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昨天最后一次见到陈敏是什么时候?”费伦继续问道。
也许田思思看过不少警。匪片,所以听到这个问题时,她的心一下子揪了起来:“阿sir,你这么问是什么意思?是不是阿敏出什么事了?还是她失踪了?”
“都不是!”费伦摇头道,“我只是想更多的了解情况,还是刚才那个问题,你最后一次见到陈敏是什么时候?”
田思思对费伦的话信以为真,当下回忆道:“昨晚吧,大概八点半过快九点的时候,我把她送到电梯间,看着她进了电梯,就这样子!”
“当时庆祝获奖的同学就你跟陈敏吗?”
“不是,还有两个女同学和两个男同学,不过他们八点不到就提前离开了,说是要去看电影!”田思思道,“后来就只有我跟阿敏了!”
费伦留意着田思思的微表情,倏然道:“那两男两女应该在谈恋爱吧?”
田思思闻言惊讶不已,不禁重重地拍了费伦的肩膀一把,道:“哎呀阿sir,你真是太牛啦,怎么看穿我的?”
巧的是,她拍费伦肩膀的动作全落在了端茶回来的田父眼里:“思思,你干嘛?没大没小的,成何体统?”
田思思不依道:“爸~~这都什么年代了,人家阿sir都没说什么,你管得倒挺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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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这都什么年代了,人家阿sir都没说什么,你管得倒挺宽的。”
费伦也道:“田先生,没事儿的,思思这个年纪最是飞扬跳脱,喜欢交朋友套近乎,我想在她眼里,拍肩膀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动作罢了,是不是这样啊,思思?”
听到这话,田思思瞬间瞪大了眼睛,奇道:“阿sir,你怎么这么清楚我的心理?”
费伦摆手道:“我也大不了你几岁,算是过来人,当年那些感觉和想法至今记忆犹新,猜到你的心理也就不足为奇了!”
田思思闻言想了几秒,这才道:“sir,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田父听到这话,顿时沉着脸道:“思思,刚才在房间里我不是跟你说过嘛,这位是费伦sir!”正好这时仇兆强从卫生间转了出来,田父忙又指着他介绍道:“这位是仇sir!”
田思思却连眼尾也没扫一下仇兆强,只把着费伦的手臂道:“费sir,我能叫你伦哥嘛?”
“你胡闹!”田父斥道。
费伦反倒摆了摆手,制止了田父的喝斥,玩味道:“思思,让我来猜猜你为什么想叫我哥……”
田思思故作天真道:“哪有那么多为什么,看你顺眼,想叫就叫喽!”
费伦闻言哂笑道:“恐怕不止如此吧?”
对上费伦仿佛能洞穿一切的眼神,田思思满不在乎的表情终于开始变得瑟缩。田父也留意到了这一情况,想要说话,却被费伦以眼神给制止了。
“哼。不叫就不叫,有什么了不起的嘛!”迫于压力,田思思躲着眼神,改了口。
费伦见状,顿时笑了起来:“呵呵,看来我眼神给你的压力似乎比你们学校收保。护费的那些人要更大一些呢!”
本已开始垂头的田思思听到这话霍然看向费伦,一副见了鬼似的表情:“你、你……”
“你觉得我会读心术对不对?”费伦淡笑道。“其实根本没那么神奇,我也就随便猜猜你的心思而已,加上之前你说陈敏从来都不会向收保。护费的高年级生妥协说得那么绝对。我想你之所以会出现这种绝对的语气,要么就是陈敏真的从来没妥协过,要么就是你在羡慕她的坚强,换言之。你向那些坏学生交过钱。对吗?”
田思思听得目瞪口呆,田父脸上却显出惊怒之色,道:“难怪前一段思思的零花钱用得特别厉害,原来都被别人抢了!”
“田先生,你用抢这个字眼恐怕不合适,因为这种类似的事件,高年级学生一般以恐吓居多,加上对方人多势众。单独一两个学生面对这种情况屈服是一种很正常的自我保护,毕竟在小男生小女生的主观意识中。身体上遭受伤害远比精神伤害要可怕得多,所以他们接受恐吓,主动交了钱!”
