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养听到费伦的称呼,心头又是一阵气闷,却不得不答道:“是真的,这个时间应该马上就能看见富士山了……”
“那就好!”费伦微微颔首。
“好什么?”犬养却愣住了,他就不信费伦这种强人没见识过富士山,就算真没见识过,也不用刻意跑到他的专列上来见识吧?
费伦答非所问道:“其实我可以像弄沉马里亚纳群岛和夏威夷群岛那样弄沉九州、四国,还有北海道,但想想还是算了,毕竟如果真那样做,恐怕就该三战了,我虽然不怕,但烂摊子收拾起来很浪费时间的,你说对吧?”
听到前半截话的犬养差点没吓得尿裤子,幸好后半截话费伦表露出的意思又让他微松了口气,不过心还是提到了嗓子眼,颇为烦躁道:“你来找我,到底想怎样?就算我想放人,可……”
“可是怎么了?”费伦敏锐地抓住了关键。
犬养暗呼了一声好险,坚决否认道:“没什么可是的。”
“是吗?”费伦也不追问,反而指了指车窗外,“look,富士山!”
“是的,富士山,那又怎样?”犬养满头雾水道。
“呵呵!”
费伦轻笑着,光识之力散出,轻易禁锢住专列二层所有的人员,免得它们来打扰他跟犬养谈条件,这才举起手,指尖在空中轻划了几下。
随即,犬养就听见了不停倒灌的风声,本还温暖如春的包厢也顿时有了闯入寒冬之感。
“呼呼呼……轰!!”
倏然,整个包厢顶棚被风掀飞,不知飘落到哪里去了,费伦对座的犬养呆呆地望着少却了整个右侧面的顶棚,那周边整齐的切割线令他心中的恐慌陡然大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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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21 浑身冒汗。下
“呼呼呼……轰!!”
倏然,整个包厢顶棚被风掀飞,不知飘落到哪里去了,费伦对座的犬养呆呆地望着少却了整个右侧面顶棚那周边整齐的切割线,心中的恐慌陡然大增。
因为……那切割缘尼玛也太整齐了,比专业机器切出来的还整齐。
犬养丝毫没心情去计较刀子一样的强风在割他的脸,反而掌抻座椅扶手,极力抑制住心中的惊恐,半眯着眼结结巴巴道:“你、你到底想、想干什么?”
费伦嘴角微翘,淡淡道:“狗养,听说富士山是座活火山,你想不想知道夏威夷是怎么沉没的?”
“嗯?”犬养心中的不安感觉瞬间扩大,“不、不想……”
“可是我想。”费伦怎会在意犬养的想法,他之所以问对方,不过是戏弄罢了,“呃……富士山还是太小,就用半成力量吧!”说着,他的指尖朝富士山方向又虚划了一下,“狗养,look,fujisan!”
其实不用费伦提醒,犬养已然顺着他的手指方向在远眺富士山,盯着山看了大约有半秒,没发现有什么异状,心中正待嗤笑,却见富士山整个山顶从距离顶部四分之一处开始滑落,带起滚滚烟尘,而没了山头的富士山露出一个光滑如镜的斜切面,好死不死地正反射了一些夕阳余晖过来,刺得犬养差点瞎眼。
不过此时此刻,犬养一点没顾得上自己的眼睛,指着富士山手指颤抖连连,几乎下意识咆哮出声:“这怎么可能!?这不可能?!”
费伦却一点没有做了大魔王的觉悟,反而有点讶然道:“啊嘞嘞……没想到富士山埋得还挺深,刚才那一下居然连岩浆都没切出来。看来还得再来一下!”
正处于震惊之中的犬养听到这话差点没给跪了,好不容易撑住身体,嘴上却不敢再有半分硬气:“我放人、放人,只不过……”
“嗯——”费伦挑眉,鼻音拖得老长。
犬养又是一惊,赶紧道:“只是贵集团有两位人员已经在刑讯的时候身亡了……”
费伦听得眉毛跳了跳。森然道:“那就把剩下的放了吧!”
