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比梁家高出那么几筹,不然老势利眼是绝对不会这么便宜费伦的。
在不屑男的提醒下,众男女很快想明白了个中道理,瞬间有了棒打鸳鸯的动力,只要拆散了费梁二人,那他们这些单身男女就可以趁虚而入了。说实在,豪门出身也有无奈,这嫁娶不由己实在不是一件令人开心的事,不过眼前偏偏出现了稀缺资源,费梁二人的身家相当符合在场诸人的择偶标准,况且在场的女人就没有看费伦不顺眼的,而男的看梁慕晴也喜爱,这样一来,说什么都得试一试了,正应了那句老话,幸福是要靠自己争取的。
费伦一眼就看穿了不屑男的诛心之谋,同时也发现了众人的眼神变化,虽然他不惧,却也多少有点不是滋味,当下冷冷地扫了不屑男一眼,随即扬声道:“诸位、诸位……男女间的事是勉强不来的,所以各人有什么心思还请藏在肚子里,别露出来,免得到时候家破人亡!”说到最后,语气已变得阴冷起来,威胁之意再明显不过。
众人闻言尽皆一愣,心说这还没把你两位怎么着呢?这么快就用上威胁了?这交际水准也太……不屑男躲在人堆当间更是冷笑连连,一副看好戏的模样,殊不知费伦对这些个没一点交情的家伙连敷衍都懒得敷衍,直接开口就是威胁,而且以他现今的身家跟实力完全能说到做到,遮掩、绕圈子这些完全不必要,都是浮云!
倒是梁慕晴听出费伦动了真火,小心心里有些担忧的同时,又甜蜜无限,因为她心目中的费大哥为了她而动怒了,这实在是一件值得她滚到在席梦思上畅笑无数声的事。
不屑男见众人有些发愣,当下哂笑道:“梁大姐,你这男友还真是有够特异耶,他以为他是谁,居然威胁起大家来了……”
不过没等他把话说完,边上一个突兀的男声毫无礼貌地插了进来:“嘿,allen,没想到你也来这边了!正好,我给你介绍一下新郎!”话落,在众人愕然的目光中,何友龙挤进了圈子。
事实上,费伦的思感网络自打何友龙进厅就发现他了,不过由于蓝正英事件,他也懒得过去跟何友龙打招呼,没曾想最后何友龙还是找了过来。
何友龙的突然出现引起了圈中一阵小小的骚乱,其中更有朵女汉子打扮的木兰花掩嘴惊呼道:“何少!”
边上那些不够格认识何友龙的男女中就有人问了:“哪个何少啊?”这个年代,二十几岁的何友龙还未正式介入何氏集团的事务,因此曝光率相当低,不是圈中人很少有人认识他。
“还能有哪个何少?自然是濠江何家的大公子啰!”木兰花一阵眉飞色舞,殊不知何友龙只是何家二公子罢了,不过话又说回来,何家大公子不幸罹难(81年)的时候恐怕眼前这朵木兰花还未出娘胎,不知道也不足为奇。
这下子,就连那不屑男看费伦的目光也变得有点怵头了,无他,概因何家二公子的名头太大,人的名树的影,而能让何公子主动过来打招呼的费伦在他想来又岂能简单的了。这一刻,不屑男倏然有点后悔自己太过冒失了,不声不响就得罪了这么一位主儿,再往细了一想,刚才费伦的威胁之语说不定不仅止是威胁,很可能人家真就想这么做,他顿时有点冷汗涔涔了。
不过再一转念,不屑男心里又松了下来,因为他觉得论年龄,费伦跟他们这些人一样,应该也是二代,那么即使他的家世再牛逼,他本人在家族内的话语权能有多大就得打个问号了,所以威胁之语恐怕还是威胁的成份居多。这个想法令不屑男稍稍松了口气,可也没完全松气,他面色阴晴不定,正在琢磨是找机会修复关系呢还是抽冷子再刺激费伦一下……
“allen,我来跟你介绍一下,这位是张彼得,我在加拿大上学时的同学,今天的新郎,你叫他peter就好!”何友龙看也不看周围那些二三流甚至三四流家族出来的公子千金,旁若无人地向费伦引介着新朋友。
可惜费伦对洋鬼子peter一脸兴致缺缺的模样,反而上下打量了一下何友龙的装扮,哂道:“阿龙,你该不会是今天的伴郎吧?”
