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他!你们赶快逃吧,逃得越远越好,我是逃不了了!”
“玉姐,你在说什么胡话呢?”有人不解道。
玉姐惨然道:“我没有说胡话,阿龙,你还欠我二十三万九千七百零六块不是吗?不要了,我不会找你要了,快逃吧!小宜,你上次帮我垫付了八千一百多块的酒钱,当然,那间酒吧免了零头,回头我就补你八千,你赶紧逃,逃吧!”
听完吴惜玉这番话,在座的不止阿龙和小宜,几乎所有人都齐齐色变,因为他们意识到,玉姐没有疯,也没说胡话,那么一定是有什么可怕的人或者可怕的事向她甚至他们压过来!
“玉姐,到底怎么一回事啊?”小宜不甘地问道。
“什么也别问,快逃!”玉姐定在原地,扭着身子,歪着臻首对他们说话,就是不甘稍动一下,生怕惹得楼下大厅里的那个杀神不高兴,“总之这件事你们知道得越少越好!”
闻言,与玉姐关系还不错的小宜一下就急了:“你到底在说什么呀?”
也就在她问得有些不耐烦的同时,楼下大厅里几乎所有吧客的目光都集中到了费伦那一桌上,而这时候见光头倒地红毛顿时忍不住了,当即就想上来攥费伦的脖领子,扇他耳光。
费伦仿佛料到了红毛的意图,朝小平头一努嘴,道:“扇他!”红毛前冲的身形顿时一滞,胳膊抡圆了回手就是一巴掌扇在了小平头脸上。
“啪!”
响亮的耳光声连现场舒缓的音乐都盖过了,令周遭不少看热闹的吧客都下意识捂脸,感觉到肉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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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耳背后面长了个不好的东西,俺十天前去医院做的活检报告今天终于拿到了,万幸没有大问题,这些天来悬着的心总算是落了地,也总算是可以睡得安稳一点了,今天就暂时一更吧,差的一更明天补上,亲们,鼓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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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响亮的耳光声连现场舒缓的音乐都盖过了,令周遭不少看热闹的吧客都下意识呲牙,感觉肉疼。
这还没完,被搡了一巴掌的小平头同样抡圆了回敬了红毛一耳光。
“啪!”
照样响亮无比。
本来看热闹的吧客们还以为这是小平头被打了之后的报复,没曾想红毛跟小平头两人就这么噼里啪啦地对扇起来。
“啪、啪!”
“啪、啪!啪、啪!”
两人打对方的每一巴掌都是抡圆了才扇的,只是来回几下,两人的脸就都肿了起来。不过令吧客们惊异的是,他俩丝毫没有停手的意思,似乎扇得更起劲了,好像不把对方牙齿打掉几颗不甘心似的,巴掌啪啪地往脸上招呼,声音就没断过。
到了这个时候,再蠢的人也看出了红毛跟小平头的不对劲来,可是没一个敢于上前分开他俩,全都就那么看着,倒吸凉气地看着……
“啪、啪!啪、啪!啪、啪!”……
红毛和小平头都是照死了往对方脸上同一个地方猛扇,十几个回合下来,两人就是脸皮再厚,被扇的半边脸也都胀大起来。浮肿得不成样子,油光发亮,眼看着就快破皮了!
而费伦拥着巩沛凝仍在边上坐着,老神在在地欣赏着红毛与小平头比着赛似的扇耳光,还以揶揄的口吻道:“不错不错,你们俩别停。继续!”
此时,不由自主扇对方耳光的红毛和小平头哪儿还不知着了费伦的道,可是他们偏生无法摆脱这种仿佛中邪的状况。而且越扇越觉得自己脑子发懵发木,心中惊惧再这样下去恐怕会被自己最好的损友给打成白痴,到时候就是想找别人的麻烦都没法找,而且就算不担心以后的事,哪怕眼前此刻两人也都感到皮下出血牙关松动,偏生想要逃走却挪不动步子,只能杵在原地硬捱耳光……
而这个时候。吴惜玉见劝不动其他人,一咬牙一跺脚,径直从楼上包厢下来。撇开人群,来到了费伦身边,低三下四地讨饶道:“这、这位大哥,你放过他们俩好吗?”