“是是是……”犬养连连点头哈腰,正松一口气时,却看见费伦的手指又朝富士山方向轻动了动。
犬养大恐,霍然转头朝富士山看去,只是好半天富士山都再无变化,令他不期然的自我怀疑起来。
“不用疑神疑鬼的乱猜了,回去准备好释放文书,让天陨的人人手一份,就把他们放了吧。至于今次富士山事件……”
“不说、绝对不说!”犬养露出一副很狗腿的模样,自以为是的抢了费伦的话。
费伦不屑一笑,接茬道:“我还没说完呢,等下如果富士山那里有岩浆冒出来,狗养你还得多担待!”
“啊!?”犬养顿时愣住了,眼睁睁瞅着费伦凭空消失在他面前。
也就在这时候,富士山方向传来隆隆轰响声,犬养扭头望去。只见被削出斜镜面的富士山头正在缓缓下沉,无数烟尘泛起。其中却隐隐有红光流动。
看到这一幕,犬养脑子里仅剩下一个念头:“富士山……喷发啦!?”
实际上,富士山并未喷发,只不过就像当初的阿格里汉活火山岛一样,它的基座被费伦第二次的空间风刃给打成了齑粉,然后在上半截山体坠落的过程中。有岩浆从上半截跟下半截山体的缝隙中溢流出来……阿格里汉岛还好,炽热的岩浆流出后还有周遭的海水降温,到底没让阿格里汉活火山彻底爆发,但今次的富士山可是在陆上,会不会来个大喷发就连费伦这个始作俑者也不知道。只有天晓得!
也就在犬养抑制不住颤抖的时候,失去了光识之力控制的三木终于再度推开了包厢门。
“呼呼……”
强烈的气流差点没吹三木一个倒栽葱,好在他连忙捉住了门把手,这才没出糗,但包厢里新鲜的空气对流实在令他惊诧到了极点,还有那不翼而飞的半边顶棚,更是令其瞠目结舌。
“长官,这……”
三木开口之前短暂的狼狈让犬养彻底抑制住了内心的慌乱与惊恐:“三木,你又进来做什么?”
“长官,我只是想跟您报告,富、富士山那里,好、好像出了大问题……”
“我已经看见了,你现在就去打电话给东京都救援队,让他们立刻派人组织增援和营救!”犬养逐渐恢复气势,颐指气使道。
三木一怔,暗忖:我去打电话那你干什么?但却不得不躬身道:“遵命!”接着他直起身子又多问了一句:“长官,您需不需要换个包厢?”
犬养当即一瞪眼道:“哪儿那么多废话,快去打电话!”
“嗨!”
等三木再度关上包厢门,犬养搁在几下的两条腿又忍不住开始哆嗦起来,但他手上却不敢闲着,从手边的应急箱里翻出了卫星电话,打给了目前正秘密羁押着天陨集团外围负责人员的首相官邸下属情报课,命令他们立刻放人,转头又给警视厅去了电话,让他们出具费伦所要的释放文书。
本来这种秘密抓捕,只要能把人放出来,对方就应该谢天谢地了,可面对费伦的强势和强力,犬养对他的吩咐不敢打丝毫折扣,免得再被费伦找上门来,弄一次就在眼前的富士山事件,那他的心脏可受不了。
几通电话打完之后,犬养终于松了口气,这才发现全身已经被汗水湿透,不禁喃喃道:“这个支那……呃,这费伦总算还有点顾忌,没敢直接干掉我,不对,他应该只是不想收拾烂摊子,八嘎!”
