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这两人说完,还有点脑子发懵的玉姐吴惜玉几乎凝固的表情这才有了一点点动唤,她伸出猩红的舌头舔了舔嘴角,顿时感受到了血腥味,当下恶狠狠道:“伊娃,你这个毛孔粗大的白皮猪,居然敢打我,你就等着下地……啪!”
狠话还没说完,吴惜玉脸上又挨了伊娃一巴掌,随即只听伊娃淡淡道:“吴小姐,我不想听你说废话,直说吧,关于菲国两艘军舰沉没的事情你知道多少?”见吴惜玉紧抿着嘴不吭声,她续道:“你不要以为不开口就没事了,今次我们cia已取得了贵方政斧同意,可以全权处理此事,如果你不想说的话,我不介意送你下地狱!”
这话一出,吴惜玉就好像被踩中尾巴的猫一样,整个人十分激动道:“这不可能?!王杰勋是吧?你应该清楚我父亲当年的事情,他在情报局和三联帮都有很深的关系网,如果你们敢杀我,他一定会帮我报仇的……”
王杰勋闻言苦笑道:“惜玉小姐,你说的我都清楚,可惜这次的事情不是令尊一个人就能压下来的,况且根据我们情报局的资料,他在外宅养了几个女人,其中一个还替他生了儿子,所以吴先生应该不会为了女儿这种赔钱货跟我们情报局硬来的,况且这次cia也答应了,再不追究【江南】的事,所以你该都明白了吧?”
吴惜玉顿时沉默了,事实上她是被王杰勋的爆料给惊住了,难怪最近两年她想为父亲吴惇办生曰宴都被推辞掉了,原来她多了个同父异母的弟弟。
“你别以为保持缄默就可以了!”伊娃还以为吴惜玉打算死不开口,当下威胁道:“经过我们局的反向测算,你那艘走私船正好经过事发海域……”
“不是正好经过……”吴惜玉直接打断了伊娃的言语,“而是事发的时候,我的船恰好就在那里,而我……”
“你怎么样?”见吴惜玉顿住不说话,王杰勋迫不及待地追问下去。
“我亲眼看见了那两艘军舰沉没,甚至知道它们沉没的原因……”
伊娃却偏偏不信,唱反调道:“当时应该是凌晨,天那么黑,你怎么可能看得见?”
“站街女,你别拿你愚……啪!”
吴惜玉嘲讽的话还没说完,脸上就又挨了伊娃一巴掌,而且伊娃这洋妞也是毒辣,专往吴惜玉一边脸颊扇,打得她左边脸都肿起老高了,右边脸还跟没事儿人似的。这还没完,伊娃不知从哪儿翻出一把小螺丝刀顶在吴惜玉的左眼上,冷冷道:“吴小姐,如果你再骂我的话,我不介意戳爆你一只眼!”
吴惜玉对此丝毫没有流露出害怕的神色,只是淡淡道:“如果你知道我看见了什么,你就会明白,我骂你只是一种发泄而已!”
“你这话什么意思?说清楚!”伊娃颇为怀疑吴惜玉在胡诌,下意识将螺丝刀又迫进了一些些,甚至触及了吴惜玉的眼皮。
吴惜玉满脸冷笑道:“既然你们cia能查到我那条船的航线航向,想必事发那一带海域当时的天气状况你们也一清二楚吧?那个时候月朗星稀,两艘比我的船大得多的军舰开过来,除非我是瞎子我才看不见,当然啰,看清军舰的外形细节不可能,但大体的形状总是能看清的……”
“那你怎么可能知道它们沉没的原因?如果你的船靠太近,不怕被沉船漩涡给卷进去么?”伊娃毫不客气地指出了吴惜玉言语里的漏洞。
王杰勋也附和道:“伊娃说得没错……再说了,如果对方沉船,按照航海规矩,你的船是不能见死不救的。”
吴惜玉继续冷笑:“你说的这条海上成规没错,作为航海人,看见沉船是必须要救的,可是那帮龟孙明显就是想打劫我们,我为什么要救他们?其实在军舰巡弋过来之前,已经有一部份菲国海军的士兵扮作海盗杀上了我的船,本来我们都已经束手就擒了,可那帮该死的他加禄猴子竟然还当着我们所有人的面儿枪杀了小妍和她男友,起因是小妍不想被猴子污了她的身子……”
听到这话,王杰勋眼底闪过一丝不忍,可惜伊娃却丝毫没有同情心,反而哂笑道:“可就是这样,吴小姐你还是逃了回来,并且没被人碰过身子对吗?”
