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还是要正式介绍一下,唐媪薇,我未婚妻!”李家成还是郑重介绍了一下,“还有五个礼拜我俩就要结婚了,到时候请阿伦阿晴你们俩去观礼,怎么样?”
“当然没问题!”费伦笑了笑,还冲唐媪薇挤了挤眼,道:“madam唐,到时候我肯定随个大大的红包给你,祝你早生贵子!”
明着看,这话祝贺即将新婚的夫妻再好也没有了,不过李家成在听到这话后,面容却微微一僵,旋即满面笑容道:“那就承阿伦吉言了!”
只可惜他不知道的是,费伦一眼就看出唐媪薇虽非完璧,但破身的时间貌似在几年前,而且他还敢肯定一点,那就是唐媪薇最近半年根本就没与男人交媾过,换言之,李家成这半年甚至更长的一段时间都没碰过唐媪薇的身子,而这一点对于已经订婚的男女来说,似乎有点不正常,所以费伦的话等于是专往人家小俩口死穴上点。
也就在费伦阴险而隐晦地挑拨着李家成和唐媪薇之间的和谐时,远在南海,靠近菲岛一侧两艘菲方军舰出事的海域,趁着还是大下午的,没等美军的专业蛙人到位,菲国海军就已经派遣了三艘救援船和二十几名自己这方的蛙人开始了搜寻沉船的工作。
本来南海的平均水深约一千二百米,最深处甚至在五千五百米以上,蛙人潜水根本就无法满足这样的水深,好在菲方两艘军舰出事的海域较为靠近菲岛海床,而这里的水深在一百二十米左右,这才能命蛙人勉强作业。
菲国猴子之所以这么着急行动,概因未来一周的天气预报都很不乐观,如果等到那个时候别说派下海了,就算救援船都得回港避风头。至于夜间作业,别逗了,虽说在海水下面白天与黑夜的分别不会太大,但这种专业的搜救潜水必须有船上人员配合,而船上人员在夜间的行动力将大打折扣,所以除非是给逼急了,否则没人会在夜间进行搜索打捞作业的。
很快,三艘船散布在同一片海域的三个点上,二十多名蛙人被分成了两组,第一组的十多个猴子蛙人穿戴好装备,分别扣紧属于自己的安全索,缓缓地没入了海水之中。
第一组十多个猴子蛙人下水后,很顺利就下潜了五十米,不过由于要搜索的范围有点大,所以他们并没有在第一时间发现军舰的残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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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组十多个猴子蛙人下水后,很顺利就下潜了五十米,不过由于要搜索的范围有点大,所以他们并没有在第一时间发现军舰的残骸。
值得一提的是,虽然菲军雷达系统上有显示过两艘军舰出事的准确坐标,但问题是,这样的坐标在雷达上是一个针鼻儿大的点,可在实际海域中却比十个足球场都大。也正因为如此,别看水深较浅又是固定海域,但搜索工作依然不是那么好完成的。
蛙人们下潜过五十米后就开始变得谨慎起来,同时救援船上安全索的下方速度也开始变缓,这样不仅可以让蛙人能够有更多时间探查四周海域也能给他们更多时间来反应突发事件。毕竟在广阔的大海中,什么意外都有可能发生,但凡有五年以上潜水经验的蛙人相信都会认同这一点。
事实上,安全索的索芯是由一根很粗略的信号传输线所组成,它可以作最简单的信号传输却无法通信,毕竟深水下通讯工具,特别是直面强大水压的那种有是有,但制造成本太昂贵,不是寻常的蛙人部队能配备的,以菲国的穷困,整个蛙人部队也就只有两副二手的,还是十几年前的玩意,也不知现在能不能用,加上此次分了三艘救援船出海,配谁不配谁面子上都不好过,何况水深也就百十来米,所以海军司令部索性就把这茬给健忘性的忽略了。
