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丽莲闻言顿时无语了:“你不会真想去游海泳吧?”
“总之我有分寸,你早点出门,撇开其他人。ok?”
“知道啦,你就放心好了!”
到了晚上,费伦和玛丽莲准时在游艇俱乐部见了面。等搞妥补给、开着游艇出了港。玛丽莲这才知道费伦出海的目的:“什么?!你要去曰本?你去曰本干嘛?”
“总之你别多问,到时候帮我看好游艇就对了!”费伦颇为不耐道,“如果有人来查,虽然全套证件都在驾驶舱抽屉里。但你还是直接催眠他们好了……”
“我懂!”见费伦似乎很重视这次出海。玛丽莲不敢多问,费伦怎么说,她都完全应承下来。
一个多钟头后,费伦就驾着游艇到了蒲台岛以东二十海里的洋面上,确切地说,这个地方已几乎出了hk水警的管辖范围,但偏生又处在边缘地带,所以能够很好地避开大陆和hk两方面的水警。
抛锚之后。费伦就让玛丽莲留在舱内,无聊了可以看一看肥皂剧碟。吃点东西喝点红酒什么的,他自己却来到前甲板上打坐练功。
直至雷打不动的修炼完毕,等到零点时分,费伦才向玛丽莲打了声招呼:“玛丽,三十六小时之内我就会赶回来,走了!”说完,他径直飞上夜空,找准曰本所在的方位,以略快于民航班机的速度朝东京飞去。
玛丽莲目送费伦消失在夜幕中,丝毫没有为自己孤悬海上而担心,反而呡了口红酒,戏谑道:“估计这回曰本人要倒大霉了,咯咯……”
在夜空中疾飞的费伦神识四散,但凡扫描到电波和射线,统统绞灭于无形。凌晨三点刚过,他就已经飞抵了东京上空,不过此时距离天亮也就三个小时不到,并非去防卫省。大院挖宝的好时间,所以变换了容貌身形的费伦只是来到防卫省。大院的建筑附近通过神识“观察”了宝箱所在院落的地形和警卫状况。
神识扫描一圈下来后,费伦发现了一个有趣的事情,那就是防卫省这边有自己的修葺部门,名唤修缮课,简单来说,就是处理防卫省。大院门窗损坏更换、花台石阶修整这些小修小补事宜的一个科室,而且根据该科室的档案,甚至连水管的局部改造他们课也做过,更妙的是,修缮课接下来的两天会加班,这对于将要开挖宝箱的费伦而言,无疑是一种福音。
通过神识,费伦很快在防卫省档案课找到了修缮课课长菅野休的住址和宅电,他当即找了个电话亭按着号码给菅野打了过去。
电话响了好几遍才有人将电话接通,然后就听到个曰本老男人在电话那头迷迷糊糊地问:“莫西、莫西……”
按照费伦神识扫描到的档案来看,这个家伙应该就是菅野休,他立马挂断了电话,按照地址和最近两天在重案组办公室研究的最新东京地图相互印证比对,找了过去。
差一刻四点的时候,费伦就已经摸进了菅野家,神识一扫,发现菅野休的老婆和两个儿子都在,微一动念,便将他们一家子都给催进了深度睡眠中,这种睡眠如果费伦不叫起,就算天塌下来他们也不会醒。
接下来两个钟头,变过声的费伦向一直双目紧闭却能回答他问题的菅野休提了许多挖宝行动时可能会遇到的问题,而后都一一获得了答案。如此一来,他脑子里那个大胆的计划渐渐成形。
“菅野休,你可以休息了,睡到平时早起加班的时候再醒吧!”在菅野休耳边唠叨完这句,费伦就拐去了菅野妻子的房间,又在其妻的耳边叮嘱道:“请在该为你老公弄早餐的时候醒来吧!”说完,又去了菅野儿子的房间,“妈妈叫起的时候就起床吧!”
