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es,sir!”
两分钟后,费伦亲自打开了电梯房的闸门,冲蹲在墙角的跛子姜道:“时间到了,你可以走了!”
“sir,什么时间到了,这都关我好几天了,我要投诉你们!”姜行开始撒泼打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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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33 死、疯(求订求月票)
“阿sir,什么时间到了,这都关我好几天了,我要投诉你们!”
费伦闻言冷笑道:“几天?看来你的精神是有点问题,今天周一,刚到四十八小时,ok?”
“这不可能!”姜行眼中流露出难以置信之色。
跟在费伦身后的仇兆强冷哼一声,道:“你要不信的话,等出去了大可以买张报纸看一看!”
“就是!”李立东也附和道,“如果你还想待在这儿,没问题,把这张自愿声明书签了,我们很乐意成全你!”说着,抖落出一张类似通知单的纸片。
姜行闻言也没细看,站起身道:“我才不上你们的恶当,等知道了准确时间,我再来投诉你们!”说着,大模大样地走出了电梯房。
仇兆强却突然阻住他道:“诶~~慢着!”
姜行得意地哂笑道:“怎么?还想关我啊?”
“既然放你走,在没有确凿证据之前就不会再关你!”仇兆强冷声道,“不过走之前,你还得跟我去办一下手续,警局可不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
“好,没问题!”
费伦目送姜行跟仇兆强消失在走廊尽头,眼中精芒连闪,边上的李立东见状道:“sir,你不甘心?”
“你甘心吗?”费伦反问道。
“不甘心,可惜咱们手上证据不足!”李立东也语带不甘。
“是啊,证据不足!”费伦叹道。“可这种人渣坐牢都太便宜他了,应该直接去死,才能大快人心!”
李立东闻言愣了一下。附和道:“那就保佑他出门被车撞死,呵呵!”
费伦对此不置可否,瞄了眼手表,道:“已经三点了,要不要来点下午茶点心?”
“好啊!”
两人正说着话,费伦的改造手机响了,凌舒来电。
“喂。阿伦吗?我现在通知你,请四点零五分准时到港岛投诉科接受聆讯!”
“四点零五分是吧?还好、还好……”
“什么还好?”凌舒不解道。
“我说还好赶得及去喝口下午茶!”费伦嘴里又开始扯淡了。
果不其然,凌舒那边的话声陡然提高了八度:“你还有心情去喝下午茶?你知不知道连环奷杀案两名受害女孩的父母今天会参加聆讯啊?要是被他们知道你在聆讯前不是在查案而是跑了去喝下午茶。你说他们会怎么想?”
“我管他们怎么想,现在证据不足,疑凶刚刚我已经放了!”
“什么?!你居然把疑犯给放了?”
“不放怎办?已经四十八小时了,难道你想我被警务处炒鱿鱼吗?”费伦冷笑道。“对了。受害人家属也参加聆讯,这谁他妈出的馊主意?莫非这就是你所说的惊喜?”
“这可不关我的事儿,是叶太(详见169)的指示,一哥也不好驳回,所以我提醒你,好生应对本次聆讯,否则佛祖也保不了你!”说完,也不等费伦有所表示。凌舒又一次提前挂了电话。
“靠!这么不给我面子?”费伦对凌舒的态度有点无语了,不过目前该他头疼的还是聆讯的问题。
“sir?”李立东见费伦打完电话后有点走神。于是试探着叫了一声。
费伦摆手道:“我没事!”说着又掏出张千元港币塞到李立东手里,“去买点下午茶和点心回来,另外你抽个空,帮我买些礼品,送去医院给玳瑁!”
“没问题,我这就去办!”
