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头雾水的上了车,玛丽莲又忍不住问道:“精灵,那【整我】到底什么意思?”
古精灵一边打火一边解释道:“哎呀玛丽,就是【欺负我】的意思,欺负人懂吗?”
玛丽莲愕道:“欺负?allen会被人欺负。今天可不是愚人节!”
“明刀明枪的当然不行,可要是有人暗算阿伦呢?那可就不一定了!”古精灵前些年的社会倒也没白混。“所以我们得赶紧回去!”
“暗算?哼,我看谁敢!”玛丽莲的凤目一下子瞪圆了,“要是被老娘知道谁在暗算allen,老娘一定让他在粪坑里闷死!”
“咳、咳咳!”古精灵听到这话居然呛了口口水,“我说玛丽,你要不要这么狠毒啊?粪坑、马桶里呛死?有这必要嘛!”
“当然有必要,如果真有人跟allen作对,你就瞧好吧!”玛丽莲说这话时,明眸里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待两女回到沙湾海滨别墅时,费伦早都到了,而且还通过网路黑到了一张五寸的蓝正英正面免冠照。
等把事情大概说了一遍后,两女皆是义愤填膺,甚至连带着对何家的观感也大降。
费伦倒没像她们那样有多憎恶何家,毕竟他跟何家除了与何友龙有丁点友谊之外,剩下的也就只是相互利用的临时战友关系:“玛丽,别的不多说了,我帮你像之前的格兰特那样换个样貌和身材,你去帮我把这人弄死!”说着,把蓝正英的照片交到了她手里。
“没问题……不过要不要易容这么憋屈啊?”玛丽莲吐槽道,“一条小杂鱼而已,明火执仗杀过去就对了!”
“用不着,那样反而会激起何家反弹,我可不想京城方面过于注意我!”费伦吐槽道,“这样,我已经查到蓝正英订了机票准备跑路去吉隆坡,你也不用跟他飞去吉隆坡,就在濠江机场给他来个催眠,命其在班机降落前来个自杀就ok了!”
玛丽莲闻言美眸一亮,道:“那敢情好,我这就去了!”
“别忙,我先帮你【整容】,然后送你去濠江,不然你可能赶不上蓝正英那趟飞机!”说完,费伦就拽着玛丽莲进了原本古精灵的化妆间。
几分钟之后再出来,玛丽莲完全变成了一个港籍女孩的模样,把坐在沙发上正无聊的古精灵看得一惊一乍的:“这……”
费伦也没多作解释,直接向样貌身材大变的玛丽莲道:“走,咱们去海滩!”说着,他还顺手带上了院子里久未骑用过的自行车。
玛丽莲追在他屁股后头奇道:“你拿自行车干嘛?”
“待会儿你就知道了!”
等到了海滩,思感网络一开,趁着四下无人,费伦跨上自行车后,扭身冲玛丽莲拍了拍自行车后座:“上来!”
“干嘛?”玛丽莲虽然纳闷,却依旧照做,一屁股坐在了车后座上。
费伦也不解释,只是对对直直朝着浪花翻滚的大海骑去,起先开头蹬那两下还由于沙地的问题有点下沉歪斜的感觉,不过等费伦心念一动,玛丽莲便再无颠簸之感,反有点在云上飘的错觉:“咦?你这是……”
费伦骚骚一笑,道:“意念控物罢了!”他只是把意念控制作用在自行车上了,甚至在海涛上以意念铺出了一条羊肠小道,这样一来,自行车竟如履平地般疾驰在海面上。
值得一提的是,费伦曾经试过以意念控物的方式作用在自己身上以期达到四阶中期以后才能达到的“翱翔天际”的目的,可惜未能成功,但他将意念作用在物体上又能把自己托升起来,这相当奇异,就好像理发师没法给自己剃头一样。
不得不说,从沙湾出海,港澳两地之间有诸多岛屿可供费伦做参照物,同时又有改造手机的定位功能,所以他载着玛丽莲在海上骑驰着自行车,几乎走了一条直线,只用了不到二十分钟就把玛丽莲送达了濠江机场附近的路环发电厂。
剩下的,就要看玛丽莲自己的本事了。
说实话,濠江的面积真心不大,人口也不太多,所以蓝正英订好机票后还在家里从容不迫地做了一些准备,打包好了必要的行李,这才紧赶慢赶地到了濠江机场,结果刚一进大厅就被前脚感到的玛丽莲盯上了。
由于蓝正英持有的是濠江护照,而吉隆坡又属于濠江的免签国家所在地,所以蓝正英这家伙一点不着慌过关,只慢条斯理地拖着行李去领机票,一路上还有空四下打一下望。
玛丽莲被费伦变换了容貌后仍是相当亮眼的美女,因此故意与蓝正英错身之时,这家伙立刻注意到了她,结果四目相对之后,蓝正英便中了招,等办妥一切手续领到登机牌机场方面已经通知登机后,竟还乖乖地尾随着玛丽莲进了女厕。
再出来时,蓝正英意气风发地往登机通道而去,玛丽莲则一脸诡笑地溜出了机场,回到路环电厂附近,坐上费伦的自行车,神不知鬼不觉地返回了港岛。
海上,一辆老旧的自行车正悠哉游哉地在浪头上驰行着,费伦终没忍住好奇,探问道:“你一回来就笑得神神秘秘的,笑什么呢?”