做完这些,费伦随即神不知鬼不觉地离开了菅野休家,去到了号称“不夜”实际上鱼龙混杂的新宿,在黎明前人流稀落的大街上很快锁定了一名有点小帅眼袋略显浮肿明显亏虚的鸭子,神识微动间就将其催眠,令他主动拐进了渺无人迹的横巷中。
几分钟后,费伦从横巷出来已然变成了那鸭子的模样,只是没了浮肿的眼袋和亏虚的早衰样,同时他还拿到了鸭子的皮夹跟一应证件钱卡和钥匙,至于鸭子本人已被冥火烧成了飞灰。
费伦知还不到行动的时候,于是他照着鸭子供出的住址,跑到鸭子家里美美的睡了一觉,直到快中午了才醒。
值得一提的是,费伦随意干掉的这只鸭混得相当不错,住的都是高档公寓,不过当他找了一支没开封的新牙刷正打算漱口时,玄关处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
神识一扫,费伦立刻“看”见门外堵着个衣着暴露的紫发摩登女郎,根据睡觉前神识扫描整个住所发现的大头贴来看,门外这紫发女应该是费伦现正扮演的鸭子的女友,当然,准确来说不算女友,应该称作炮友才对!
鸭子也有固定的炮友么?这个答案是肯定的,有!毕竟鸭子想要赚大钱,就得找那些富婆,而且还不能是那种风韵犹存的,人家风韵犹存未必能看上野鸭,所以找富婆也只能挑那种又丑又肥的,不过老做这种生意,自然得找个正常女人偶尔打几炮调剂一下,不然迟早心理障碍,于是有这么个固定女友也就不奇怪了。
心念电转间,费伦便把一切的一切都想了个透彻,随即慢条斯理地挤出一段牙膏废掉,又挤了节牙膏在新牙刷上,蘸了点清水这才放进嘴里搅了几下,慢步来到门旁打开了门:“九条,是你啊?这么早过来,什么事啊?”
紫发女九条英子对于有马诚(费伦)对她的称呼微感诧异,不过倒也没过多计较,只道:“阿诚,有没有钱啊?借我点儿!”
费伦一听只是借钱,顿时松了口气,因为这女人如果要求跟他打炮的话,他还真不知道是打呢?还是打呢?嘴角却流出个不屑的表情,道:“你想借多少?”
“五十万,你有没有?”九条英子一上来直接狮子大开口。
费伦立马嚷了起来:“哇靠,五十万,你怎么不去抢?没有!”
“那你有多少,都借我吧?”九条明显急了,开始挽住费伦的手臂跳脚。
“就一万多,你要不要?”费伦却丝毫没有恻隐之心,甚至连问九条一下具体难事的心情都没有。
九条听出了费伦的戏谑,骂道:“你混蛋!”说完就急匆匆地想走。
费伦却一把揽住了她,道:“别急嘛,曰圆我是真没了,不过我昨晚还收了三千多美金,你要不要借?”
九条一听,顿时双眼放光道:“要!”
“那你拿什么还呐?”费伦道。
这话声不大,但却戳在了九条英子的死穴上,让她一时间竟哑口无言,靠在费伦的臂弯里,犹豫半晌,始终没将那把被神识扫到藏在手提包里的袖珍手枪掏出来。
费伦见状,心知这个女人多半只是卖而已,还没坏到家,当下道:“好了,逗你玩的,既然你有急用,喏,这些美金你都拿去吧!”说着,他从屁兜里掏出大把的富兰克林塞到九条胸前深不见底的沟壑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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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伦见状,心知这个女人多半只是卖而已,还没坏到家,当下道:“好了,逗你玩的,既然你有急用,喏,这些美金你都拿去吧!”说着,他从屁兜里掏出大把的富兰克林塞到九条胸前深不见底的沟壑里。
九条随即把胸间沟壑里的美钞掏了出来,快速数了数,发现竟有三十七张之多,顿时用感激地目光看着费伦,道:“谢谢,谢谢你阿诚,我一定会报答你的……嘤咛!”说着,她已搂住费伦的脖子,来了个激吻,甚至还主动把丁香小舌伸进了男人嘴里。
被一个明显不是良家妇女的妹子给吻了,费伦有点懵,不禁挣扎道:“喂喂,我正漱口呢!”