李立东前脚刚走,后脚投诉科那边又打来了电话,正式通知他四点零五分去聆讯,对此,已经提前从凌舒那儿得悉消息的费伦满口子答应。
也就在投诉科来电时,陈氏夫妇和贝颖卿已从各自家中驱车出发,赶往军器厂街。更重要的是,他们已经从陈泽昆那里获得了姜行的近身免冠照。
本来这一点是不合规矩的,但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总有漏洞可钻,所以身为资深大律师的陈父到底还是辗转搞到了疑凶照片,而且从逻辑上来说,并不违法。不过这种事,只能烂在双方当事人肚子里,宣扬出来对谁都没有好处。
二十多分钟后,跛子姜终于办完手续,领了随身物品,得以踏出港岛总区总部的大门,不过他心里忿懑不已,一瘸一拐刚走落到人行道上,便横穿马路向对街的报刊亭而去。
姜行仍不太相信费伦等人所说的时间,还真就打算买张报纸来证实一下。
与此同时,贝颖卿开着车早陈氏夫妇一步赶到了军器厂街,已把姜行的容貌深深烙印在脑海里的她乍见真人横穿马路,还以为自己老花眼了。为了一证究竟,她直接违规将车停在路边,也横穿马路追了过去。
等慢慢逼近后,贝颖卿发现她没看错,报刊亭边拿着报纸簌簌发抖的青年男子赫然正是跛子姜。
“姜行?”
贝颖卿试探着喊了一句,正在后怕费伦等人将他关在暗无天曰的电梯房内的可怖手段的姜行霍然警醒,抬头望向贝颖卿,旋即疑惑道:“这位大妈,我们认识吗?”
大、大大大……大妈!?
贝颖卿瞬间呆滞了,跟着怒不可遏,就欲上前撕扯姜行。
恰在此时,远在对街楼上的费伦正伫立在自己的办公室窗前,一手拿着望远镜一手持着改造手机:“机会刚刚好,行动!”
“yes,sir!”玛丽莲妩媚的女声从电话那头传了过来。
“汪!”“汪汪!”“汪汪汪!”
也就在贝颖卿踏前两步、劈手打掉姜行的报纸时,拐角处的巷子里倏然窜出十来只流着哈喇子体长少说也有一米(不算尾巴)的流浪狗,更要命的是,这群野狗冲着两人就犬吠而来。
起初,姜行见了狗狗们还挺亲切,即使它们呲牙咧嘴地冲过来,他也不甚在意……不过,当他发现百试不爽的控狗术失灵时,却已经晚了,打头的两只狗一嘴一条,正好咬中姜行的两只胳膊,将他带得仰面就倒,“啪嗒”一声,屁股向后平沙落雁,在地上摔了个结实。
可这还没完,其他的狗也涌了上来,照着姜行身上暴露的地方就狠下狗嘴,一通狂咬,其中一条狗更是趁其不备,咬中了姜行的喉咙……
这一幕不止吓呆了报刊亭老板,也吓坏了不少路人,更把贝颖卿吓得连连尖叫,挪着两只打颤的脚不住往后退。
“咔啪!”
贝颖卿的高跟鞋在后腿的过程中一下崴断了根,她本人一下失衡向后倒去,还没来得及抓住什么保持平衡,后脑勺就与路边的围栏杆来了记狠狠地亲密接触。
不得不说的是,围栏杆是由金属制成的,人脑袋跟金属比起来,那还是硬度不够,所以第一时间贝颖卿就发出了惨叫声,同时眼瞳上翻,开始出现白眼的现象。可问题是,狗的听觉比人灵敏无数倍,有两条挤不进去没地儿下嘴的疯狗听见贝颖卿的惨叫当即就扭过头来,朝她合身扑上。
这下子,原本只是有点脑袋发疼发晕的贝颖卿顿被吓得魂飞魄散,彻底翻起了白眼,人一下子就晕了过去,却又被两条狗的撕咬痛得醒了过来,然后不停地扑腾踢蹬,凄厉叫道:“走开,快走开,老娘会功夫,再不走,打死你们……”
狗哪听得懂人话,该咬还是咬,直到巡逻军装警赶过来用电棍将狗群驱离了现场。可惜的是,脖子被咬穿,身上数处被撕裂的姜行躺在地上抽搐着,已是出气多进气少,眼见着就快不行了。等到对街总部内的同事提着急救箱赶到时,姜行的瞳孔明显散大,心跳也停了。
至于救护车什么的,在几分钟之后才赶到,强行将不停挥舞着拳脚张牙舞爪地贝颖卿绑在担架上,抬上了救护车,不过他们为了避免多跑一趟,索性将已失去生命体征的跛子姜一块弄上了车。
本还不住扭动的贝颖卿见了脖子开口满脸咬痕抓痕的姜行后,突然不闹了,白眼一翻,又昏死了过去。
半小时后,费伦临去投诉科前,仇兆强气喘吁吁地来到他办公室门口。
“怎么样?”