玛丽莲憋着不说,只道:“没笑什么,总之明天你看报纸就知道了!”
费伦闻言顿时猜到了一二:“是关于蓝正英死法的?”
“嗯!”玛丽莲应了一声,却怎也不愿正面回答这个问题。
费伦懒得勉强她,哂道:“只要人死了就行!他要是没死的话,你就等着被我打屁股吧!”
玛丽莲听到这话不禁俏脸一红,吃吃笑道:“那我情愿他没死!”
“呃……”费伦无语了。
也就在费伦和玛丽莲像七八十年代大陆的小俩口那样骑着自行车归家时,一上飞机就迷迷糊糊睡着的蓝正英正坐着美梦。
大约三个半钟头后,蓝正英被尿憋醒,起身就钻进了机上的卫生间。又过了将近二十分钟,航班已然飞抵吉隆坡上空,空姐照例通知乘客系好安全带,同时转去厕所照例检查卫生间状况,结果发现门口的标示牌上有“occupied”字样。
“怎么还有人这个时候在上厕所啊?”空姐抱怨了一句,当即敲门提醒道:“里面的乘客,航班就要降落了!”
可惜没人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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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的乘客,航班就要降落了!”
可惜没人应。
卫生间门外的空姐蹙眉,又试着叫了两声,还是没人应。这下空姐有点抓狂了,只好把事情如实上报给了乘务长。
听说这事后,乘务长倒是很淡定,显是碰到过类似事件,从容地将事情记录在本子上后,吩咐道:“小贤,去把应急箱里那个巴掌长的摄录机拿来,我们需要录像,然后用工具开门,一旦出了什么问题,咱们也好有个说法!”
那个名叫小贤的空姐闻言仍很紧张,略显迟疑道:“李、李姐,要是用工具也开不了门怎办?”
“所以要录像啊,证明我们没有不作为,实在开不了门,等飞机降落后总开得了吧?”乘务长依然一副毫不担心的模样。
小贤微愣后一想也对,赶紧照着吩咐取摄录机去了。
随后,两名空乘一起来到卫生间门口,边录像边利用专业的开锁工具试着弄开反锁的卫生间门。
专业的就是专业的,很快门就被打开了,不过不足一平米的卫生间里的景象却把俩空姐吓了一跳,不由自主惊叫出声:“啊——”
卫生间内,地上的水渍斑斑点点,只见一个男乘客半跪在马桶前,头正瓮在马桶里,而马桶里竟时不时有水溢洒而出。
“这……李李李李李、李姐,现在怎么办啊?”
面对空姐小贤的问题,李姐心里其实也有点发毛。但她并未显露出来,而是大着胆子问了一句:“先生,你能听见我说话吗?”连着问了两回后。李姐几乎可以肯定这乘客已经殒命,不得已,又用脚去踢了踢男乘客的脚底板,还是没反应,再试了试颈部脉搏,根本就摸不到,“录像吧。录好之后先把门关回去,等降落了再说!”