九条却用舌头勾了些牙膏泡沫进她自己嘴里,媚笑道:“没事,我喜欢你这牙膏的味道……”说到这,她一扭身,头也不回地走掉了。
费伦对此早有预料,丝毫不觉恼怒,关上门,继续回去洗漱,搞妥之后,这才出门上街,开着鸭子有马诚的车到处晃悠,最终在一家看起来还算高档的料理店外停了车。
既然来了曰本,费伦就打算吃一吃神户牛肉尝一尝生鱼片,至于生鱼肉中是否有寄生虫的问题,他丝毫也不担心,而菅野休那边,他只要下午三点过去接手就ok了,去早了也是等,不如坐下来好好享受一顿午餐。
进了店子,费伦找了个靠墙的台子坐下,很快就有服务生过来招呼:“欢迎光临和谷料理。请问先生想来点什么?”
“你们这儿有牛扒卖么?”
费伦用曰语问的这问题相当怪异,服务生愣了愣,随即笑容可掬道:“有的。只不过是曰式做法,先生你要来点么?”
“是神户牛肉么?”
“嗯,是的!”
“那就来一块全熟的,另外再给我来些生鱼片!”
费伦这菜点得相当奇葩,服务生忍住笑,签好菜单后便转去了厨房。可邻座的两个男人却笑出声来,其中一个更是乐道:“牛扒加生鱼片。你这土包子到底是从哪个乡下来的啊?”
如此明显的针对之语,费伦没听见便罢,可眼下却听了个一清二楚。虽说口吐此言之倭犹如蝼蚁般弱小,但费伦还是决定将其打杀,不过不是现在,而是等他吃饱喝足之后:“土包子骂谁?”
“土包子骂……”那男人下意识接口。话还没完就意识到不妥。顿时骂道:“马鹿野郎!”说着,他已然站起来到费伦桌旁。
“嘭!”
这人一身休闲西装,内里的衬衣敞开了大部份扣子,身上的纹身隐约可见,他双手重重在费伦的餐桌上拍下,俯着身子瞪视着费伦道:“小子,看你白白净净的,信不信我抓了你去卖屁股?”
费伦连眼皮都未抬。只神识一扫就知这家伙身上没枪,更巧的是。他居然挡住了店内的摄像头。于是费伦毫不犹豫地祭出了隐戒内的usp!
下一秒,冲费伦发火的倭男就感觉肚子上顶了个什么东西,目光往下一瞅,顿时看见一把装有消音器的黑色手枪正顶在他的肚腩上。
“嘘——”
费伦朝发火倭男比了个噤声的手势,轻声道:“不要惊慌,不要喊叫,不然的话,我第一个干掉你!”
发火倭男这时才察觉到费伦轻描淡写的言语中蕴含着的可怕,可惜这个时候察觉似乎有点晚了。他后悔不迭,可后悔药没地儿买去……
“大、大哥,你你你……到底想怎么样啊?”发火倭男有尿裤子的冲动,于是赶紧问费伦的条件,生怕费伦出条件出晚了,他直接就尿了。
当然,他也不是没见过真枪的人,甚至在暗中揣测费伦手上的到底是真枪假枪,可问题是他不敢赌上自己的小命去试啊!
“不把你怎样,自己坐回去乖乖吃东西,要吃得慢一点,如果你和你同伴比我先吃完,后果自负!”费伦阴恻恻道。
“不会的,不会的,我们俩吃得慢,绝对不会比大哥先吃完!”发火倭男此时此刻的表情跟龟孙子差不多。
可是他那桌的同伴就有点纳闷了,怎么发火倭男过去吼了一句就没下文了呢?他跟那个小白脸在那儿嘀咕什么呢?正打算起身凑过去时,却发现发火倭男居然颤颤巍巍地走了回来,“咚”的一声很实在地坐回了位子上。
“成田,你这是什么表情,刚才那小白脸都给你说什么了?”
发火倭男成田一听同伴说话大大咧咧,根本没有噤声的意思,当即就炸毛了,一边捂同伴的嘴一边偷望向费伦,发现他正轻拍着肋下,顿时心里一惊,压低声音道:“高桥,你小点声行不行?这里是公共场合,打扰到别人多不好啊!”
