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是有了一点私心,不想让这个家散了,便内疚的拿出自己的贴已钱,让沈端把那个家俱厂给买下来经营。
沈端是个做事认真,并且很有远见的人。当兵的时候,他是最好的兵,做生意时。他又是最好的生意人。
通过他的努力和长远观念,不但把家俱厂弄的如火如荼,而且还趁机收购了一家快要倒闭的饭店,就是现在金陵饭店的原身。
上官建国听完儿子说的话后,脸色黑的跟锅底一样,他本来都打好主意了,软求的办法没用。到时候就用沈端这件事来说话,沈瑕和沈端的关系极好,肯定会为沈端做点什么的。
没想到当真的真相居然是这样的。而他也白白错失了一个好的利用机会,你说他能不气吗,真想一脚把这个混球踹死。
也是儿孙满堂的人了,这些年净干混蛋事。每每让他帮着擦屁股。临到这样关键的时候了,居然还不消停,真是要把他给气死了。
上官建国心里叹了口气,反正今天该说的话,不该说的话,都说了,大家都扯破脸皮了,他也没有什么好再隐忍下去了。
他直接拿出多年上位者的气场来。重重一拍桌子:“沈瑕,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或许你和小磊是学了长生术,还可以得到陈家人的庇护,但沈端呢?沈端的一家呢?还有你父母,还有你在乎的小姑子上官彩及她的家人,还有你的同事你的朋友,你都能把他们接到金林村去吗?”
上官英雄做不了正事,但歪脑筋却有不少,一听老爷子提这事,立即就明白过来,也蛮横的笑起来:“就是,人都是自私的,你信不信,只要我们把你拥有长生术这件事宣扬出去,到时候你的那些所谓的好姐妹们,肯定都会找你要,你教是不教呢?如果你教了我们自然就能通过他们得到,如果你不教,你就会成为过街老鼠,人人喊打,有本事你一辈子躲在金林村里不出来啊?”
“你可要想清楚了,不要因为你自己一点小小自私,伤害了你所有的朋友亲人,到时候伯仁虽然不是你杀的,但却因你而死,我就不信,你晚上不会做噩梦?何必呢,我们又不是不让你学了,我们只是让你再多教两个人而已。而且我们俩一个是你丈夫,一个是你公公,我们若也学了,对你和小磊只有好处,没有坏处,上官家只有小磊这一个继承人,我们父子俩赚的越来越多的家产,最后还不是落到你儿子手里吗?”上官建国这只老狐狸见恐吓不能让沈瑕低头,又改为糖衣炮弹腐蚀。
沈瑕的心被越说越凉,最后闭上眼睛,都不想再看这对无耻的父子,省得脏了自己的眼睛,为了面前能够脱身,她假装很疲惫的样子说要回去考虑考虑。
上官父子俩这次没有拦,因为他们很自信沈瑕还会再回来的。
沈瑕说完两次会面的事后,用毛巾擦了下眼泪:“不好意思,让你们见笑了。”
莫齐脸色阴沉的可怕,陈悦之也面色严峻:“这世上果然是极品多,阿姨,你与他现在又没有关系,你怕什么。你做得很对,像他们这样贪婪的人,是绝不会满足的,而你若真的答应了他们的要求,那才是真正的泥足深陷,回头晚矣。”
沈瑕叹了口气:“他们俩已经疯了,我真担心,他们会对我的亲戚朋友下手。所以隔了一天,我又悄悄去县里,我想劝说他们来金林村落户,我也不能说别的,只能说这里空气好,但是许多人在县里生活习惯了,不管我怎么游说,都不愿意,我也没办法。还有阿彩,她现在官越做越大,我如果让她辞职回村,没有正当理由,她哪里会听。”
“阿姨,你放心吧,他们俩是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多高了。”陈悦之不能透露组织秘密,只能这样安慰她。
“唉,眼下也只能如此了,反正我都有劝过,他们自己不肯过来,如果真出了什么事,我也无能为力。是非黑白,我还是能分得清楚的,不能因为他们而做出背叛你们的事情来,要不然,不用你们出手,我自己都不会饶了自己。”沈瑕摇头叹息,脸上满是感慨和疲惫。
“阿姨,你不用多想了,早点休息,好好睡一觉,明天又是新的一天,我们先去找上官磊了。”
“去吧,我现在也睡不着,心里乱乱的,想修炼一会儿。”
“阿姨,你现在心情纷乱,不适合修炼,容易误入歧途,听我的,直接睡觉。有句话叫磨刀不误砍柴工,等休息好了,心情平复再修炼,会事半功倍的。”
“好,都听阿悦的。”沈瑕把两个人送出门。
陈悦之和莫齐走在山道上,往老鹰潭的方向出发,她轻声问道:“怎么样?”