“没错,你怎么看出来的?”何友龙有些诧异,他正准备得瑟这事儿呢!
“你这不废话嘛,穿戴成这个样子,谁看不出来啊!”说着,费伦指了指他胸前的小红花,那花上明明白白地写着“伴郎”二字。
见状,梁慕晴不禁掩嘴轻笑起来,新郎peter也附和着笑了两声,随即冲梁慕晴道:“这位女士,我看你有些面熟啊……”
这话一出,何友龙勃然色变,他可是知道自己小舅的事,生怕自己这位大学同学也步了后尘,赶紧打圆场道:“peter,你干嘛呢?是个美女就想认识,你都是马上要结婚的人了,不合适吧?”
新郎peter苦笑道:“友龙,你想歪了,我是真看这位女士有些面熟,让我想想,我想想……哦对了,我在相册里见过她!”
“谁的相册?”何友龙愕道。
费伦也有些纳闷,扫了梁慕晴一眼后,不解地看着新郎peter!
“当然是我未婚妻的相册啰!”peter道,“嗯,应该是她中学时的毕业照吧?还有几张三人合影!”
不提这个还好,一提,本来不怎么操心刘雨妃的费伦顿时记起这位peter的未婚妻貌似身份很成问题,更想深一层,这位peter本身就是洋鬼子,未准也是特工呢?继续深入的话,甚至连何友龙都有那么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嫌疑了。
不过费伦更关心的是,梁慕晴不说刘雨妃是她对头嘛,怎么还会有合影呢?梁慕晴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轻扯了扯费伦的衣袖,以眼神示意回去跟他解释。
费伦不置可否,又同何友龙跟peter寒暄了几句,便分道扬镳了。新郎伴郎自去忙他们的事,而费梁二人也撇开了刚才的圈子,往清静的角落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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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郎伴郎自去忙他们的事,而费梁二人也撇开了刚才的圈子,往清静的角落走去。
刚才圈子里的男男女女见状也不敢拦阻,毕竟能让何家公子主动上来打招呼的费伦明摆着不是他们的家世能够硬碰硬的,而值此尴尬之际,追随上去洗耳恭听又未免太下贱,所以大家都当没发生过刚才的事!
找了个人稍微少点儿的地方坐下,梁慕晴主动道:“费大哥,那个三人合影的事儿我现在都后悔死了,只不过当年有一位我自觉很要好的闺蜜夹在其中打圆场,所以我这才勉为其难与刘雨妃合照了几张相片,结果……”
“结果没想到后来你那闺蜜也倒向了刘雨妃,对吧?”费伦接茬道。
“你怎么知道的,费大哥?”
“这种事,电影都这么演的,而往往现实比电影更离谱,所以我就随口瞎猜了一二!”费伦淡淡道。
“那、那你怪我吗?”梁慕晴怯怯地探问道。
费伦摊手道:“我怪你干嘛?你又没错,只是人心险恶而已!”
梁慕晴闻言顿时又被感动了,一把抱住费伦的臂膀,小鸟依人道:“费大哥,你真好!”不过她现时的模样要是被法证部那些男同事看见了,估计都得跳楼吐血,这还是那个清丽无匹对谁都不假辞色的梁家大小姐吗?
与此同时,之前费梁二人所在的那个圈子却分成了两拨。
俗话说,人上一百形形色色。还真有脸皮厚吃得够的,那位梁慕晴的手帕交文芳远远地瞄见费梁二人在厅中一角言谈甚欢,便忍不住招呼了七八个姐妹和两三个要好的青年才俊公子哥们绕远围堵了过来。其中赫然还有之前那个不屑男,不过他可不是过来同费伦套近乎的,而是打算觑准机会,要么修补好关系要么把费伦得罪到底。
不得不说,此人相当极端,只是他依着自己的性格,以前成功渡过了好几次难关。所以极为笃定这种处理方式。说白了,就是认死理,费伦要是知道他这个情况。只能叹一句:“你想死,难道我不让你去死啊!”
