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要是不要,还有我们哥三个呢”,张永斌和陈仁芳也接上了话。
我怒道:“我鄙视你们三个披着人皮的狼,严重鄙视”。
“哈哈。。。哈哈”,他们被我这么一说也跟着笑了起来。陈仁芳偷偷的问我:“发展到什么地步了?”
我苦笑着说:“仅限于拉拉手,还是阶段性的。”
我这么一说,孙佳喜笑着说道:“你是不是不行了,用不用兄弟们帮你”。
我这个气,敢说哥们不行了。
“你们谁说我不行了,就把媳妇借我试试看”。
就听张永斌贼嘻嘻的说:“借不行,换换还凑合”。
“我愿意跟你换”,
“我也愿意跟你换”那俩货一听张永斌这么说都接上了话。
我换你们一头包,我怎么认识这三个货,都是**,一天离了女人都活不了的货,摊上这么三位,真是“秀才遇到兵了”。
我们说说笑笑的往前走着,张永斌抱怨这说道:“这天怎么这么热,比大连还热”,也是我也感觉这天热的难受,心说“这还没有到三伏天,不应该这么热啊”,也没有在意,大约走了1个多小时来到了狼洞沟,来到狼洞沟,令我失望了,石壁下面的树都死了,河水也干了,露着光秃秃的鹅卵石,怎么会这样呢,心下好生怀疑,这河水可是雅鲁河的主干流。虽然不是什么大河,但是还从来没有干涸过,说是这几年雨水少,加上地下水位下降,但是也不能干了。
他们几个抱怨我,带着这是什么地,我没有理会他们,四处看了看,附近的树都死了也没有什么好玩的,只好带着他们往家走,一路被他们好个埋怨,我也只好忍着,这个一句那个一句的,唯独陈仁芳没有说话,好像在想什么,我也没有在意,回到家已经是下午了,胡乱的吃了点东西,然后就找了个背阴的地方要打扑克,他们要玩“打滚子”,“打滚子”这是大连人的一种玩法,大连人管这种玩法叫做“哈血”,四个人,三副扑课,每到夏天,大连的公园到处都能看到,老的少的,男的女的,不管认识不认识,都能坐在一起玩上一会,我不太会,陈仁芳不玩,文清和于雅丽玩不好,结果于雅丽和林旭红一把牌,文清和王金霞一把牌,四个女生是对家,就玩了起来。
不一会就听见这个说:“你打的真臭”,那个说:“你玩赖,有棒不给棒”。
看着他们玩的不亦乐乎,我也没事干,找个地方睡觉吧,正要迷糊着,陈仁芳走了过来,悄声对我说:“你家这夏天以前也这么热吗”?
我懒懒的说道:“以前不这样,就狼洞沟那的水都两米多深呢,我经常去洗澡,谁知道这几年是怎么了”。
陈仁芳听完我说的话,没有吱声好像在思考什么问题,嘴里叨咕着就走了,我心说“这又热糊涂一个”。
晚上老娘问我们玩的怎么样,就听这几个娘们这一阵叽里咕噜的散讲,把老娘都给听糊涂了,好一阵他们才安静下来,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大爷的!这四个女人就是个戏园子,看她们安静了。我问老娘:“老娘,狼洞沟的水都干了,这几年都这样吗”?
