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玉刚并未被十分之一这个低价吓到,反而问道:“那你手下的月入有上万块吗?”
“nonono……我目前定居在港岛。那边一般算的是周薪或以小时计算薪酬,当然还有年薪!”费伦老神在在道,“对了爱莎,黑妞那公司里的副总年薪是多少来着?”
爱莎对古精灵的公司早就做过了解。当即回道:“一百万港币外加年终分红!”
“啊哈。如果你们姐弟给我当牛做马,那么分红这部份你们肯定是没有的,不过年薪嘛,就按照我刚才说的,十分之一,如何?”
阮玉刚闻言不置可否道:“每月八千多块,再刨掉交税的部份,大约七千多一点。在物价很高的香江那边,实在经不住花销。不过这位先生,你至少没打算让我们饿死,还算有点良心!”
费伦笑道:“我岂止是有良心,而且是良心大大的……因为如果你们俩为我工作,那么我是会包住宿的,就我那别墅庄园里的佣人房,怎么样?”
阮玉刚一听,顿时连那动也不动的钢珠眼都似乎多了一丝光彩:“好,干了!”
费伦哂道:“光你说干还不行,你姐还没答应我呢!”说着,看向泪流满面的阮玉蓉。
爱莎知机地松开了捂嘴的手,阮玉蓉顿时道:“行,费先生,我答应你,只要你能让小刚复明,不让他落下残疾,我什么都答应!”
“那好,我这就安排你们去hk就医!”如愿以偿的费伦终于微松了口气,“另外,我再给你们一个优惠,当牛做马什么的,有十年就好,之后你们可以继续替我干活,也可以想干嘛就干嘛!”
阮玉刚却有点不信这块大馅饼,暗自疑心道:貌似在港居住七年就能申请永久居民身份,只要干十年,会有这种好事吗?不过转念又一想,以他眼瞎身伤和家姐仅仅中上的姿色,还不至于让费伦撒这么大个谎来诓他俩!
可究竟是为什么呢?这个问题一直困扰了阮玉刚小半年,直到他被费伦彻底洗脑才有所省悟,可惜那个时候他已然无法选择了。
“喂,庄姨吗?我费伦!”
“是allen啊,你怎么才想起给我打电话,是不是又有什么事呀?”庄月华在电话那头打趣道。
“哪里,我这不是怕贵人你忙嘛!”费伦好不尴尬道,“再说了,最近我跟哲恺可没少见面,一向都让他带代我问候您的,难道这小子偷奸耍滑,把这事儿给省了?”
“你呀,就会贫嘴,要是阿恺在他爹面前也能像你这样就好喽!”庄月华不无感慨道,“说吧,有什么事是庄姨能够帮忙的!”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我有个朋友失明了,然后最后又触了电,所以想转到港岛那边就医,本来这事儿我出点钱也能办,不过速度上可就……”
“行吧,你把你朋友的全套资料影印好传真一份给我,我来帮他办!”
“不急庄姨,实际上我这朋友还有个亲姐姐,我打算把她一块弄港岛去,这样也好有个人陪,您看……”
庄月华闻言愣了愣,旋即笑道:“你小子……不会是想借机泡妞吧?以前阿恺就搞过这一套的,不过最后鸡飞蛋打,什么也没捞着!”
“矮油庄姨,您想哪儿去了,我您又不是不知道,身边……”
“身边美女一箩筐,不稀罕其他的对吧?”庄月华接茬道,“你们这些个男人啊,向来口是心非,再说了,这家花哪有野花香啊!”
“诶诶诶,庄姨,扯远了啊扯远了!”说到这,费伦开始胡诌起来,“有李叔这样的楷模摆在那儿,我就是想那啥,也得多考虑考虑不是?”
“就你,还想学你李叔?省省吧!”庄月华没好气道,“好了,不多说了,我有电话进来,你就照我说的,把你朋友和他姐的资料弄弄好,然后尽快传真,我两天之内替你办好!”
“行,那我就先谢谢您了,回头我请你去巴黎赏秀!”
“你小子尽会捡好听的说,再看吧!挂了啊!”
