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得一提的是,费伦在美留学期间,悄然洗脑不下十数人,这其中就有几个身份空白的二流杀手,加以培养之后。就成了费伦在必要时刻最得力的帮手,虽对付不了玛丽莲这类变态,但暗杀像席拉一样的寻常人却绝对足够了。
不过费伦现在想要彰显的是手腕和财力。以及“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准则,所以启用杀手就没有用黑水来得方便了。
费伦和雷石东转回餐厅时,众人已经吃完,魏曹二人直接告辞。有几个本身就不愿去逛夜店的同事一块跟他俩离开了。而之前有些摇摆不定的几根墙头草却留了下来。
看到这种情况,费伦多少有点不豫,这就是典型的既想当婊子又想立贞节牌坊,不过碍于同事的情面,他也不好说什么。
随后一行人便在雷石东和他俩手下的引领下,分乘几辆出租,呼呼啦啦往曼哈顿著名的下城而去,这里夜店林立。其消费有贵有贱,但毕竟是纽约数得着的贵价地段。就算是最便宜的店,消费也比其他区贵上一截。
不过,雷石东这位分局长在ny警界混了这么些年,面子还是有的,当他领着费伦等人来到下城其中一间叫pine的夜店时,接待经理当场明言全场消费打对折。
事实上,消费什么的,在所有夜店的收入中真不占大头,因为包厢费酒水费这些加起来再多又能有多少呢?真正占大头的地方还是来这里玩的客人们的打赏,夜店内的女郎们收到打赏后还得照例向上面缴纳一部份,否则根本就没法在店里混得下去。
当然,这种做法只是暗地里的交易,并不会拿到明面上来说,不过费伦却一清二楚,换言之,今天跟着来消遣的同事,想要玩得尽兴,没多点美钞根本不可能。
pine夜店的内部装潢秉承了传统夜店的暗色调,除了黑色就是蓝色,还有不少深色的聚光灯,身处其中,在巨大的dj噪音下,人很容易就会丢掉方向感,要不是有雷石东的面子在,加上夜店派了专人引路,一行十几人很可能在途经舞池时就走散了。
终于,到了靠大厅里边的一个大包坐下,众人这才敢长出一气。穆子光当即吹了声口哨,嚷道:“哇哦,这里实在太酷了!气氛太热烈了!”
赵益国几人也有同感,一直挽着鱼莎胳膊的温柔更是兴奋,附耳道:“莎莎,这儿怎么样?”
鱼莎皱眉道:“太闹了,我不喜欢!”
“就是要热闹一点才好啊!”温柔的性格显然跟她的名字不太像,更重要的是,她平时在费伦面前都是冷脸,但来到这里后,整个人都处于一种亢奋状态。
费伦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心底对温柔越发的不待见,凑到鱼莎脸颊边道:“阿莎,想喝点什么?”
被人突然靠近脸蛋,鱼莎吓了一跳,待看清是费伦后,这才松了口气,脸色微红道:“随便!”
费伦闻言怔了一下,随即抬手吩咐侍者道:“给我来两杯随便!”
侍者听到费伦的吩咐顿时愣了,正想辩解说他们这里没有“随便”,一直在留意费伦一举一动的雷石东立马发飙道:“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上酒!”说着又扫了眼赵益国这帮闲杂人等,多加了一句:“你们要喝什么就自己点!”
侍者得了接待经理的吩咐,自然不敢无视雷石东的命令,当即哭丧着个脸取酒去了,只是他到了 吧台也没想明白有哪种酒叫“随便”的。
最后还是相熟的调酒师特意帮忙调了两杯低度的怪味鸡尾酒端来,这才算勉强过关。
为什么说勉强呢?因为费伦接过酒后,递了一杯到鱼莎手里,道:“喝喝看,看味道怎么样,不行叫他们换!”