“这并不是你女儿一个人的过错!”仇兆强接茬道,“只是她还尚未形成一个正确的认知和巧妙的对抗方法,因此才会在面对武力恫吓的时候做出错误的选择!”
“巧妙的对抗方法?”田思思讶道。
“比如在坏学生收保。护费时录音,让他们说出关键字,这样报警的话,警方马上就可以抓人,而不是简单的审问那些坏学生就收场!”费伦轻描淡写道,“至不济,也可以凭藉录音向法庭申请禁制令,让那些在录音中语带威胁的坏学生远离你!我想,一旦禁制令下达,恐怕校方迫于舆论压力也会开除那些有家庭背景的坏学生吧?”
田思思闻言呆了呆,道:“你怎么知道那些坏学生家里面有背景?”
费伦摊手道:“这很难猜吗?想必收保。护费的事早有学生向校方反应过了吧?但迄今没有解决,收保。护费的坏学生们也没有被开除,这里面的原因不很明显了嘛!”
田父一听有点急了:“费sir,那这件事该怎么办才好呢?”
费伦思忖了一下,觉得既然遇上了,还是伸手管一下的为好,当即吩咐仇兆强道:“强子,给玳瑁打个电话,问问他有没有线人在陈敏那间学校周围一带混饭的,如果有的话,你把收保。护费的事给他细说一下,他应该知道怎么处理的。”
“好的,我这就打给他!”说着,仇兆强索性打开门去了外面的楼道。
“ok,现在我还想问问关于陈敏的事儿!”费伦继续之前的话题道,“思思,昨天来参加你party的那几个同学你都认识吗?”
虽然田思思还在疑惑费伦口中的玳瑁会怎么处理学校收保。护费的问题,却仍答道:“都认识。”
“那好,你把他们的姓名和所在班级写下来,如果知道家庭住址,也写下来!”说到这,费伦随手掏出个小本子搁到了田思思面前,田父见状,忙找了支笔过来。
田思思随即埋头苦写,这时仇兆强打完电话进来,道:“sir,玳瑁说他有线人在那边,这件事会处理好的。”
“那就好!”费伦不置可否道。
田父闻言探问道:“费sir,思思她们学校收保。护费的事儿解决了?”
“差不多吧,应该会有立竿见影的效果!”费伦淡淡道,“不过田先生,有些事听到了却并不一定要说出去,就算你说出去,我也是不会承认的,你明白吗?”
“我明白、明白!”田父已经隐隐猜到所谓的线人十有八。九是道上混的,让这种人去警告那帮收保。护费的学生仔,很容易就会起到恫吓的作用。
正写着同学信息的田思思虽听到了自己老爸与费伦之间的谈话,却似懂非懂,并不解其意,可惜之前费伦事事猜中她的心思,所以这一回她决定来个不懂装懂,所以也就没问,很快写好几个同学的姓名班级以及家庭住址后,道:“伦哥,我写好了,不过其中那两个男生的家庭住址我只知道个大概!”说着,还在本子给费伦指了出来。
费伦不以为意道:“放心吧,我们会查清楚的。”顿了顿又道:“思思,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你一定要仔细想清楚了再回答我!”
“什么问题?”田思思奇道。
“最近一段时间,陈敏在学校得罪过什么人没有?”费伦问道。
田思思一愕,旋即蹙眉回忆了几秒,道:“阿敏她人很好的,要说得罪人,也就只有那帮收保。护费的家伙了!”
费伦听到这答案有些意外,道:“陈敏就没有在学校里找个男朋友什么的?”
这问话一出,边上的田父好不尴尬,使劲地咳嗽了两声。人小鬼大的田思思听见咳嗽声后,不豫道:“爹地,你咳嗽什么?这都什么年代了,早恋是一件很正常的事儿嘛!”
田父闻言瞬间脸红脖子粗道:“你……你的意思是说,你在学校也早恋啦?”