事实上还真是如此,如果费伦杀掉g7国家领导人的话,绝逼是第三次世界大战的节奏,可问题是,世界大战就算真打起来,只要往哪个犄角旮旯一躲,战火就烧不到他,等打得差不多了,各国都满目疮痍之时,费伦再出来收拾烂摊子,恐怕没哪个国家有能力反抗,只不过一旦战端开启,华夏同胞也是会遭殃的,所以他才没这么干。
犬养也是看穿了这点才骂了娘,毕竟现如今唯一能够令费伦有所顾忌的就是全体华人同胞都遭殃,可要胁迫或者说意志绑架这个世界上人口最多的民族,哪怕是g7集团所有国家联合起来,付出的代价也将会是无比巨大。
更重要的是,就算华人被g7国家意志绑架了,也并非就能够百分之百逼费伦就范,甚至逼他就范的概率不超过百分之五十,反倒是全体华人在巨大的外部压力下很可能拧成一股绳,拉开三战序幕,而第三次世界大战,是所有西方发达国家都不愿意看到的最糟糕的情况。
至于威胁完犬养的费伦其实并不怎么关心小曰本最后是否放人,反正如果他们不放人,谈判索赔的时候金额、材料这些必定会被要求多一点,当然放了人也少不到哪儿去。总之一句话,现在费伦的拳头大到连华府都不敢轻撄其锋,所以只等全面奴役布局完成,就可以跟g7集团国家展开讨价还价了。
因此,瞬移离开专列后,费伦就返回了欧陆,继续他的“全面奴役”计划。目前意大利和法国的工会、还有这两国的全球神选者联盟分会的奴役已经基本完成,接下来他的目标是德国和英国,再是加拿大跟美国,最后才会是曰本。
之所以是这么个奴役顺序,完全是由这七个国家在g7集团中的地位所决定的。本来以经济发达程度甚至在g7中的话语权来看,曰本是要超过意大利的,只不过岛国的地理位置实在尴尬,费伦随时可以击沉九州、四国以及北海道三岛,到时候曰本国将不国,甚至连北方四岛也用不着同俄国争了,所以把对小曰本神选者的奴役放在最后也算是题中应有之意。
毕竟神选者也算公民的一份子,若是他们没了祖国,就连抱团的向心力都会少上许多,去到哪儿都是孤魂野鬼,容易遭欺侮。
当然,如果实力到了费伦这个程度,倒也用不着抱团,反而能够肆意的虐人,多吃多占强词夺理这都算好的。
也就在费伦在德国大肆奴役工会与联盟两大组织的高阶神选者时,京城方面已派了一个谈判小组赶赴浅水湾,想要面见费伦。
“不好意思,我家主人不在,诸位请回吧!”樱子连面都没露,在传讯器里一句话就欲打发掉谈判小组。
谈判小组组长薛国华显然准备充分,一点没被拒绝打击到:“这位小姐,如果费伦先生不在,就请帮忙告知一下梁慕晴女士,说她爷爷生前好友之子来访,行吗?”
樱子听到梁慕晴的名字,犹豫了一下,才道:“慕晴小姐正在小憩,除了主人,任何人都不得打扰,你们慢慢等着吧!”
“呵呵,我们等着!”薛国华干笑一声,还是不愿就此离开。
等传讯器里彻底没了声息,倒是薛国华身边的组员有些不豫地嘀咕道:“这都什么人呐,居然不请我们进去,一点礼貌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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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22 接见
“这都什么人呐,居然不请我们进去,一点礼貌都没有!”
听到这话,薛国华瞪了手下一眼,吓得对方赶紧缩了回去。
此时,边上另一个青年插话道:“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人费伦凭什么招待你?简直笑话!”
那手下闻言,顿时面目狰狞地看向青年:“你……”却没敢真正发作起来。
青年见状又嗤笑了一声,鄙夷道:“连上面都得派薛长官过来跟费伦沟通,可见如今的费氏已不是某些小人能够胡言乱语的。”
这话一出,薛国华倒是对青年有点刮目相看,反倒是瞄向手下的目光变得不善起来。那手下和他眼神一触,便不自禁地躲了开去,整个人都变得忐忑起来。
要知道,如今的薛国华虽只是个司长,也就是厅级干部,但实际享受的却是副部级待遇,而上边派他过来也只是想与只手覆灭了美国夏威夷州却仍活得好好的费伦搭上线罢了,换言之,就是首次接触,没期望获得费伦的什么承诺。
不得不说的是,现在的费伦在各大国首脑眼中,那就是人形核弹般的存在,若能得他一个许诺,那么有些事情办起来将会无比顺利。
当然,也正因为有费伦存在,最近两天大陆方面没少受到国际上的压力,不过随着曰本方面也释放了天陨集团被羁押人员,加上他们在安理会上的代表并未过多谴责费伦大砍大杀的做法,于是乎各种杂七杂八的声音骤然减小了许多。
不是小曰本不想谴责费伦,但谴责又有什么用呢?费伦在滔滔言语中又不会伤着皮肉。除非发动三战,或许对费伦的生活还有那么一点影响。但就是这样也不会影响太大,没其他办法可想之余。曰本人就算再顽固,也只能接受现实,实行“惹不起还缩卵不起”的策略,轻轻就将费伦给放过了,甚至一丁点都没追究费伦破坏了富士山,更不敢让民众知道费伦的所作所为,不然到时候为难的还是东京政斧!