老娘说道:“没有,就从去年开始,每次下雨就下了那么一点,连地皮都不湿。到了去年三伏天,竟然一点雨都没有下,庄稼都干死了,村里就给打了“机井”,一直到秋后也没有下雨,到了11月份还没有上冻”。
我家这每年十月一的时候,就该穿毛裤了,步入11月就好上冻了,听老娘这么一说,我心里也犯了嘀咕,老娘继续说道:“去年冬天到现在,不紧没有下雪,连一滴雨都没有下,咱家地里的的机井都有两个已经不出水了”。
老娘说的机井是村里给打的,每个井口,有三个管子,谁家要是浇地,只需把水泵口接到管子上,用柴油机一带,就能出水,据说每个机井都有30米深。###第二十八章 夜探狼洞沟
听玩老娘的话,我沉思了好一会,也没有想出所以然,这几年环境破坏严重,就连我家这,也遭到了破坏,每年冬天到了采伐季节,就有大批的采伐队进山,松树,杨树,桦树,柞树,不管多粗,挨排放,利益的驱使下,根本就没有保护大自然的观念,地方政府为了财政收入,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说起这事我也挺来气,我们这有专门的护林员,还有森林警察,正常护林员的职责是每天巡山,我们这的护林员,别说巡山了,到了采伐季节,你就压根找不到人,都在哪了?都在那些以采伐谋财的老板家里,我记得上学时,我去一个同学家玩,我这个同学的父亲就是专门承包采伐队的,平时也倒腾点木材去卖,当我来到同学家的时候,他家的酒桌还没扯,四个护林员罪的跟死猪一样,横七竖八的躺在炕上,那次也是我唯一一次在采伐季节见过的护林员,要按哥们我现在的脾气,肯定每个人扇上两嘴巴子,我只是个平头老百姓,当官的都不管,我又怎么样呢?想到这我笑了,社会就是这么现实,我一个小胳膊不可能拗过大腿去。大爷的,哥们要是有权,把这帮玩意全部拉出去枪毙半小时。
老娘又被这几个娘们拉出去讲故事了,我和那三个货,一人拿了瓶啤酒,坐在树下面聊天,其实我们几个聊天,也没什么好聊的,无非就是女人之类的事情,老爸由于忙着弄机井的事情,早早的就睡了,我们聊了好一会,陈仁芳突然说道:“困了,早点睡吧”,
我还挖苦他说:“忘了你上学的时候了,天天晚上熬到2点多,早上5点就起床,也没见你困过,是不是有了女人把身体掏空了”。
陈仁芳也没有搭理我,自己回屋就躺下了,我和孙佳喜,张永斌,又聊了一会,觉得没有意思,也回屋睡觉了,在农村不像城市有夜生活,也没啥玩的不到十点大伙就都休息了,大概睡了能有两个小时,被一阵开门声吵弄醒了,可能是睡的早了,就睡不实的缘故,我爬起身看看原来是陈仁芳,可能是出去上厕所,农村的厕所都是在院子里,所以我也没有在意,过了好一会,陈仁芳也没有回来,我心里纳闷,这是去拉屎也能拉到北京了,怎么还没有回来呢,正好我也想上厕所,可能是睡觉前喝的那几瓶啤酒的缘故,小肚子胀的难受,披了件衣服,打着手电,出了屋子,东北的夜晚可不比大连,白天温度30度,晚上也就十多度,不披衣服,山风一吹,准感冒,没跑。
到了厕所跟前说了句:“陈仁芳你还没拉完?”没有声音,不会啊这个货跑哪去了,喊了几声也没有人应声,这小子去个厕所难道也能跑出十里地去?我放完水,觉得身子轻便不少,拿着手电四处照了照,根本就没有陈仁芳的身影,这小子去哪了,这地方他也没有亲戚,不能半夜出去串门吧,就我这脑袋我真犯愁,就是有亲戚能大半夜的去串门,那不是脑袋又病了吗?