“我已经打听清楚了,跛子姜这个人渣的确已经被狗咬死了,而那个叫贝颖卿的女人也已经思觉失调,被送往精神病院就诊了。”
费伦闻言撇了撇嘴,道:“看来还真是天理循环报应不爽啊,姜行这人渣坏事做绝,连天都收他,只可惜贝颖卿遭了池鱼之殃,还真是世事难料!”
仇兆强却不这么想:“sir,跛子姜善于训狗,却遭狗噬,我猜这件事会不会有人在背后捣鬼啊?”
费伦闻言,面色平静无波,起身来到仇兆强身侧,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强子,岂不闻善泳者死于溺,你想太多啦!”顿了顿又道:“还有一点你说错了,跛子姜不是善于训狗,他是在控狗……”
“控狗?”
“对,控狗,用精神力操控那些野狗!”
仇兆强愕道:“这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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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34 新扎副科长(求订求月票)
“对,控狗,用精神力操控那些野狗!”
仇兆强愕道:“这怎么可能?!”
“没什么不可能的,得知姜行遭噬可能身亡后,我就又去盘问了因驾驶套牌车仍然在押的魏华文一番,这小子告诉了我一些事情……”
“什么事?”
“原来跛子姜在中二的时候不小心误吞了一枚很小的圣婴十字架,打那以后就经常头疼,后来才有了驱狗的能力……”费伦解释道,“我猜这小子有可能是精神力异变了,而且蚊子还告诉我,他们之所以去教堂那儿逛一圈,是因为姜行每次在女人身上找完乐子,只有去教堂坐上几分钟才会觉得安心。”
“啊?还有这种事?”仇兆强显然不太信费伦这番话,“sir,我不是不信你,只是精神力异变这种事也太扯了吧?”
费伦不置可否道:“你要是觉得扯,就当我没说,不过蚊子在口供里就是这么说的,你要不信就自己去看口供和审讯录像,我先走了!”
“你去哪儿?”
“投诉科,聆讯!”
投诉科,聆讯室外。
凌舒和新扎投诉科长钟伟铭已等在了这里,边上还有一位制服美女,费伦不用问也能猜到,她肯定是接替钟伟铭副科长位子的同事。
“阿伦,来,我跟你介绍一下,这位是吴霁吴科长,她目前主管港岛区的投诉工作!”钟伟铭替费伦介绍道。
费伦闻言开玩笑道:“伟铭sir,如果madam吴主管投诉工作。那你这个正经的科长不成多余的啦?”
吴霁听到这话,狭长的凤目中精芒一闪,小嘴微动。就打算驳斥费伦的话,孰料钟伟铭抢在她前头哈哈大笑道:“费sir,你猜对了,科长就是多余的,我现在只负责管理投诉科内部的人事,凡是有什么违规操作的呀,我都会进行严肃处理。外部的投诉,基本上不会过问了!”
“岂不是轻松加愉快?那可要恭喜了!”费伦说完这句,才转向吴霁。仔细打量起这位新晋的美女副科长来。
不得不承认,二十**岁的吴霁相当有明星气质,丝毫不输凌舒,五官搭配得宜的玉容更有一种刀削的雕塑美。加上白里透红的肌肤和制服诱惑。能令绝大多数男人自惭形秽。当然,费伦不在此列,他甚至在皱眉,想不透这样一个美女干什么不好偏要当差佬,实在让人不解。
“madam吴,你好!”费伦微蹙的剑眉瞬间舒展,主动伸手道,“未知你以前在哪个部门工作啊?你这样天生丽质的美女。我居然连听都没听过,实在是残念无比啊!”
吴霁伸手与费伦一握即松。冷淡道:“我之前在人事部【服务条件及纪律科】任职,费sir你没听过我很正常!”
服务条件及纪律科?