不得不说,pine这里的调酒师手法还不错,调出来的怪味鸡尾酒还算合鱼莎的口味,见她点了点头,费伦这才摆手让躬立身旁的侍者退了开去。
随后,雷石东和他的两个手下还有赵益国等人都各点了不少喝的,在席间推杯换盏地喝开了。酒过三巡,雷石东的俩手下端着杯子到人多的地方勾女去了。
与此同时,舞池旁边的高台上开始了助兴节目,几个身材高挑的艳妆女郎穿着裘袍登台,在激荡有力的音乐下,开始脱衣……
台下一群牲口开始怪叫着朝上面扔钱,花花绿绿的钞票大把大把的撒着,看着挺多,实际上凭费伦的眼力早就瞧清那些钱十块二十块的居多,偶有五十的,几乎见不到一百的富兰克林。
当然,来夜店消遣的也真有那种不差钱的奇葩,在这种撒钱的时刻,尽往台上扔富兰克林了,等天亮了撒泡尿才发现自己囊空如也了。
果不其然,温柔就被这种挥金如土的场面给震住了,当即问鱼莎道:“你身上有没有钱,咱们也凑过去撒钱玩吧!”
“不要,这样太浪费了!”鱼莎拒绝道。
“咱们不多洒,就几把而已,凑个热闹嘛!”温柔怂恿道。
费伦看不过眼,哂道:“你想撒钱你就自己去,拽上阿莎干嘛?”
温柔棱眼道:“你管我?我问阿莎又没问你!”
“我……”费伦正欲在嘴上占点儿温柔的便宜,孰料话没出口就感到有人在远处瞪他,顿时改了言语:“懒得理你!”说着,起身就欲离开。
雷石东见状赶紧也站了起来,愕道:“费先生,去哪儿?”还好整个pine很嘈杂,赵益国等人倒没谁注意“先生”这个称呼。
费伦指了指鱼莎,道:“帮我看着,我随便逛逛!”
雷石东早就看出费鱼二人有暧昧,听到这话,当仁不让地拍胸脯道:“放心,我会照拂好miss鱼的!”
费伦拍了拍他的胳膊,从屁兜(隐戒)里摸出一叠百元绿钞塞到鱼莎手里,道:“想撒钱趁热闹就去吧!”说着,眼尾也不扫一下温柔,径往夜店后门而去。
众人看着鱼莎手上的大把钞票,俱都有点傻眼,掏钱的费伦却已钻入了人堆中。
目光还在!
往后门走廊行去的费伦明显感到对方的眼神还盯在自己后背上,只可惜让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是,对方的眼光中带有几分狠戾之意,却无杀意。
这是怎么回事儿?
费伦一边想着这个问题一边转到了夜店后门,进了后巷。
只走出十来米远,费伦就听到了背后的脚步声,他嘴角泛起会心的笑意,扬声道:“朋友,既然来了,就让你的人都现身吧!”说着,转过身,果然看见了刚才在夜店里远远注视着他的光头男。
同一时刻,巷子两边的屋顶上也翻下了两道黑影,落到光头男身侧站定。
光头男见自己的手下现了身,顿时笑道:“嘿,伙计,我叫尤里,你可能没听说过我,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夜店里那么嘈杂的环境你都能留意到我,你果然没让我失望!”
费伦懒得跟这种陌生人绕弯子,开门见山道:“说吧,你盯上我的目的是什么!”
光头男尤里摇头笑道:“有目的的不是我,而是我这两个手下,他们有事情想跟你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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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目的的不是我,而是我这两个手下,他们有事情想跟你聊聊!”
费伦瞄了眼两个满脸凶戾之气的尤里手下,摊手哂笑道:“呵呵,我可不认识这么两个猪狗不如的家伙!”说完,还微抬眼皮,扫了眼尤里身后巷口尽头的一扇窗户。
那扇窗户后。
一个手臂肌肉虬结的白人大汉握着密式单筒望远镜凑在窗帘缝隙间,仿佛自言自语道:“老大,那个新人应该发现我了!”
墙角一个正盘膝而坐的枯瘦黑人猛然张开狭长的眼睛,微微讶然道:“噢,那这么看来,今次的新人真是了不得……”
与此同时,尤里的两个彪悍手下来到费伦面前两臂外站定,费伦见状撇嘴道:“两位,有屁快放,有这个时间我还不如回去搂几个妞睡一觉呢!”
尤里俩手下中其中那个较为矮小的亚裔顿时暴喝道:“八嘎!”