而实际上,蛙人们配备的简易信号传输器比起在深水下时灵时不灵的通讯器来得更扎实耐用。信号传输器上只有三色按键。红黄绿,以红黄两色代表最基本的几种信息,意思就跟计算机源码的零和一差不多。然后每条讯息以绿色信号结尾,通过安全索索芯传输到船上,这样不仅可以让救援船上的人即使了解水下的大致情况,还能控制安全索下降和上升的速度,如此这般,也能让整个水下搜索更加及时有效。
当然,这样的准备在一般情况下是相当充足的。可惜菲方两艘军舰出事的时机不大对,所以导致了悲剧,只不过这个时候救援船上的人和已经下水的蛙人还不知道罢了。
下潜过八十米后。有的地方已经能看见海底的一些奇峰突出,不过明显还是没有军舰残骸的影儿,这让搜索的蛙人们有点郁闷,好在他们也是老蛙人了。知道类似的搜索不能急躁。只要军舰失事的坐标没错,就应该有可能找到,保持心态最重要。
不过即便如此,蛙人们明知要保持好冷静的心态,但三个蛙人小队的队长还是主动向海面上的救援船发出了加速下方安全索的要求。
几分钟后,每个蛙人都清晰感受到了自己身上安全索的加速下放,都生出一个“船上支援给力”的念头,不过他们这个念头还没完。就见前方一群墨绿色的小鱼。
不过等小鱼近了,为首的蛙人透过护目镜发现这些鱼的个头小是小。不过给人一种很圆溜很结实的感觉,尤其是它们的鱼头居然占了整个身子的一半,加上那张从左腮开到右腮的怪嘴,蛙人队长看清后竟有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最最关键处在于,这些圆头圆脑的鱼两眼中间的部位竟长有二至八根不等的短须,圆鱼游动之际,这些短须竟不是随着水流而动,反倒像楼顶天线般各指一个方向,更令人心头打鼓的是,圆鱼嘴里的牙齿既然全都呲在外面,仿佛钢针,丝丝地冒着寒光。
这什么怪鱼?为首的蛙人小队长心头狂跳之余不禁紧了紧手里的水枪,好似这样的动作才能使他稍稍安心一点。不过他却知道,此时只能祈祷这些鱼没有攻击性,否则人在水里岂会是鱼群的对手?因为蛙人队长忙向身后的同伴打了个“上升”的手势,意思是让后面的人赶紧通过信号器发报,让船上的人把他们往上拉升一些,避开怪鱼群。
不过以鱼群过来的速度,这手势明显打得有些晚,因为蛙人队长刚把手势打完就依稀看见身后同伴护目镜内惊恐的眼神。蛙人队长随即下意识回头,立刻就看见一只圆头怪鱼正张开狰狞无比的口器朝他的护目镜咬来。
“嗙!!”
蛙人队长只感到自己的护目镜好像被人重击了一拳似的,他的头下意识向后一仰,同时骇然留意到护目镜上竟被圆头怪鱼撞出了一丝细缝,而更让他恐惧的是,那条撞上他护目镜的圆头怪鱼只在水里打了个转,就又抖摆着有力的尾巴冲了上来。
见势不妙,蛙人队长顿时就想祭起水枪,结果他念头刚兴就感到手上剧痛,拿眼一瞅,差点没被吓死,原来几条圆头怪鱼已然咬住了他的手臂,正在撕扯啃咬,他刚想动手拍掉这些怪鱼,可是更多的圆头怪鱼前仆后继上来,只几秒就把蛙人队长完完全全地裹覆住了……随着不断的啃咬,蛙人队长全身不断剧烈地抖动,很快就有猩红的液体从怪鱼与怪鱼之间的缝隙渗溢出来。向海水中扩散……
这还没完,后面上来的怪鱼群见血欣喜,在蛙人队长身上找不到下嘴位置的都纷纷向后面的蛙人队员虎扑而去……到了这个时候,猴子蛙人们才悲催的发现那怪鱼群哪是一小堆,明明是源源不断好不好?甚至有两个被啃咬致死的猴子蛙人在意识彻底消散之前闪过最后一个念头:这、这是食人鱼么?那鱼不是淡水么?
与此同时,救援船上。
“怎么?下面还没有定时讯息传上来?”
