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磊直接就看呆了去,目光落在粉色的樱唇上面,下意识就咽了下口水。
209、吓死你,看你招不招()
上官磊悄悄探起上半身,伸出手,想要轻轻触碰下陈悦之那嫩如剥了壳鸡蛋般的肌肤,谁知道手背才刚伸到她下巴前方,不到一公分的地方,陈悦之的眼皮就滚动了几下,随即睁开眼来,正和他看个对着。
卟嗵卟嗵,上官磊立即有种做贼被抓包的感觉,气氛一时尴尬无比,他倒是有些急智,立即收回手,在自己头上挠了挠,还尴尬的笑了笑:“早,早啊。”
陈悦之见他如此慌张,只是与自己对看一眼,就吓成这样,心里越发不是滋味,听见他打招呼,也赶紧微笑点头,还略带点讨好的语气:“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没,没有,我现在好着呢,再来一头牛,我也能打倒。”看陈悦之那小心翼翼,把他当成水晶人一样的态度,上官磊郁闷了,他不要变成这样呀。
“哦,那就好。”陈悦之说完这句话,眼中的情绪有些低落,又低下头去,不知道在想什么,过了一会儿,两个人异口同声的说道:“对不起”
两个人又同时抬头看向对方,眼中满是疑惑,陈悦之不懂上官磊为何要道歉?上官磊也不懂陈悦之为何道歉,两个人静静看了会,又异口同声问:“为什么?”
“卟哧”两个人一起笑起来,上官磊耸耸肩膀,摊手道:“女士优先,你先说吧,为什么道歉?”
陈悦之大概真是第一次这样扭捏,双手反复绞着,还是想要试图挽回 下这个好朋友,于是深呼吸一口气说道:“昨晚上,你是不是觉得我特别可怕,特别心狠,把那些小痞子,折磨的不成人形?”
“那些坏蛋拦住我们去路,还想对你不利,只是这样教训 他们都是轻的。要换我,一定把他们打个半死。”上官磊一想到那阿飞居然叫自己妞,就来气。
陈悦之嘴张了张,有些不敢相信。吞咽了下口水问道:“既然你不害怕,那,那怎么会犯病呢?”
难道不是被她吓出来的吗?毕竟七个小痞子浑身挠成血人的模样,又是在大半夜,但凡一个普通人看见了。都会害怕吧。
“陈悦之,你不会以为我犯病,是因为被你吓出来的吧?”上官磊好像终于明白过来,认真的盯着她,片刻后无语的笑出声来,不用她回答,他已经看到答案了。
陈悦之双手反复不停的绞着,显出了心里的不安和犹豫。
“你呀你呀,你说你平时那么干脆爽利的一个人,怎么会突然变得这么纠结?这是不是代表。我在你心里的地位又上升一层啦?”上官磊想通之后,突然美滋滋起来,如果陈悦之不在乎自己,不把自己当好朋友,自然不用在意自己的感受喽。
“我本来就把你当好兄弟好朋友的,我真不想因为昨晚的事情,让我们之间的友情有了裂缝。”陈悦之听见干脆爽利四个字,也觉得自己昨晚到现在这一刻,好像变的不像自己了。
她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如果上官磊因为昨晚的事而远离自己,说明他们之间的友情缘份是浅薄的,那是老天爷注定的,她没办法强求。还是顺其自然吧,想通这些,心里的纠结也好了许多。
“当然不会呀,我们的关系只会越来越好,永远不会变淡,不会有裂缝。永远没有人能把我们拆开,这是我对你的承诺,这是我对于自己的要求。假如有一天,你主动说,不想再和我做朋友了,我也不会为难你,我会退开,远远的守护着你就好。”上官磊还是没忍住周明的吩咐,对陈悦之说了一番类似告白的话。
陈悦之的眼睛一亮,她听见了前半句,立即激动的问道:“真的吗?我们以后还是兄弟?”
