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武狂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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禅武狂徒- 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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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到底是什么人,敢通报姓名吗?你知不知道你惹得是谁?”卢少被吕牧一招擒住,凭他傲立金柝城少年一代,甚至许多老家伙都不如他的修为,竟然也被吕牧一招了解了,他实在吃了一惊。“

    “我?我是谁为什么告诉你?”

    “哼,你不敢!我告诉你,得罪了我,你这辈子算是完了,你现在放开我,给我磕三个头求饶,我可以免你一死。”

    “唉,你脑子是不是坏了,你现在在我手里,我捏死你跟捏死蚂蚁一样。”

    “吓唬我,你试试?”卢少对两位老者道:“你们给我去叫人!”

    “少爷您小心了,我们这就叫人去!”两个人灰溜溜的跑了,卢少却是气势一点都不弱,昂首道:“你现在看到了,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小杂种!”

    这人太狂了,实在是不知死活还狂的上天,吕牧被这一声骂给激起了战意,一道金钟罩了下来,卢少被盖在了金钟里,这时候他才脸色突变,知道害怕了。

    ——借你一句话,晚了,你跟我磕头都不好用了。

    “咣!”吕牧一掌印了上去,卢少一口血吐了出来,嘴角抽动,张开嘴喝道:“小杂种,有种你杀了我,我爹不会饶了你!”

    “杀了你?”吕牧笑道:“好,那就杀你。”

    “轰!”卢少的身体砸到了墙上,滚落下来的时候已经没有了反抗能力,一招就让他几乎丧命,吕牧只能叹道:“什么狗屁开光境界,如此不禁打。”

    他拎起卢少衣襟,笑道:“现在你觉得心情好不好?想不想拆房子?”

    “我了个乖乖,卢少他也敢打,疯了,这小子太狂了。”


第一百三十二章 不是误会

    有人劝道:“小哥,城主卢盖修为可怕,手下还有四大天王,你将他儿子打成这样还是赶紧跑吧,马上就会来人,到时候你就跑不掉了。”

    “跑他娘的跑,跑什么?”牛愤站了出来:“老子正一肚子气,憋着气让他一回,还要絮絮叨叨,难道牛爷爷是没脾气的吗?”

    “这家伙。”水无形笑道:“平时可不敢这么嚣张,现在背后有金翅鹏皇撑腰了,你看他的样是不是要把人家的城门都拆了?”

    “小人得志。”司马手软懒散的站着,偏头看去,见四个身穿四色衣服的中年人紧步而来,神色看不出来丁点的紧张,但步子却走得很急,司马手软笑道:“看看,来的真快。”

    高宠道:“做人要谦虚,既然这小子不懂礼貌,那就让小先生教训教训他,这四个家奴估计也不是什么好货,一并教育教育,让他们以后做人低调些。”

    “呦,低调,礼貌,谦虚,这三个词儿从您嘴里说出来,怎么有一股子霉味。”司马手软大笑,其余人也不由得笑了起来:“谁不知道你高宠睚眦必报,谁要是得罪了你,半夜不睡觉也要给人家放个雷。”

    高宠一脸黑线,知道说不过这些人,干脆闭嘴看着大街,这时只听有人叹道:“这下坏了,四大天王来了。”

    “轰!”又是一脚将卢少踢飞,一道红色身影飞身接住,单手劈出一道浑厚犀利的剑气,然后跳到一旁看了看卢少,只见后者奄奄一息,被打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他阴冷道:“杀了他!”

    不用他说,其余三个人早就围住了吕牧。吕牧破碎掉剑气,微微退了两步,笑道:“有点意思了。”

    青红黑蓝四种颜色,四件衣服,四个人,四个开光中级境界,这阵容在金鹏皇城已经够开创一个家族了,但甘心给别人当家奴,看来这城主也不是普通人。

    青色衣服的无须人喝道:“小小年纪,这么残忍的手段,你爹娘怎么管教你的?”

    吕牧笑道:“你们怎么管教这小子的,让他出来到处乱咬人,他的本事是你们教的吧,真是稀松平常,华而不实,教出这样的人来,你们四个我看也是好不了哪去。”

    “你狂妄之极!”