吴惜玉不知道费伦的名字。但却清楚他的本事。于是一上来也不管费伦年龄几何,直接就以“大哥”相称,希夷着费伦大发慈悲,放过半边脸已惨不忍睹的红毛和小平头。
可惜费伦从来就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对于敢跑来他面前耀武扬威还想撬他妞的货色,一向秉承“杀无赦”的原则,所以别说他跟吴惜玉不熟,就算他跟她很熟。也没法求他改变主意:“玉姐,好久不见呐……对了。你刚说什么,让我放过他们?你眼睛没毛病吧?我离他们至少有两三米那么远,碰都没碰到他们,怎么放?”
吴惜玉顿时语塞,但听着啪啪的耳光声又于心不忍,正待再求之时,费伦却玩味道:“玉姐,话说这个时候你不是该在cia手里苟延残喘的么?怎么恁快就出来了?如此说来,你在宝岛这边相当有人脉嘛!”
听话听音,吴惜玉立刻意识到费伦有事需要办却又不好亲自出马,当下道:“这位大哥,你有事尽管吩咐,我吴惜玉别的不敢保证,但在北市这一亩三分地上,我办不到的事还真不太多,只要大哥您能高抬贵手……”
费伦闻言唬着脸道:“我最讨厌别人跟我讨价还价……”
话刚起了个头,就令吴惜玉的心提到了嗓子眼,连连摇手道:“不不不,这位大哥。我没别的意思,只是请求您,真的、真的……”
“那好吧,如果你能在五分钟之内给我找来三个医疗仪器的高级经销商,那我倒是可以早一点离开这里!”说罢,费伦玩味地瞄了眼仍在互扇着耳光的红毛和小平头。
这下子,吴惜玉哪儿还不知道如果费伦不离开,红毛跟小平头将互扇耳光扇到死,当下不敢怠慢,朝围在边上的小宜等人吼道:“还看着干什么?医疗仪器的高级经销商,去找,都赶紧去帮忙找!”
其他人立马如鸟兽散,唯独小宜没动,指着费伦撇嘴道:“玉姐,你怕这家伙干嘛?就算咱们是文明人,不在这里动手,怎么着也得跟警局打个……”
吴惜玉被这话吓得目瞪口呆,还不及做出反应,小宜上下翻飞的嘴皮子一下定在了那里,无论再怎么使劲都休想有一丝一毫动唤。
这还不是最糟糕的,随着费伦神识掠过,小宜的双脚不听使唤地自己行动起来,亦步亦趋地往扇耳光频率丝毫未减的红毛和小平头行去,最后竟加入圈中,变成了扇耳光的一份子,她扇红毛,红毛扇小平头,小平头扇她,形成了一个天理循环,真是报应不爽啊!
吴惜玉和众多围观吧客见此一幕,已然呆若木鸡,听着“啪啪”声不绝于耳,不知情的人还以为在搞什么,相当有兴趣一探究竟,但目睹了全过程的人丝毫生不出别的心思,眼里脸上俱是惊恐之色,甚至有的人两股战战,就差夺路而逃了!
巩沛凝自然也瞧见了周遭众人的神情,不禁把臻首靠在费伦肩上,吐气如兰道:“阿伦,你还真是够坏的,恐怕在场这些人今晚回去要睡不着觉了!”
“哼!”费伦用鼻音表达了一下不满,哂道:“那他们对你有企图就不坏啦?”
巩沛凝闻言一怔,随即咯咯娇笑道:“可是人家不会让他们得逞啊!”
费伦一听,顿时乐了:“那你会不会让我得逞?”
如果换了平时,就在边上的吴惜玉听到费伦这话铁定要鄙视一番,人家女的都已经窝在你怀里了就等于默认,还不够你这臭男人得逞的啊!可惜眼前此刻,她丝毫没有鄙视费伦的心情,反而为他可以毫不在乎小宜仨人被扇得血流满面而感到心寒,毕竟这可不是随手斩灭两艘菲方军舰、令几百名他加禄士兵都喂了鲨鱼那种眼不见心不烦的霸气举动,而是完完全全欺负弱小,很可能导致小平头红毛小宜互殴到死。
如此残忍举动,费伦只是在那里冷眼旁观,一点也没有让他们停下来的意思,这令吴惜玉心寒的同时又无比气愤,只觉费伦不配做一个神选者。可惜她不懂的是,对费伦而言,敌人强大或者弱小都不是他需要关心的重点,重点在于,但凡与他为敌者都将受到一视同仁地致命打击。再说得简单点,那就是态度,强者的态度,庞大如军舰、灭,微小如蚂蚁、一样灭!