“哼,那是因为有个恶魔突然上了我的船……”说到这,吴惜玉将费伦上船后砍掉所有猴子的双手并杀掉她几个同伴的事情娓娓道来,听得王杰勋和伊娃差点傻了眼。
好在伊娃受过严格的cia特工训练,很快回神过来,抓住重点道:“吴小姐,你说你的同伴都称那个口罩男为神选者,有什么证据?”
吴惜玉道:“当时我也一头雾水,看不出那个口罩男有什么奇特的地方,不过后来他走到时候,直接从我那船的甲板上跳到了小艇上,还稳稳地站住了……”
伊娃闻言瞪大了双眼,倏然偏头看向王杰勋道:“吴小姐的船身有多高?”
“出厂高度是五米六!”王杰勋报道,“根据当时的天气状况,至少是三级风力,海面上应该是波涛起伏,这口罩男居然站稳在小艇上,这、这……”
伊娃却丝毫不觉奇怪道:“如果口罩男真是神选者的话,这一点都不奇怪!”
“对对,是不奇怪,因为后来逃离事发海域的途中我问我手下,那些家伙都说口罩男能够意念控物,还说我在下船舱拿医疗箱的时候,口罩男将他们都控制住了几秒钟,所以后来我的手下一个二个都不敢再起歪心思了……”
伊娃见吴惜玉说这话时眼神有点迷离,当即又把螺丝刀压了压,道:“别扯那些没用的,说重点,军舰是怎么沉的?”
吴惜玉丝毫没在乎眼皮上传来的痛楚,不紧不慢道:“军舰就是那么生生沉下去的,不过我怀疑这件事跟口罩男有关,因为他刚走,军舰就来了,还喊话,然后就沉了……”
“具体呢?怎么沉的?”王杰勋追问了一句,结果却被伊娃不满地瞪了一眼,因为他抢了她的台词。
“就那么沉的呗,两艘军舰,每一条都突兀地断成三截,然后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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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那么沉的呗,两艘军舰,每一条都突兀地断成三截,然后就沉入海中了!”
“突然断成三截,就这么沉入海中了?”伊娃和王杰勋听到吴惜玉这话顿时石化在当场。
吴惜玉也不知是故意还是怎么的,继续应和道:“是啊,乍然断成三截之后,船体下沉和倾覆的速度太快,我估计那两艘军舰上没人来得及穿救生衣或登上救生艇的……”
听她说到这儿,伊娃已然回过神来,道:“你是说,这事是口罩男一手酿成的?这怎么可能……”说着说着,她又倏然停下了言语,心下觉得如果费伦真是神选者的话,也未必不可能,因为最近半年投诚华府的神选者中除了那些个大路货之外,也有极个别神选者拥有不可思议的超能力,比如小范围空间转移,换言之,有神选者能干掉两艘不怎么可靠的老古董军舰也未必不可能。
现在伊娃唯一揪心的就是,这样一个强力的神选者很有可能是京城方面的鹰犬,这实在不是什么好消息!当然,表面上,伊娃却不会透露半点心思给王杰勋和吴惜玉知道,反而皮笑肉不笑道:“吴小姐,你说军舰沉没是由口罩男造成的,这话你自己信嘛?啪!”说着,又重重地扇了吴惜玉一耳光。
吴惜玉整个人一下就呆掉了,她没想到自己吐了口还要被揍,早知这样还不如什么都不说呢!
可惜伊娃丝毫不在意她的感受,反而附王杰勋耳道:“王先生。让这姓吴的女人把她交代的东西都写下来,细节,越详细越好。然后咱们再找两个人来反复地问,看有没有出入!”
王杰勋听到这话自然明白伊娃已经信了吴惜玉的话,这是要确认了再确认,而这也是世界各大情报机构套取到有效情报之后的一贯做法,丝毫不足为怪!