“我?我这不还没找着合适的嘛!”田思思直言不讳的说词差点没把老田给气死,“如果是伦哥这么帅又这么机智的男人做我男朋友,我倒是不用挑肥拣瘦的。”
费伦听到后半截话,差点没被呛着,连连摆手道:“用不着,我已经有女朋友了!”
“切诶~~你可以多找一个嘛!”田思思满不在乎道,“就像我们班那个谁,她有好几男朋友,男生多找一两个女朋友也很正常啦!”
这番话一出,顿时把费伦田父还有仇兆强三个大男人雷得外焦里嫩的。费伦连咳了好几声才道:“思思、思思,咱还是说正事儿,陈敏除了得罪那些收保。护费的,还有没有因为早恋这种事儿让某人嫉妒了,或是怀恨在心之类的?”
田思思又仔细想了想,最终摇头道:“反正在我的印象里,没有!”
“那好,咱们今天就聊到这儿,先告辞了!”问完了所需要了解的问题,费伦起身告辞。
田思思赶紧扯了张便笺纸,在上面留下手机号道:“伦哥,这是我的电话号码,有空约我出去玩啊!”
费伦瞥了眼田父,收下便笺道:“有空一定会的。”敷衍完这一句就想走,孰料田思思拦住他,摊手道:“伦哥,你的电话呢?”
闻言无奈至极,又不好发火,费伦只好把摩托v60的号码留给了田思思。
见女儿还想说什么,田父不得不适时打岔道:“两位sir,我送你们出去!”
费伦和仇兆强立马快步走到门边,躲瘟神一样躲着飞扬跳脱的田思思。不过临出门前,费伦倏然问道:“田先生,昨晚你女儿在家开party,你和你夫人在哪儿呢?”
田父愣了一下,旋即答道:“我和我夫人昨晚有个应酬,快十点的时候才回来!”
“是这样吗?”费伦偏头望向田思思。田父也同样转过头去看向女儿。
田思思怔了怔才道:“对,没错,是这样的!”
“那好吧,我没有问题了!”费伦说完这句,头也不回地出了田家门。仇兆强跟上。
田父追了出来,非要把两人送到电梯间。
费伦趁机提醒道:“田先生,最近一段最好别让你女儿晚上外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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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先生,最近一段最好别让你女儿晚上外出!”
田父皱眉道:“莫非我女儿那个同学陈敏出事了?”
“不是出事了,而是死了!”费伦淡淡道。
田父被这话吓了一跳,道:“费sir,你说笑的吧?”
费伦蔑了田父一眼,道:“田先生,人命关天,能开玩笑嘛?”
田父被费伦眼神所慑,讪讪道:“是、是!”
这时,电梯到了。
费伦道:“那好,田先生,今天就到这里,告辞!”说着,和仇兆强一块进了电梯。
等电梯门合上,往下运动了两层后,费伦低声道:“强子,打电话通知狗仔队,让他们盯住姓田的!”
“sir,怎么?你怀疑田思思她老豆有问题?”仇兆强问道。
费伦摇头道:“不太肯定,不过他刚才答问题的时候没说实话倒是真的,这样一来,他昨晚的行踪就成疑了!”
仇兆强闻言怔了怔,道:“好的,我这就打电话通知狗仔队!”
回到门岗室,费伦又回看了一遍昨天的录像,重点观看了田思思所说的几个关键时间点,然后用改造手机把视频拷贝了下来。
仇兆强和保安见了费伦的拷贝行为都颇为好奇。仇兆强道:“sir,你这手机……”
“最新特别订制的智能手机,实验室版本,听音乐、拍照、录影、上网……都可以!”费伦摩挲着改造手机光滑的外壳解释道。“说白了,它相当于一台掌上电脑!”
“啊!?”仇兆强和保安都被惊着了。
保安犹豫再三,结结巴巴问道:“这玩意。how。much?”
“我手上这个是第二代,不贵,十万美金!”说完这句,费伦径直出了门岗室,向停在路边的杰森跑车行去。
“十万?还美金?”仇兆强与保安面面相觑,随即反应过来,追着费伦去了。
等上了车。仇兆强问:“sir,咱们下一步怎么办?”