    “哎哎哎,省了这些口水吧,我把你们小主子揍成那样了,你们还不群起而攻来,还跟我论道理干什么?”

    “以大欺小不是我们作风,你挑一个人吧,我们四人修为各有深浅,你挑一个弱了一点的,就算你运气好,捡一条命。挑了强一点,算你倒霉,暴尸街头吧。”

    吕牧无奈一笑,看他们认真的样子,忽然想笑,干什么?要打就打,还讲什么以大欺小?他缓缓抽出背后的圣莲刀拄在地上,大声喊道:“你们,四个,一起,上吧。小衲赶时间去喝下午茶。”

    “小子,老夫纵横半生,没见过这么狂的,你今天受死吧!”

    “小子,老夫教教你怎么做人!”

    “清波剑!”

    “飞龙惊涛!”

    “八步成佛!”

    “拨弹指!”

    “嘿嘿,口号喊得不够齐啊,密十三!”吕牧一刀劈来,毫无花哨的一刀在对方四人华丽的玄气上开了一个大口子,青红黑三人果然弱了一些,一道砍飞两个,另一个受伤倒地,最后一个蓝衣人确实向他们口中说的强了一些。

    “这是什么刀法,好……好可怕!”受伤的青衣人嘶声道。

    面前只剩蓝衣人,蓝衣人之所以没有受伤,全是因为他的战法高明。

    “这战法有意思。”吕牧笑了笑。

    只见蓝衣人右手五指十分灵活,所用战法像是在凭空拨弄一把琵琶,而且这战法看似还有些熟悉,可以频频将吕牧的刀用手拨弹开,吕牧立刻改变战法,左手将刀反握,右手握拳如锤,往刀柄上砸了上去,只听“咔嚓”一声响,大地被刀气冲开了一道刻痕。

    “咔嚓”又是一道刻痕,那蓝衣人脸上忽然变了色,制止道:“慢着!”

    吕牧收手,全场哗然,一个少年一刀劈的三大天王没有了战斗力,第四个眼看着是要投降的意思,这少年该是多么强大?

    “他到底是谁?最近有个年轻的国师横空出世,估计也不过如此了。”有人叹道。

    蓝衣人道:“你怎么会第一道场禅尊的绝技,大刻碑术?”

    吕牧道:“闲来无事,模仿一下,只是徒有其形。”

    蓝衣人道:“在下蓝山一,师从文大禅师,是第一道场走出来的。”

    “正因为我看出来了,所以才亮了一手给你看看的。”

    蓝衣人点了点头,沉默了一下,试探问道:“您贵姓?”

    吕牧笑道:“姓吕。”

    “哦,知道了。”蓝衣人转身就走,他背起了卢少,大步离开,身后三个受伤“天王”,身心俱伤,也只好跟着蓝衣人灰溜溜的走了。

    “好没意思。”司马手软郁闷道:“三个废物,就一个有点意思,竟然不是个愣头青,这么快就投降了,没意思,没意思。”

    “他是个聪明人,聪明人总活的时间长一些。”斗笠老者道:“小先生故意让他知难而退,是给第一道场面子。”

    “小先生这个心里面还真是无数心眼。”牛愤道:“要换做我,直接打,打完再说。”

    “所以你白活了这么多年。”高宠白了他一眼,几人在人群的注视下走了过去,道:“小先生,咱们看来不能在这愉快的住了,不如直接出发去皇城吧。”

    “不急,我想暂时在这休整,咱们这就去城主府做做客,顺便把今天的事情处理一下。”

    “这,您不是找不愉快吗,你打了人家的爱子,人家还不找你拼老命?”

    “就怕他不找我拼命,他找我拼命至少说明他光明正大,否则咱们现在走了,他再暗下毒手,保不准用什么七步绝命散,大笑西天这样的连司马手软都顶不住毒药,咱们一路还不吃不喝了?”

