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没开腔的玛丽莲终忍不住道:“allen的意思你还没明白吗?既然话已经说完了,那还杵在这儿干嘛?”
“啊,赶人呐?ok,我马上走!”说罢,姜雪暧昧地在费伦跟玛丽莲之间来回扫了几眼,这才退出了办公室,临走时还把门给带上了。
玛丽莲对姜雪这种做法不置可否,开口问费伦道:“那只鸭子,你打算什么时候动手?”
费伦抬手摆了一下,道:“我想了想,用不着那么麻烦,要想从他那里找到高洁的下落或把高洁钓出来,只需要找个人逼一逼他就可以了!”
“找个人逼一逼?!”玛丽莲一时间没回过味,“怎么逼?”
“简单!”说着,费伦掏出手机给齐垣太打了个电话。
“喂,太子,是我!”
“师父!”
“方便说话吗?”
电话那头的齐垣太快步走了一截,回道:“方便、方便……有事儿您吩咐!”
“也不是什么大事,文汇小区知道吧?”
太子那头沉吟了两秒,应道:“你说的是渡船街附近的那个小区吗?”
“聪明,就是那儿!我有件事让你去办!”
“啥事儿?”
“小区最靠西南的那幢楼,七楼a,有个男的,做鸭的那种,我也不太清楚他叫什么名儿,不过他有个老顾客,叫高洁,是个女记者,你想办法帮我打听打听这女人的下落!”
“这没问题,小事一桩!”
费伦想了想,又加了一句:“最迟晚上八点,我要得到消息……”
“ok,包在我身上!”
打完电话后,费伦收起手机,冲玛丽莲比了个“一切搞定”的手势。
与此同时,“啪”一声合上翻盖摩托的齐垣太从阳台转回屋内,吩咐身边的手下道:“秋刀鱼和骇仔不是从泰国那边回来了么?打电话通知让他们过来一趟。”
“好叻!”手下点头哈腰地应了一声,屁颠屁颠地去了。
二十多分钟后,秋盗和危骇齐齐出现在齐垣太面前:“太子哥!”
“有件事让你们两个去办!”
“是大事?”秋盗探问道。
“算不上大事儿,但一定娿办好,不能出纰漏,明白吗?”
秋盗赶忙把胸脯拍得山响:“放心吧太子哥,您交待的事儿我跟骇仔还有办差的么?”
“那好,你们先去查查渡船街文汇小区最靠西南的居民楼、七楼a那个家伙的底,我听道上传言,那是个做鸭的,最好查一查他的靠家是谁!”
“没问题!”
渡船街就在柯士甸和佐敦一线,自打蒋洪挂掉以后,这一片区正兴社的势力被削弱到了极致,如今泊车、放债、三温暖甚至卖药等捞钱的生意都由东义罩着,所以秋盗以太子的名义一个电话打过去,很快就从当地的鸭(鸡)档头那里打听到了七楼a那只鸭的姓名背景。
“太子哥,我已经查问过了,您要找的那只鸭叫李兴,人人都叫他烂赌兴,欠了那一区放债的不少钱,所以不只做鸭,还卖屁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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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哥,我已经查问过了,您要找的那只鸭叫李兴,人人都叫他烂赌兴,欠了那一区放债的不少钱,所以不只做鸭,还卖屁眼……”
齐垣太闻言哂道:“找这个家伙出来,我想跟他聊一聊!”
秋盗连忙躬身道:“好的,我和骇仔这就去办!”
十多分钟后,秋盗和危骇带了一面包车人到了文汇小区西南头的楼下。
刚进大堂,保安就迎了上来:“喂,你们干什么的?”
秋盗双手环胸道:“东义追债,不相干的人闪开!”
一听“东义”二字,保安的气势马上低了一截,不过仍没忘了本份,道:“各位大哥,你们收债归收债,但我们这里可不许泼油漆啊,否则我报警!”
危骇从秋盗侧后走上来,拍着保安的肩膀道:“你很负责嘛,有没有兴趣跟我混啊?”
“没、没兴趣!”保安颤巍巍地答着危骇的话,心说老子有正经的工作,干嘛去混矮骡子啊?