“对了,还有那艘走私船上的其他船员也要如此!”伊娃又补充了一句,再也不看几乎快被玩坏掉的吴惜玉一眼。径直离开了审讯室。
半个钟头后,美国马里兰州,cia总部大楼内。
身为局长的邓克西几乎在第一时间收到了cia亚太区特派员兰比尔寄来的审讯邮件。邮件的落款是兰比尔和伊娃。琼斯。
“噢~~伊娃表侄女的信,希望有好消息吧!”邓克西嘀咕着点开了邮件,过程描述什么的直接略了,下拉菜单拖到最后。瞄上了两个手下干将的结论。结果单单一个开头就差点没让邓克西跳起来。
“……综上所述,菲**舰事件疑似某个强大的神选者所为,而该神选者很有可能是东方大国之走狗……”
“什么?!就一个神选者,这怎么可能?”邓克西看到这句话后直接叫出声来,惹得下一刻美女秘书推开门探头进来关心道:“局长,出了什么事吗?”
“没事,你先出去!”邓克西一脸不耐烦地打发了秘书,然后扯到邮件的中段详细看了看。浏览完后。他整张脸上都是不可思议的表情,因为他对神选者的厉害还停留在强大的神选者可以单挑一群特种兵的认识上。而现在居然有个邮件报告跟他说,神选者已经厉害到能够对抗军舰了,这是要颠覆所有常识,逆天了么?
于是,邓克强抄起话筒一个电话就打到了远在宝岛的伊娃的卫星保密手机上:“喂,伊娃吗?我是你叔……”
“局长好!”虽然邓克西在称呼上很亲切,伊娃却也没有乱了身份,“您找我有何指示?”
“指示谈不上,就是有几个问题想问你!”
“您说!”
“你寄来的邮件报告我看了,邮件里的结论是最后的调查结果吗?”邓克西道。
伊娃道:“局长,关于结论恐怕需要我们美军的舰队和菲国方面去亲自证实了,但是有一点我还是比较肯定的……”
“哪一点?”
“就是同船上,有几个船员和船主吴惜玉一起目睹了军舰断裂成三截的景象,照他们的说法,当时两艘军舰距离走私船不超过两海里,关于这一点,我征询过专家,在当晚的天气条件下,看到军舰的外形那是一定的,而按吴惜玉等人所说,两艘军舰断了之后有光从断口处洒过来,甚至印在了他们的船上,断口边缘很平滑,所以我想只要我们派蛙人在那片出事海域查探一下,应该就能证实两艘军舰是否是被切割开的……”
“这点我也想到了,早已经吩咐下去,不过棘手的是,那片海域是东方人宣称的领海,行动起来恐怕有些麻烦!”
“我亲爱的叔叔,既然您觉得麻烦,那就把问题报上去,让总统先生拿主意好了!”伊娃打趣道,反正这种问题怎么也轮到她这种低等特工去解决。
“再等等看吧!”邓克西对伊娃的话不置可否,“还有个问题,就是你说只有几个船员与船主吴惜玉看到了军舰断裂的过程,那其他船员呢?”
“我亲爱的叔叔,您一定没有仔细看我发给您的邮件吧?”伊娃言语间略带不满道,“我在邮件里已经说了,其他船员那个时候因为害怕被菲军找茬儿,所以正在清刷甲板上的血污!”
“血污?哪儿来的血污?”
伊娃闻言翻了个白眼,没好气道:“邮件里头都有,自己去看,我就不解释了!”
“那好吧,先这样……啪!”没等邓克西说“拜拜”,伊娃已然挂断了电话。
与此同时,nsa总部大楼局长办公室内,盖耶全程收听完了邓克西与他侄女伊娃的对话,不禁嘀咕道:“这家伙也真是的,调侃总统就算了,居然还允许侄女在自己面前没大没小的,真是……这也就是我,要是被媒体和公众听见了,还不得立马下课啊!唔……这个把柄得好好利用一下,跟邓克西那个老小子换点什么才好呢?”