所以,费伦根本不可能有丝毫同情或者不忍小宜仨人继续互打耳光的怜悯情绪出现,在他眼里,红毛和小平头早就是个死人了,至于小宜,如果她能够在两男挂掉之后活下来,费伦不介意饶她一命,毕竟她没有打巩沛凝的主意。
“啪、啪!啪、啪!啪、啪!”……
现在的耳光声还在持续着,速率和力道与开始相比丝毫未减,众吧客此时已不敢再把这事儿当个笑话来看了,有的人甚至想要叫pub的保安甚或报警,却都被同伴拦住了:“你疯了?万一被那个恐怖的男人发现了怎办?难道你也想加入扇耳光的行列?”
“不、不一定会被发现吧?”
“这谁他妈知道?要不你打个电话试试看?”
那个正摸手机的吧客顿时住了手,而这时他才发现,周遭不少人早就面色不耐想闪了,可定在原位上半天,一直未有动作。于是乎,他下意识想要挪动一下自己的脚,却骇然发现无论如何也动不了,顿时冷汗涔涔,恍然悟到圈子中那个恐怖的男人原来早已将他们控制,只是手还能动,给了他一个错觉!
这时候,那些在吴惜玉的喝斥下去找高级经销商的家伙们纷纷回来,每个人身边至少都押着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为首的阿龙更是一进入圈中就嚷嚷道:“玉姐,人我们已经找着了,叫他快放……呃,小宜,你怎么也?”
说到这,阿龙霍然扭头怒瞪费伦,破口大骂道:“我艹……”
话刚起了个头,只听“嘭”地一声音爆,费伦微微抬手间阿龙的上半个脑袋顿如被突然切断的玻璃一样滑落向地面。
“嘴太臭了,真是聒噪!”干掉了阿龙的费伦轻描淡写地来了这么一句,周遭的人却觉得自己脑子都快不够用了,这、这就杀了人了?一个大活人就这么死了?这实在是有些超出了在场之人的认知。
而被阿龙押来的那个高级经销商被溅了半脸红的白的,当时就晕菜了,费伦轻骂了一声:“废物!”随即看向其他经销商,淡淡道:“我想问一下你们这些个专业人士,这几个牌子的医用仪器谁有经手过,特别是上面的仪器编号,你们都仔细地看一看!”说到这,他偏头向巩沛凝示意了一下。
巩沛凝闻弦歌而知雅意,当下从兜里掏出张刚才就写好的清单来,交到其中一个经销商手里,吩咐道:“看过之后传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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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周遭的吧客都很快看看巩沛凝那张纸条上写的是啥,不过他们也都知道好奇心是重要但小命更重要,所以在那些经销商传阅清单时,没一个敢私下里打听的。
清单上的字实在是不多,概因那辆奔驰房车上的应急医疗仪器本就不多,所以经销商们很快就一一看完并且记下了清单上的那几种设备及其编号。
等巩沛凝把纸条重新收回来后,吴惜玉终于难以忍受仍然回响着的啪啪耳光声,插嘴道:“这、这位大哥,您看是不是先、先让小宜……”
话还没说完,就见费伦瞥了下地上少了半个脑袋的阿龙尸体,又斜了她一眼,吴惜玉霎时噤若寒蝉,不敢再往下说了。
其余吴惜玉的狐朋狗友也是敢怒而不敢言,因为他们此刻已经发现挪不动步子了,就是想帮阿龙报仇也是有那个心没那个力啊!况且,在深刻认识到费伦的厉害和奇异之后,本就只是一帮酒肉朋友的他们还愿不愿帮阿龙报仇都两说呢!
此时,费伦却冲着那群经销商笑容可掬道:“ok,清单大家都看过了,有什么我需要的反馈没有,哪位先来?”
