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崽子,今天是你第一次跟我这样说话,我原谅你,没有下次。”毛十八最痛恨别人跟他说话最里面有东西。
这时候,门帘一下子被人掀了起来,也是一个喝醉了的傻比。
看了看,说不好意思,走错了。
转身出去了,没走两步又回来了。
“妹子,长得不错,走陪哥哥喝两杯。”那个傻比过来就要拉红妹儿出去。
毛十八这才抬头看他。原来是那天的黑子。
“草泥马的。”红妹儿一杯酒全泼在了黑子的脸上。
“好,这样的女人才有味道。”黑子摸了一把脸上的酒笑了。又伸手过来。
“我艹你妈的。”忍不住的是坐在红妹儿旁边的小青。手里的酒瓶子一下子招呼在了黑子的脑袋上。
酒瓶子碎了,半下啤酒都从他的脑袋上淌了下来。
黑子有些晃,但是没倒。
外面有人喊:“黑子,你他妈的干什么呢,华哥喊你呢。”
“华哥,有人打我。”黑子喊。
17我打的怎么了
“谁哇,这么牛b。”一个声音响起。
毛十八坐在里面没有动。
有一个人走了进来,脸上有一道明显的疤痕,后面跟进来好几个人。都是膀大腰圆的主儿。
小兵心里头一惊,心说,草泥马的。他怎么在这儿。
“华哥,就是他们打我。”黑子在一边指着房间里的人说。
“艹尼玛的,谁发的你你不知道吗。不会这些人都打你了吧。”华哥骂。
“我没看清,反正就是他们。”黑子有些挂不住了。
“是谁赶紧站起来,别他妈的惹老子不高兴。”华哥冷冷的说。
后面的人也跟着咋呼,说不想死就赶紧站出来,否则后悔生出来。
毛十八忍不住笑了,笑的眼泪都出来了。
小兵在毛十八的耳朵边上说:“大哥,这小子可不是好惹的,他是东街的人,听说他们老大杀人都不眨眼。”
毛十八依旧再笑,他想这世界都他妈的怎么了,什么人都赶出来说自己是老大,怎么着,现在查的这么严,还敢说自己是道上的。
“草泥马的,你笑什么。”华哥挂不住了,指着毛十八骂。
“我看你脸上的疤了就像燕子拉下的粑粑淌了。”毛十八说。
“卧槽尼玛的。是不是你打的,刚才。”华哥指着毛十八问。
小青刚要站起来,就被毛十八按住了。
小青挣扎了两下,可是白费,他感觉毛十八的手仿佛又千斤的重量。
“我打的,怎么了,就这个傻比前几天已经让我打了一会还是不长记性,我现在又想打他了,怎么了。”毛十八笑。
黑子这才仔细的看毛十八。
“华哥,给我报仇,上次就是他打的我。”黑子认出了毛十八。
“来,你出来。”华哥牛b哄哄的叫毛十八出来。
小兵拉了一下毛十八,毛十八知道小青是什么意思,拍了拍小兵的肩头说没事。
椅子都已经挪开了,小兵他们手里也都操起了酒瓶子。
红妹儿掀开裤腿,从里面拔出来一把匕首。
“呈英雄是吧。”华哥看着毛十八。
“我不想打人,你们现在后悔还来的急。”毛十八淡淡的说。
“草泥马的。”华哥终于出手了。
一拳头照着毛十八脸上打了过来。
毛十八伸手把华哥的拳头抓住了,一脚踹在了他的肚子上。
华哥万万没有想到自己也算是混迹江湖的老人了,让这么一个年轻的后生一脚给踹了出来。
“看见没,大哥当初打我的时候用的可不起脚,用的是拳头,我就像这个傻比这样飞了起来。”小兵在一边讲解。
几个小兄弟现在对毛十八佩服的简直气五体投地,在他们的眼睛里,华哥已经是道上的大哥了,没想到毛十八居然这么简单的就给飞了出去。
红妹儿心里忽然感觉到了一阵温暖,这个男人居然在为了自己打架,刚才自己还骂人家呢。红妹儿心里有些后悔。
华哥飞了出去,落在了一张桌子上,桌子禁不住重压,垮了,他也跟着落地了。
“华哥。”黑子跑了过来。
“艹尼玛的,给我上,干死他。”华哥并没有因为疼痛而丧失战斗力,而是从地上捡起来一个桌子腿,奔着毛十八就冲了上来。
小青和小兵这些人也都拎着酒瓶子出来了。
“艹尼玛的。”小兵一酒瓶子把黑子放躺下了。
