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古jīng灵呵着气说,声音黏腻,让人怦然心动。费伦立刻又来了感觉。感受到他的硬度,黑妞白了费伦一眼,嗔道:“不行了,我真经不起折腾了,你好强!”
是男人都喜欢听这句话,费伦并不是非要不可,看到古jīng灵确实很疲倦的慵懒模样,就故作遗憾地叹了口气:“唉,好吧,这笔账先记着,回头找你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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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8 被怀疑了
这时,电视上刚刚好两点,费伦拥着古jīng灵,讲着小情话,不知什么时候,才沉沉睡去。
“嘭嘭嘭……嘭嘭嘭!”
一阵大力的拍门声把费伦惊醒,他赶紧把仍在熟睡的黑妞抱回卧室,搁在床上,用毯子盖上她的娇躯,这才应道:“谁啊?来了来了来了……”说着,从隐戒里拿出条短裤套上,来到门边再次问道:“谁啊?说话!”
一抹熟悉而粗暴的女声在外回道:“jǐng察,开门!”
费伦一愕,这尼玛好像是谢亦欣的声音吧?旋即省起刚才去水果市场杀人时,他找到疯狗后,为了行动方便,就把手机顺手塞隐戒里了。
随手拉开门,费伦和谢亦欣四目相对,爆妞眼中没有惊愕只有愤怒。
费伦假装没看见,讶道:“呦,是madam啊!你们怎么找到这儿来了?”其实他心里明白得很,疯狗被杀,黑妞和帮她还钱的人将是jǐng方首要的怀疑目标。
谢亦欣身后的戴岩和仇兆强立马招呼:“费SIR!”
爆妞依旧瞪着他,问:“这屋就你一个人吗?”
听她的口吻像在质问嫌犯,费伦都不稀理她,答非所问道:“madam,有事说事,没事我还要继续睡觉呢!”
“费伦,注意你的态度!”谢亦欣的声调不觉高亢起来,“我是你长官,长官问话,你该如何?”
费伦一摆手,道:“不好意思,轮岗期间,madam好像还管不到我吧?”
“你……”谢亦欣终于有点急了,“你今晚见过疯狗吧?你知不知道他已经死了?”
费伦哂笑道:“我今晚是见过他,还给了他十万块,可他死了关我屁事,一个放高利贷的仇家有多少,madam不会不知道吧?”
这话合情合理,把谢亦欣噎得说不出话来。此时仇兆强道:“费SIR,可据我们所掌握的情况,你在帮人还钱的时候,曾经展示过一把手枪,这你作何解释?”
费伦摊手道:“强子,不是我说你,咱们办案是讲证据的,凭几个古惑仔异口同声一说,我就持枪了吗?退一万步讲,就算你们真找到了这么一把枪,也顶多是一条jǐng务人员违规持枪的名目,与疯狗的死又有什么关系呢?何况根本就没有这么一把枪嘛!”
谢亦欣却不打算放过他,质疑道:“费伦,你别扯开话题,我问你,凌晨零点到一点之间你在哪里?有没有时间证人?”
费伦的眼睛微眯起来,反问道:“madam,你的口吻好像在把我当嫌犯审,既如此,我拒绝回答你这个问题!”说完就准备关门谢客。
恰在此时,许是费伦他们的说话声太大,把古jīng灵吵醒了,黑妞睡眼惺忪裹着毯子就从卧室里转了出来:“老费,你们在干嘛?”
费伦回头解释道:“噢,没事儿,这我三位同事,你继续睡!”
戴岩和仇兆强看到黑妞慵懒可爱的模样都直了眼,旋即省悟过来,尴尬一笑,把脸撇向了一旁,而谢爆妞本就带着点愤怒的眼神此刻简直要喷出火来,古jīng灵的出现彻底证实了矮子和牙签的话,黑妞有足够吸引男人的本钱,疯狗本打算等她还不上钱,玩弄她几月,然后把她卖到鸡档。
“对不起,我们要进屋搜查!”谢亦欣提出了无理的要求。
这话令费伦很不爽,他当即否道:“绝对不行!要进屋搜查可以,把搜查证拿来先!”
谢爆妞闻言,柳眉倒竖,叱道:“费伦,你知不知道你在妨碍公务?”