“那你在这儿放什么屁?马上给我滚,否则我给你面子,我小弟手中的西瓜刀可不会给你面子!”危骇叱道。
保安听到这话,顿时心下惴惴,秋盗却伸手搭在危骇肩膀上,道:“算了,他跟我们一样,也是为了做事,别难为他!”
保安的表情这才稍微松弛了一点点,孰料秋盗却突然搂住他的脖子道:“问你个事儿,七楼a那个烂赌兴在不在?说实话能拿一百块奖金。说假话我小弟早晚砍废你一条腿,明白?”
保安顿时意识到李兴今次多半得罪了道上的大人物,不敢迟疑。连连点头道:“在、在,这个点他一般都在……”
闻言,秋盗马上向危骇打了个眼色,危骇立即带了三四个兄弟呼呼啦啦地进了电梯。同时,秋盗又叫了两个从楼梯上去,而他自己则和剩下的一个小弟看住保安,不让他有打电话报警或通知李兴的机会。
七楼a。
李兴刚接完一个女客。送人到门口,就见如今染了半边金毛的危骇带着几个不三不四的弟兄从走廊那边拐了过来。
被放债的古惑仔追过不少回的李兴一见这架势,也顾不上与女客再多说什么。一把将她彻底退出门外,就欲关上防盗门,孰料危骇眼疾手快,三步并作两步赶到李兴门前。伸脚用皮鞋卡住了门。跟着后面的古惑仔如狼似虎地扑上来,把女客撇在一边,齐心协力拉开了门。
见门大开,李兴心知今天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装出一副认怂的样子,讪笑道:“各位老大,有何贵干啊?你们跟哪个大哥的?我怎么没太见过你们啊?”
危骇手底下最能打的一个小弟叫菜刀,他听了李兴的话。十分不爽,当即上前在李兴的脑袋上扇了几下狠的:“叼你老母。贵干贵干,我干你屁股信不信?还有,什么各位老大,这儿就一个老大,东义骇哥!”
见菜刀在那儿连吹带拍,饶是危骇脸皮够厚,也多少觉得有点臊,忙打岔道:“好了好了,办正事儿要紧!”
可这边的李兴听到“东义”二字,吓得屁滚尿流,因为他早听说放债给他的几位老大都是东义麾下的大马仔,问题是,就他欠的那十几二十万,不至于让东义的人这么兴师动众吧?
李兴越想越害怕,“扑通”一声双膝跪地,悲切道:“各位老……骇哥、骇哥,我有错,欠东义的债我一定想办法还上,你再宽限我几天吧?”
“谁他妈跟你说债的事儿?收债不归我管!”危骇冷笑道,“不过你小子有福了,太子哥想见见你,跟我们走一趟吧!”
“太子……哥!?”李兴被危骇报出的名号吓了一跳,虽然刚才菜刀提危骇名号时,他还孤陋寡闻没听说过这名儿,但“东义太子”的字号现在响彻港九,但凡跟道上的人沾边的鸡呀鸭的,哪个没听说过太子哥的威名,所以危骇提到“太子哥”相请,李兴心里狂汗不已。
“骇、骇哥,这、这……我可从来没得罪过太子老大,他老人家怎么会请我这种小人物呢?”李兴心惊胆颤地探问道。
“太子哥的想法我们这些做小的怎敢多问,你去了自然就知道了!”说着,危骇向菜刀几个手下挥了挥手。
李兴见躲不过,便赖在地上打滚撒泼:“我不走,我不想见太子哥……”
菜刀见状正欲给这家伙来点狠的,危骇却阻住菜刀,哂笑道:“太子哥说了,六点前一定要见到你,现在已经快五点四十了,你当然可以选择不去,但以后生意什么的,恐怕就没人罩你了!”
李兴一听,顿时没了脾气,哈巴狗似的讨巧道:“骇哥,我一个卖屁股的,这不是怕污了太子哥的名声嘛!”