上官磊说完那番类似告白的话,就等着陈悦之脸红娇羞啥的,结果就等来一句好兄弟。
他心里头那个酸的,简直要办醋厂了,不过想想现在的关系,至少比当初进步许多了,说明还是有机会的。
他给自己加油打气了一番之后,又恢复明郎帅气的笑容,重重点头:“必须是好兄弟,除非你嫌弃我太弱,不能帮你的忙,还得让你亲自出手。”
陈悦之立即豪爽的一甩头:“怎么可能?你其实也不差啦,只是谁让你遇到我呢?”
“喂,你这是在夸我还是损我呀?”上官磊假装生气的翻了白眼,弄的陈悦之心情甚好的哈哈大笑起来,为了让他消气,赶紧安慰道:“你厉害,你真的很厉害的,你瞧你一拳头就把那个阿飞的牙打飞了,武力值还是可以的。”
上官磊美美的听着,总感觉味道不对,武力值,那就是说他没脑子喽?
本少爷也是很有脑子的好吧。
两个人正打笑闹作一团,就听见病房的门打开,江尚云满脸疲惫的走了进来:“看这精神状态不错嘛,没有哪里不舒服了吧?”
上官磊从床铺上一跳起来,双手做了个扩胸运动,转转脖子,扭扭腰,下巴微抬,语气狂妄的说道:“现在别说七个小痞子,就算来十七个,我也照样收拾。”
“得得得,就你厉害,这次要不是悦之在旁边,赶紧又给你施针治了下,你这条小命算是搭进去了,就算对付流氓,那也要顾及下自身呀,你说你要是出点什么事,你让悦之怎么办,她一辈子良心难安的。”江尚云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拿听诊器帮上官磊检查了下,确认一切正常,这才放了心。
金林镇上的治安,平时还是不错的,而且当时也不是太晚,突然一股人好像就凭空冒出来,肯定有古怪。
“江大哥,那些小流氓招了吗?抓到吕民了吗?”陈悦之赶紧追问道。
“吕民倒是抓住了,只是他除了我爷爷选徒弟的事,其它的都不肯承认,而他当时对那些小痞子交待的,也的确是说请你过去聊一聊。这些都构不成严重的罪,最多只能关几天就会放出来的,现在我朋友姜少华正在想办法审他,希望能多挖出一点东西来。这样的混蛋,最少也要让他坐个十年年的牢才能消气儿。”
陈悦之沉吟了下说道:“江大哥,这件事情毕竟和我有关,我想单独见见吕民。或许他一激动,会透露什么线索也不一定呢。”
江尚云觉得陈悦之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了,这个吕民一看就是个难缠的,怎么可能会因为一个小丫头,而吐出东西。给自己带来灾难呢,不过陈悦之坚持,他也只能替她打了电话。
上官磊赶紧把病号服换了下来,他也要跟过去瞧瞧。
吕民就押在镇派出所里面,姜少华是县里公安局的人,在这儿可是领导,大家都倒茶热情款待着,只是审了一夜,那个吕民的嘴太紧了,也没挖出什么有用的信息。
江尚云带陈悦之过去。见了姜少华把她的意思一转述,姜少华觉得或许也有可能,反正吕民的双手都被烤住了,应该也没有什么危险。
陈悦之走进去的时候,特意四处扫了一眼,发现并没有监视器,随即自己也笑起来,这才九五年,小小金林镇的派所出,还没有那么好的设备。
将门从里面锁好。她先给小毛一些灵气滋润,让它画出一些道具来,等会要用。
她走到了吕民的背后,突然出手一记手刀。将他打晕,然后让小毛开始作画,等它画好后,又画出一盆水将吕民泼醒。