华哥本来以为自己的人多,一定会找回来面子,可是没想到这些人根本不够毛十八划拉的,没一会都躺在了地上。
毛十八过来用脚踩住了华哥的脸,说:“记住了,这些人都是我毛十八的兄弟,要是不服可以随时找我。滚。”
华哥带着人走了。饭店的老板过来,看着满地的东西,不知道是不是该说点什么。
毛十八拿出来一万块钱直接扔给了老板问够不够。
老板不住的点头说,够了,够了。
毛十八看了看时间,客车已经快到点了,毛十八说几位兄弟,我该走了。
“十八哥,你,你小心啊。”是红妹儿。
毛十八一笑,说:“要小心的是你。”
毛十八上了客车,车里的人不是很多。东西却是不少。
毛十八闭着眼睛靠在椅子上打盹,汽车已经发动了,毛十八心里疼了一下,就要见到父母了,不知道该怎么和他们说。自己太不争气了。
小六子看着毛十八远去的背影说:“老天爷,以前我以为你吹牛比,这次信了。”
“信了吧,对了,今天晚上的比赛你们还去不去了。”小兵问。
“去啊,干什么不去,就是不知道对方的水平怎么样,有多大的希望能赢啊。”小六子说。
“有九成把握吧。”小兵说。
“那好,赶紧找个地方睡觉。晚上要是赢了,咱们又能小赚一笔了。”小青高兴的说。
“咱们是不是应该看看十八哥走了没,别回头,那个孙子在找人打十八哥。”红妹儿的话一下子提醒了在场的所有人。
华哥第一次丢了这么大的面子,带着人回去搬兵,没一会就开着一辆金杯海狮来到了刚才吃饭的那个饭店。
华哥看到已经人去楼空,就把老板给揪了出来,问那个人去哪了。
老板吓得差一点尿了裤子,说,听他们说去了汽车站。
“走,追。”华哥命令。
小六子他们几个骑着摩托去了汽车站,可是没看见毛十八,红妹儿就埋怨小兵说怎么没留下个电话呢。
小兵忽然间想起来那个美女赵小娇。
那天虽然把包还给人家了,可是有一张名片落在了自己这里。
小兵打电话给赵小娇,问你知不知道毛十八的电话。
赵小娇说你是谁啊,找他干什么。
小兵说我是他兄弟,刚和他吃完饭,他说回家,我们想送他,但是不知道他做去哪里的客车。
赵小娇心里一阵高兴,心说他又回来了,回来干什么呢。
“他家在毛家湾住。你们去吧。”
开往毛家湾的客车没有停在客运站,就停在肖家市场的边上。
毛十八做的车子已经开动了,司机是个年轻人,开的挺猛?
转弯的的时候差一点和一辆金杯海狮撞上了。
18是谁欺负谁
金杯海狮上有人下来,指着司机就骂,草泥马的,会不会开车。
毛十八拉开了窗户,伸出头想看一下究竟是怎么回事。
华哥从金杯车里下来,一下子看见了毛十八。
“艹他妈的,那个毛十八在这里,给我打。”华哥喊。
车上所有的人都下了来。手里的砍刀在阳光下放着光芒。
毛十八从车上走了下来,车上的人都为毛十八捏着一把汗,心说,这小子今天可能要够呛啊。
“砍他。”所有人蜂拥而上,毛十八也不客气,从车上拿起了一把扳手,第一个上来的已经躺下了,砍刀扔的老远。
这时候,一阵摩托车的轰鸣声传了过来,华哥的人被撞飞了好几个。
“哥几个,干他。”是小兵的声音。
华哥的手下瞬间就趴下了好几个。
华哥见事情不敢转身就要跑,让毛十八一脚踹在了腰上,一个狗啃屎摔在了马路边上。
毛十八和司机说,兄弟等我一下,马上就好。
司机点了点头,心说等一个小时也等,这些个王八蛋,我他妈的早就看不惯他们了。
毛十八走过去,一脚踩在了华哥的脑袋上问:“华哥,是吧,今天的事情怎么算。”
“草泥马的,老子弄死你。”华哥不服气。
毛十八从裤腿里拔出了狼牙匕首,锋利的刀刃在华哥的脖子上轻轻的来了一下。
啊……华哥嚎叫着,脸色惨白。
尼玛的,我只是少量的放一点血,我在问你一遍,今天的事情怎么办,我兄弟们的辛苦费是不是你应该出点。
“我出,我我出。”华哥屈服了。
“十万。”毛十八狮子大开口。
“草泥马的,你杀了我吧。”华哥放赖了。
“你说。”毛十八问?