费伦闻言眉头一皱:“曰本人?”说完,脚下微动,便已倏然出现在了对方身前,不等小曰本回过味,就一脚勾踢在了对方的胯下。
蛋蛋碎裂的声音十米外都清晰可闻,这小曰本捂着裤裆就软倒在地,惨叫连连,看样子是连废话都不能说了。
另一个尤里的手下见状哪还会多说什么,当即扬起拳头,就朝费伦的太阳穴击去。
“太慢了!”
费伦冷笑一声,也随手发出一拳。后发先至,不偏不倚地撞上了对方的拳头。
“啪嚓!”
很轻微的一声脆响,尤里手下尚未打直的挥拳胳膊竟从肘关节处生生支出一截白骨来。上面连带着丝丝血色筋肉,看上去甚为恐怖。
“啊——”
对方惨叫出声,正打算用另一只拳头顽强反击时,费伦比他更快,抬腿直接一个中扫踢,正中这家伙的髋部,将他整个人踢折成九十度。弹飞到墙上,发出“嘭”一声巨响,整个人以某种奇形怪状的特异形体摔在地上。人事不省。
短短不足两秒的时间,就让自己最能打的两个拳手毁于一旦,尤里看向费伦的目光带着恐惧的同时,也在放光。
此时。费伦踏前一步。刚好踩在那小曰本的脸上,将其跺晕过去,旋即冲尤里摊手道:“不好意思,你的两个手下不堪一击,看来有什么事儿只能你亲自告诉我了!”说着,脚步轻移,逼向了光头男。
尤里被费伦脸上不经意间流露出的肃杀之气吓了一跳,连连后退道:“其、其实我只是个掮、掮客而已……”
“掮客!?”费伦挑眉道。“哪方面的掮客?拉皮条?”
尤里连连摇手道:“不不不,我是替地下黑拳组织办事的……就是帮他们招揽有潜力的拳手……你应该明白的!”
“我不明白。你是怎么知道我这个人的?还有,你怎知我会打拳?”费伦一边问着自己心中的疑问一边继续逼近。
同一时间,巷口那扇窗户后的白人大汉手持着密式望远镜,身体却情不自禁地抖颤起来。
正闭目冥想的枯瘦黑人倏然开口道:“布塔,怎么了?”
“那个新手,那个家伙,他、他……”
枯瘦黑人睁开眼,不豫道:“到底怎么了?把话说清楚!”
布塔闻言极力让自己镇定下来,但心头仍感觉颤栗道:“那个家伙的实力应该跟老大你不相上下!”
“什么?!”枯瘦黑人霎时被震惊了。因为他知道,由于长期积威所致,布塔的言语有三分水份,他说那新手(费伦)与自己不相上下,而实际上可能是那新手的实力比他更胜一筹,但是这怎么可能?他阿拉曼德是什么人?那可是号称地下拳手十大之一的人物,什么时候像他这样的高手也满地走了?
不管布塔和阿拉曼德是怎么想的,费伦的逼供仍还在继续:“说说吧,到底是谁告诉你我会打拳的?别敷衍我,否则你的下场不会比你两个手下好到哪儿去!”
尤里闻言打了个寒颤,同时心底把自己的老表泰森恨了个半死,嘴上却言不由衷道:“其实我也只是想试你一试,用你们华人的话来说,就是有枣没枣打一竿子!”
“嗤~~你怎么就想到要试我的?”费伦冷笑道。
“没别的,因为我认得雷石东,他可是ny警界的大人物,你却能让他巴结,想必不简单,更敢单独到这后巷来,于是我就起了让手下试一试你的心思……”
尤里这番假话编得颇为圆润,令费伦居然一时找不出什么错来,只能寒声道:“这么说来,还是雷石东的错了?”
“不敢不敢,人家可是大局长,我这种小掮客哪个数落他的不是!”尤里连连摆手,还趁机道,“不知这位先生,你有没有兴趣去打几场黑拳呢?打得好的话,一场比赛下来,赚上百万美金都不是问题!”
“呵呵!”费伦闻言笑了起来,“你就可劲儿忽悠我吧!”
“真的,我可没【忽悠】你,要是你能打进黑拳比赛前十,每更晋一轮,多几百上千万的收入也不是不可能!”
“呵呵呵……就你这口才,不去卖基金卖股票真是可惜了!”费伦笑得越发开心,却倏然伸手钳住了尤里的脖子,将其凌空架了起来,同时另一手还摸向了他的后腰,掏出把已经上膛的手枪来。
“啪嗒!”