“可就这么让他原样待着么?”小贤弱弱道。
“废话!”李姐抚额道,“这件事警方肯定是要介入调查的。所以要保护好现场懂吗?不这样想哪样啊?”
“可是还有个问题……”
“什么问题?”
“咱们航班上用的可都是负压马桶,这这、这水……哪儿冒出来的?”小贤的这个问题把李姐也说得一愣。
不过愣归愣,班机还是要照常降落的,毕竟机组人员已经完成了降落前的放油动作。所以摄好像后。李姐和小贤就掩好卫生间门,回到空乘位上绑好安全带……
待飞机平稳落到跑到上开始减速滑行后,乘务长李姐第一时间进了驾驶舱通知机长班机上出了命案,机长听说这事后怔了一下,随即开通广播向全机乘客道:“大家好,我是本机的机长丹。沃特,由于飞机舱门的液压系统出了点小问题,所以还请大家暂时待在原位上不要乱动。相信机场方面很快就有相应的处理!”
这话一出,主机舱内一片哗然。可沃特却不管这些,忙又将李姐说的情况转报给了塔台,而向机长报告完命案的李姐则拉上小贤一起守在了案发的卫生间门口。
机场方面听说航班上发生了命案,还他妈很可能是谋杀时,应急处理机制顿时高速运转起来,毕竟这意味着航班上存在危险份子,而目前班机虽说已经降落但乘客都未下机,一旦事态向更恶劣的方向发展,恐怕不是机场方面愿意见到的。
于是乎,机场的专业保安队伍迅速出动,当然,为了不让机上的危险份子察觉异常,同时出动的还有机场消防、机场救护等等队伍,一窝蜂到了事发的航班附近。
接下里,在专业人员的帮助下,出“问题”的舱门很快被打开,乘客也开始有序地下机,不过先下机的乘客没走出多远就被人给截住了,概因这些人都有可能是犯罪嫌疑人。
等所有乘客都下了机,并未出现机场方面想象的恶劣状况(狗急跳墙劫机)后,命案调查随即展开,死亡男乘客的身份很快被确认,正是费伦想要做掉的蓝正英。
更甚者,蓝正英的身份背景也很快被查了个底儿掉,面对在东南亚颇有影响力的何家,即使是马航(对这航空公司很有怨念啊)方面也不敢怠慢,随后就通知了何家方面。
濠江,何家大宅。
“砰砰砰!”
听到急促的敲门声,何鸿生微不可察地皱了下眉,老脸上隐含着一丝厌恶,不过还是扬声道:“门没锁,进来!”
话落,老薛便钻进了办公室:“九爷……”
“怎么了?”何鸿生显得有些不耐,“薛啊,你不会不知道我下午茶前的半个小时不处理公事吧?”
“九爷,我知道,可是……”
“讲!”
“蓝先生死了!”老薛轻声说了一句。
“嗯?”其实何赌王的耳朵一点都不背,但他听到这话后还以为幻听了,“你刚说什么?我没听太清!”
“吉隆坡方面传来消息,蓝先生死在了班机上!”
何鸿生这下确定了,原本眯成一条缝的老眼顿时瞪得溜圆,精光爆射:“怎么死的?”
“具体的还不太清楚,只知道蓝先生是被人摁在装满水的马桶里溺毙的……”
“这怎么可能?”何鸿生脸上出现了一丝错愕,“我记得飞机上的马桶跟我们常用的马桶不一样吧?怎么可能装满水?”
“这就不太清楚了!”老薛微微摇头,也觉得事情有些蹊跷。
恰在此时,何鸿生的私人电话猛地响了起来、一看来电,是费伦的号码,赌王心头顿时一凛:会不会是他?
“喂,费老弟啊,这个时间打来有事儿?”
“老何,你不说帮我向廉署澄清一下嘛!”电话那头传来费伦懒洋洋的声音,“我刚听说,你们家好像死了个亲戚,叫蓝什么的,节哀啊!”
何鸿生一听这话,顿时瞳孔微缩,变得如针一般,道:“费老弟,你这话什么意思?算是在揭我们何家疮疤吗?”