今天从狼洞沟回来,我就发现了他的神情不对劲,再说这么晚了,他对这也不熟,万一出点什么意外怎么办,想到这,悄声进屋把我的包拿了出来,前段时间找文清叠的纸鹤还在,走到院子中间,把纸鹤托在了手中,对这纸鹤说道:“鹤兄,又要麻烦你了”。
然后念动口诀:“路有迷途,回望无归,仙鹤引路,众神避让,急急如律令,纸鹤听令,速速带我去找陈仁芳”。
纸鹤在空中飞了三圈,就朝大门外飞去,我赶紧把包背在身上,拿着手电,顺着纸鹤的方向跟了过去,看看这个方向,竟然是狼洞沟的方向,心想“陈仁芳你半夜去狼洞沟干什么”,突然想到了张春华的事情,难道是被鬼附体了,心里越想越是担心,脚步也加快了几分,一个小时左右到了狼洞沟,纸鹤也掉在了地上,收起了纸鹤,喊了几声,没有发现陈仁芳的踪迹,大爷的,这大半夜的来着荒郊野岭,还好哥们从小胆子就大,要换一个人,给钱都不会大半夜往这地方跑。
狼洞沟这个地方还是这么热,跟白天差不多,这违背了物理常识,物理常识?不提这屋里常识还好,姥姥的,哥们最近遇到的哪个事情是物理常识?想到这,自己也苦笑了一下,我拿着手电找了一圈,也没有找到,纸鹤落在这,这人就不会离太远的,这人上哪去了?难道还会隐身了不成。
正着急呢,突然发现的石壁上发出了微微的亮光,这个石壁怎么会有亮光呢?我快步来到发光的石壁下,发光的地方离地面能有七八米左右的地方,我摸着光滑的石壁,凭我的双手肯定是爬不上去,这地方我怎么感觉处处透着邪性,小时候来这玩,没有感觉出哪地不对,今天来到这,四处都透着一丝古怪,就说这地方的温度吧,至少得有30度以上,比白天都热,加上张春华上次撞鬼的事,不由的让我汗毛立了起来。
陈仁芳啊,陈仁芳啊,你这大半夜的是玩哥们呢?让老子找到你飞抽你丫的,正在为难呢,耳边传来“啊”的一声,这一声差点没把我的魂给下掉,草,哪来的鬼叫,还没等恢复过来,从上面掉下来一个黑乎乎的东西,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吓得我不由的靠在了石壁上,等了几秒钟,上面再没有往下掉东西,才深吸了一口气,捂着胸口自言自语的说“靠,这是玩什么,难道这山上有人?”
刚才掉下来的是什么东西,看样子还不小,拿手电一照,差点没把手电扔出去,大爷的,竟然是陈仁芳,他是怎么从上面掉下来了,不是被鬼附身了吧,这个山不算高,但是要是从上面掉下来,不死也差不多了,刚想上前看看陈仁芳有木有事。
“小辈你也来了”。###第二十九章 出马弟子
这声音不是陈仁芳的声音,声音很细,听在耳朵里,有点像电视里太监的声音,我拿这手电,照到陈仁芳的脸上,就见陈仁芳的五官都扭在一起,两只眼睛却发出蓝蓝的光,我吓的腿一哆嗦,往后退了一步说道:“你。。。你是谁?为什么上陈仁芳的身”。
就听陈仁芳说道:“说了你也不认得仙家,仙家是胡家六爷,被出马弟子陈仁芳请来,灭这个快要修炼成魃的僵尸,我看你身上有些道行,和仙家一起上去把这僵尸赶紧封印了,要不是这玩意要是修炼成旱魃,那整个东北就会生灵涂炭”。
我听明白了,原来是东北野仙上了陈仁芳的身,还好不是什么厉鬼,这里介绍下东北的野仙,道家讲究万物都有灵性,一草一木都有字迹灵性,在机缘巧合下,就可以开启灵智,自行修行,东北的野仙也是这么回事,在东北的大山中,有很多动物可以修炼成仙的,修炼成仙的叫做地仙,也叫野仙,最容易修炼成仙的动物无非是五大家族“胡黄白柳灰”这五家,胡是狐狸,黄是黄鼠狼,白是刺猬,柳是蛇,灰是老鼠,在他们五家之外,还有狼但是狼是非常容易堕入魔道,修炼成地仙的很少,所以五大家就没有包含狼这一族,这些有灵性的动物修仙也非常难,除了有慧根之外,还需要有机缘,因为动物修仙,要经历四舍二劫,分别是‘舍形,舍谷,舍心,舍情’还有“杀身劫”和“堕魔劫”。这也是天道规则,所以很多灵性动物修炼出来道行以后,就会做一些积德的事情,来减小天道的惩罚。
