险发生被注射药物这种事,他退出m2k,放弃人人争夺的首领之位和无尽的财富。。如此种种,皆是因为他太爱她,成疯成魔。
而她呢?
她竟然让他不要再纠结过去,让他开始新的人生,把心思和精力放在事业和未来。
“蔚惟一,你怎么可以这么无关痛痒?”段叙初红着眼睛,深沉的夜色让他高大的身形看上去很寂寥落寞,“为什么我们回不去?是因为裴言洁,还是我弄残了裴言峤,更或者是我杀了你弟弟?”
太多了。
他们之间的是是非非不是几句话,三两个人就能解开的,一颗心早已破碎,如何再缝补得回去?
“如果你真的想挽回的话,那么在我失去我们孩子的那段时间,我最悲痛无助的时候,你又在哪里?这几个月来,陪在我身边的是裴言峤。”冷风吹进蔚惟一的眼睛,生疼生疼的,但她没有哭。
这几个月来她收拾着蔚士胜留下的残局,周旋于蔚家一群人和尔虞我诈的商场,比几年前更加激烈不见血、没有硝烟的厮杀拼搏,让她变得强大无坚不摧,段叙初能触动她内心最深处的伤,但她早就不会哭、不会低头服软了。
蔚惟一转过身没有再看段叙初,她望着波光粼粼的江面,那些灯火映在水里,一团一团的像是火焰,她的心却凉的,“昨天就是在这里,裴言峤吻了我,我也没有拒绝。除夕夜那晚他向我求婚,我没有答应,但时至今日他为我所做的一切,从始自终他的陪伴和守护,足以让我感动,所以他若是愿意娶我的话,我就会嫁给他。”
段叙初整个人猛地一震,睁大瞳孔不可置信地看着蔚惟一纤柔的背影,深刻入骨的熟悉,却又是那么陌生,“你说什么?”,他的眉宇间一片灰白色,哪怕知道蔚惟一说的是事实,他还是不能接受,一字一句地问:“你决定嫁给裴言峤了?”
蔚惟一没有再回答第二遍,转过身看到裴言峤不知何时站在段叙初身后不远处,蔚惟一走过去,与段叙初擦肩的那一刻,段叙初抓住她的手,她面无表情地抽回去,到了裴言峤身边,蔚惟一主动握住裴言峤的手,“我们回去吧,这里太冷。”
裴言峤的身体因为蔚惟一的触碰而僵硬了下,随后反应极快地反握住蔚惟一,同时伸出手臂搂住她的肩,两人转过身往前走去。
段叙初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很久后他才有勇气回过头,然而映入他视线的是蔚惟一和裴言峤依偎在一起的背影,他们的影子投射在地上,被灯光拉得很长,但始终融合在一起,仿佛永远也不分离。
这样的画面让段叙初的心裂开了,滴着血前所未有的痛,他感到绝望,仿佛整个城市的灯光都熄灭了,他的世界漆黑黯淡无光,有一种被逼到绝路退无可退,快要发疯的感觉。
段叙初猛然转过身,大步走向蔚惟一刚刚待过的地方,他不知道那一时刻蔚惟一在想什么,又在看着什么,有没有像他一样痛不欲生、生无可恋?
段叙初想到蔚惟一冷漠的表情和无情的话语,她说着她要嫁给裴言峤了,他连再追回她的机会都没有了。。段叙初久久地盯着江面,几个小时过去,灯火一盏一盏地灭掉,他眼中的光也暗下去,忽然间段叙初跃过栏杆跳下去,几秒钟后只听“扑通”一声。
纪恬恰好在这时寻找过来,见状她立即跑过去,手攀在栏杆上冲着下面大喊,“二哥!”
该有多强烈炙热的感情,才能几次为一个女人伤筋动骨、奋不顾身?
蔚惟一,你怎么能一再地挥霍段叙初对你的感情?
