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失去过的,不是只有你才会失去重要的东西,对谁来说都是一样,我也很了解,人和人之间只要互相了解就好,总有一天和平会到来,但绝对不是这种方式。”
“……你小子让我觉得很面熟。”
“啊哈哈!是吗?”巫氺挠了挠头哈哈笑了两声,“大概是我长了一张大众脸的缘故吧!”
“长门,我说什么你也不会改变你的想法了吗?”
“如果你觉得可以改变神的想法!”
“神?这家伙是疯了吗?”巫氺不爽的说。
鼬拉住了巫氺,止住了巫氺要冲上去的举动,“我不会阻止。”
“哈?”巫氺不可置信的转头看向鼬。
“和平是否会像是宇智波斑说的那样到来!坚持一开始的道义。”
“作为认识一场的同伴,我姑且就当做你已经死了,”长门说完对着小南招手,“希望不会和你成为敌人!走吧小南。”
巫氺想要去阻止,手被鼬拉住,巫氺见状没有多说什么,只有看着几个人离开了这里。
鼬顺势按了按眉间皱起的巫氺,虽然看不见但鼬知道巫氺此刻心里一定满是疑惑。
“鼬,你知道他们要去哪里吧!”
“我知道。”
“为什么不拦住他们?”
“我和长门认识的时间也不短了,他是个会思考的忍者,既然他没有和我动手就代表着他觉得我说的有道理,他会去考虑的,更何况他的身边有一个对宇智波斑处处防备的小南,只为了长门着想的小南,在确切的感受到来自阿飞的欺骗的时候,她是不会让长门被人利用的。”
巫氺也了解鼬的深思熟虑,即使他的忍术在当时远高于鼬,但是在处理事务方面也的的确确比不上鼬的智慧,“嗯,我明白了!哎呀,我还没有把团藏的眼睛取回来!”
“我和你一起去。”
“鼬,你终于想清楚光明的重要了!”巫氺深感欣慰。
“对于我来说,眼睛看不看的见早就无所谓了,这回的五影大会对佐助做出的裁决我在事情发生前阻止。”鼬神情淡漠,但只要说到佐助就会有所变化,看的巫氺吃味不已。
“那我也去吧!鼬桑这样并不方便。”鬼鲛说道。
巫氺点了点头,要多一个人来保护鼬也好,毕竟看不见的忍者再厉害也是束缚了翅膀的鸟。
“我也要去!”站在鬼鲛旁边的紫菀听到后忙高高举起了手说,“为了保护鼬哥!”
“就你能保护什么啊?”鬼鲛不屑的打量着紫菀。
紫菀气鼓鼓的叉腰反驳,“谁说我不能保护!只要我一出马,侍卫要多少有多少,好吃的好住的,你这个死鲨鱼自己啃兵粮丸去吧!”
厚厚的积雪在脚踩的重力下发出嘎吱嘎吱的细碎声响,落下的脚印很快的就被鹅毛大雪所覆盖,风并不大但偶尔夹着雪花吹来还是有着寒意。
不过突然停住的两人却没有什么感觉一般,其中一人坐了下来,远远的看着不远处的雪山。
“这样看过去,这三座山覆满了雪的景色还真是漂亮啊!”黑绝对着坐在旁边的人说。
透着面具注视面前飘落的白雪,相处或是离开,不停歇的时间都慢慢地在他们之间酝酿出了一种特殊的感情,看见与那一天的对话同样的景致,如薄冰般寒冷遥远的记忆就会雾花一片的散开。
——“啊,我在想雪!”
——“雪,很美好吧!”
——“我觉得,雪很悲伤!”
——“悲伤?”