被捂嘴的同伴高桥心里一阵纳闷,正想挣脱成田的手问为什么,却猛然发现成田的手竟在不由自主地打颤……
另一边,费伦要的吃食很快被送了上来,也就在他开动后不久,店里的人陆续多了起来,很快人满为患。
不过费伦倒也不怎么在意,甚至连分出一丝神识监视成田和高桥都懒得做,惬意地一边切着吃牛扒,一边蘸酱咪西生鱼片。可就在他吃得起劲之时,边上传来一抹影响他食欲的男声:“这位先生,打扰了,如果允许的话,我想在你这桌宴请我女朋友!所以实在抱歉,不知你可否移过其他位子呢?当然,给你带来的不便,我会以这一万円作为赔礼,感谢之至!”
不得不说,说话之人的礼数倒还不差,可问题是费伦吃得正爽,哪有心情理这些阿猫阿狗啊!毕竟连告子都曰了:食色性也!费伦吃欲上来了,谁他妈管你是谁啊?打断了他吃得正爽的感觉,就相当于打断了他啪啪啪,以费伦的实力和脾气,没当场将说话之人打杀了已经算是大大地留情了,不过即便如此,他还是皱了下眉头,从牙缝里憋出一个字:“滚……”
“多谢,这是赔偿给你的一万円!”找费伦匀位子的是个西装革履风度翩翩的男人,他自以为是的觉得费伦会说“好”字,因此一听到费伦出声,当即就把一万円大钞放到了费伦手边。
费伦见状,脑门上青筋跳凸,一把抓过那一万大钞扯成几瓣,吼道:“滚!!”
“啥?!”风度男还以为自己幻听了,而周遭的食客纷纷侧目,望向费伦这桌。
成田见状,立马用手指蘸了茶水在桌上写了“拳铳(手枪)”两个字,又赶紧抹掉,然后隐晦地指了指费伦。高桥一看,大惊失色,终于知道成田为什么手抖脚颤了。
而这边,虽然费伦发了火,那风度男还在死缠烂打道:“对不起,对不起先生,我也不知道今天能请到我女朋友,要不我给你加点钱?”
费伦一听这话顿时有点毛了,心说你这话什么意思?认为我没钱是吧?可问题是他有钱也不好在众目睽睽之下亮出来啊?那不成活宝了么?于是他道:“你想要我这桌子是吧?行,等我吃完了你就可以坐这儿了!”
“那你什么时候吃完啊?”风度男又不依不饶道。
“慢慢等吧,我也不知道!”费伦说完这句再不看风度男一眼,继续自顾自地大嚼起来。
风度男见状,脸色难看起来,他本以为自己已经够低三下四了,没曾想费伦还是如此的油盐不进。也就在风度男觉得自己忍无可忍,脸现阴狠之色时,那边的成田和高桥竟悄然起身往店门口溜去。
“泄特!”费伦突然骂了句鹰语,接着风度男就听见“嘟嘟、嘟嘟”几声,循声望去,他当即瞥到根黑黝黝的消音管,再反向一瞅,成田和高桥双双抱住膝盖摔跌在地,开始惨嚎不已。
“啊……啊啊啊……”
隔得稍远的食客也都循声望来,发现地板上有血迹,俱都一惊,纷纷起身,夺路欲逃,只一眨眼,整个店子里惊叫声此起彼伏。
风度男也想逃走,可却悲催地发现,怎也迈不开步子,而此时费伦却站了起来,一只手搭着他的肩膀,淡淡道:“现在……你还想要我这张桌子吗?”
风度男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连连摆手道:“不、不不、不要……”
费伦不屑一笑,懒得再理他,踱步来到被踩踏了不知多少脚正顽强往店外爬的成田和高桥身旁,冷笑道:“我刚才还没吃完呢,你们俩怎么就急着走了!”
“大、大哥,饶、饶命!”成田哭丧着脸道。
“不行,我说过的话要算话!”费伦漠然道,“说了后果自负,你们就得负责到底啊!嘟、嘟!”又是两枪,正中成田和高桥的眉心,两人顿时圆睁双目,表情凝固不动了。
见高桥和成田被杀,风度男裤裆间立马淋下了一股热流,显然是尿了。费伦也懒得理他,瞄了眼在后厨畏畏缩缩的店长和厨师,随手洒下一把美元到地上,施施然离开了狼藉一片的料理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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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伦大摇大摆地出了料理店,不过不巧的是,街口就有两名曰本的巡逻警,见这边店子刚才食客蜂拥出逃,已经提溜着警棍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