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负责这起案子的伍德探长开始了攻心训话:“先生们女士们,今晚在隔壁发生了一件大事,九名《纽约时报》的知名记者和编辑以及四名白宫的工作人员被刺身亡。而我相信,凶手就在你们之中。但现在在这里,他是插翅难逃……”
“stop!”有个男宾客突然举手叫停,“探长先生,之前在宴会厅,无数双眼睛都看到刺客是个大美人,你现在居然用he来代表凶手,你什么意思?信不信我告你诽谤……”
话音未落,他边上一个波涛澎拜的大胸女就将坤包劈头盖脸地砸在了他脑袋上,叱道:“你个混蛋,你刚才那话什么意思?你是说我们这些弱质女流杀了那十几个人不成?就算我们能办到,也决杀不了那么快啊!”
“就是!”“她说得没错!”
一时间,在场的女宾客群情激愤,纷纷起哄架秧子,声援大胸女。
最后,探长伍德不得不动用扩音喇叭,才把场面给压下来:“刚才那位女士说得没错,照刺杀手法来看,我认为凶手男扮女装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这话赢得了女宾客们一阵赞扬之声。
可是,就在这当口,又有一个不怕死的男人站了出来,恰是在盥洗室大门口袭胸费伦的那名男子:“不可能,凶手肯定是女的,决不可能是男扮女装!”
“泄特!”听到这话,又有女宾客当场就骂了起来。
男子却执拗道:“我有证据!”
女宾客们闻言齐齐色变,正想驳斥时,台上的伍德却透过扩音喇叭高叫道:“好,你跟我来一下!”
这话一出,众宾客尽皆一愣,旋才明白,警方是在通过让宾客们自己狗咬狗的方式来寻找线索。
目送男子随探长伍德离开了会议室,剩下的宾客们都有种被抛弃的感觉,本就不太有安全感的朱丽整个身子更是微微颤栗起来,费伦忙抓住她的玉手,道:“有我在,没事的!”
与此同时,转到隔壁小房间的男子向伍德亮出了自己的证件:“你好探长,我是cia情报分析部的高级情报分析员史蒂夫。斐耶,碰巧参加了今晚的酒会,也成功掌握了一些线索!”
伍德确认斐耶的证件是真的后,顿时有些激动道:“这起案子表面上看是在众目睽睽下杀人,其实并没有多少宾客注意到凶手的体貌特征,我们正犯愁,没曾想你这个同行倒知道些线索,这实在太好了!”
斐耶摆手道:“希望我提供的线索有用吧,毕竟你们的人到现在也没在盥洗室里搜出凶手!”
“抓人是我们的事,你别想太多,还是说说线索吧!”伍德有点猴急道。
斐耶稳定了一下思绪,娓娓而谈道:“我和凶手照过面,正面相距不超过七英尺,首先,我肯定她是一个女人,绝非男扮女装!”
“你为什么这么肯定?”伍德愕道。
“原因有三,第一,我在推开盥洗室大门时,不小心袭了她的胸,据手感来看,决不是盐水袋或硅胶之类的假货,应该是货真价实的36d!”
“啊?!”伍德吃了一惊。
斐耶却没理会伍德的惊讶,指着自己的左脸道:“其二,看见我脸上这个淡淡的红手印了么?她打的,如果是男人,指印部份不会这么纤细!”
伍德凑近一看,果然发现了一个比普通男人还纤细的淡红手印,急忙叫道:“那个谁,快把工具拿来拓手印!”
听到这话,斐耶不禁翻了个白眼,吐槽道:“别拓,费事儿不说,到时候还把我脸弄花了!用相机照,多角度拍几张就够用了!”
“对哦,那个谁,把相机拿过来!”伍德忙改了命令。
“最后一条,也是最重要的一条!”斐耶趁警员去拿相机的时间继续道,“伍德探长,你右手的中指甲裂了!”
伍德微怔,下意识翻过右手掌,掌心冲脸,五指弯曲,朝指甲望去:“没裂啊?”
“保持你右手现在这个动作!”说着,斐耶伸直自己的右手,手背冲脸,道:“瞧瞧,这就是凶手当时打了我耳光之后,端详指甲的动作,跟你的有什么区别?”