对于文芳一撮人的迂回包抄动作,费伦俱都看在眼里,也懒得去提醒梁慕晴。因为这根本不是她的错。况且这些人只是小丑,并非猛兽,用不着躲。
不一会,文芳率先来到梁慕晴身边,问也不问,一屁股就挤坐在了梁慕晴的大腿边,令梁慕晴大感愕然。
“唉~~慕晴,你们俩倒是好福气。有空躲清闲,用不着强颜欢笑应付谁谁谁。可老娘我就惨啰,还得应付各路想过来揩油的狂蜂浪蝶,真是不胜其烦!”文芳自说自话,对于梁慕晴微微蹙眉的动作只当没看见。
费伦却随手将梁慕晴揽向他那边一些,轻笑道:“文小姐,我看你腿都有点罗圈了,从天真到豁达,你结识了多少人渣?”
文芳被这话问得一愣,完全搞不懂费伦这九不搭八的话到底是什么意识,一时竟僵在了那里。
此时,其他男女也围了拢来,尤其是那个不屑男,好死不死听清了费伦的说笑,当下哂道:“文芳,allen是在问你,两条腿夹过多少男人,你连这都听不明白么?”
这话一出,文芳顿时恼羞成怒,先是恶瞪不屑男,后又恶瞪费伦。
费伦却丝毫不受她目光影响,反而耸肩道:“我可没那样说,是这位仁兄想歪了,或许是他对你真有那么点企图!”
文芳一听,又扭头恶瞪向不屑男。
不屑男见状暗骂文芳胸大无脑,可惜怪话却难以出口,只能道:“我只是根据allen的话推断其中的潜台词而已,决没有乱说,不信你问她们!”说着一指周边的几个二代千金,算是把仇恨一下都转移了。
几个二代千金也不傻,在文芳看向她们时既不摇头也不点头,反而互相看来看去,令文芳根本无从发问。
费伦见状,微微瞥了不屑男一眼,戏谑道:“文小姐的腿是真有点罗圈,这一点相信从医生那里能够得到证实,所以说我刚才只是实话实说而已,至于你嘛,对了,你叫什么……”
不屑男见费伦问他名字,眼神顿时有点慌乱:“我、我叫宋、宋……mike(麦克)宋!”
听到他这话,在场的二代千金们纷纷掩嘴娇笑不已,文芳更是反唇相讥道:“什么mike宋,我可是听说你的中文名叫宋蔡的。”
“送菜?!”费伦眨巴眨巴眼,还以为自己幻听了,居然还有人起这名儿的,实在是……
“没错,他老爹姓宋,老妈姓蔡,所以就叫这么个名!”文芳丝毫不在乎宋蔡越来越阴鸷的脸色,还搁那儿眉飞色舞地介绍着。
费伦这回算听懂了,脸色变得极为古怪,终还是没忍住,随即爆笑出声:“咩哈哈哈哈……”当然,他这并非在笑宋蔡本人,而是笑其父母,明知道中文有谐音这一说,还非要让自家儿子叫这么个名儿,这么奇葩的父母得有多坑呐?
听到费伦的笑声,宋蔡的脸色顿时黑成了锅底,心里更在暗暗发誓,修补尼玛个关系,老子一定要让你在这么多女人面前出个大糗才行!
打定主意后,宋蔡立马想起了自己曾经疯狂练习过一段时间的近景魔术,顿时心生一计,当下脸色渐好,嘴角微扬道:“诸位帅哥美女,老是聊天打屁喝酒等婚礼开始多无聊啊,不如我跟大家表演两个小魔术吧?”
“好啊!”其他人并未多想,纷纷叫好,甚至就连文芳也如是,唯有梁慕晴秀眉轻蹙,看向费伦。
费伦见宋蔡前后转变如此之快,立即意识到这货在憋坏,也不阻止他,反而接茬道:“好啊,大家轮着来,你宋蔡表演一个魔术,我也表演一个,不过丑话说在前头,谁的魔术要是被揭穿了,可得当场掏一千块港币出来算作惩罚怎么样?”