“呃……”费伦顿时无语凝噎。
不得不说,吴霁之前所在的部门相当冷门,因为该科负责警务人员及文职人员的康乐及健康的管理、薪酬、津贴、退休、辞职、合约以及其他一般与服务条件有关的事宜。此外,服务条件及纪律科亦会处理与纪律及宿舍有关的事宜。总之一句话,他们服务的绝大多数对象都是低层警务人员,而像费伦这样连每月工资卡的卡账都不查一下的家伙,实在不会与这个科有什么交集。
不过费伦愣愣注视着吴霁的动作却让一直没开腔的凌大处相当不满,心说老娘还在这儿呢,见到年轻漂亮的就拔不出眼啦?这么想着,凌舒脚下微动,踱步到费伦背后,悄然拧在他的腰眼上,阴恻恻道:“在瞎想什么呢?聆讯马上就开始了!”
费伦闻言叹了口气,凌大处刚才的偷袭他早就注意到了,却不得不主动软下肉来让她拧,否则崩断了大处长漂亮的春葱玉指事小,被其他人当怪物看可就糟糕了。为此,他还不得不故意暗吸一口凉气,装作面目扭曲很疼的样子:“知道啦!”
钟伟铭自然察觉到了凌舒的小动作,却只当没看见。吴霁则不然,她没发现凌舒与费伦之间的猫腻,却见费伦两道剑眉几乎快纠结在一起,当下略略关心道:“费sir,你是否有哪里不舒服?需要我把聆讯改期吗?”
凌舒闻言,赶紧松了黑手,费伦的表情顿时舒坦了,摆手道:“不必了,我没事儿!”
这下子,吴霁也隐隐猜到了什么,把目光落到了费伦侧后的凌舒身上。不过凌大处就是凌大处,见吴霁望来,当即道:“我今天来,只是旁听的,madam吴不必顾及我,你直接安排就是了!”
这番话说得吴霁相当郁闷,心说大姐,我是瞧你一眼,没问你意见,ok?殊不知,凌舒是故意这么说的,为的就是彰显她大处长的权威,简单点来说,她呷醋了,所以要趁机压吴霁一头。于是,新扎的投诉科副科长吴霁就这么无辜地躺枪了。
此时,陈氏夫妇匆匆而来,见到费伦后,根本就没顾得上凌舒仨人,直接问道:“费sir,我们夫妻听说杀害阿敏的凶手姜行死掉了?”
费伦点头道:“没错,死掉了,被数只流浪狗咬死的。”
陈母顿时抚掌叫道:“那实在太好了,太解气了!这个人渣,害死了我们家阿敏,真是死的好,呜呜……呜呜呜……”说着说着,她竟抽泣起来。
陈父连忙安慰她,费伦却道:“我倒不觉得有什么好的,因为嫌犯姜行由始至终都没承认过他的罪行,虽然间接的证据不少,但给他定罪可就难了!”
“费sir,你的想法也许过于理想了!”陈父唱反调道,“我可以这么跟你说句掏心窝子的话,如果在hk回归以前,由我师傅(皇家大律师)来打人命官司的话,只要疑凶没被录(影)下杀人的全过程,他就可以帮疑凶打得脱!”
这话让吴霁有些惊怒,费伦却没什么反应,只道:“以前我在英国时隐约听说过这种事,没想到是真的。”
凌舒和钟伟铭做为警务处的老资格,也听说过此事,现在被陈父提起,只能无言以对。毕竟这是以前英人治港时期的事儿,加上对嫌犯提起诉讼是由律政署(回归后改称律政司)管,所以明知不对他们也只能干瞪眼。
不过凌钟二人都是反应敏捷之辈,见情绪激动的陈父把费伦当成了诉苦对象,当即出声提醒道:“阿伦,既然陈氏夫妇已经来了,那你准备准备,马上聆讯!”
“好的。”费伦明白钟伟铭的意思,随口应了一声,径直推门进了聆讯室,坐到了屋子当间的空位上。
接着,凌舒、钟伟铭、吴霁以及陈氏夫妇都鱼贯而入,上了前台位子就座。
值得一提的是,今次的聆讯阵容可谓庞大,因为台上有七个座位,凌舒她们坐下后,仍有两个座儿是空着的。
过了两分钟,研究及监察科的一个高级警司也赶了过来,占据了其中一个空座。这时,凌舒道:“除了贝颖卿女士,人都齐了,那咱们就开始吧!”
费伦听到这话,差点没笑喷出来,因为此次聆讯就是由贝颖卿的投诉所引起的,她人不在,等下要辩驳起来,可就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