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伦摊手道:“自然是谢谢你哥带我来卫戍司令部喽!”说罢,还故意朝肖忠华挤了挤眼。
肖忠华苦笑道:“阿伦,你不会是想看我笑话吧?”
“哪有,就像你上次麻烦我一样,我今次也麻烦你一下,不好么?”费伦戏谑道。不得不说,在费伦眼中,这种程度的交锋皆属儿戏,大可不必太过认真。
这时,夏尔兰也看出了费伦的想法,凑趣道:“伦哥,姐夫吃亏那都是老黄历,自打他参了军,就再没让贾老大占了便宜去!”
费伦闻言怔了怔,旋即道:“老肖,是这样么?”
肖忠华点头道:“没错,当年是吃了点小亏,这是大实话,不过转天我就找茬报复回去了……”
听到这话,费伦倒没狂汗或者吐槽什么的,倒是脑子极其灵活的贾长暴汗不已,与手下心腹聂斌对视一眼,均感到费伦这人的可怕心机。
妈的,难怪姓费的说放我一马,却没有二马三马什么的,敢情他是想让肖忠华趁机报复我和老二,然后从旁使毒招……这、这尼玛也太阴了吧?
想通这点后,贾长看费伦的眼神越发忌惮起来,殊不知费伦只是纯粹想看热闹,至于帮忙什么的,暂时没想过。
总之一句话,费伦根本就没把贾氏兄弟放在眼里,蝼蚁一样的人物,想放一马就放一马,想踩死就踩死,反掌之间,还不跟玩似的。
可惜带点脑残属性的贾征不这么想,他还以为费伦怕了,见自家大哥怔愣在那儿没说话,终又忍不住出声道:“笑话,我哥需要你放一马么?”
话落,迎来的不是费伦的回应,而是贾长的怒目相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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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你这么看着我干嘛?”贾征不解道。
贾长疾言厉色道:“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现在他算是看出来了,若非这里是司令部靶场,费伦绝对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他。
照理说,以他们兄弟的身份,随时佩枪都没问题,但贾长却有种面临战场绝境的恐怖直觉,枪,或许制不了费伦。
这直觉一旦生出,就如野草一样疯长起来,再也遏制不住。贾长看向费伦的目光也越来越戒惧。
该死,老二到底是从哪儿惹了这么个强人回来?贾长抱着伤手,心念电转间生出无数个念头,却悲哀的发现,当有人借助“反恐英雄”的名头抵消了他身上的家族光环时,一直引以为傲的强兵身份在人家面前屁都不是。
贾长越想越糟,越想越冷汗涔涔,边上的聂斌看出贾老大情绪有点不对,赶紧碰了碰他,提醒道:“长哥,你钻牛角尖了!”
话一出,贾长怔怔地看了看自己的伤手,随即一个激灵,意识到费伦将他手骨捏伤又轻巧放他一马的事着实是个天大的阴影,居然令他不知不觉就魔怔了。
念及此,贾长回复常态的同时,深心中却隐隐埋下了一丝惊惧。
这时,只听费伦朗笑道:“老肖,你不说请我打靶么?赶紧呐!”顿了顿,又看向贾长道:“喂,姓贾的,你来不来,一起打枪!”言语间,仿佛丝毫没把刚才贾征的挑衅放在心上。
贾征感受到了费伦的蔑视。当即又违背了贾长的招呼,开口说话道:“哥,你伤了手。别听他的!”
费伦闻言谑笑道:“姓贾的,看来你弟弟还真是纨绔得可以啊!伤了只手就不能打枪了么?要搁战场上,你伤了只手敌人就不向你射击了么?真是笑话!”
这话说得肖忠华、贾长还有聂斌三名军人齐齐一凛,不为别的,只因费伦话出口之前,他们仨都好像选择性地遗忘了这一点。接着,三人倏然意识到现场的氛围或者说气场竟在不知不觉间被费伦给控制住了。如此荒诞离奇之事,他们在部队上还从来没有遇到过。
不过仨女就比较没心没肺了,仿佛完全没受费伦的影响。周燕道:“好啊,我正想见识见识伦哥的枪法呢!”
肖璇附和道:“我也是!”说着,还撞了撞费伦的肩膀,“咱们俩是同行。还可以切磋一下!”