“啊嚏!”刚给驻菲的cia特工组布置完探查沉没军舰任务的邓克西不自觉打了个喷嚏,随即便骂咧了起来:“该死!这又是谁他妈在算计我呢,而且还是这种时候……”
什么时候呢?眼下美国这边已是凌晨,而hk却刚过午饭的点儿。本来刚才午餐的时候,梁慕晴打了个电话过来让费伦陪她下午去马会学骑马,费伦欣然答应,可刚吃完饭,凌舒的一个电话顿时让他的好心情烟消云散了。
“嗨,舒舒,你现在在哪儿啊?最近一段怎么老躲着我?”
费伦这颇具调侃意味的话一出,电话那头的凌舒就觉得脸颊啥的有点发烫,当即冷声道:“费伦,你就尽管得意吧,又有人投诉你了知道不?”
费伦闻言皱了下眉头,心头不惊反喜,继续口花花道:“哎呀呀~~看来舒舒还是关心我嘛!对了,你现在该不会就在85号吧?那我这就过来看看你!”
“你别过来,我不想见你!”凌舒这话说得颇感纠结,却也间接承认了她的所在。
费伦闻言眉头大皱,却倏然省起佟冰那个死鬼老豆的忌辰貌似又要到了,顿时明白了凌舒的彷徨,于是暗自决定一定要想个办法让凌舒从这样的心态中摆脱出来。
见费伦这边久未吭声,凌舒的口气率先软了下去:“阿伦,我知道你身边女人不少,而我又比你大了近十岁,你又何必非要缠着我呢?”
费伦却不想在此问题上与其争辩,因为无论怎么辩都是辩不清的,他只是寒声道:“那么凌大处,究竟是谁投诉我呢?”
凌舒闻言带着幽怨回道:“一个姓岑的律师,他代表他的当事人……”
“够了,你别说了,你再说就是犯纪律了,今天这个电话你就当没给我打过!”费伦冷漠道,“还有,记得明天(周一)一早就通知我投诉的事,挂了!”说到这,他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直接掐断了电话。
电话那头,凌舒听着盲音,眼泪不争气地淌了下来,喃喃道:“你这个臭流氓,既然要装冷淡,干嘛还让我通知你投诉的事啊?呜呜呜……”
挂断电话的费伦也相当来气,没想到这个姓岑的律师还真打算往坟坑里跳:“呵呵,既然你想死,难道我不让你去死啊?”念叨完这句,他直接拨通了威尔逊的电话。
“啊~~亲爱的老板,有事您吩咐!”自打去年底分红了上亿英镑,威尔逊最近在费伦面前是越来越谄媚了。
“两个事,第一个……明天你别安排其他事,也许我会随时call你!”费伦道。
“明白明白,这完全没有问题!”威尔逊忙不迭应和着,费伦甚至能听到他在电话那头点头哈腰的声音。
“第二个,如果一个律师违反了律师条例,你有没有办法令其终身吊销执照?”费伦又道。
威尔逊闻言随即反问道:“老板,您说的那个律师是hk的,还是英国的?又或是欧美其他地方的?”
“就是本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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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您说的那个律师是hk的,还是英国的?又或是欧美其他地方的?”
“就是本地的……”
听到费伦这话,威尔逊松了口气,道:“老板,如果有确凿证据证明对方确实违反了律师条例,那终身吊销执照也不是不可能,不过具体得看什么案子!”
“一起未遂案……”
“未遂案?这恐怕就有点难办了!”
“轮奷未遂……”
“噢?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只要能获得陪审团同情,又能证明对方律师确实违规,那么一场庭审下来恐怕就够了!”威尔逊道,“既打赢官司,又一牯搞定了对方律师!”
费伦闻言哂笑道:“证据我有,既然你这么有信心,那这个案子就由你来打吧!”
“没问题,老板!”威尔逊欣然答应,“不过我能问一下,究竟是哪件案么?媒体上有没有报道?”
“唔……这个我还真没留意!”费伦略显尴尬道,“不过与案件有关的一个女生和三个男生应该都是港大的……”
威尔逊一听,顿时惊异道:“莫非那个差点被侵犯的女生叫白清怜?”
“对啊,你怎么知道?”费伦诧异。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