正因为凡此种种,薛国华才会出现在浅水湾费氏别墅大门前,并且樱子说让他等。他也只能等。
“对了,那个谁,把帐篷拿出来,就搭在这边人行道上,我们今晚多半要在这儿过夜了!”薛国华有些庆幸又有些无奈地说了一句。
之前那手下一听,又不乐意了:“薛司,这……不如我们先找个酒店入住,明早再来这里等……”话还没说完,他就收到了薛国华的瞪眼。
“如果费伦半夜回来然后又走掉了呢?”青年吐槽道。“你觉得他会给我们这些人面子吗?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
这话一出,那手下终于有点忍无可忍了,当即反唇相讥道:“你以为你是个东西,不就是在hk这边待过几年。你老子给梁慕晴的爷爷打过两趟工嘛,别说你老子已经去世了,就算他仍健在。人梁家大小姐认不认得你还两说呢!”
不得不承认,薛国华这手下正儿八经数落起人来语速还挺快。比起《好声音》主持人华少也不遑多让,可问题是他这番话说得实在太快。薛国华都没来得及阻止,而且也忒狠了些,刺激得那青年脸上阵白阵红的。
见青年色变,薛国华暗叫糟糕,立马喝叱道:“小黄(狗名?),你给我闭嘴!”旋又安抚那青年道:“小陈,你也别生气、别生气,替你母亲好生想想,今次随队你母亲可是舍了老大的人情!”
被称作小陈的青年本来挺想发作当场撂挑子的,可薛国华的话令他表情再度变了变,终还是忍了下来,只恶瞪着那小黄,咬牙切齿道:“黄一平,你居然敢辱及我父,总有一天,我陈少辰要你生不如死!”
黄一平闻言微微色变,却没太把陈少辰威胁的话放在心上,反而嘀咕道:“我哪里有辱及你父亲了?只是实话实说而已!”
“闭嘴!”薛国华看不过去了,再度喝叱了黄一平,同时心里也给这个黄一平画上了叉。
要知道,自李唐来,中国官场无论什么时候都讲究一个“孝”字,若连父母都不能孝敬,这人即使当了官,还指望他能竭诚为人民服务啊?
如果不是为了谈判队伍的稳定,说不定眼下此刻薛国华就已经把黄一平给赶出队伍去了。因此,等另外几名手下把帐篷架好,薛国华只扔下一句:“小陈跟我挤一挤,剩下的人也都各自休息吧!”说完,便当先钻进了主帐里。
其余帮了忙的人也纷纷两两一组钻入各自亲手搭的帐篷里,唯独剩下黄一平伫立在夜风有些凌乱:“哎、哎……我、我睡哪儿?”
另一头,樱子将薛国华的话带给了梁慕晴。
稍微诧异了一下,梁慕晴问道:“对方有没有说我爷爷故友之子姓什么叫什么?”
“没说。”樱子摇头,“要不我再出去替夫人您打听打听?”
“不必了。”梁慕晴摆手道,“就算那队伍里边真有什么故人之子,那也是我爷爷的面子,他如今已入土为安了,都说人死如灯灭,还扯那么多干什么?”
樱子闻言一怔,倒也没多说什么,主动退了出去。
不得不说,像梁慕晴乔冷蝶这些女人跟在费伦身边久了,或多或少沾染了一些他的森冷气质,除了还在乎身边的人,对人情往来越来越不感冒。
两天后,费伦从曰本瞬移归来,已然彻底完成了全面奴役计划,不仅如此,他还聚齐了十名实力和超能力都十分出众的三阶后期仆役,命他们服下五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