“那就太好了。我正好可以拜你们当中的胜者为师!”夏尔兰凑趣道。
费伦闻言哂道:“我可没兴趣收你这样的徒弟。”
夏尔兰听得一呆,旋即和肖璇双双反应过来,异口同声道:“你什么意思?好像你赢定了似的!”
“我当然赢定啦!”费伦笃定道。
听见这话,曾奋战于谍报一线的肖忠华倏然省起当初被费伦救了一命回到京城后所看到的秘密调查资料,其中有一段是费伦在办案期间曾打出甩枪的传闻……子弹拐弯杀敌,莫非这是真的?虽然想到了,但瞥了眼边上的贾氏兄弟,肖忠华到底没有宣之于口。只道:“阿伦,既然你有兴趣。那咱们就打它几梭子!”说着,掏出加密手机打给了警卫员,让他帮忙去领些枪弹。
费伦不为己甚,反而瞄了眼贾长的伤手,哂道:“姓贾的,你应该感到庆幸,至少我在捏你手时没用特殊手法,否则你那手就是伤愈了也再碰不得枪!”
贾长闻言心头凛然,却也在不觉间松了口气。贾征就不一样了,听了费伦的话后,立马凑到他哥身边,捧着伤手道:“哥,咱们还是赶紧去军医院看看吧!”言语间,还对费伦怒目相向。
费伦不以为然道:“瞪我干嘛?那天你要不当众掏枪,今天也就没这事儿了!”这话看似有点找借口的嫌疑,但众人都听得出费伦是在讥诮贾征的惹祸能力,就差没数落贾家家教差了。好在费伦最讨厌拿【家教】二字说事儿了,这才留了口德。
实际上,在费伦看来,这家教就好比大学,君不见多少名牌大学出身的家伙最终锒铛入狱,沦为阶下囚,这可不是人大学教得不好,而是某些人自己行差踏错罢了。
不过,脑有残疾的贾征当然听不懂费伦带点弯弯绕的讥讽,只道:“我们俩兄弟的事儿还轮到你一个外人来置喙!”
闻言,费伦直感好笑,摊手道:“我置喙了吗?”
“你……”
贾征还待再说,贾长先他一步喝斥道:“你给我闭嘴!”
听着自家大哥严厉的语气,贾征知道贾长也许是真的生气了,立马噤若寒蝉,不敢再胡乱开腔了。
聂斌瞟了眼小心翼翼的贾征,又瞥了眼背过去与仨女闲扯的费伦,主动凑到贾长跟前道:“长哥,你要是不想现在去医院的话,我会点正骨术,就先在这儿帮你看看吧!”
贾长早知聂斌会祖传正骨法的事情,当下也不矫情,伸出伤手让他给看了。
等警卫员把枪弹送到时,贾长的手已经在聂斌的帮助下固定包扎了起来。费伦对此不置可否,反而率先来到警卫员所开的越野车后,支起后车门挑选起武器来。
不得不说,肖忠华在司令部这边面儿还挺大的,警卫员运来的枪械里长的短的都有,不过身处露天靶场,自然要长枪打起来才够劲,所以费伦随手挑了把九五,稍微比划了两下,吐槽道:“枪况整体来说还不错,就是机簧有点松了,准心也有点偏了!”
闻言,肖忠华狂汗不已,暗忖:就这你还说枪况不错?没毛病吧?不过想归想,嘴上却道:“应该不止一把九五吧?你挑别的不就行了?”说着,也走到了车后,随手拎起另一把九五试了试,却发现他手上这支毛病更多,虽然都是很小的毛病,但加在一起,恐怕打出去的子弹能偏到人家靶子上去。
不信邪的肖忠华又连换了好几把九五,发现每一把枪都或多或少有着这样那样的问题,实不如费伦手上那把。
意识到这点后,肖忠华看费伦的目光彻底变了,他没想到费伦不仅在搏击角力方面有一手,竟然就连枪械也如此在行,看来上回的南海救援并非费伦凑巧莽撞之举,而是艺高人胆大。
费伦被肖忠华灼灼的目光看得有点发毛,终忍不住道:“咳咳,老肖,我对走男人后门不感兴趣!”