也就在费伦基本搞定阮氏姐弟去hk的事宜之时,国安方面,安佑丰收到两个惊人消息。
“安组,你的手机技术部那边已经检测过了,那条短信,那短信……”老高说到这,竟有点难以为继的意思。
“接着说啊,到底怎么回事儿?那短信从哪儿发过来的?”安佑丰急道。
“是从、从……”
“老高,干脆点儿,别吞吞吐吐行不行?”
“是从曰本在渤海湾上空的军事卫星发送过来的,技术部那边查到这点之后,没敢妄动,直接就报给了我!”老高说完这话后,一脸苦瓜相。
“哇靠,这发短信的人尼玛也太牛了吧?”安佑丰不禁爆了粗口,“老高你说,他是怎么弄到军频密码的?要知道,曰本人的技术可一点都不比美国佬差,这人要是能切入他们的卫星军频,又怎会没搞清那个所谓的计划呢?”
“有两种可能!一是他搞清了计划,但如果详细描述的话,他就会把自己的身份暴露在我们的视野中,他不愿这么做,所以短信内容写得是既简短又模糊。”老高分析道,“另一种可能就是,这人是个爱国黑客,他只是无意中得知了这个最新的美曰行动计划的保密级别和梗概,而计划本身却极为机密,并未存储在网络中,他无法获悉,所以只能含糊其词予我们以提醒!”
“你的分析不无道理,不管是哪种情况,我们都很有必要搞清这一行动计划的目的!”安佑丰显然很赞同老高的观点,“这样,我马上给处长打电话,向他汇报此事,让上面多派人手搞定这件事!”
“如此甚好!”老高举双手赞成。
恰在此时,安佑丰办公电脑的桌面上出现了新邮件提示,他随手点开一看,顿时直了眼:“靠,使馆区那边有了重大发现!”
老高闻言赶紧凑到了电脑边,只见屏幕上显示着四个欧美人的头像,如果费伦在这儿的话,一定可以认出右手起第一个赫然就是老熟人布莱切。
“这几个人是……”
安佑丰双击左手边第一张照片,顿时出现了一段文字描述:“喏,这是老段搜集到的背景资料!”
老高随即念叨起那些文字:“此人名为塞拉利昂。安基洛夫,前身为kgb,后被cia策反,如今的职业为自由情报者!”
所谓的自由情报者,只是书面的说法,通俗的叫法就是情报贩子,甚至于这类人还经常从事多面间谍活动。
“妈的,这么条大鱼什么时候混进曰本大使馆的?上头居然没什么察觉,也太不可思议了吧?”
“是不可思议,不过现在老子们已经捞到了尾巴,他们就一个也别想跑掉!”安佑丰拍着桌子道,“我这就向处长报告!”说着,抄起了桌上的保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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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处长孔奕煌电话报告过情况后,安佑丰得到指示,深挖那几个嫌疑人的来龙去脉。不过由于别动队三组另外半支人马到外地执行任务去了,所以孔奕煌派了二组整组人过来合作调查。
而所谓的来龙去脉,就是要把嫌疑人过去的底子、眼下潜伏进曰本大使馆的渠道以及不久的将来他们想要干什么都要弄个一清二楚。
对于国安来说,过去已经发生的,和现在正在发生的事都不难查,但要想搞清楚几个嫌疑人未来的计划这就有点棘手了,毕竟在秘密战线上还真有那种什么都不怕的滚刀肉。
当然,也不是那种纯粹的滚刀肉,只是这些跑到国内搅风搅雨的家伙们都明白,一旦吐了口,凭他们的恶毒计划,百死不足惜,所以在说与不说都要死的情况下,他们自然会死撑到底,这样身后家人还能得到妥善照顾,否则不仅自己会身死,家人也恐遭报复。
办公室内,见安佑丰搁下话筒,眉宇间似有不快,老高问:“处长有何指示?”
“叫我们弄清这几个嫌疑人的来龙去脉!”
“这……貌似人手不够吧?”老高迟疑道。
“没问题的,处长还派了二组整队人过来一起调查这事!”