在场众人见费伦说话了,下意识都收敛起了窃窃私语,弄得现场针落可闻,惟余边上的耳光声,而众经销商更是面面相觑,但俱都沉默,等了大概有半分钟还是没人吱声。
费伦见状冷笑道:“相信诸位都看见了,地板上。你们那位同行只是晕过去了,可是如果我得不到我想要的答案,那么我保证你们就不再是晕过去那么简单了!”
实际上。在费伦的言语提醒下,众经销商不仅瞅见了晕倒的同行,还顺带瞥到了阿龙那缺了半个脑袋的尸体,于是顺理成章地被威胁到了。
“我说……”这时,有个经销商很没有骨气的第一个举了手。
费伦闻言抬手示意道:“请说!”
“其实那个起搏仪就是从我这里卖出去的,看编号,应该是一个多月前的事。但具体是哪天东西卖给了谁,我记不清了,得回去查一下记录才可以!”
听完这话。费伦不以为意道:“那行,你现在就打电话问一下吧!”顿了顿又道:“电话能问清楚吗?”
那经销商赶紧点头道:“可以的……”说着就把手机掏了出来,想要打电话。
“诶~~慢着!”费伦出言阻止道,“我丑话先说在前头。你打电话可以。但千万别报警,不然我可以保证我一定能跑得掉,而且还可以保证,我一定会杀你全家,understand?”
经销商微愣一下,然后忙不迭点头,摆手道:“这位大哥,放心吧。我不会报警!”实际上在阿龙脑袋被风刃削掉的那一刻他就意识到费伦恐怕就是新闻报道里所说的神选者,对于这类彷如超级英雄的家伙。他一点也生不起反抗之心。
电话很快接通,经销商三言两语说清楚事情后,又报上了仪器编号,很快就得到了对面的反馈,原来奔驰房车上的那台起搏仪是一家名叫“昌德”的医院订购的。
费伦得了答案后,嘀咕道:“没怎么听说过这家医院的名字啊!”
吴惜玉闻言连忙自告奋勇道:“大、大哥,我、我有办法查到这家医院!”
费伦瞄了吴惜玉一眼,道:“你真有办法?”
吴惜玉点头。
“那还愣着干嘛?打电话呀!”
吴惜玉听了费伦的指示多少有点激动,却没敢乱来,直接掏出手机把电话拨给了她老爸:“爹地,十万火急,帮我打听事儿!”
吴父此时正打算跟三奶共度良宵,突然接到吴惜玉的电话,多少有点不爽,道:“什么火急,我这还急呢!明天再帮你打听,ok?”
“别挂电话爹地……今次真的很急,比我上回直接被人从船上接到市郊还急,求求你啦!”
听到吴惜玉这话,本还拥着三奶画圈圈的吴父一下子坐了起来:“你现在在哪儿?”
“爹地,你就别多问了,总之你赶紧帮我打听,不然你女儿我可就……”
“好,我这就帮你打听,一会就回你电话!”吴父敷衍了一句,立马罩上睡衣,喊了保镖头子进来,吩咐道:“马上查一下小姐的位置!另外,再打听一下有家叫【昌德】的医院!”
等保镖头子应命而去后,床上的三奶不乐意了:“达令,你这么晚了还工作啊?快上来嘛!”
“去去去去去……”吴父不耐烦地冲三奶挥了挥手,“我这正烦着呐,别招我啊!”三奶闻言顿时撇了撇嘴,轻哼一声,翻过身去,拿屁股对着他。
若是平时,说不定吴父已然翻身上马了,可惜此刻他还真没那个心情。事实上也是,别人不知道,他可是明白吴惜玉刚才电话里的意思,“从船上被接到市郊”,这分明就是在说前不久她被羁押进情报局秘密据点的事,最关键的是,这事儿有美国佬掺和其中,连他都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吴惜玉保出来的,这还是吴惜玉坦白从宽的结果。
也正因为如此,吴父很难想象这世上还有比这更凶险的事吗?但吴父了解自己的女儿,在生死大事上她从不会开玩笑,也就是说她现在真摊上大事了!
会是什么事呢?吴父正思忖着,保镖头子去而复返,报告道:“老板,大小姐目前的位置就在西门町那家她常去的pub内!”
“嗯?啪!”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