“对不起,我只知道你即将私闯民宅!”费伦强硬道,“如果一旦形成事实,我想我一定会向监管处投诉的,到时候令尊也未必保得了你!”
戴岩也知费伦说得对,当下拽住了爆妞的胳膊。仇兆强更是记名,指着古jīng灵道:“费SIR,我们需要查一下这位女士的身份证。”
费伦对仇兆强流露出几许赞赏之sè,回头问黑妞道:“你的身份证呢?”
已经把身子藏到卧室门内的黑妞支着脑袋答道:“在钱包里,我去拿!”说着,缩回了卧室,没多久她就套了件睡衣转了出来。
“喏,身份证!”古jīng灵把自己的证件递到了费伦手里。
费伦略扫一眼,转手交给了仇兆强,瞪着爆妞道:“查查也好,省得有些人整天神神叨叨的……对了,我的身份证就不用了吧?”
这话把爆妞给惹毛了,状若护仔的母鸡,挣开戴岩的拉扯,冲到费伦面前不足半尺的地方,与他四目相对,咬牙切齿道:“jǐng务人员就可以特殊了吗?把你的身份证拿出来!”
费伦针锋相对道:“大声唔气的,你这是什么态度?今天你是对上我,要是对上别的市民,恐怕投诉科就有得忙了。”说着,他反而抄起了手,根本没掏身份证的意思。
戴岩见状,劝也不是,不劝也不是,摸摸鼻子道:“费SIR,还是一并查了,也免得出纰漏嘛!”
仇兆强也附和着喊了一句:“费SIR!”
费伦知二人是为他好,不满地撇了撇嘴,从裤兜(隐戒)内掏出身份证丢了过去。戴岩一把接住,装模作样地在本子上记下了证件信息。
等查完身份证,费伦立马下了逐客令:“OK,我就不留你们喝茶了,回见!”说完砰一声关上了房门。由始至终,他甚至都没让谢亦欣三人踏进房门一步。
这时,黑妞才问道:“老费,到底出了什么事?”
费伦满不在乎道:“没什么,只是听说疯狗死了。”
“啊!!”黑妞被突如其来的消息吓了一跳。
费伦拍了拍她的香肩,道:“没事没事,咱们去睡吧!”
之后,两人回到卧室,等黑妞睡着,费伦再次用大头钉封住了她的昏睡冥穴。既然爆妞能查到他掏枪出来威慑疯狗的事,也应该能查到他用枪打伤竹竿脚踝的事,虽然那些非法赛车的古惑们轻易不会把事情到处乱讲,但保不齐中间有什么纰漏,所以还有点手尾必须得做。
于是费伦掏出手机链接上NRSX76,在东南亚转了一圈后,才链接回港岛的交换机,再照之前竹竿留下的收款方式打了过去,同时NRSX76还启动了电话追踪定位程式。
“喂,谁?”电话那头出现了竹竿的声音,听上去很不友好。也是,任谁被废了条腿,心情都好不到哪里去。
费伦从隐戒中摸出个CIA专用的变声器,改了个女声开始跟竹竿闲扯:“呦,竹哥,你真是贵人多忘事啊!这么快就不记得妹妹我了?”
一听是个女的,声音还挺甜,竹竿的声音马上变得缓和了:“你是?”
“嗯~~我不依,你居然真的把我给忘了……”甜美女声撒娇道,“对了,竹哥,我听说明天有车赛,能不能帮妹妹押点注啊?”
“行,当然没问题!”竹竿满口答应,心里却还在回忆这到底是哪个被他搞过的女人呢?
就这样东拉西扯,二十秒一晃而过,费伦随便说了个几万块的小数目,便挂断了电话。与此同时,采用NASA追踪定位程式的NRSX76已经反馈回了竹竿所在的经纬度坐标。
费伦随即穿上刺客“费伦”的全套暗杀装备,再次爬厨房的窗户而出,却担心楼底下有谢亦欣派人监视,遂直上楼顶,跳往邻楼天台,这才悄然摸到马路上,纯凭脚力往竹竿所住的地方急赶。
竹竿所住的地方实在有够脏乱差,费伦轻松潜入屋内,用大头钉封住了竹竿的昏睡冥穴,这才从隐戒中掏出海碗大的铡刀,将他那条被枪打过的废腿从髌骨以下三寸的地方拦腰铡断。
费伦找了个塑料口袋把断腿装上扔进隐戒,又拿出支崭新的毛笔,蘸着竹竿腿上不断淌出的鲜血在墙上写道:“赶紧打电话叫救护车,不然你会死!”