当吕民醒来之后,起先只是感觉浑身冻的直哆索,随即感觉颈项那里有什么东西滑溜 溜 的。他低头一看,随即一声惨叫嚎了出来,一只响尾蛇正缓缓在他胸口上移动,此刻正朝着他吐着蛇信。
响尾蛇那可是剧毒呀,被咬到一口立即毙命。他立即从椅子上跳起来,双手举着手铐,想要逃离出门,结果他发现,不但是他身上,连地上墙上,到处都是毒物。
毒蛇,毒蝎,毒蜘蛛,纷纷都朝着他游了过来,他拼命大喊大叫起来:“救命呀,救命。”
外面的姜少华隐约听见一丝声音,好像是吕民发出的,正想冲进去,却被上官磊拦住了,他坚定的看着姜少华:“阿悦刚才说过的,不管里面有什么动静,都不要闯进去,等她出来,吕民就会开口。”
反正惨叫的人又不是陈悦之,上官磊才不管呢。
就在吕民四处逃蹿,又苦无出路,感觉自己随时会丧生在毒物的毒牙之下时,突然听见一个鬼气森森的声音,自头顶的方向响起来。
他惊恐的抬头一看,顿时吓的心脏紧缩,差点瘫痪在地上尿裤子。
只见一个没有双腿,只穿了一袭长长白色裙子,披头散发的女鬼,正飘浮在半空,嘴角还流出鲜血,还朝他发出渗人的笑容来。
“既然你什么都不肯说,那就来和我一起作伴吧,以前我就是死在这儿的,每天晚上都会有许多毒蛇来啃咬我的身体,他们吃掉我的双脚,他们还在我的尸骨里进进出出,我好寂寞呀,来陪我吧,来陪我吧。”白衣女鬼,伸出尖利泛青的指甲,朝着吕民的颈项掐了过来。
吕民吓的屁滚尿流从地上爬 起来,也不管那些毒虫了,拼命的去敲打着铁门:“来人哪,快来人哪,我说,我全都说,快来人哪。”
就他犯的那些事儿,就算全招出来,最多也就是在牢里住个三年,但是如果被这些毒虫咬住,被这女鬼掐到,那以后连翻本的机会都没有了。
白衣女鬼追了过来,冰冷的爪子,似铁似钢一般的坚硬,在吕民的后背上下摸索,还嘀咕着人肉会不会好吃的话,吕民吓的直接哭出声来,手都敲肿了:“姜警官,我招,我全都招了,快来人救我呀。”
因为吕民是趴在门后面说的,又是声嘶力竭,姜少华听的一清二楚,所以再也忍不住了,直接跑来推门,结果发现门从里面锁住了,不由恨恨的瞪了一眼江尚云,他怎么就一时糊涂,让一个小丫头和吕民这样的人待在一起,这吕民发疯,伤了那小丫头怎么办?
江尚云也有些着急起来,赶紧找来其它民警,终于将铁门打开,却发现里面什么都没有,只有吕民一个人吓的昏倒在地上,而陈悦之则好整以瑕笑嘻嘻的看他们一眼道:“你们来的真巧,我正想出去喊你们呢。吕民说他要招供”
姜少华环顾了下四周,发现并没有多什么,如果一定要说多了什么,就是那墙角落,好像多了点墨迹,其它的东西都没有变过,他皱起眉头,觉得很奇怪,便问陈悦之:“刚才为什么他鬼哭狼嚎的,还被吓晕了?”
“噢,我就是随口说说,我想像吕民这样的人,肯定干过不少坏事,指不定还有人命呢,我就说了些宿命报应之类的话,想让他及时醒悟,回头是岸,没想到他突然惨叫了起来,好像看见了什么吓人的东西似的,但这屋里却什么都没有,还说他招,他全都招的话,然后你们就进来啦。”陈悦之摊了摊手,满脸无辜的样子。
姜少华仔细认真盯着陈悦之,发现她目光清澈,并没有任何闪躲痕迹,也不得不相信,只是他还是有些疑惑,吕民他可是审了一晚上,都死鸭子嘴硬不肯开口的,就差用刑了,怎么这小姑娘才进去半小时不到,吕民就肯主动开口呢?