老高闻言一惊,顿时恍然安佑丰为何愁眉不展了,这二组既然是整队人一起过来,那么他们的组长和两个副组长肯定也会来,换言之。在接下来的调查过程中已然轮不到安佑丰做主了。
安佑丰见老高愣愣地看着自己,顿知对方猜到了他的心事,当下打了个哈哈道:“行了老高。你也别多想,处长既然把二组整队人派来,这就说明他很重视此事,咱们千万别办砸了才好!”
老高赶紧拍着胸脯表忠心道:“我省得,安组!”
安佑丰不置可否,指了指电脑屏幕上的四个头像,吩咐道:“那好。咱们在二组到位之前,先把这几个嫌疑人的底子掏一掏。”
入夜时分,费伦终于见到了容光焕发的小妹费美君。而跟在她身边的宋雷倒有些脸青脸黑,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这两天有点劳累过度。
不过这是人家小俩口的事情,费伦倒也不好置喙什么。席间吃饭的时候,宋雷亲自递上了一张请帖。道:“大舅哥。明天你可得准时啊!”
费伦接过鎏金喜帖,皱眉道:“这二道婚礼的帖子怎么看着比头一回还正式啊?”
宋雷尴尬一笑,道:“大舅哥,实不相瞒,我姥姥还算有点薄面,在京城这地界儿认识的人忒多了,所以索性就搞了这么个看上去比较光鲜的帖子,实际上明天也就是走个过场。让各路有头有脸的人物认识一下老雷家的外孙媳妇,免得以后大水冲了龙王庙!”
费伦对此不置可否。只道:“我叔我婶知道这个情况么?他们能同意?”这话问得看似随意,实则杀机暗藏,一旦宋雷回答得不是地方,他灭了宋、雷两家也在所不惜。至于费美君的感受?那不是他需要考虑的问题,毕竟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他老费家争得只是个面子。
宋雷丝毫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实话实说道:“大舅哥,瞧你说的,在鹭岛婚礼前,这个一南一北婚礼的事儿我爸妈就跟岳父岳母商量好了,不然我跟美君这婚也结不成啊!”
费伦似有不信道:“那你外婆呢?我之前在鹭岛听美君说你外婆在这事儿上起了很大的作用!”
“大舅哥你有所不知,本来我外婆是想飞去鹭岛观礼的,可惜她长年蹲轮椅,加上最近一段身体有恙,所以就没有成型,于是她就提出在雷家介绍新成员(费美君)的宴会上让我和美君敬茶,有那么个新婚的意思……嗯,差不多就是这样子啦!”
费伦闻言翻了个白眼,吐槽道:“早知如此,我就不来京城这边了!”
“别介呀大舅哥,我听岳父说,你们费家五房人丁单薄,今次随美君来京的就只有岳父岳母,你要是再不在的话,那旁人少不得念叨美君……”
“行行行,你别说了!”费伦摆手道,“人言可畏的道理我还懂,这个脸面我是无论如何都会帮二叔二婶撑起来的。”
费美君闻言十分感动道:“哥,谢谢你!”
费伦微微摇了摇头,没再多说什么,实际上,他只是说帮费爸费妈撑面子,可没捎上费美君。当然,在外人看来,费伦力挺费爸费妈就是力顶费美君,殊不知,如果费爸费妈与费美君一块掉洪水里的话,费伦肯定会先就费爸费妈。不过嘛,如果是费美君与宋雷同时掉洪水里了,费伦自然会先救费美君,至于宋雷,救得及就救,救不及管他去死!
也幸好宋雷不会读心术,要是他知道费伦此刻所想的话,铁定会被气得七窍生烟。
这时,又上来两盘主菜,费伦正开动时,手机响了,赫然是李哲恺来电。
“喂,阿恺,是我,你到哪儿了?”
李哲恺显然有点不适应费伦的主动,愣了愣才答道:“我已经身在京城,你呢?”
“早两天就到京城了,我这会儿正吃饭呢!”
“哇靠,你什么时候变这么积极了?”
“我堂妹结婚,能不积极点嘛,好像我跟你说过这事儿吧?”费伦对这种琐碎小事一向记忆力不太好,“怎么样?明天中午有空吗?”