之后收回毛笔、拔掉大头针,费伦从容潜出了竹竿的住处,躲到附近,等亲眼看见还剩半条命的竹竿被抬上救护车,他这才退走,回了古jīng灵家。
翌rì是周六,不过交通部的轮休还没轮到费伦头上,再说了,他受张jǐng司和文督察委派查非法赛车的事儿,也得即时汇报。
没曾想,到了交通部张jǐng司的办公室之后,费伦看到的不仅仅是张jǐng司,还有谢亦欣、钟伟铭和凌舒。
敬过礼打过招呼,费伦诧异道:“madam谢出现在这里我不奇怪,怎么madam凌和钟SIR也来了?”
张jǐng司耸肩道:“因为根据总区重案组的调查显示,你在非法赛车地点有违规持枪的迹象。”
费伦装出惊愕的样子,猜测道:“莫非几位长官是为了内部聆讯而来?”
凌舒瞥了眼谢亦欣,再看向费伦时美眸中多少透出些无奈,道:“你可以这么认为!”
早就做好一切准备的费伦从容道:“我可以接受聆讯,但我要求张jǐng司也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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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9 无厘头的聆讯
对于费伦的要求,凌舒没有立刻答应,妙目瞟向了张jǐng司。
张jǐng司闻言愣了一下,道:“PI费,如果你觉得我在场能够帮到你的话……”
“既如此,那咱们就换个地方吧!”凌舒道。
聆讯室。
各人按位置落座后,凌舒按开录音机,道:“先由madam谢说说查到的情况吧!”
要知道,凌舒在jǐng队的地位仅次于两位副处长和处长,而这三位都是男的,madam这个称呼从她口里说出来,让在座之人都微感愕然,钟伟铭和张jǐng司立刻意识到了她对谢亦欣的不满。
谢爆妞却好似没听懂话中深意一样,瞪了费伦一眼,翻开随身带来的文件夹,道:“根据重案组同事找到的线索,地下车手六毛供述,昨天晚上一名陌生男子带着绰号黑妞的太妹古jīng灵到了非法赛车地,与七爷的马仔竹竿发生了正面冲突,最后掏枪打伤了竹竿一条腿!另外……”
“stop!”凌舒插言道,“事情最好一件一件地搞清楚,我们先就这个问题询问一下吧!PI费,不知车手六毛所描述的那个陌生男子是不是你呢?”
费伦答非所问道:“请问madam。未知这个内部聆讯是否像法庭一样讲求证据呢?”
凌舒给了他一个旁人不可察的暧昧白眼,道:“当然!我们是纪律部队,所有行为都必须规范在jǐng例和基本法的jīng神之内!”这话是典型的官腔,但没人能够反驳。
“OK,那我明白了!”费伦颔首道,“昨晚我是和我的线人古jīng灵去了非法赛车地,但那是张jǐng司委派我去的,也就是说,我到那里是去执行公务,这一点张jǐng司可以作证。”
张jǐng司点头道:“的确是这样!”
费伦续道:“在那个地方,我的的确确见到了竹竿,可我并没有掏枪啊,不信你们可以找当事人来问一问。”说到这,他两手一摊,显得很无奈,“再说了,我要真打伤竹竿一条腿,那验伤报告呢?子弹呢?枪呢?”
“啪!”
听到费伦这番狡辩,谢亦欣气得拍了桌子,冷哼道:“费伦,竹竿我们暂时还没找到,不过你放心,强仔玳瑁他们已经尽全力去找了,相信很快就会有结果。”
话音刚落,敲门声就响了起来,凌舒道:“ComeIn!”
门被推开,仇兆强站在门外向众位大佬打了个敬礼。谢亦欣见了,先向费伦得意地一瞪,然后冲凌舒几人微微欠身,走到门边,仇兆强忙附她耳一阵低语,爆妞的脸sè立刻由晴转yīn,变得难看起来。
等仇兆强离开,谢爆妞回位,费伦哂笑道:“不知强子有什么好消息带来?”