他下意识跑去检查了下吕民的身上,发现也没有伤口,只是衣服怎么从头湿到尾,好像曾被人浇了一盆水似的。
这看守所里面并没有水池,他们都在外面,陈悦之难道要变出一盆水吗?可能是吕民自己害怕,惊出的冷汗吧。
姜少华感觉这样的说词,自己都不信,吕民从头到脚都跟水里泡的一样,这得吓成什么样呀。
不过不管如何,能撬开吕民的嘴,这就是最大的收获了,其它的事既然陈悦之不愿意说,他也不为难,让一位民警掐了吕民人中,把他弄醒。
吕民一醒过来,就直接扑过去,抱住姜少华的大腿,浑身吓的直哆索,脸更是没有血色:“警官,我招,我都招了,快,快带我走,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呀。”。
。。。
210、小心眼儿()
姜少华虽然很惊讶吕民的反应,但还是很快抓住时机,重头审问起来。
这次简直是太轻松,根本不需要他们公安花手段,吕民压根没有任何狡辩的行为,甚至是迫不及待的将自己所犯的过错,像竹筒倒豆子一般,哗啦啦全都倒了出来。
江尚云看了一眼记录本上面,吕民交待的事情,差点气的血冲脑子,一桩桩一件件,简直让人触目惊心。
为了能进健康药房当伙计,他竟然谋划了好几年了,刚开始他打着应聘的主意来,只是胡东海不太信任外来者,一直是从自己分店调人过来帮忙的。
他找不到机会,只能出下策,一次又一次的谋害前来健康药房当伙计的人,前后一共陷害了三个人。
五年前,健康药房原本有个熟练工叫吴华,吕民为了达到自己不可告人的目地,就和人一起做局,骗吴华欠下巨额赌债,让他为了还钱,而偷盗药房里的药材从而被抓。
四年前,胡东海调过来一个远房亲戚,也是他的亲信,名叫张慧娴,结果不到三个月,张慧娴居然认识一个外地来的商人,和别人私奔了。
因为健康药房的伙计老是出事,所以分店的人大多不愿意去,没办法胡东海只能让自己小姨子过来帮忙。谁能料到他小姨子在那儿干了不到一个月,某天就突然晒药的时候,从梯子上摔下来,率成了骨折。
至此,健康药房便成了胡东海的一个心结,要不是江子鹤坚持要在那儿,他都打算关闭了,做生意的人是很信这些东西的。
万般无奈之下,他只得贴出对外招聘的通知来,前来应聘的人寥寥无几,他是加了几倍的工资,终于招到了一个吕民。
为了做的让人不怀疑。吕民也故意给自己制造了一些小麻烦,比如有人上门捣乱,或是走路突然摔跤,但都无伤大雅的事。而且因为这些事发生后,他还是坚持留下来,也越发让胡东海和江子鹤相信他了。
等胡东海和江子鹤都不再怀疑吕民的身份后,他就开始布局,准备找机会偷师。只是江子鹤警惕性太好,他数次都没有得手。
为了让江子鹤尽量增加次数使用梅花针法,他还特意在一些病人的药里动了手脚,让那些原本两个月就能好的人,非要多施几次针,拖到半年一载才能好。
吕民的真正名字叫姚振兴,吕是他妈妈的姓氏,隐姓瞒名的到了这里,为了不让人发现,他就改头换姓。自称吕民。
他是姚家人,自从三十年前姚家针在京城中医交流大会上败给梅花针法后,墙倒众人推,姚家很快没落。
姚振兴是姚家家主最小的一个儿子,姚家家主因为交流大会失败而产生了心结,最终郁郁而死,临死前交托姚振兴,一定要好好的振兴姚家针法。
只是姚振兴从小就不务正业,被家中长辈逼着学了十几年的中药知识,真正于医术上面的水平只是次等。
如果只是想要凭他那时候的水份。还说要打败梅花针法,那等于痴人说梦。
于是他便起了歪主意,再加上那些狐朋狗友一挑唆,他便也觉得这主意行得通。即想办法到江子鹤这里来偷师,等学到了梅花针法,再将姚家针法融入进去,自成一派,到时候再对江子鹤倒打一耙,说他的梅花针其实是盗了姚家针。不信打不倒江子鹤,不能为姚家报仇。
人一旦有了贪念,走上了邪路,那便再也不知道什么是罪恶了,姚振兴打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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