费伦把玩着手枪,随手把尤里扔在了地上,哂道:“你要是说的是真话,何必把枪顶上膛火呢?还上千万,只怕到时候有命拿没命享吧?”
见黑洞洞的枪口冲着自己,尤里就是有吃雷的胆子这时候也毛了,当下连连摇手道:“老兄,老兄,你听我说,别冲动,千万别冲动,你打死我不要紧,但夜店里不少人都看见我跟你出来了,到时候恐怕少不了警察上面找你麻烦!”
费伦丝毫不怕这个,阴阳怪气道:“警察能找我什么麻烦啊?这枪又不是我的,想必有很多人都能证明这枪是你的吧?如果你被自己的枪打死,那么只有一种解释,那就是你掏枪想要威胁或枪杀某个人时,对方与你起了争执,进而夺枪干了你!你觉得,想我这样的良好公民,法官会冤枉好人么?就算到时候判我误杀(六个月牢),说不定还允许我缴钱保释呢!”
尤里听到这话,再一瞧费伦戏谑的表情,顿时感到了深刻的威胁,嚷道:“有话好说,有话好说,你到底想做什么,我能办到的都替你办,ok?”
“好,我就再给你一个机会!”费伦说着蹲了下来,用枪身拍了拍尤里的脸,指着巷口位置那扇窗户道:“那间屋子里都有谁?别蒙我啊,不然子弹可没长眼!”
“这……我真不知道啊!”尤里又开始叫屈了。
其实,若非费伦察觉到那扇窗户后头有人,说不定还拿着个摄影机在拍着什么,他铁定已经让尤里变得比维塔(详见595)还惨,直接夺了他的记忆片段,也就什么都一清二楚了。
可惜,费伦不敢赌,特别是不敢在这时候赌,万一那窗户后面藏着个像玛丽莲一般的高手,还真在用摄影机录像,那今天就是不死不休的局面,对方再要有个接应什么的,就真吃瘪定了。
所以,在尤里有备而来、一切又都不确定的情况下,费伦甚至连思感丝都没撒向那个窗户,只纯凭感应察觉有人在窥探。
“不想说是吧?行!”费伦见尤里的嘴死硬,当即背转身,挡住窗户方向的视线,翻手聚起无杀玄金星力,稍一转化便凝出几块薄冰,顺势打入了尤里体内。
尤里做为地下黑拳组织的外围掮客,自然比平常人见多识广,当下疑心道:“你对我做了什么?”
“没什么,只是对于你不肯说实话施加一点小惩罚而已!”费伦诡笑道。
“惩罚?!什么惩罚?”也就在尤里想弄明白时,忽然觉得体内有什么可怕的东西在乱窜,接着剧痛袭来,他禁不住似狼嗥如犬吠般“呜呜”惨哼起来,声音甚是恐怖,跟厉鬼似的。
费伦见状冷笑不已,知“生死符”的效果已经开始发作,当下随手没了尤里的枪,抱着手在那儿倾听尤里受伤困兽般的惨呼。
尤里嘶吼惨叫着在地上滚来滚去,双手开始不停地在脸色抓挠,又撕烂胸口的衣服,不停地抠挖自己的心口,仿佛要挖出自己的心肺才甘心一般。
只片刻间,这家伙已满手是血,脸上、胸口,也尽是鲜血淋漓,其嘴里的嚎叫声也越来越惨厉……
费伦见状,怕尤里一时过猛,真把自己整得嗝屁过去,抬手点了他的几处穴道,暂时封住了生死符的效力:“嘿,伙计,爽不爽?”
“爽,比吸食古柯碱还爽……”尤里嘴上还在强撑,但眼底那深深的心有余悸之色却出卖了他。
费伦邪笑道:“那就再爽一会儿!”说着,又随手点下,让生死符继续折磨尤里这个死硬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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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再爽一会儿!”
也就在费伦又随手解开穴道、让尤里继续享受生死符时,那扇窗后,刚从布塔手里接过望远镜的阿拉曼德正好瞧见这一幕,顿时神情凝重道:“妈的,这哪是什么新手!”
“怎