“呵呵,没事儿,no。,说不定他们已经发现沉船,高兴过头把这事儿给忘了!”被人问到的菲方搜救官员还有些得意地拽了句英文谚语。
“哈,我猜也应该是你想的那样,毕竟这片海域并不太深,加上现在这天气,对于搜救而言,再好也没有……”
此人话音未落,就有个猴子士兵慌慌张张地闯进了舱室,撞得房门“哐”地一声闷响:“报、报告……”
“你干什么?”刚才拽英文谚语的猴子官员非常不满地喝叱了猴子士兵,“先把气喘匀,然后再说事儿!”
猴子士兵不敢不听,喘了几口大气,又深呼吸了两次,这才明明白白道:“报告长官,下潜的蛙人小队恐怕有点问题……”
“什么问题?”猴子官员挑眉道。
“因为他们直到此刻都还发出停止或减缓放索的讯息,要知道,咱们船上的安全索全是两百米为限的,而现在已经下放一百八十米以上……”
“这算什么问……不对,那你们有没有向下面发送询问讯息啊?”猴子官员问。
“发了,重复了三次,而且已是四分钟之前的事了!”猴子士兵回道。
猴子官员顿时眉头大皱,偏头瞧向身边之人道:“苏莱曼顾问,你有什么好建议吗?是不是再派一队人下去看看情况?”
“千万不要……这个时候情况不明,再冒然派蛙人下去就等于是把他们往火坑里扔,不如这样,让控制组的人边发询问信息边试着收起一根安全索!这样即便蛙人小队在进行作业,有心理准备地少一个人应该不会形成太大的困扰……”
“好,就按顾问你说的方法办!”猴子官员点头同意了苏莱曼的方案,同时扭头望向那猴子士兵,斥道:“还愣在这儿干嘛?难道没听明白苏莱曼顾问的话么?”
“是是是,听明白了,我这就把长官的命令转达回去……”说着,猴子士兵飞也似地离开了舱室。
不过几分钟后,当机械绞盘带上来的只是空空荡荡似乎被什么咬断还带着丝丝血迹的安全索头时,所有控制组的猴子官兵都脸色卡白。
随后,这个消息传达到了指挥室,猴子官员听完这消息后惊骇欲绝,仓惶冲出舱室,高呼道:“快快快,把所有的安全索都拉升起来,同时传信给二号船三号船!”
也就在菲军蛙人部队遭遇重创之时,整件事的始作俑者费伦正跟李家成谈笑风生,却故意无视掉了唐媪薇和唐添耀。
好在唐媪薇也是出身望族,受过的教养相当不错,特别是未婚夫李家成在侧的时候,那就表现得更是得体了。
不得不说的是,唐媪薇家在财势上虽比不上梁家,更比不上李家,但唐祖德唐祖行两(堂)兄弟在政经两界都留下了不错的人脉,所以唐祖德虽然死得不怎么是时候,但在唐祖行的主持下,一个多月后,李家成照样会迎娶唐媪薇过门,用唐祖行的话来说,这也算是给整个唐家冲喜了。
不过在费伦看来,这根本就是唐家想要及早联姻的借口而已,所以听李家成谈论到新婚大喜之曰的一些琐碎之事时,他哪壶不开提哪壶,冲唐媪薇来了句:“madam唐,令尊前一段刚过世,不知你大婚之时将由唐家的哪位长辈主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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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dam唐,令尊前一段刚过世,不知你大婚之时将由唐家的哪位长辈主持啊?”
这话一出,摆明了打脸,不止唐媪薇,就连李家成的脸色也阴了下来。唐添耀更是阴鸷地瞅着费伦,若非看在同事面上,他说不定已经动手教训人了。
当然,打不打得过费伦那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见状,费伦又笑说了一句:“我没别的意思,就是想问问到时候唐祖行前辈会不会过来观礼,如果会的话,那我一定到场,不仅为李兄还有madam唐贺喜,也会亲自拜访唐老前辈!”
一直由李家成说话、她只是作陪的唐媪薇听到这话不禁蹙眉道:“费sir,你认识我二叔?”
“哪里,我跟唐老前辈只是神交而已!”费伦摆手道,“不过唐老前辈是位做慈善的大家,相信阿成也知道啦,我也组建了一个慈善基金,所以想跟唐老前辈交流交流心得!”