李哲恺闻言吐槽道:“你都开金口了,我能说没空嘛!”
“那行,咱们可说好了啊,明天早上九点见,我去接你,到时候电联!”
“成,就这么说定了,挂了啊!”
结束通话后,费伦瞄向宋雷道:“还有请帖没有?多给我一张,明天有个朋友要来!”
宋雷也不含糊,直接点头道:“有!”说着,就欲从随身携带的小长方形手提包里再拿一张请帖出来。
反倒是费美君一把摁住了宋雷的手,冲费伦娇嗔道:“哥,你手上那张帖子就能多带两个朋友,干嘛多要一张啊?”
费伦固执己见道:“你不懂的,我这是找人给你撑场面,必须得多要一张!”
费美君闻言顿时不说话了,摁宋雷手的小手也放松了一些,宋雷见状,挣开媳妇的手,还真就从包里掏出另一张请帖来交给了费伦。
“这才像话嘛!”费伦接过喜帖随口赞了宋雷一句。
之后吃饭,仨人自是一派和睦气氛,聊得也颇为投契。饭后,费伦拒绝了去宋雷外婆家拜访一下的提议,直接驱车回了酒店,照例修炼,然后洗澡、拥美入眠……
费伦倒是睡得着,可却苦了一帮国安的探员,安佑丰等人忙得脚不沾地,终于在二组到来前将四个嫌犯过去的底子都查清楚了。
“安组,我让人都仔细查过了,四个嫌疑人中这个叫布莱切。多米莱斯的家伙底子最干净,换言之,这个家伙最为可疑,说不定西野那帮小曰本故意玩失踪就跟他有关!”
“你说他最有可疑我赞成,但要说这人与西野有勾连,却有点牵强……”安佑丰对老高的推测并不完全赞同,“对了,咱们的内线还没找到西野吗?”
“内线最新传回来的消息,还是没有!”老高摇头道,“而且更离谱的是,到现在为止,外围几个观察点并没有发现西野离开,就连乔装离开也没有!”
安佑丰闻言多少有点头疼,当下捏了捏鼻梁骨,半晌才道:“看来咱们这次面对的对手很狡猾,照我估计,西野很可能已经不在使馆里面了!”
老高凝重地点了点头,道:“这么说,也许其中有能力者在帮西野脱困,那咱们……”
安佑丰苦笑了一下,道:“还是先按部就班吧,等二组的人来了再说!”
老高闻言一怔,旋即也苦笑起来。
第二天一早,费伦破天荒地携了希林和乔冷蝶出门,这让俩女窃喜不已,上车后就叽叽喳喳地问个不停。
“阿伦,咱们去哪儿?”
听到乔冷蝶的问话,费伦一边开车一边吐槽道:“还能去哪儿?你忘了我飞来京城是干什么的了么?自然是去参加我妹的婚礼啰!”
乔冷蝶闻言顿时省悟过来,反倒是希林有些不解:“allen,你妹妹与那位宋先生不已经举行过婚礼了么?怎么还来一次?也太奇怪了吧?”
费伦瞪了她一眼,道:“总之人家是这么安排的,我们客随主便,怎好置喙什么?”
希林一听,顿时闭了嘴,不敢再妄加评论。
不久,李哲恺的电话就打了过来,费伦很快把车开到了他所在的酒店,小李子已然在楼下大堂等着他了,不过他身边还跟了几个生活管家业务经理之类的人物。
费伦见了李哲恺身边的阵容,不禁调侃道:“我说李二公子,你要不要这么夸张啊?不就是签个约嘛,还带这么多专业人士来……”
“我这是小心驶得万年船,把合同细节方面抠得仔细一些总归是没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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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是小心驶得万年船,把合同细节方面抠得仔细一些总归是没错的。”
听李哲恺这么说,费伦也不好置喙什么,只道:“不过等下是去参加婚礼午宴,你这些跟班就没必要一块了吧?”
李哲恺闻言笑了起来:“当然,我被他们成天跟进跟出,也很烦的。”说着,向为首的那名管家模样的中年男摆了摆手,示意他们可以离开了。
没曾想管家中年男冲李哲恺微微一欠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