伍德来回瞄了几眼,道:“哇靠,凶手下意识比划出你那种手型,看来还真是个女人啊!”
“没错,我肯定她是个女人,可惜当时我没料到她会行凶,所以就用护肤液洗了把脸,现在我脸上除了红手印,应该检不出什么来了!”斐耶不无遗憾道,“对了,这女人身高比我矮一寸左右,大约五尺九寸,样貌极为漂亮,有八分像艳星莎朗斯通,不过是年轻版的,脸型体态也都更完美一些!”
“那咱们完全可以用莎朗斯通的照片做个拼图啊!”伍德兴奋道。
“应该可以!”
恰在此时,另一个警员推门进来道:“伍德探长,宴会厅女厕通风管道里有发现!”
“什么?!”
半小时后,正当众宾客等得心焦时,伍德探长一脸颓然地来到会议室,宣布道:“ok,先生们女士们,你们可以回家了!”
台下哗然一片。
“什么意思啊?”
“就是,把我们软禁在这儿大半个钟头,你们警方总得有个说法吧?”
“喂喂,别走啊!”
可惜被打击得一塌糊涂的伍德扭身就走,卵都懒得卵台下的宾客。之前他特意去女厕查探过,凶手应该早就从通风口爬走了,可笑他一直以为凶手还混在宾客当中。
只不过,让他和所有警察都没想到的是,女厕通风管道里的痕迹是费伦上午到宴会厅探查过地形后特意留下的,当时他爬进通风管道时,身形就是用的那个假“莎朗斯通”,所以从痕迹上根本看不出破绽!
电梯内。
“等下你去哪儿?”朱丽靠在费伦身侧问。
费伦道:“这一通折腾,天都晚了,自然是回家喽!怎么,你有事?”
“你……能不能先送我回家?”朱丽软语探问道。
费伦奇道:“你在纽约这边有房产?”
“怎么?不可以吗?”朱丽故作娇蛮道,“你就说送不送吧?”
费伦笑道:“送,送美女回家,我乐意之至!”
朱丽这才回复笑颜,靠在费伦身上,一副乖顺猫咪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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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伦和朱丽下到地库,坐上朱丽的另一辆保时捷跑车,往布鲁克林而去。
二十多分钟后,朱丽家门口。
朱丽率先下了车,玩味地看着费伦道:“你怎么回去?”
费伦道:“能先借用一下你的车么?”
“这个自然没问题!”朱丽的眼神开始勾魂,“但是,在那之前,不进屋喝杯咖啡吗?”
“这……”费伦迟疑了。
朱丽似看穿了他的想法,暧昧道:“放心,家里没人,我经纪人住酒店的!”
话都到了这个份上,费伦要是再不敢进去喝咖啡不成龟孙子了嘛,于是他爽快地下了车,和朱丽手挽手进了别墅。
是夜,缠绵悱恻的声音绕梁而不绝。
第二天,礼拜四。
朱丽醒来时,费伦早已不在她身边,这让她无比失落,正自怨自艾时,门锁转动声响起。
朱丽赶紧拉过薄毯盖在脸上,却听出了费伦的脚步声。意识到费伦没来床上,她好奇心顿起,悄悄探出半只美眸,恰好看到费伦将一碗粥和煎饼果盘搁在矮几上,还顺手写了张字条压在碗下,这才轻手轻脚地出了卧室。
等又一阵开门关门声传来,朱丽立马翻身而起,也不顾身上春光乍现,几步来到矮几边,抽过字条看了起来:“亲爱的,起床后把早餐吃掉,不然再见的时候打屁股喔!”
朱丽顿时红了眼圈,旋即扯了张浴巾裹在身上就追了出去。
好在费伦并没有拿保时捷的车钥匙。而是打算步行到街区外打的,所以并未走多远,朱丽一追出门就看见了他。顿时高喊道:“allen!!”
费伦回头望来,先是冲朱丽招了招手,接着又前后左右四面八方看了看,最后干脆跑了回来,把朱丽拥进了屋里。
“你干嘛?春光乍泄的……”
朱丽针锋相对道:“你干嘛?留张字条就想走啊?”
费伦无奈道:“我不是想让你多睡会儿嘛!再说了,你追出来万一被狗仔拍到了怎么办?”