“说得都是真的,没有任何隐瞒,可以信任。”
“嗯。”
上官磊盘腿坐在老鹰潭旁边,周身白色的灵气不停的翻滚着,一时在他的身体里钻进去,一时又被排了出来,而他的眼皮子也在不停的滚动着,额头上有大滴的汗珠滑落。
陈悦之和莫齐刻意没有放轻脚步,按理说两个人走过来,以上官磊的警觉性,应该马上就清醒了,但他现在依旧闭紧了双眼。
莫齐一眼就注意到上官磊的眼皮子在不停的上下滚动,脸色也极痛苦,似是想要醒来,但却好像被什么东西牵制住,无法醒来。
“不好!上官磊中了梦魇术,又在修炼的时候走火入魔了,现在正在与梦魇魔和自己的心魔斗法!”
陈悦之也发现上官磊不同的地方,立即紧张起来:“难道艾丽丝就在附近?”
“梦魇术并不需要就近控制,只要上官磊在来此之前,曾与她见过,就会中,而他在修炼的时候走火入魔,就会变得脆弱无比,艾丽丝只要在村里任何一个地方,就可以操纵梦魇魔侵入他的脑海,趁机篡改一些事实,让他醒来后,把这些虚拟的事当成真的事,那样你就麻烦了。”
陈悦之听莫齐的话后,突然好像想通了什么似的,低声的说出自己的想法:“你说在预言中的上官磊与艾丽丝一见钟情,会不会也是因为中了梦魇术?”
“极有这种可能!不过现在不是猜测这些的时候,你赶紧找安全地方坐下,我来为你施展入梦术,并且为你护法,你一定要上官磊安全的带回来!”
“好!”
原本莫齐是无法施展间隔入梦术的,但正好两个人之间结过心头血誓,有了这层牵绊和联系,便可以施展,虽然效果没有自己亲自去的好,但现在能解救上官磊的人,只有陈悦之。
莫齐或是进入上官磊的梦里,只会坏事。
陈悦之再睁开眼的时候,发现自己居然身处在京城的华清大学校园之中,周围的学生来来往往,都抱着新课本,满脸洋溢着的都是青春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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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3、没病()
入梦术施展中。
华清大学的校园里,红花绿叶,建筑设计都是古代特色,显得别具一格。
陈悦之突然想了起来,这场景这校园似乎在黑袍人的预言伞中见过。
没错,这是预言中上官磊进入大学报名的第一天,结果在报名处和艾丽丝相遇,并且一见钟情,并且火速在一个星期后坠入爱河。
恐怕那个时候,艾丽丝就是对上官磊实行了梦魇术,让他误认为她就是他命定的情缘。
她赶紧拉过身旁一个经过的女同学,询问现在是几点,新生报名处怎么走。
那女同学有些奇怪的看了眼她的打扮,但还是好心的说出来。
陈悦之低头一瞧,发现自己身上穿着毛衣棉裤,因为施展入梦术前,她是身处快要到年三十的冬天,但此刻的校园乃是开学的九月份。
校园里的女同学们早就穿上短裙了,她还穿着毛衣棉裤,难怪刚才那女同学把她当疯子看。
她也顾不得这些了,赶紧朝着新生报名处跑去,一定要阻止上官磊和艾丽丝的第一次见面。
突然,前方一个有些瘦弱的身影,穿着浅灰色的休闲服,吸引了陈悦之的注意,他拉着行李箱,每走几步,就要停下来歇息一会儿,显的十分虚弱。
陈悦之悄悄跑过去,故意路过他,又回头看一眼,发现的确是上官磊,只是她有点不太懂。明明上官磊的身体毒素已经去除了,而且天天健身,肌肉不要太发达。怎么会这么虚弱?