终有一天,你会后悔的。
纪恬担心段叙初真的想不开,她咬咬牙紧跟着跳下去。
***
几个小时前,蔚惟一和裴言峤一路沉默不言地走回酒店,蔚惟一抽出自己的手,同时挣脱裴言峤的手臂,埋下脑袋低声说:“对不起。”
“我知道。”裴言峤苦涩地勾起唇,抬手捏住蔚惟一的下巴,他的深眸凝视她,“希望会有假戏真做的那一天,哪怕是你利用我摆脱段叙初,我也可以娶你。”
蔚惟一别开脸,“我们回去吧。”,谁知走出去几步突然眼前一黑,头晕目眩的,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没有站稳。
裴言峤大步上前扶住蔚惟一,“怎么了?”,他惊慌失措地问,闻到蔚惟一身上的酒精气息,皱着眉头摸上她的额头,“这么烫。是不是酒喝太多了?不是让你不要那么实在吗?饭局上你总要有些技巧才行。”
蔚惟一的眼前又恢复清明,黑暗来临的那么一刻她几乎以为可能是几个月前的失明留下了什么后遗症,所幸不是。
她不要再回到那样黑暗的世界里,太可怕了。。蔚惟一用力地摇摇头让自己清醒下来,转过头安抚着裴言峤,“我没事,可能确实是喝多了酒,休息一晚就好了。”
裴言峤还是不放心,把蔚惟一扶到房间里,他让蔚惟一先坐到床上,“等会一会,我去拿药过来。”
蔚惟一本来想说不用那么麻烦,她睡一觉撑过去就没事了,但裴言峤拿着房卡就大步走出去。
蔚惟一也不知道裴言峤什么时候回来,浴室的玻璃又是磨砂的,她不敢洗澡,直接穿着衣服躺回床上,谁知却怎么也睡不着,过了一会甚至感觉到浑身热起来。
起初蔚惟一没有在意,把房间的温度调低,却还是没有任何缓解,反而身体里的火越烧越旺,直到她感觉到异常的变化,蔚惟一猛然间从床上坐起身。
她被人下药了?!
难道就是饭局上她出去看到纪恬把什么东西交给一个人那个时候?
但纪恬为什么这么做?
下一秒蔚惟一就明白了。
纪恬是想让她在药物的作用下和裴言峤发生关系,然后段叙初可能就不会再纠缠她,纪恬就有机会了。
可笑。
这种小女生竟然跟她玩这么幼稚的游戏?
“滴滴”几声,房门被推开的响动在这时传来,蔚惟一猛地转过头,看到那抹修长的身影。

第7章:意乱情迷
裴言峤一手中提着保温盒,另一手中的袋子里则装着药,几步走过来坐在床侧,他把药汤盛出来递给蔚惟一,“刚熬的汤,趁热喝。”
蔚惟一闻着那种苦味就有些排斥,但为了不让裴言峤发现她的异常,她还是伸出手去接,谁知手臂却控制不住地颤抖,连忙又把药汤推开,别开头面无表情地说:“我会喝的,你回自己的房间休息吧。”
“怎么了?”裴言峤拧着眉毛,见蔚惟一面色苍白,额头上细密的汗珠在灯光下泛着光泽,他无奈又心疼地说:“你果然生病了,我喂你喝。”,说着他用调羹舀起药汤,细心地吹冷后送入蔚惟一的唇边,“张嘴。”
蔚惟一听着裴言峤温柔的话语,动了动唇还是把药汤吞下去,看到他在灯光下显得尤其柔和的面容线条,蔚惟一只觉得浑身的火又燃起来,两手按在床上,咬唇紧紧抓着床单。
偏偏裴言峤太喜欢跟蔚惟一独处的每一秒钟,能拖就拖,喂药的速度温柔却慢吞吞的,蔚惟一快坚持不下去,劈手夺过裴言峤手中的碗,一次性猛灌进去,随后用力把瓷碗撂在床头柜上,“我喝完了,你可以走了!”
“这个汤喝下去,再过半个小时才能吃药,我等你吃过药后再走。”不过才晚上九点钟,裴言峤当然不愿意这么早回房间一个人对着天花板发呆失眠。
蔚惟一到底心虚,担心直接赶裴言峤出去,反而让心思缜密的裴言峤生疑,那么若是裴言峤知道她被人下药,依照裴言峤对她的渴望,估计裴言峤真会对她做出什么来。
蔚惟一只能装作若无其事地点点头,往床的另一边挪去和裴言峤拉开距离,她痛苦地紧闭着双眼,无声地跟体内的药物做着斗争。
然而越是这样,她生理上的**越强烈难以压制,脑海里自然而然地浮现出段叙初,起初还只是他的脸容轮廓,慢慢地变成他在浴室洗澡时宽厚性感的裸背、早上起床时他不穿衣服就从后面抱住她、他霸道激烈地亲吻最后竟然是他在自己身上耸动,拔出那样的硕大让她看到的场景。
女人也有对性的幻想,而她许久没有和段叙初在一起过,前一秒说着不再卑贱、不会躺在他身下呻吟,此时此刻却那么奢望他能将自己填满。。啊,蔚惟一在心里抓狂地叫了一声,真想甩自己一个耳光,她竭力克制着,但下身的热液却猝然涌出来,终究还是难耐地发出“唔”的一声。
原本裴言峤见蔚惟一背过身去,不想搭理他的样子,他就没有再说话,突然听到蔚惟一异样的声音,“一一?”,裴言峤伸手握住蔚惟一的肩膀,将蔚惟一转过来面对他,“我在拍卖会上拍下了一对耳环。”
裴言峤从外衣口袋里拿出首饰盒,打开把那对耳环放在蔚惟一眼下,温柔而低沉地问:“你看看,喜欢吗?”