朱丽满不在乎道:“反正我已经离婚了,拍到了就拍到了呗!怎么。你不想媒体曝光我们的关系啊?”
费伦点头道:“对啊,不想!”
“你……”
“我这是实话,真的不想!”费伦一脸实诚道。
朱丽恨瞪着他道:“理由。我需要个理由!”
费伦摊手道:“很简单,因为我是反恐英雄!”
“这算什么理由?我还是电影明星呢!”朱丽不豫道。
费伦对她的态度不以为意,淡淡道:“电影明星不会招惹恐怖份子,但反恐英雄就一定会。understand?”
朱丽闻言一怔。旋即色变道:“喔~~你的意思是……”
费伦伸出手指摁住她的艳唇,道:“你明白就行了,不用说出来!”
朱丽一把刨开他的手,道:“可是……你这个反恐英雄连华府都推崇倍至,他们总该给你点保护吧?”
“他们当然会给我保护,总之只要我不死就行了,至于其他,比如你。不在他们的职责之内,反而是引蛇出洞的好饵!”
朱丽摇摇头。显然难以接受这个解释:“不可能……我知道华府那些政客很无情,但他们不至于这么无情吧?”
“没什么无情不无情的,在这些政客眼里,看重的只有利益,根据我打听到的小道消息,白宫在打……算了,不说了!”费伦说一半突然摆手道,“知道得太多对你没好处,总之昨晚咱们就当各取所需吧!”
“啪!”
朱丽气得扇了费伦一巴掌,旋又搂住他拼命索吻,好一阵才分开,道:“不要!我不想和你分开!”
“好好好……那咱们就不分开!”费伦安抚道,“不过你自己一定要注意安全,隔几天我会派个靠得住的保镖来保护你!”
“不要,我不想那些五大三粗的保镖跟进跟出!”向来自主独立的朱丽反对道。
费伦有些头疼,却也只好道:“女保镖!”
与此同时,华尔街照常开市。
可股市并未因昨天尾盘的报复性反弹而惯性走高,众多投资者反而认为昨天那个现象是盘中反弹结束,结果导致恐慌抛盘连续出现。
“哇靠,又跌了几十点!”
“哈哈哈,这边的纳指也一样!”
西比和库吉看着两大指数低开后一路振荡走低,笑得嘴都合不拢。
这还不止,到了下午盘终时,道指和纳指更是来了个大跳水,以重挫告收,并几乎以当日最低点收盘。
截至收盘时,道指大跌382。92点,报收于,跌幅达百分之四点三七,创下九八年以来的新低;纳指下跌56。87点,收于,跌幅也达到了百分之三点七二,不可谓不惨烈。
值得一提的是,从周一复市到现在,道指拢共跌了一千两百多点,纳指也跌了超过两百点,跌幅均超过百分之十二,一股脑做空的tz公司光凭这四天的走向就能赚个盆满钵满,好在表面上,tz名下的空单仅有三亿多一点,不然绝对会引得华府觊觎。
而私底下,得到费伦的授权,数家受tz暗中操控的离岸公司都挂有大笔空单,一旦进行平仓结算,其收益简直可以吓死先人。
当然,这些钱是见不得光的,至少在近段时间内不能让华府瞅见,瞅见必眼红,因为费伦的做法明显是在打劫美国股民的钱,而偏偏他目前的定居地又在hongkong,这等于是把无数美钞无偿转移到了亚洲,搁任何一国政斧都是不会同意的。
所以,费伦早就叮嘱过西比,悄悄地进村,打枪的不要。
也就在华尔街收盘之时,费伦仍坐在翠茜的那辆专属巡逻车上,正在法拉盛附近瞎转悠。
“停车!”
面对费伦突如其来的喝声,翠茜和鱼莎都吓了一跳,翠茜更是恶瞪了他一眼,不豫道:“干嘛?”
费伦注视着倒后镜,道:“叫你停就停,哪儿那么多废话!”