刚坐下的谢亦欣拍案而起,怒斥道:“费伦,竹竿在家中被人打晕,伤腿被截断,不知所踪,你别告诉我你一点不知情!”
“呵呵!”费伦摊手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不过竹竿蹲轮椅倒是我乐见的,毕竟他和紫发白毛一样,都喜欢调戏良家妇女,受点活罪也是应该的。”说到这,还瞟了凌舒一眼,眼中的意味也就只有当事人清楚。
凌舒微微一怔,果然想起前事,打手势让谢亦欣坐下,问道:“madam谢,这竹竿可有染发?”
谢亦欣虽奇怪凌舒为什么这么问,如实答道:“那些古惑仔哪有不染发的,竹竿还有个绰号,叫黄毛!”
凌舒眼底闪过一丝微不可察的恨sè,摆手道:“OK,有关费伦用枪打伤竹竿的调查到此为止!”
“为什么?!”谢亦欣脸上三分不忿五分诧异两分不服气。
凌舒肃容道:“madam谢,不管是办案还是聆讯,我们都得讲证据,单凭古惑车手六毛的指证,我想是没法判定费伦违反jǐng例的。况且,如果几百个小混混众口一词说你madam谢是个坏jǐng察,那你就是个坏jǐng察了么?这种话是听不得的,不知张jǐng司和伟铭是否同意我的意见?”
张jǐng司不置可否,钟伟铭点头道:“madam说得有理,不能单凭地下车手的一面之词就否定我们的同事!”
谢爆妞还想再辩,凌舒用手势阻止了她,道:“另外,就你刚才所言,竹竿的伤腿不知所踪,自然无法断定他腿上有没有枪伤,更没法检验那枪伤到底是否PI费的佩枪所造成,这样一来,PI费违规持枪的说法全是基于六毛的口供,如何让人采信呢?”
这番话说得谢亦欣哑口无言,辩无可辩,可一看到对面椅子上坐着的费伦正笑得蔫坏,她气就不打一处来:“那疯狗的事怎么说?他一得到十万块钱就被人做掉了,而给他钱的人正是费伦。”
钟伟铭和张jǐng司闻言,齐刷刷望向费伦。的确,从犯罪学角度来讲,费伦有重大嫌疑。
费伦好笑道:“我之前从来没见过疯狗,和他一无怨二无仇,我为什么要杀他?”
“哼哼,你当然是为那十万块钱喽!”爆妞理所当然道。
“为了那十万块钱?扯淡!”费伦翻了个白眼,亮出手腕上的宝玑,“知道这表多少钱吗?其实也不贵,才六百八十万而已,我会为了十万块杀人?”
见识过费伦的手表和豪车的凌舒丝毫不觉惊讶,隐隐知道费伦挺有钱的谢亦欣也不怎么惊讶,反倒是张jǐng司和钟伟铭倒吸了一口凉气。敢随随便便把几百万的表戴在手上的人,决不是一般的有钱啊!
不过对于费伦的辩解,谢亦欣仍犟嘴道:“有句俗话说得好,叫为富不仁,我听说富人都很抠门的,就算有几千万,也还是会斤斤计较,更何况是十万块!”
费伦被这话给气乐了,哂笑道:“我不知道madam谢你如此针对我到底是为了什么,但我可以负责任地告诉你,十万块对我来说真的不算什么,就好像十块钱一样,没了就没了,不信我可以证明给诸位长官看!”
爆妞冷笑道:“十万当十块?哼哼,谁信?就算李超仁也没这么阔吧?”
费伦都不稀再解释,只是朝凌舒道:“madam,能否允许我打个电话?”
“请便!”
费伦随即走到一角,给威尔逊打了个电话:“对,把我那份第二级资产证明带过来!”
不到一刻钟,威尔逊就从中环赶了过来,敲门进屋之后,看也不看凌舒等人,径直走到费伦身旁,边打开手提箱边道:“老板,文件我带来了,要怎么办?”
费伦挥了挥手,道:“不用给我,直接拿给madam凌看!”
威尔逊一愣,随即走到凌舒等人桌前,先拿出几份保密协议,道:“各位阿SIR、madam,请签了这份协议,这样我才好向你们出示费先生的相关文件!”
凌舒拿过来一瞧,发现是份保密协议,上面写着五年内不得透露所看到的费伦资产文件的内容,否则将面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