“我就三万块钱,愿意要你就拿。”华哥也痛快。
毛十八松开了华哥。然后接过来三万块钱,说记着,随时欢迎您过来找我。
华哥走了,带着受伤的兄弟们灰溜溜的走了。
毛十八把三万块钱直接扔给了小兵,说带着弟兄们出去潇洒一下。
毛十八上了车,扔给司机一盒中华,说:“谢了。”
“哥哥,你太牛b了。干的漂亮。”司机抽着中华说。
这几天,毛十八的弟弟小九心里一直郁闷,心说要是哥哥在家村长那个王八蛋指定不能敢上家里来装比。
学校里下午放假,老师出去不知道干什么去了,农村的学校就是这个样子,老师有事基本上可以随便的就放假了。
小九低着头,一边走一边想着心事。
“草泥马的,长着眼睛不看路,你他妈的欠揍是不是。”是金锁的声音。
小九抬头,果然是金锁,还有他的那几个死党。
小九没说话,因为他实在不想给家里面惹事。
“草泥马的,你耳朵聋了吗。”金锁又骂人。
小九看了一眼金锁,心里的火气已经有了九分。
可是他知道他父亲是村主任,自己没有一个可以和他抗衡的爹,还是走吧。
小九绕开了金锁,想赶紧回家,父亲还在炕上躺着呢,这些天一直说迷糊,也不知道好点没有。
“草泥马的。”金锁不知道什么时候手里拿了一个铁棍子,照着小九的脑袋就打了过去。
小九尽力的往旁边一躲,铁棍子砸在了他的肩头,钻心的疼。
小九想起了哥哥说的话,不服的人就要把他给达服了。
小九和哥哥学了不少的东西,要不是因为家里他可不怕他们。
艹尼玛的,小九一脚就踹在了金锁的肚子上。
金锁哎呦了一声躺在了地上。
旁边的几个帮忙的,直接过来就打小九。
毕竟小九还小,和这些家庭条件好的孩子比起来瘦弱的很。
小九也不和别人纠缠,直接一口咬住了金锁的耳朵,金锁杀猪般的嚎叫。
小九感觉自己的嘴里又腥又咸,是金锁的血。
小九感觉身上的拳头雨点般的砸了过来。
小九一张嘴,扑的一声,金锁的一块耳朵从小九的嘴里吐了出去。
所有人都停下了手,金锁捂着耳朵嚎叫。
金万贵正在陪着乡里来的领导喝酒,这时候,电话响了。
“金叔叔。你家金锁让小九给打了,你赶紧过来吧。”是金锁的一个朋友。
“艹尼玛的,又是他。”金万贵火冒三丈。
做着副乡长的车来到了出事地点,金锁捂着耳朵在一边哭。
小九躺在地上,脑袋上很大的一个口子。还在往外面流血。
“艹他妈的。”
金万贵下车的第一件事就是给小九一顿踹。
小九没有了力气,他感觉自己从来没有这样的想过哥哥。要是哥哥在身边一定会往死里弄这个王八蛋。
“喂,王所长吗,赶紧过来,有个傻比给我儿子打了。”金万贵给派出所打电话。
派出所离着学校不算远,十分钟以后派出所的车就到了。
“怎么回事啊。”王所长问。
“你个小王八蛋给我儿子咬了,耳朵都他妈的咬掉了。”金万贵说。
“带走,谁家小崽子,可他妈的狗狠的。”所长骂骂咧咧的说。
“他先打的我,我是正当防卫。”小九辩解。
啪,一个嘴巴打在了小九的脸上,大人的是所长。
“小兔崽子,还他妈的嘴硬。跟我讲什么正当防卫。带走。”所长骂。
槐花是小九的同学,本来她想和小九一起回家,可是看到小九和人家打架就躲在了角落里没出来。
看见小九被带走了,赶紧骑上车子奔着小九的家里就去了。
“阿姨,阿姨,不好了,不好了。”槐花上气不接下气的站在小九家的门外面喊。
“怎么了?”小九娘从里面跑了出来。
“小九让人家给带走了。”槐花说。
曹明珠感觉好像被人当头打了一棒子。差一点摔倒了。
“这可怎么办呢。”曹明珠束手无策。
金万贵把儿子送进了医院,然后气冲冲的带着人有来到了毛十八的家里。
“艹尼玛的,看看你们家里养的儿子。”金万贵骂。
咣,哗啦,一块半截砖头飞到了屋子里面,电视被砸了一个稀巴烂。
19袭警啊!
毛文良从炕上爬了起来,脑袋又是一阵眩晕。
“你别动,我去,我去。”曹明珠说。
“他大兄弟,有什么话好说,好说。”曹明珠央求。
“好说你马勒戈壁。”金万贵抓住了曹明珠的头发直接拽到了外面。
“给我砸。”金万贵告诉手下的人。
毛文良从房间里出来,手里多了一一把菜刀。
他再也不能容忍这个王八蛋再次冲劲自己的家里撒野,他要为了老婆孩子争一口气,哪怕是自己去坐牢。
卧槽尼玛的,毛文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照着金万贵砍了过去。
还没等毛文良够到金万贵,就感觉脑袋上重重的挨了一棒子。
毛文良一下子仰面摔倒。
“他爹。”曹明珠拼命的挣扎着。
毛十八靠在客车上睡了一觉,一一觉醒来已经是进了村子。
“前面的超市停一下。”毛十八和司机说。
司机停下了车,对毛十八说再见啊。
毛十八笑笑,摆了摆手走了。
村子里都变了样子,好多家都盖起了漂亮的新房子,有的还住上了小楼。
毛十八远远的看着自己家里的破房子心里不知道是个什么滋味。
毛十八背着一个大包,脚步沉重,有一个人骑着三轮车从毛十八的身边过去。
“咦,那不是毛十八吗。”卖肉的老八心里想,莫不是提干了。
回到家里,老八跟女儿小琴说,毛十八可是回来了,可能是提干了,差不多就算了,彩礼的有没有也都无所谓,只要是成了亲。以后还不是要什么就有什么。
毛十八低着头往前走,他不知道怎么跟家里说。
“呦,这不是十八吗,回家探亲啊。”是村子里的柳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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