——“见到阳光就会消失不见了!可是雪也会希望沐浴在温暖之下吧。”
——“啊!可以想象的呢!闭上眼睛伸出手来,想着冰冷冷的,白色的柔软的雪,就像是轻飘飘的雨点落在手里。”
情不自禁的伸出左手,摊开,雪花柔软的落在手心,瞬间融化,在黑色的忍者手套上逸出一片冰凉的水渍。
——“好像我真的摸到雪了。”
握住了手,就像是握住了降落在他手心的雪。
——“握住了,雪现在融化在你的手里了。”
雪下的越来越大,连带着风也开始呼啸卷起,混合着雪扑打在身上。
“不知道白绝有没有顺利的把宇智波佐助带到会场,完成任务。”黑绝对着闭眼不语的阿飞说道。
“你不是要去协助白樱吗?”阿飞睁开眼睛,站起了身。
“是啊,她说查到长门和小南的下落了。”
“你替我转告白樱,她的身体最好不要给我造成什么损害!否则我会不计后果。”阿飞威胁意味十足的低音,让黑绝忍不住抖了一□体。
“这个我明白了!”
“那分头行动!”
会场附近鹰小队正围在一起,白绝看着面前的几个人嘴角有着不易察觉的冷笑。
“虽然那个叫阿飞的家伙告诉我团藏在这里面但是,我并不认识!”佐助抱着胳膊道。
“这个我明白,现在五影带着各自的部下已经进入到了会场,我带你们进去,指给你看就好!”白绝回应着佐助的话。
“你最好不要说谎,我可是会感知查克拉变化的!”香磷对着白绝认真的道。
白绝冷眼看着香磷,转身先几步走在了前面,佐助等人忙接连跟上。
☆、第83章 震惊(小修)
带着鹰小队潜入会场的白绝看着底下来回走动的人,笑了笑;“看来守卫不是很严嘛!减少了防备代表着会议已经顺利进行一段时间了。”
“立即告诉我团藏在哪里?”听到白绝的话;佐助满不在乎的打断。
“真是个不招人喜欢的小鬼!”白绝说完;回过头;脸上带着一种微妙的神情;先走了几步。
“潜影蛇手!”突然间夹入一个声音;随着声音传来,几条碗口粗的蛇迅速的束缚住了没来得及反应的白绝。
“谁?”香磷防备的看向四周;刚才她并没有感应到特殊的查克拉,现在感受到一股阴寒的查克拉凭空逆袭而来。
重吾站在了佐助的面前;水月有些反应迟钝的愣了愣。
“别紧张。”声音略显低哑黏腻;在阴暗处出现了一个人;苍白的脸和乌黑的长发,白色的衣服系着紫色的腰绳。
“大……大……大蛇丸!”水月猛然看见大蛇丸说话便紧张的磕巴起来,还有些惊恐的躲在了佐助的身后。
被捆住的白绝脸上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平静下来,“果然阿飞猜的没错,你没有死,真是像蛇一样恶心的家伙。”
“绝,好久不见了。”大蛇丸很是轻松的打了个招呼,貌似不在意绝的话语。
白绝还想要再加几句嘲讽,身上束缚的蛇开始缩紧,紧紧的勒着身体,白绝愤恨的瞪着面前气定神闲的大蛇丸,表里不一大抵指的就是大蛇丸这样的人,白绝毫不怀疑,如果是血肉之躯的人,骨头都会被身上的蛇压碎。
因为位置处于贴近屋顶的上方,所以来回巡逻的人并没有很敏感的注意到他们这边,佐助冷声问道,“你说有事情,已经办好了?”
“正好赶上了”大蛇丸简单的回答后,仔细的看着白绝,“阿飞让你带着佐助来这里的吗?”
白绝点了点头难得老实的说道,“的确这样,毕竟杀害了他哥哥的是木叶的高层,阿飞让我来找团藏,怎么你想要阻止吗?也是,算起来,你和团藏那个老头也有不少交易。”
“我可没想阻止,不过阿飞这么好心我可是倍感吃惊,只不过佐助想要了解宇智波的事实真相,我要拜托一下团藏,要赶在佐助被你们煽动杀了团藏而灭了真相源头之前。”大蛇丸低声道,“阿飞这个男人太狡猾,利用佐助对鼬事情无法压制仇恨的心情,代替他杀了团藏,这样下来,一方面佐助永远不知真相也无法洗白只能被你们操控,另一方面阿飞也是冲着宇智波止水的眼睛而来的吧!曾经给团藏做事我,怎么会不知道阿飞想要什么。”
佐助皱了皱眉,抽出了腰上的草稚剑抵住表情错愕的白绝。
白绝低头看着架在他脖子上的剑低低的笑了几声,“果然最不能小看的就是你啊,大蛇丸,你是看透一切的男人,阿飞比提防团藏还要注意你,这样想来当初三代没有选你做四代火影真是个错误。”
大蛇丸笑而不语,但眼里却逐渐夹上了寒意。
白绝仰头大笑了几声,大声的喊道,“有人入侵了,宇智波佐助进入会场了!”