危骇嘴角勾了一下,道:“你走不走?”说完,他自己先旋身出门而去。
菜刀等人见状,也不管李兴,纷纷跟了出去。
李兴知危骇这是明摆着不怕他飞出五指山去,眼中顿时闪过一丝绝望,毕竟在港九讨生活,他又只有做鸭一条路可走,得罪东义太子,那就根本不用混了,至于跑路什么的,总得有个盘缠吧?凡此种种都无法可想之下,他也只能爬起身,追着危骇一干人进了电梯。
待李兴随秋盗危骇一干人上了面包车,被扔下的保安思想斗争了一番后,终还是没敢打999,概因李兴离开大楼时,秋盗一方既没押他也没打他,看上去完全是自愿上车的,这要报了警的话,又该如何说呢?
油麻地,快活三温暖内。
“来了?”正趴着享受小妹按摩的齐垣太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
“是的太子哥,人已经带来了!”说着,秋盗一挥手,两个小弟就把李兴推到了太子面前。
“太、太太、太子哥!”李兴整个一副小生怕怕的表情。
齐垣太瞄了他一眼,向后挥了挥手,吩咐道:“秋刀鱼和骇仔留下,其他人都出去吧!”众小弟不敢不听,连忙同按摩小妹一起退出了房间。
太子随即从床上坐了起来,盯着李兴道:“知道我找你为什么吗?”
李兴头摇得跟破浪鼓似的:“不、不清楚!”
“高洁,你认识吗?”齐垣太寒声道。
李兴闻言还以为高洁是太子的马子,大吃一惊道:“不是……高记者,她、她她她她她……我跟她……”
齐垣太一眼就看出李兴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安抚道:“放心,我不认识高洁,不过我有必须找到她的理由,你给我想个办法,找他出来,那么你欠下的债只还本金就好了!”
听到这话,李兴眼前一亮,眼珠一转,竟生出与太子讨价还价的想法,孰料齐垣太先他一步摇手指道:“别跟我讲价钱……事实上,我有一百种方法可以挖那个姓高的记者出来,如果你得寸进尺,我不介意扔你下海喂鱼!”
李兴顿时被吓了一跳,忙道:“我这就替您联系她!”说着,掏出了手机。
齐垣太却摁住他拨号的手道:“最好是约她出来,到时候你不现身就可以了!”
李兴闻言心里打了个突兀,道:“太、太子个,您不会把她一个弱女子怎、怎么样吧?”
“放心,我不会动她,我的手下也不会动她,只是向她打听一些事儿,不会让你因此而惹上人命官司的。”齐垣太和风细雨地如是说着,心底却在冷笑:等我师父来了,可就不是我说了算了!
虽然李兴不太相信太子的保证,但形势比人强,他也只能姑且信之,拨了高洁的号,约她晚上七点在佐敦的一家咖啡馆见面。
六点五十,高洁开车到了约定的咖啡馆外,正打算把钥匙丢给代客停车的小弟,却被两个“殷切”上前的小弟给堵在了车内。
“你们是谁?你想要干嘛?”
“闭嘴!”其中一个小弟翻手掏出张手帕往高洁嘴鼻上一闷,她没几秒便失去了意识,接着整部车开出,很快拐到了附近的一家时钟酒店。
与此同时,从齐垣太那儿收到风的费伦也和玛丽莲一起驱车赶到了时钟酒店。
齐垣太亲自为费伦拉开车门,同时递过一把钥匙道:“师父,人在三零五,照您的吩咐,我的手下已经全撤光了!”
闻言,玛丽莲接道:“其实不撤也没什么……”
虽然刚才就很惊艳,但齐垣太知道如此惊艳而且还陪在费伦身边的洋妞不是他能够随便打听的,所以直到玛丽莲搭腔,他才敢趁机问道:“师父,这位是?”
“我朋友,一位很好的朋友!”费伦随口敷衍了一句,从太子手上拿过钥匙,携着玛丽莲进了时钟酒店。
看到费伦与玛丽莲手挽手的亲密模样,齐垣太不禁嘟囔道:“不愧是师父,找炮友都是这么极品的,莫不是那女记者高洁惹上了这位……”
隔远的费伦虽然听到了太子的嘀咕,却不甚在意,而玛丽莲就更不在意了,相反,她还巴不得其他人误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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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伦和玛丽莲来到三零五房间,见到了被人迷晕的高洁。
玛丽莲轻易将高洁弄醒,又轻易将其催眠,套出了在六福茶餐厅时,她与莉琦的对话内容。
费伦听完后感慨道:“果然,莉琦想发展她,这样也算是多一个消息来源!问问,那张名片在哪儿?”