肖忠华一愣,旋即在费伦肩膀上拍了一巴掌:“去你的,净瞎想什么呢!”
费伦一副小生怕怕的模样道:“我可没瞎想,要知道,你可是当兵的。”
“当兵的怎么了?”
费伦闻言本想稍作解释然后再打趣一番,孰料肖璇捷足先登道:“哥,难道你没听说过当兵三年半,母猪赛貂蝉么?甚至说不定……”
肖忠华瞪眼道:“说不定什么?扯淡!”
见他有发火的迹象,费伦赶紧安慰道:“行了行了老肖,我跟璇姐也就这么一说,你还当真了!”
“就是说也不行!”肖忠华不悦道。
“那就不说,打枪!”说着,费伦取了两个弹夹,自顾自往射击台而去。
肖忠华和仨女见状,赶紧各自挑好枪支,跟着到了射击台。当然,这其中夏尔兰是不懂枪械的,所以她的枪自然是由她敬爱的姐夫代挑的。
贾氏兄弟也不甘示弱,带着聂斌,拎上他们之前搁一边的长枪,也到了射击台正面。
事实上,司令部靶场这边的射击台分为站立式和趴卧式两种,一般来说,军中练枪长枪居多,而且射击姿势大多采用趴卧,所以趴卧台那半部份早已被往来的训练者们压卧得寸草不生,光秃秃一片,甚至干燥得扬尘,实在不适合身穿便服的费伦等人采用。
更何况,以费伦的枪法,根本用不着趴卧,所以他端着枪来到站立式射击台一边,左手单手持枪瞄了瞄靶子,道:“这应该是两百米靶吧?”
“没错,你要嫌远,我可以让人把耙子拉到一百米……”
费伦闻言还没开口,边上贾征惹人生厌的声音就生生插了进来:“不是吧肖哥,这两百米靶可是军中强兵的基础,调近了那不是堕我哥的名头嘛!”
费伦闻言故作不知地哂道:“强兵?有多强?比特种部队还强么?”
“我哥就是特种兵!”贾征不无得意道。
“那还这么冲动,没搞清状况就找人握手?”费伦奚落道。
正选枪的贾长闻言一滞,发现自己还真是犯了特种兵的大忌,没有“知彼”就冒然替自家小弟强出头,结果落了个伤筋动骨的下场。
贾征可不知自家大哥在自省,当下故作轻蔑道:“不就手力大一点么?有社么了不起的,在军队里,会这个才是王道!”说着,比了个【枪】的手势。
费伦看得好笑,玩味道:“要是你大哥手力、枪法皆不如我,那又怎么算呢?”
“这不可能!”贾征下意识反驳道,可转念一想,又不敢如刚开始和费伦照面时那般笃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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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可能!”贾征下意识反驳道,可转念一想,又不敢如刚开始和费伦照面时那般笃定,毕竟手劲也是他哥的强项,没想到在费伦面前却不堪一击。
见贾征有点学乖了,费伦不置可否,只是轻笑了一声,便打算自己耍自己的去。没曾想,贾征听到轻笑声,深切感受到了费伦的蔑视,当下脑子一热,道:“你怎可能在枪法上胜过我哥,有本事就比一比!”
“噢?怎么比?”费伦满脸戏谑道。
贾征刚想越俎代庖替贾长划下道来,却不经意地瞥见了贾长那只伤手,顿时浑体一震,连连摇手道:“不、不比了,我哥右手已经伤了,不比了!”
费伦闻言好笑道:“这么说,你哥打枪管用右手喽!”
听到这话,肖忠华还有仨女都暗骂贾征是个蠢货,哪有替自家亲哥暴露火力的道理嘛,这个底也卧得太深了吧!
贾长也暗骂了句“蠢货”,却又不能不替自家小弟撑住面子,当即上前几步道:“费伦,你既然相比,那就比吧!”说着还竖起了左手,“我这只手的枪法一点也不比自己的右手弱,等下你要小心了!”
“小心不小心那是我自己的事情,我倒是很好奇,你弟弟这么脑残的比赛提议,你为什么愿意应承下来?”费伦八卦道,“看来你们俩兄弟的感情不是一般的深厚啊!”
贾长闻言并不解惑,只道:“要比就比。哪那么多废话!”