声音立即在空旷的会场里回响,底下大批的武士骚动了起来。
“宇智波佐助?发现入侵者,快去会议室通知三船大人!快!”底下的武士开始大喊着通报。
“撒!他在哪里呢?”白绝更加大声的对着低下骚动的武士们叫道。
武士很快注意到了上面的人,立即聚集了过来。
佐助压根没想到白绝会来这一招,诧异的表情很快转为愤怒,眼睛迅速变红,勾玉勾结在一起,血从眼眶里冒了出来。
“天照!?”白绝没来得及挣扎,全身包括大蛇丸通灵出来束缚的蛇一起燃起了黑色的火焰,很快白绝惨叫着倒在了地上一动不动。
“真是方便的东西,”大蛇丸满是兴趣的注视着倒在地上很快被黑色火焰烧成灰的白绝,“看来鼬死了也是件好事,毕竟为了让你开眼这是个必须的过程。真是个好哥哥呢呵呵。”
听到这里,黑发少年稍稍显得有点激动,他的眼睛瞬间要变色,可是他连忙伸手摁住眼睛,平息下了那种隐藏在内心的情绪,“闭嘴大蛇丸,现在怎么办?”
大蛇丸环顾了四周,不知不觉中,武士都跑了上来,拿着刀围着圈的把他们包围在中间,香磷愤愤不平的大力打了旁边的水月一拳,“混蛋,居然把我们给出卖了!”
“你这个疯女人,打我做什么?”水月捂着头骂起来。
“水月安静一点。”重吾小心的观察四周的武士保护着佐助。
“自然是打出去,当大批的敌人发生骚动时,就是潜入的最佳时机,安静的地方没有隐藏的住家,忍者最重要的就是要把握时机,就是要掌握敌人疲劳与松懈的时机,”大蛇丸被明晃晃的刀刃对着也没有失措,而是似笑非笑道,“同理,当发生骚动的时候,自然想要找到的猎物也会自己跑出来,与其守株待兔不如主动出击。”
“话是这样,里面可是五影啊,再加上他们带来的精英忍者。”水月掰着手指,顿时头上冒出水来,三个怪胎加上笨蛋一人,怎么看自己都是第一个被炮灰的,水月想到这里,身上化出来的水更多了,要不找个地方逃跑吧,水月在心里默默的打着算盘,准备把自己融化成一滩水让他们都忽略过去。
香磷很快察觉出水月的意图,一个飞踢踢到了水月的下巴,“混蛋,你是要逃跑吗?白痴!一起杀出去啊!”
“卧槽,你个臭女人!”水月不得不打起精神面对围攻上来的敌人。
外面的风声一直未曾停歇下来,雪成片的铺盖下来。在地上积成厚厚的白毯,外面路上的行人并不多,脚印也很快被雪覆盖的无影无踪。
气温达到零下几十度,而屋子里却依旧非常暖和,明亮的灯光照在干净的榻榻米上,柔软的床榻带来舒适感。
但坐在温暖床榻上的男人心里带着隐隐的不安,捂着自己的胸口,不知是从哪儿感应到的波动,时不时的钝痛不已,从什么时候自己的身体残破成这个样子?