玛丽莲照实问了,高洁木木然从坤包里掏出莉琦留给她名片,费伦接过晃了一眼,迅速记下了联络方式,当即掏出高洁的手机照着号码打了过去。
电话响了好几声对面才接起:“喂?”
早已变成高洁嗓音的费伦装作有些冒昧地回道:“莉、莉琦吗?我是高洁,我俩才见过面的……”
“哦~~是你呀,有什么事吗?”
“在茶餐厅的时候你不是说有份赚快钱的工作介绍我做吗?现在还能不能做了?”费伦问。
原本因为十三个手下失踪一直板着脸的莉琦闻言终于有了点笑容:“当然可以做啰,你是记者嘛,而且咱们一见如故!”
费伦听到这话,在心里吐槽道:“恐怕一见如故不是重点,记者的身份掩护才是重点吧!”嘴上却道:“那实在太好了!莉琦,是这样的,我急等钱用,这就想送几条消息给你,可以吗?”
“唔……没问题,不过我丑话说在前头,我这边收消息是一分钱一分货,你的消息要是没那么劲爆,我这边出的价位恐怕达不到你的理想值!”
“这点我懂。行规嘛,很正常!”费伦一副行内人的口吻,但马上又非常不专业地说道:“莉琦。实际上我打算放给你的消息是关于……”
“诶~~你先别忙说,电话里不安全,咱俩还是约在六福茶餐厅见面吧!”莉琦果如费伦所预料的那般邀约会面。
“具体什么时间呢?”费伦反问。
“现在还不到七点五十,就八点半吧,怎么样?”
“行!”
挂断电话后,听全了整个对话的玛丽莲冲费伦竖起了大拇指,道:“这样一来。莉琦必现!我这就对高洁实施深沉催眠!”
“nonono……不需要高洁现身,我一个人去就够了!”费伦胸有成竹道,“到时候你在外围。负责搜索cia的暗桩!”
闻言,玛丽莲微一沉吟便想通了整件事的关键,讶道:“你的意思是,莉琦不会在八点半现身?”
“至少她不会准时现身。或者派人来带走高洁。或者延后现身,总之她肯定会安排人在外围先探一探底,这是cia行动的基本准则!”
“那你出现的话,岂不打草惊蛇?”
“放心好了,我自有分寸!”
另一边,莉琦放下电话,正准备向她汇报搜寻失踪人员情况的副手内尔特探问道:“谁的电话?”
“一个我正想发展的下线!”莉琦耸肩道,“她说有些消息要放给我!”
内尔特不豫道:“不是吧?她说你就信?还有。一个尚未成立的下线居然可以随意打电话给你,你难道不觉得这样很容易暴露嘛?”
莉琦听到他的话。脸色一沉,以更加不爽的语气道:“内尔特,我想你必须搞清楚一点,现在整支团队由我临时指挥,而不是你,understand?”
内尔特哂道:“这点我当然清楚,但眼下十三人失踪,你自己想想怎么去跟d先生解释吧!”
“哼,别拿d先生来压我,现在你唯一要做的就是听我命令!”莉琦目光灼灼地盯着他道,“如果你听明白了我的意思,那就马上去帮我调一队人过来,我有大用!”
内尔特与莉琦对视了两秒,终抵不过女人如针般的尖锐眼神,败下阵来,躬身应道:“是!”不过一出门他就嘟囔着骂开了:“大用?有屁个大用!妈。的臭婊。子,拽什么拽,早晚有你好看的。”
很快,人调来了。莉琦吩咐他们先一步去六福茶餐厅踩点,可惜早就憋着坏的费伦和玛丽莲自然不可能让这帮棒槌发现些什么。
最终,得到“无异常”消息的莉琦决定亲身赴会,不过在时间上必须到得晚一点,这样不仅矜持,还能在出现突发情况的时候,留出充分的反应时间,可惜这一切都在费伦和玛丽莲的预料之中。
八点二十,六福茶餐厅。
当费伦以高洁的模样登场时,在对街楼上搜寻暗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