    “说的也有道理。”

    吕牧的道理还不仅于此,他只是不便言明,现在的公子论在暗处,说不定就在这座城中盯着他,公子论的为人他太明白了,此刻说不定与城主商量怎么弄死他,而且公子论经过上次输了一回,做事更加冷静阴毒,说不定会带来什么样可怕的高手,为保万一必须要去城主府探探虚实,若城主光明正大并非和公子论沆瀣一气,他们便道个歉,怀柔了这城主,让他飞报皇城,请高手来保护,这样的话,一众高手都在了,他们才能放心的带着金翅鹏皇的魂魄前行。

    ——其实他也不必怕的,只是做什么事都不要图简单,安全才是最重要的。

    可让吕牧真正担忧的是,城主看起来并非是光明正大,他先给卢少治好了伤,而后又当着吕牧的面狠狠扇了卢少一巴掌,转而陪着笑脸道:“国师先生,小儿不懂事,这都是误会,误会。”

    吕牧的脸色渐渐沉了下来,其余几位也都面面相觑,心道吕牧果然说得不错,这城主也是有心机的人,这一趟果然没白来。

    吕牧冷道:“这不是误会。”

    ——平常人巴不得这是误会,便能化干戈为玉帛,把酒言欢,不计前嫌,可吕牧却说这不是误会。

    城主的脸色也是一沉,讪讪笑道:“国师先生,这……”

    “直说吧,贵府少爷确实无礼,甚至嚣张到了狂妄的地步,我不得不出手带您给他长点记性,我知道您不高兴,也就不必装作没事人一样言说这是误会,这并不是误会,我只希望城主不要用官场那一套来说话,咱们有话直说。”

    城主不得不钦佩吕牧的做事方法,这是说到了他的心坎里,他绝对是不高兴,而且愤怒,想杀人。可他知道自己即便愤怒也是于事无补的,他便笑道:“是是是,小儿太不懂事,平常也是我太忙了,疏于教育,犬子无礼确实是我管教不严,国师先生教育的是。”

    吕牧在心里叹了口气,突然一笑,拱手道:“我们几人长途跋涉,到这里疲惫不已了,不置可否能借住几晚,还烦劳城主书信一封加急送往皇城,让陛下派人来迎接一下。”

    “应该的,这是分内之事,国师先生以及诸位大先生不嫌弃的话,想住多久,便住多久,我这就安排。”说完对手下侍从道:“把上房打扫打扫,我要接待贵宾。”

    侍从领命而去,吕牧客气几声,心里叹着跟着侍从离开了,偌大的大厅里,只剩下三个人,卢少捂着脸,怨道:“父亲,您从来没打过我,您让儿失望!”

    “我打的就是你这个不长眼的东西,吕牧是什么人,连当今金鹏皇都受过他的恩惠,第一道场禅尊是他忘年之交,大富金家与他有姻亲,身边数十高手,盏茶的功夫就能将咱们这金柝城掀个底朝天。你呀你,你得罪谁不好偏偏得罪他?”

    “爹,您难道就这么任凭我被人打,难道我不是您心头肉?”


第一百三十三章 什么仇什么怨

    “你住嘴吧,以后你要长点记性,看准了人再下手,这件事当然不能善罢,不过咱们要布置的周密。”说完,卢盖对阶下一个长相奸诈的老人道:“你说该怎么办?”

    这瘦瘦干干,一脸奸相的老者果然是不鸣则已,出口不凡,抖了抖袖子,款款道:“啊,大人,此时说容易也容易,说难也难,硬碰硬无异于以卵击石。”

    “少废话,快说。”

    “大人,他身旁现在有九位本事强大的跟班,无论怎么样都无法杀,想杀国师必须让他孤立,这个好办,可以调虎离山,将这些人引开。做完这一步之后,咱们必须得有一个死士,而且修为一定要高过国师,这个就难了。咱们现在只能在外面秘密招人,找不找的到还两说,当前只要尽力将他们拖在这里,至于送往皇城的信,当然也是要写的,只需在城外截住这封信,神不知鬼不觉。杀了他,咱们随便找个人作替死鬼,不会引起别人的怀疑,国师身边的高手也就都散了。”