费伦却不着急,反而道:“比是可以比的,问题是我从来不打算参与没有彩头的比试。就比如刚才,我捏伤了你的手,这就是彩头!”
贾长闻言一凛,其实不止是他,在场所有人听到这话心里都有点戚戚焉。不过既然已经答应下来,贾长坚韧的性子就不容许他中途退却,道:“那你想要什么样的彩头!”
费伦摊手道:“你有什么样的彩头啊?千万别提钱。我跟钱有仇,没个一两亿美金我是不会肯干的。”
这话顿时把贾长顶在了南墙上,他想了想。道:“这样吧,我弟弟在万寿寺还有家俱乐部,就以此为彩头吧!”
“万寿寺的club?”费伦怔了一下,“占地面积多大?”贾长对此也不是太清楚。当即扭头看向贾征。
贾征却有点不愿用俱乐部做赌。期期艾艾道:“哥~~能不能换过别的?”
“废话,占地面积到底多大?”
贾征见躲不过去了,只好道:“把外围的地皮一块算上的话,大半个足球场还是有的。”
费伦闻言眼前一亮,道:“呵呵,面积不小,这样才好玩,如此。那我就出三千万英镑的彩头吧!”说着,从怀里摸出张本票来。“这是渣打银行的本票,金额正好是三千万!”
听到这话,众人俱都被震了一下。夏尔兰最先回过神来,当即蹦蹦跳跳来到费伦身边,取过他指间的本票,眉飞色舞道:“国外的银行本票以前只在书上见过,让我来看看真的长什么样子!”
费伦闻言有些哭笑不得,却也由得夏尔兰折腾,反正她人就在自己眼前,是没可能昧下本票的,再说了,才几千万镑而已,就算夏尔兰真的昧下了,费伦也不会太在乎,只不过这样一来,他就有了杀人的借口。
夏尔兰拿着本票冲着天翻来覆去地看了几遍,最终叹口气道:“果然是真的,可惜这张本票不是我的。”
“净想美事儿!”肖璇过来数落了她一句,取过本票递还给了费伦。
“怎么样?”费伦拿回本票,看向贾氏兄弟,“我这个彩头你们要接吗?”
贾征对于夏尔兰的鉴定水平深信不疑,本还有些不愿拿俱乐部作赌的他顿时道:“好,就照刚才说的办!”不过他这回学乖了,末了还不忘问一句:“哥,你看呢?”
贾长对自家小弟真是很无语,也很无可奈何,只能点头道:“就这么办吧!”
值得一提的是,贾长之所以这么护着贾征,完全是因为他们俩兄弟的父亲长期在外地任职,而当年贾母怀贾征时就对贾长念叨过无数遍,将来弟弟出生,当大哥的一定要照顾好小弟,当时的贾长已有六岁,自然记得母亲的叮咛,后来贾母难产,在医生保住贾征后一命呜呼,贾长对自己这个弟弟自然爱护有加,护犊子的属性最终渐渐成型。
事实上,若非贾老爷子和贾父都宠贾征这个幺孙,外加上贾长的溺爱,贾征也不会生出如今这种张扬跋扈外带一点脑残的性格。
不得不说,环境造就性格,而性格决定命运,眼下贾氏兄弟算是撞在了费伦这块铁板上了。当然,在贾征眼里,费伦还不算是铁板,否则他也不可能见钱眼开这么爽快就拿出俱乐部作彩头。
“好,既然你们答应了我所说的赌彩,那具体怎么比,就有你们俩定吧!”费伦貌似大度道。
贾征听到这话顿时来劲了:“这话可是你说的啊,既如此,那等下你就用左手跟我哥比枪吧!”
闻言,肖忠华暗骂贾征蠢货,心说连我都不知道阿伦哪只手的枪法更强,你就敢选左手,这不是往人枪口上撞嘛!
仨女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点,纷纷捂嘴窃笑不已,而同样想到这个问题的贾长脸色一片铁青,却又不好数落自家小弟什么。
见状,贾征是觉得有点问题,却又一时想不通问题出在哪里,聂斌忍不住悄声提醒道:“征少,万一对方是左撇子呢?”
贾征恍然大悟,急忙改口道:“不不不,你别用左手,还是用右……”话说到这,仍觉不妥,一时竟哑口无言。
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