管不了这些了,陈悦之心思一定,就急速倒退直转,朝着青年版的上官磊撞了过去,一下子将他撞的人仰马翻,行李散落一地,而上官磊也满脸痛苦的躺在地上。捂着胸口,大口大口的喘气,脸色惨白一片。显得十分难受。
“同学,对不起,对不起,你还好吗?”
“药。快。帮我拿药!”上官磊指着一个滚到一旁的小盒子,气息不稳的说道。
陈悦之顺着他的指尖,看过去,瞳孔一缩,就是这种心脏药,里面加了********的心脏药。
难怪预言中上官磊未活过三十岁,他从小就服用这种药,身体能好才怪。那种慢性毒素,正一点一点掏空他的身体。
陈悦之假装拿药。却故意绊了一跤,结果那药瓶就一下子被她踢到了对面的臭水沟里。
上官磊目光绝望的盯着陈悦之:“你,你怎么这样毛手毛脚的,现在要怎么办,啊,快,快送我去医院!”
“对不起同学,我真不是故意的,我送你去医院。”陈悦之赶紧跑过去,一边将他散乱的行李弄好,一边将他扶了起来。
同时她下意识的动作,是朝着上官磊的身体里面输送木灵气,没想到居然成功了。
现在是在上官磊的梦里,艾丽丝利用梦魇术让上官磊以为自己身体虚弱,如果她不闻不问,一旦上官磊在精神世界里死亡,他将永远无法清醒过来。
两个人急匆匆的走向校外,走到拐角处,上官磊看见一辆出租车迎面过来,他正想抬手,却感觉脖子一软,整个人立即瘫倒在陈悦之的怀里。
陈悦之轻松的背起了上官磊,将他的脸用帽子盖住,拦了一辆出租车,让司机往京城北面的郊区开。
一路上她试探着问了司机一些问题,比如京城北部的农庄怎么样?那里的温泉好不好。
结果那司机一听是去那儿的,立即滔滔不绝的介绍起来:“那里的温泉可好啦,只是能去的都是有钱人,那里的老板我也认识,姓金,挺好一人,以前我开车拉客户去那儿时,有次车胎破了,他还送我一个轮胎呢。”
听见司机这样的话,陈悦之松了口气,看来艾丽丝只是改变了她所知道的上官磊的一些事情,并没有改变她不知道的事情。
也就是说艾丽丝只是改变了与上官磊接触过有关的环境,比如她让上官磊以为自己身体不好,需要吃药,不吃会死,她让上官磊以为自己还活在以前的环境中,还是爷爷不疼姥姥不爱,现在读大一要前来报道等等。
司机很快将他们俩拉到了京城北庄,当陈悦之拿出电话拨通金多荣的手机时,很快便看见他跑了出来,客气的将她迎了进去,只是对她身上背的人有点好奇。
“先不要多问,准备一个安静的房间,我要立即诊治他。”
“好的,陈总。”
在房间里面,陈悦之先给上官磊把脉,果然发现他的身体,其实一点问题都没有,很强健,而且还有金丹期的修为。
但是上官磊的意识却被梦魇术改变了,以为自己很虚弱,不吃药就会死。
不知多久,虚弱版的上官磊悠然醒转,一下子就看见趴在自己床边的少女,脸色白晰红润,如蝶翅般的睫毛轻轻覆盖在眼睛上方,一缕阳光投射在她的脸上,形成了暖暖的光晕。
他猛然觉得这样的场景好熟悉,隐约脑海中闪过一些凌乱的画面,好像他似乎与眼前的少女在很久之前就认识了。
他打量着四周的环境,发现不过是普通的房间,不像是医院,手上也没有滴管。
他隐约记得刚才这少女撞翻了自己,又把药瓶踢向了臭水沟,没有继续吃药,又没有送医院,那他是怎么活下来的呢?