睁着紫色的眼睛看向窗户,飘飘摇摇的雪在空中飘落。
大概是小时候被狼袭击了之后,伤到了眼睛。
也许是后来带土死后他在大蛇丸身边偶尔协助的时候,在自己身上试验而造成内部的毒素累积。
更多的会不会是五年前被刺透胸口后落下的旧疾。
要是心病的话从遇见带土时候就日月叠加了吧。
终于受不住而要垮掉了吧,其实死了也很好吧,在爆炸中是想去死的吧。
想着,紫色的眼睛合上,回想起窗外阳光正好,树梢上绿意盎然;蝉鸣声悠悠的飘扬起来,微风穿过河岸,带来夏特有的暖烘烘的清香。
对面站着那个蓝色衣服橘色边带着护目镜的少年,手里拿起一张照片,笑着向他抬起手,那一刻的世界仿佛在刹那间戛然而止,然后永远凝固在了奔流的时光中。不论世事如何沉浮,不论未来如何变化,这一幕的所有细节都会永远鲜活如初,永不变色。
就是因为这样的原因刻画在心底,一个眼神的交融,一次灵魂的对话,有了原谅的理由。
沉溺在回忆中的人猛的睁开了眼睛,看向了房门。
门被轻轻推开,外面站着不少的人,却没有一个走进来都堵在门口,互相之间都没有交流,也没有人有动作,换句话来说,原本被传的死去的人,就算心里不相信,但当对方好好的在面前的时候,都会有一刹那的停顿。
“安奈!安奈君!”为首的棕发青年先是喃喃的低声说了一句后,才像是被自己点醒一样大叫了起来,“安奈,你小子!混蛋小子!”
说着拉着旁边一直没有做声的黑发青年大步走了进来,在他床边坐下,还觉得有些不可置信的伸出手来摸了摸安奈的头。
安奈拉开被子正坐了身,还没等他开口,眼前映入一片金灿灿的头发,然后头发的主人抬起脸和他距离极近的挨在一起,水蓝蓝的眼睛,让安奈想起了蔚蓝的天空。
“安奈老师!”
“鸣人。”安奈抬手抚上鸣人的肩膀,“好像又长个子了。”
“安奈老师,我们都以为你死了,”鸣人说着忧郁了起来,水蓝蓝的眼睛变的有些暗淡,很快又一扫阴郁,“但老师只要活下来就是好事。卡卡西老师也会很开心的!卡卡西老师为了找回你和纲手婆婆大吵了一架。”
“卡卡西吗?”安奈的脑海浮现出卡卡西的脸,倒是很少见到卡卡西情绪过于激动的时候,有点想象不到他和五代目大人吵架的样子,安奈低头微笑了一下。
“啊啊,对!”鸣人想到什么一样的叫了一声后,迅速的靠在了安奈的身边,附在安奈的耳朵边嘀嘀咕咕的说,“看,老师,你面前的就是佐助的哥哥,他现在看不见了,但是是他救了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他要救我,他还说要把佐助带回木叶,好歹说他可是个叛忍,话可以相信吗?”
安奈抬头看着不远处对着巫氺和鼬满是戒备的大和与红豆,再看了看鼬淡然的样子,对着鸣人道,“你自己觉得呢?”
鸣人顿时纠结了,摸了摸后脑,“是叛忍没错啦,但是他救了我,何况,何况额,他是佐助的哥哥呢,唯一的亲人啊什么的……”
“你们怎么会在一起?”安奈有些疑惑不解,鸣人在这里的原因他不清楚,鼬和巫氺怎么在这里他也想知道,关键是怎么和红豆碰上一起来。
大和先开口无奈的解释道,“我是和鸣人一起来这里请求雷影大人撤销对宇智波佐助的处罚。毕竟抓了八尾不是小事。”
鼬听到这里,脸侧了侧,显然对这件事尤其在意。
“只是雷隐大人并不接受,我和鸣人在旅馆等着和纲手大人一起去会场的卡卡西前辈回来,却在这个时候遇到了晓的家伙,叫阿飞的成员,想要袭击鸣人,我在赶到用木遁之前,鸣人就被宇智波鼬和巫氺保护下来了。”
“倒是彻底的对立,毫不留情了。”安奈低低的说了一句。
巫氺大笑着拍了拍鸣人的肩膀,“鼬这家伙通灵的乌鸦可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啊,感知到鸣人肚子里的乌鸦而且木叶待遇可越来越好了,这小子住的旅馆可是铁之国最好的呢,我自然不会委屈鼬住在差一点的旅馆,反正住的近互相照应,啊哈哈哈哈!”
“虽然以前很想见见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