一千块,对这些富2代来说根本就是毛毛雨,不过这钱掏出来也就相当于是认栽了,在这么多人面前认栽,这面子上可不好看,加上这些人又都有朋友,这脸面上的损失可就大了去了,所以说,一千块不是问题,关键是当众掏这一千块是个大大的问题。
不过主动提出表演魔术的宋蔡此刻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面对费伦针锋相对的言词,他也只能硬着头皮答应下来:“ok,就照你说的办!”
这话一出,又引得周遭的二代千金们一阵起哄,顿时吸引来了更多的看客。
费伦见他答应了,皮笑肉不笑地把手一摊,道:“那谁先来?我还是你?”
面对费伦看似轻描淡写的逼问,宋蔡知道这个时候万万不能弱了气势,当即道:“表演魔术是我提出的,当然由我先来!”说着,他敞开衣服,扯出脖颈间的银链,只见那银链下端挂着一颗被打磨成鹅蛋型有两个指甲盖宽的黑色石头。
看到这颗黑色石头,见惯珠宝的二代千金们还不觉着什么,反倒是眼光绝毒的费伦心头狂震,甚至连挨着他大腿坐的梁慕晴都感受到了,不觉疑惑地看了他一眼。
实际上,费伦一眼就看出那黑色的吊坠物并不是什么石头,而是一枚纯黑色的琥珀,虽然纯黑色的琥珀很稀罕,不过这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以他的眼力透过那层浓得几乎化不开的黑色竟发现其中凝着一枚宝图碎片,而且那形状怎么这么像他正极力在想办法寻找的两块宝图碎片之一呢?特别是其中一边的纹路,几乎与那七块宝图碎片组起来的大图缺口的某一段严丝合缝。
靠、靠、靠……这他妈还真是送菜!
发现猫腻后,费伦在深心里狂暴粗口,同时不敢太相信惊喜来得太快的他又利用思感网络向那颗黑色琥珀石发起了渗透,想再确认一下其中的到底是不是宝图碎片,可惜琥珀的分子结构不像有些石头那么松散,思感在其内蔓延的速度简直就是龟速的立方。
好死不死的,宋蔡又捻着黑色琥珀石来回摆弄展示,并介绍道:“诸位请看,这块石头是我的幸运石,可以说至少在港澳地区是独一无二的,我打算用它来表演魔术,以杜绝作弊,请各位不要眨眼!”
这话顿时赢得了某些喜爱魔术的花痴的掌声,因为魔术很多时候都是两套甚至多套一模一样的道具来回切换,以达到魔术效果,若真是独一无二的东西,这想要玩出花样来可就有点难度了。
当场有人鼓掌鼓得欢,可费伦面对忽上忽下忽左忽右的琥珀石,思感在其内部的进展几乎完全停滞下来,这令他差点没当即窜起来大耳括子重扇宋蔡!
不过好歹忍住,想了想,费伦决定趁着对方表演魔术的当口,只要那枚黑色琥珀石一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之内,那他就用思感网络将其摄进隐戒,有杀错没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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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在费伦打定主意摄走黑色琥珀石、既满足“有杀错没放过”原则又让宋蔡吃个闷亏时,宋蔡已经开始在那儿碎碎念忽悠起人来。
是的,以固定节奏的语声忽悠观众这是临时近景魔术的一大特点,当然,表演者还得配上相应的动作,这样才能达到迷惑观众视线的目的,否则魔术就不是魔术而是小丑耍把戏,徒惹人笑尔!
“各位美女帅哥,不信的话,大家都可以凑近了仔细看一看,甚至可以摸一摸,看看我这块琥珀石是不是临时拿出来滥竽充数的玩意……”宋蔡一边说着,一边把两指间捻着的琥珀石在众人眼前两寸左右的地方溜了一圈,目的就是为了让大家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他的石头上,进而忽略了别的小动作。
费伦冷眼旁观着宋蔡假模假式的表演,又瞥了眼似被吸引过去的梁慕晴,轻拍了一下她弹性惊人的大腿,附耳道:“阿晴,这种临时的小魔术很容易穿帮的……”
梁慕晴闻言,也扭过身咬着他耳朵道:“嗯,我知道啊,我就是想看他笑话!”
费伦顿时无语了,不过既然自家女友如是想,也就随她吧,反正等一下宋蔡的魔术铁定失败,到时候他会是怎样的表情,想想也精彩。
也就在费伦以思感锁定琥珀石同时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