蔚惟一却埋下脑袋,两手紧紧握在一起,并没有回应裴言峤。
裴言峤以为她不喜欢,心中划过涩意,很快又舒展眉毛,“我给你戴上吧。”,也不等蔚惟一拒绝,他拿出一只耳环,伸手抚上蔚惟一的耳朵。
只是距离太远不方便,裴言峤起身绕过去坐到蔚惟一那边的床沿,他侧过身子帮蔚惟一戴耳环。
这个画面生动而美丽,蔚惟一偶然间转过头看见裴言峤专注而温柔的神色,就像是在饭局上段叙初为她点餐一样,那么迷人,裴言峤的脸背着光,让人看得不太真切。
而在脑子渐渐浑噩的蔚惟一眼里,那张脸慢慢的与段叙初的重叠,他指尖的温度,他抚过她发时的珍爱。。蔚惟一盯着“段叙初”的唇,她出于本能地靠过去,裴言峤却在这时又把她转向另一边,帮她戴另一只耳环。
蔚惟一猛然间又清醒过来。
不。
不能。。他不是段叙初。
一分钟后裴言峤把耳环戴好,两手扶住蔚惟一的肩膀,深眸端详着她,“很好看。”,这才觉察到蔚惟一身上的温度高得有点吓人,裴言峤满脸的欣喜化成担忧,“你发烧了?我还是送你去医院吧。”
说完却听不见蔚惟一的回应,裴言峤起身的动作一顿,又回头看向蔚惟一,只见蔚惟一咬着唇,漆黑的瞳孔里泛着湿润和迷离一动不动地盯着自己,裴言峤只觉得耳边“轰”地炸开,浑身的热血直往上冲,下身的某物瞬间挺立硬胀,他双眸眯起沙哑地低喃,“一一。”
下一秒,裴言峤抬手捻住蔚惟一的下巴,不由分说地用力吻上去,令他惊喜的是蔚惟一并没有挣扎,这给了他勇气,牙齿撬开蔚惟一的唇他把舌头顶进去,在她馨香柔软的口腔内壁不停地搅弄撞击着,从未有过这么火热而深入的吻。
他意乱情迷顾不上蔚惟一是喝醉,还是发烧不清醒,吻着吻着他翻身将蔚惟一压在床上,唇一刻也舍不得离开她,遵循着一直以来的渴望和本能的生理反应,他的一只大手隔着衣衫便握住蔚惟一胸前的那一团柔软,糅合在滚烫宽厚的掌心里。
蔚惟一只觉得舒畅至极,无意识地发出呻吟,更加鼓励了裴言峤,他终于离开她的唇,转而到她的脖颈、肩膀、耳朵。。或吮,或轻咬,印下一个一个暧昧的痕迹和水泽,喘息越重仿佛控制不了心脏跳动的频率,他一面火热地吻着,一面沙哑地请求,“一一,给我。我爱你,给我。”
截然不同的称呼让迷乱之下的蔚惟一如醍醐灌顶,面色苍白不可置信地睁大瞳孔,转头看到裴言峤的那张脸,她有片刻的停顿,随后用力推开裴言峤。
她跌跌撞撞地往浴室里跑,过了一会又返回来打开冰箱,抱出里面的冰块,倒入浴缸里,再把冷水一起装进去,蔚惟一沉入浴缸,一股股寒意侵入身体,她渐渐又清醒下来。
裴言峤这才知道蔚惟一被下药了,走过去看到清澈水中蔚惟一发白的脸色,他伸手将蔚惟一拉出来,“你这样不行。”
蔚惟一冻得浑身发冷,冒着白茫茫的寒气一样,但很快药效又上来,她意识到自己低估了这类药物,有些懊恼地抽回自己的手臂,“不然怎么办?要你帮我解?”,蔚惟一摇了摇头,头发上滴着水,整个人显得纤柔无依,“对不起,我做不到。”
“为什么我不行?”裴言峤忽地扬起声调,讥诮地勾着唇,“或许你的心这一辈子都不属于我,那么我连得到你身体的资格也没有吗?蔚惟一,我不介意你不爱我,我只想要你属于我。”,他蹲在浴缸外紧抱住蔚惟一,埋首在她的肩膀上,喑哑地说:“一一,给我吧,我可以做你的解药。”
蔚惟一挣扎、推拒着裴言峤,“不行!”,但连日来的克制,每晚自己解决后的更空虚,早已让裴言峤丧失理智,男人在性上很容易化身为兽,他不顾蔚惟一的反抗,强行去脱蔚惟一上身的衣服。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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