修成地仙的,想要增加自己的道行,就需要出马弟子领马,为什么叫做出马弟子呢?从山海关以南降妖抓怪是道家茅山一派最盛行,而山海关以北的道教主要是日月道和萨满,这还要从**哈赤说起,**哈赤时期,有一个叫做“青巴图鲁”的大萨满,点醒了火龙一脉,成就了大清王朝三百年基业,所以萨满一直是皇家独有的,这个青巴图鲁道法非常高强,不知道由于什么机缘,竟然和整个东北的野仙确立了一个盟约,一直到青巴图鲁的后人,只要跳萨满舞和唱萨满歌,在用驴皮鼓,就可以请的动,这些东北的野仙附体,为百姓消灾祈福,这也是“跳大神”的来历,但是那时候“萨满”是皇室贵亲才能驱使,老百姓有个什么灾难的只有等死了,但是“萨满”是必须要跳萨满舞才能把这些位列仙班大神请出来,这个在以后我会详细介绍。
在说说出马弟子,至于为什么叫做出马弟子,听老一辈人说:“以前有一个性马的道士,和这些野仙也确立一个声明”,至于什么声明没有人知道,但是这个姓马的道士非常厉害,以至他的徒弟都能请的动这些野仙来,所以老百姓一直关这些能请野仙附体的人叫做出马弟子,后来陈仁芳告诉我不是那么回事,其实出马弟子,就是这些仙家挂帅出马的意思。
这些仙家为了修行,或因接受了任务,想开堂出马的仙家们,想积累功德,修成正果,普度世人,但又不方便直接幻化成人,或以直接的形式去度人治病,所以他们选择有仙缘和悟性的人类做为香童,人们又叫做出马弟子。来与其相互配合以附体的形式来度化世人,所以人间了就又多了一个职业——出马弟子!弟子与仙家的缘分一般分为两种,一种是累世的缘分,弟子前生曾是正神或菩萨童子,又或是精灵家族的一员,仙家与其前世曾是父子,兄弟,或是师徒,同门的关系。弟子本身就有着一定的法力,只不过是经历了轮回无法运用,还有这些弟子有的是有过而下界,有些是接了任务下世度人,所以,从生下来开始,就和仙家们捆绑在了一起,一起度人,积累功德,共成正果。还有一类弟子是家族延续的出马缘分,也就是其家族祖先曾供奉过仙家,后来祖先过世,出马仙家们功德还未积满,依旧逗留于人间,所以要继续找弟子帮起延续堂口香火济事度人。就这样,他们从原先的弟子的后代中去选择一位较有慧根的子孙去继承堂口大任。
那些弟子,因轮回转世而忘却了自己是谁,自己的责任和法力。对这些事情只能是半信半疑。所以仙家通过一些疾病及事业和姻缘的不顺,来告诉弟子点化弟子,让弟子相信仙道之事,了解自己的任务和责任。同时打通弟子的相关窍穴,以方便仙家日后与弟子传达信息及更便利地使用弟子的身体。这也叫做事磨和病磨,通过这些磨难,也让弟子去主动的了解出马的常识,主动的去开悟修法,主动的去修炼。等弟子通窍完毕,及知道了自己的任务及责任,了解了自己此生来到人间的目的,明白了自己应该接下堂口,真心的去普度世人的时候,这些磨难也就相继结束,仙家师傅们也就与其合成一体,共同修炼及接受考验。待一切就绪,就立堂出马,结缘度人。
到了20世纪,科学技术飞速发展,加上十年动乱,大部分的野仙都选择了在深山古洞修行,很少有出来放马的,但是利益的驱使下,很多骗子打着出马弟子的头衔,在招摇撞骗。
在拿野仙附体之说,这些野仙修习的法门不一样,有的好斗,有的好喝,有的会给人看病,有的会驱魔抓怪,被附体的人,也随着附体的野仙不同,被附身的人会的也不同,一般出马弟子要拜附体的野仙为师。像陈仁芳就是拜了胡六爷为师的,具体他这个堂口有多少人马,我也不太清楚,就是好多年以后,有一次喝酒喝多了,陈仁芳说有100多位,这这个涉及到忌讳,就不说了。
这些野仙出马看病救人,需要给香火钱,并借用被附体的灵气和香火来提高自己的道行,所以现在很多刚出马的弟子都特别灵,等时间长了这些出马弟子利欲熏心,就没有了灵气,这些野仙也不会附体了,或者太指点他们了,他们也就不灵了,他们依然打着马家弟子的招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