    “妙计,妙极了。”卢少拍着手不由赞叹:“五经先生果然不愧号称‘八国智囊’。”

    “啊,惭愧惭愧,老朽年老体衰,幸得城主收留一把老骨头,当然要竭尽全力了,找死士的事情也由我来办吧,我这就去街上走走,咱们这金柝城属于横穿金鹏的必经之路,少不了有各国的精英路过,只要报酬足够,国师就死定了。”

    “死定了”三个字说的极为尖细,卢少被逗笑,身上的伤悲牵引,呻吟了两声看向城主:“父亲,不杀吕牧难解我心头之恨。”

    “儿啊,为父只有你一个儿子,谁敢动谁就死。爹也是迫不得已只能得罪国师了,既然得罪他是死罪,我只能一条路走到黑,干脆杀了无从查起,爹毕竟也要冒险。”

    “爹的疼爱,孩儿铭记在心。”

    “这老小子,果然奸诈。”牛愤嗤道:“真让小先生说中了。”

    “你小点声。”吕牧道:“滴水不漏,咱们便先在这住着,看他耍什么花样。”

    “对,不入虎穴,怎么打虎?看他能耍什么花样?”高宠道:“这里的饭菜饮水咱们都不要碰了,处处小心防着。”

    吕牧一扬眉:“不必。”

    “为什么?”

    “到目前为止,世上恐怕没有比这里更安全的地方了,这家伙绝不会在这里下手。”

    水无形道:“没错,堂堂一国之师若是在城主府死了,那城主有一百个脑袋也不够砍的。”

    屋子内,大家围在一起,经历了几个月的相处,大家已经是形影不离,互相照应,又以吕牧为中心,唯命是从,不分你我,不单是商量对策,也为了放松放松。

    第二天早上,卢盖亲手写信,吕牧亲盖国师印,差人飞骑往皇城行去。吕牧早就派人偷偷在城外盯着,果然出城的信使半路又折返了回来,他们便更加确定城主要下手了。

    卢盖先是送礼,送完礼便设宴款待,一天两宴,一直过了三天,吕牧终于决定引蛇出洞,便推脱还有急事需要先走一步,城主百般留待,吕牧只好答应再过一晚,这次城主设了不小的宴席,大家狂饮起来。

    对于禅武者来说,除非自己想醉,否则喝酒的同时将酒气散去实在是太简单了。吕牧却装作毫无城府的,几十人的敬酒他都是来者不拒,相对干杯,一干到底,结果喝的眼花耳热,面红舌大,摇摇晃晃和几个人相互扶着回了住处。

    当众人回到房间的时候,便呼呼大睡,这时,卢盖一声令下,四大天王冲向了众人的住处,刚刚接近便迅速掠走。

    “谁?”司马手软大喝一声,看到一个身影迅速往府外逃去,他立刻踏空追击。与此同时接连七八道身影全部飞向屋顶,腾跃而去,大喝道:“哪里走!”

    这动静引来了府里的护卫,卢盖也带着人奔了过来,只见四大天王早已从外面转了一圈,精明的回到了卢盖身后对卢盖点了点头,卢盖道:“抓住刺客,一个不留,保护国师!”

    身边的人全部被引了出去,吕牧踉跄的扶着门走了出来,喊道:“怎么回事?”

    “国师先生,有刺客行刺,这府里不好待了,我派人护送你先躲一躲。”

    “开玩笑!我用别人保护,你告诉我,刺客在哪,我去擒来。”

    “哼哼,果然猜得不错,你这狂妄的小子早晚会被自己的狂妄害死。”卢盖想着,继续赔笑道:“国师先生,您这……”

    “嗯?妈的,你敢小瞧我?八部众国内我怕过谁?谁能奈何得了我?”

    “是是是,可是您现在喝醉了。”

    “醉了?醉了能走直线吗,你看着。”吕牧心里憋着笑,踉跄的走了两步,打了一个酒嗝,双眼惺忪道:“怎么,样,直线,我去也。”

    目送吕牧离开,卢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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