“简单,重点还是那辆浅色的尼桑面包车。只要找到它,不愁凶手不现形!”费伦道。
“可是……我们目前还没有任何证据直指凶手!”仇兆强担心道。
“是啊,没有证据……”
其实费伦也在担心这一点,不过在他看来。找到凶手才是最主要的。至于后续嘛,让对方得到应有的惩罚,不一定要把他送进监狱。
也就在费伦发动车子的时候,电话打了进来。
“喂!”
“是费伦费督察吗?我是陈律师,陈敏的父亲……”
费伦闻言蹙眉道:“受害者家属是吧?你怎么知道这个号码的?”
电话那头一窒,随即道:“费sir,你别误会,这个手机号是陈泽昆警司告诉我们夫妇的……”
这话令费伦直翻白眼。却不得不耐着性子问道:“你们打电话找我,有事吗?不会是想问关于陈敏案的消息吧?恕我无可奉告!”
“不是不是。费sir,我们夫妻想跟你见一面,咱们见面聊,成吗?”陈父恳切地说。
费伦皱眉迟疑了一下,道:“好吧,港湾道君悦酒店,我在那儿有个长包房,半小时后见!”说完,便挂了电话。
另一边,陈律师拿着传出盲音的手机苦笑,陈母问:“他怎么说?”
“他答应和我们见面,不过得去他的地方!”
“什么地方?”
“湾仔的君悦酒店,他说他在那儿有个长包房!”
“长包房?这怎么可能?”陈母愕道,“他一个小小的督察,月薪才几个钱?”
“这我哪儿知道,不过这不是我们所需要关心的问题……”
半小时后,君悦酒店,费伦的长包房外,仇兆强守在门口,见陈氏夫妇到来,立马抬手拦住:“两位,不好意思,费sir吩咐了,与他会面可以,但随身物品必须留在门外,由我替你们看着!”
这话令陈氏夫妇极为不爽,但形势比人强,既然来都来了,也只能照规矩办了。不过进房间前,陈母尚不忘威胁道:“阿sir,我记住你的样子了,当心我投诉你!”
话音刚落,房内就传来费伦淡淡的声音:“陈夫人,他可是我最得力的手下,少了他,说不定你女儿的案子十年也破不了!”
陈母一听勃然色变,怒气冲冲推门而入,到得客厅,对着斜倚在单人沙发上的费伦叱道:“你敢威胁我?”
费伦连眼皮都没抬,只是瞄了眼宝玑腕表上的时间,冷哂道:“很好,会面的时间是十五分钟,现在就算开始了!”
陈母闻言差点没被气歪了鼻子,不过她阅历颇深,顺着费伦的目光也瞧见了那块看似低调内敛实则奢华大气的宝玑表,顿时心头一惊,知什么投诉什么让对方丢了工作这种废话还是不要说出来丢人现眼的好,毕竟能戴得起正品宝玑而且还没被icac请去喝咖啡的家伙决不会只是简简单单的差佬。
这时,陈律师也走了进来,同样一眼就瞅见了费伦的腕表,心下也是一惊,赶紧扯了陈母坐下,道:“费sir,其实今次跟你会面,我们夫妇是想……”
费伦比了个打住的手势,思感丝瞬间漫布整个房间,确定陈氏夫妇什么没有录音设备后,这才道:“你们心里想什么我了解,无非是尽快替你们女儿抓到凶手,是这样子吧?”
陈氏夫妇闻言对视了一眼,陈母道:“费sir,你果然不愧为神探,对于我们夫妻的心思一猜即中!”
费伦摊手道:“这没什么好猜的,人之常情。”
陈父道:“费sir,既然你猜到了我们的来意,那……”
“本来呢,案情进展是不便向外界透露的,家属也一样,但陈敏的惨状想必二位也已经见过了……”听费伦说到这,陈氏夫妇原本就不怎么好的脸色顿时更加难看起来,甚至陈母的眼圈一下就红了,眼瞅着就要掉马尿,“我很同情她,也很同情你们,所以决定将案件情况跟你们透露一二, 因为有些地方还需要你们配合!”
陈父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