“nonono……你误会了,我没揭疮疤的意思,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费伦的声音开始凛冽起来,“毕竟你那亲戚他干了什么,想必你比我更清楚,说实话,这么做我已经很给面子了!”
何鸿生心头狂震,彻底确定了心中所想,甚至感到了一丝久违的恐惧,不过他好歹久经风雨,毫不露怯道:“那就承蒙费老弟你的赐教了,至于廉署方面,我回头就去打招呼!”其实,赌王相当清楚蓝正英一死,icac方面对费伦这起case就已经没有追查下去的必要了,毕竟那一亿多美金的转账程序完全合法,而且没有任何证据表面这件事与贿警有关。
“老何,那就多谢你了,回见!”费伦说到这,也不待何鸿生再多说什么,直接就挂断了电话。
何鸿生听着电话里的盲音,脸沉似水。
老薛在旁边看着赌王的脸色,一时间噤若寒蝉,不过也就在他感到空气快要凝结之时,何鸿生却倏然“哈哈哈”地笑了起来。
“九爷?”
“我没事!”何鸿生摆手道,“只是我还是大大地低估了费伦在海外的势力,从正英这件事来看,费氏的海外力量远比我所想的恐怖!”
“那现在咱们怎么办?”老薛问。
“什么都不用做,你去转告一下二太太,就说正英那个不成器的女儿我养了……但是,正英之死这件事到此为止,不然夫妻都没得做!”
老薛被何鸿生这话吓得一哆嗦,正想劝两句,何鸿生却补充道:“你照我原话一字不漏地告诉她就行,记住,一字别改!”
“是!”
“还有,等吉隆坡方面调查完毕,我要详细的案件卷宗!”
“没问题,我去沟通!”
“那好,你先下去吧,让佣人把我的下午茶送来!”
翌曰,费伦上班后就又被孟常钧叫去了办公室。
没等费伦屁股坐热,孟常钧开篇第一句话就是:“你小子,昨天脱岗了啊!”
“嗯?啊!我那不是……廉署方面不是……”费伦起了几个头都没把话说全乎,只因对座的孟常钧始终皮笑肉不笑,似乎有话在等着他。
见费伦不说话了,孟常钧这才道:“廉署怎么了?谢sir不过是来打前站,说白了就是例行询问,又没开你的档,你自己停什么职啊!”
费伦一听这话,顿知孟常钧在埋汰他,当下狡辩道:“我没脱岗也没自己停职啊,我只不过是去辖区内转了转,熟悉情况嘛!”
“狗屁情况,你都调来西九龙有俩月了吧?还不熟悉辖区?”孟常钧笑骂道。
见孟常钧接了话茬,费伦心里暗笑,嘴上却可劲儿忽悠道:“大sir,你这就不懂了吧?辖区内每天的情况都在发生变化,特别是圣诞节和新年这一段,小偷小摸多了很多,这眼看着又要春节了,我就担心出大事,这才常常出去转悠一下,以便处理突发状况,就像以前我在港岛刚去重案组上班报到那次……”
“得得得……你少给我来这套,我还不清楚你嘛,能坐着决不站着,能躺着决不坐着,大懒人一个,还处理突发情况,你蒙谁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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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得得……你少给我来这套,我还不清楚你嘛,能坐着决不站着,能躺着决不坐着,大懒人一个,还处理突发情况,你蒙谁呢你?”
“我哪敢蒙你呀我!”费伦叫起了撞天屈,“再说了,昨天icac来人后,局里议论纷纷,我要留在办公室,恐怕耳根也不清净,还不如出去转转!”
“行行行,就算你昨天没脱岗,但是下次再有这种事,怎么着也得提前通知我一声吧?”孟常钧退而求其次道。
“提前通知是吧?”说到这,费伦的脸却冷了下来,哂道:“那么大sir,如果廉署方面再来人,也请你提前通知我一声,ok?”
孟常钧闻言愣了一下,旋即苦笑道:“敢情你在这儿等着我呐!”
费伦翻了个白眼,道:“大sir,你才看出来呀?”顿了顿又道:“你一大清早把我找来不会就是想要扯这些闲篇吧?”
“我哪有工夫跟你扯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