几天相处下来,翠茜已了解了费伦的强势,有些时候这个男人甚至可以用不可理喻来形容,但他对各类案件另辟蹊径的认识又让想跟着学几手的翠茜不得不服软。
“嘎吱——”
警车停了下来,费伦一个箭步跳下车,往来路奔去,很快到了几十米外,果然在横巷内发现两个黑人正压着一个女人撕她衣服。其中一人更是一直捂住女孩的嘴,不让她叫出声来。
如果这个女人是其他人种也就算了,费伦根本不会管这个闲事,但偏巧此女是个很像华裔的亚裔,那他可就不能不管了,总之先救下来再说,要真不是华裔,那就当破天荒做一回善事。
费伦悄无声息地来到仨人身后,被压在最下方女孩早已被撕扯得只剩胸衣,她两只小手正极力护住,不让两个黑人将她最后的遮羞布扯下来。
不过其中一个黑人混混倒也聪明,分出一手去扯女孩的内裤,也就在这时,极端绝望的女孩无意间看到了费伦的身影。
费伦嘴角泛起的狰狞笑容把女孩吓了一跳,脸色剧变,手也一下松了。
俩黑人混混见状大喜,正欲一把扯下女孩的胸衣,却突然感到一根硬邦邦冷冰冰的东西顶在了后脑勺上。
“嘿,man,她是我的妞,你们知不知道?”费伦手持着两支点三八分顶在俩混混脑袋上,同时微扣扳机。
两个黑人混混都是摸过真枪的主儿,一下就听到了机簧带着左轮转动缓缓转动的声音,差点没当场吓尿。乖乖地双手抱头,颤声道:“老、老大,别乱来,我们是苏克的人!”
“舒克?我还是贝塔咧!信不信老子一枪崩了你们俩!”费伦冷哂道。
另一个黑人搞笑道:“一枪崩俩,恐怕办不到吧?”
“砰!”
黑人话音刚落,费伦就一枪干烂了他的左耳,玩味道:“我想试试!”
变成一只耳的黑人顿时抱着伤口满地打滚,差点没吓傻卷曲在墙角的女孩。
另一个黑人见势不妙,狂叫道:“别试别试,你说什么我们照办!”
费伦正想再给俩人点颜色瞧瞧,却倏然听到了翠茜和鱼莎的脚步声,只好道:“要不是老子公务在身,你俩不留下手脚甭想离开这儿!”
这时,翠茜已拐进了巷口,冲到费伦身边,瞧见女孩的模样,顿时怒道:“两个人渣!”说着,抬脚就朝一只耳的胯下踹去。
费伦见状狂汗,赶紧拽住她道:“你疯啦?这么做会被告故意伤人的!”
翠茜瞪了他一眼,道:“那刚才那一枪又怎么算?应该是你开的吧?”
“我那只是走火,不信你可以问他!”说着,费伦把枪口对准那个没受到教训的黑人,不断的晃悠。
黑人差点没被吓死,忙不迭点头道:“是是是,刚才这位……警官的枪的确走、走火了!”他话音刚落,耳边就炸起了“砰”地一声响,跟着一阵剧痛袭脑……
“哎哟喂,这怎么又走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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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哟喂,这怎么又走火了?”费伦故作诧异,边上的翠茜却翻了个白眼,她当然看出费伦是故意的。
第二个一只耳黑人也开始在地上惨嚎打滚,费伦却满不在乎,随手收起枪,掏出新的改造手机把两个一只耳和瑟缩在墙根的女孩的惨样都拍进了同一张照片里,对翠茜道:“带铐子没有?”
翠茜瞪了费伦一眼,道:“没带!”
“别瞎扯了好不好?没带铐子你当什么警察?”费伦正吐槽时,鱼莎也赶到了现场,见了女孩的惨样,赶紧脱掉外套盖在她身上。
闻言,翠茜又瞪了费伦一眼,掏出铐子把两个一只耳黑人拷到了一起,旋即向费伦勾了勾手指,道:“你跟我来一下。”
“就在这儿说不行啊?”费伦嘴上不满,却仍跟着翠茜到了巷口,“什么事啊?”
“还问什么事?我知道你有持枪证,但你刚才那是故意伤人,ok?”翠茜不豫道。
费伦哂道:“谁能证明是故意伤人?你能证明?还是那两个混混能证明?明明是走火好不好?”
翠茜听得一愣,似乎这件事还真像费伦所说的那样,不太好证明,毕竟枪支走火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