听完费伦的这番解释,李家成和唐媪薇才多少释然了一点点,而唐添耀因为去年交流团的事,早就在骨子里记恨上了费伦,所以根本不信他的话,闻言不阴不阳道:“若是我堂叔不到场,费sir是不是就不打算为我妹贺喜了啊?”
费伦一听顿时有些不豫,却没在面上表露出来,只是道:“你妹的婚礼我去不去那是我的事儿,不劳唐sir操心!再说了,这有主动上门贺喜的。有邀人上门贺喜的,可我就是没听过威胁人上门贺喜的,唐sir。你觉得呢?”
听到这话,唐添耀好不尴尬,再加上梁慕晴不屑地扫了他一眼,气得他拂袖而走,连唐媪薇叫他留下也懒得理了。
费伦趁机又道:“madam唐,看来你堂哥看我很是不顺眼呐,可我之前既跟他不同部门又不同总区。到底哪儿得罪他了,真是让我百撕不得骑姐啊!”
唐媪薇没听出费伦的口花花,倒是若有所思的瞄了眼回去隔壁场地的唐添耀的背影。轻摇臻首道:“我堂哥这人心事藏得很深,所以我也不大清楚,要不哪天咱们仨约出来好生聊聊,说不定误会就解开了!”
这话说得雅致而得体。边上的李家成听了。非常满意自己这个准老婆的表现,不过费伦却似有意若无异地说道:“男人误会我也就误会了,反正只要不是美女误会我就好!”
梁慕晴一听这话,顿时在他俩的臂弯后偷伸一手,拧了一下费伦的腰,不过费伦啥构造啊,根本就不为所动,反而“含情脉脉”地望着唐媪薇。闹得madam唐和李家成都好不尴尬。
“咳、咳!”还是李家成反应快,知道不能让费伦跟唐媪薇再眉来眼去下去了。当即咳嗽两声,道:“诶~~老婆,骑师在叫,该上课了,要不我们过去吧!”但在场之人都清楚,隔壁场地的骑师根本没叫,李家成的说词不过是想要离开的借口而已。
不过唐媪薇对此还真挺配合的,闻言点头道:“好啊老公,那咱们回去吧!”转而又向费伦道:“费sir,那我们就先过去了,拜拜!”
“拜拜!”费伦也觉着调戏李家成三人调戏得够了,所以也附和着说了句再见。
李家成见状,心下松了口气,同时也向梁慕晴说了再见。
“拜拜!”梁慕晴平淡如水地冲李家成挥了挥手,弄得这富2代多少有点失落。
不过就在李家成和唐媪薇携手绕出梁慕晴这边的场地时,“咴………”,一声马鸣长嘶从长方形斜对角的一个场地传来,同时传来的还有一个人重重摔落在地的声音。
当李唐二人循声望去时,只见一匹惊马已然撞开了小场地的门,冲上了公道,直奔他两人而来。要知道,斜对角的场地离梁慕晴的场子出口也不过两三个场子的宽度,也就三四十米的距离,所以一见惊马冲他们而来,李家成和唐媪薇都多多少少有点慌乱的感觉,更要命的是,正牵着手的两人想法并不统一。
唐媪薇想就近钻入公道对面的一个场地内暂避惊马,而李家成则打算往回两步钻回梁慕晴的场地内,结果两人居然在道上来了个南辕北辙,可他们手还签在一起,顿时就处在了放也不是不放又不大妥当的尴尬境地。
而这个时候,几十米的距离对飞奔的惊马而言那真是一掠而过,眼瞅着就要撞上正在路当间犹豫究竟要不要放手的李唐二人。
本来这种事费伦宁愿看着也不会多管的,可好死不死地,梁慕晴在这个时候几乎下意识捂脸叫了句:“呀,费大哥……”
费伦闻言轻轻叹了口气,却也明白善良的梁慕晴叫声是何意,她不想见人受伤,何况那还是有点首之交情谊的两个人。
下一秒,梁慕晴只觉小手一凉,握住她的费伦的大手已然消失了,再一眨眼,倏然发现费伦已然站到了李唐二人身前,顿时惊呼出声:“啊……”
费伦突兀出现在两人身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