“你醒了?”陈悦之大概是听见了微微的响声,立即惊醒过来,抬起头,就给了他一个温暖的笑容。
“这是哪儿,你是谁?”
“这是京城北庄,是我表叔叔的地方。我叫陈悦之,先前你药瓶弄坏了真不好意思。正好我从小就学了医术,刚才带你过来时,给你把了下脉。发现你的心脏病并未先天,而是人为,所以就顺手替你治了下,你现在感觉下,是不是舒服多了?”
她暂时不能说出真相,怕上官磊不信,从而产生剧烈的反抗意识。那样就麻烦了。
上官磊的确感觉舒服了许多,听到陈悦之三个字时,眼中略微出现了一丝迷茫:“我好像听过这个名字。你们以前认识吗?”
“嗯,认识。你以前在流桐中学读书的时候,我们还是同学呢?”陈悦之笑意吟吟的说道。
上官磊的眼里立即出现惊讶的表情:“你怎么知道我在流桐中学,读过两年书?”
“我说了呀。我们是同学嘛。当时我还是班长呢。我去的那天,老师介绍我,你就趴在桌上睡觉,我很不舒服,因为你正好和我三哥坐在一起,我三哥本来就不爱学习,又爱玩闹,你还坐他旁边睡觉。肯定会打扰他呀,所以我就想让你到后面去睡。结果你不肯,还想用小擒拿手,把我拌倒呢,结果你技不如我,反倒被我摔了个狗啃泥。”少女轻笑的描述着往日的情景,眉眼弯弯,眼睛笑的如同新月一般可爱。
上官磊似是在极力的回忆初中的情景似的:“为什么我印象中当时的班长,好像是两个字,叫什么,对,叫苏娜的,不是你的名字呀?”
“你一定是记错了。你若不信,我就把你在初中干的糗事都说出来啊。”接下来陈悦之就将上官磊以前在流桐中干过的那些事儿,都说了出来,包括堂而皇之的坐人家树上吃桃,吃一个丢一个,还有跑去校长家菜园开趴踢,糟蹋了许多黄瓜。
这些事上官磊都很清楚,听得他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摸着头道:“你说得这些,当年真的是我干的。对不起,我这身体不太好,脑子也不太好使,居然把班长大人给忘了,真是抱歉。你刚才说,你学过医,还说我的病是后天的,什么意思?”
陈悦之把梅花金针拿出来给他看,又说自己是神医江子鹤的徒弟,专治各种疑难杂症。
“你这个药,我刚才闻了闻,感觉味道不对劲,好像不是纯正的心脏药,有一股怪怪的味道,你还是别吃了。”
“不会的,这些药是我父亲为了我的病,专门开了药厂,请国外的专家研制出来的。再说了,只是闻闻气味,你怎么就知道它不对劲呢?”上官磊固执起来。
“你是不是现在每隔四小时要服用一次这个药?”
上官磊点头,是这样的,年少的时候,一天早晚两次就好了,只要不作剧烈运动,就相安无事,现在年龄的增长,每四小时就要服用一次,否则就要心历心脏抽搐的那种痛苦了。
“我现在帮你治疗,等四小时后你再看吧,你保证不会再犯病的,只要你坚持让我帮你治疗,不出三天,你就会痊愈,到时候你是不是该相信我说的每句话呢?”
上官磊满脸神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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